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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侯情史-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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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都懂得,也就无谓再赘述。
  而彼此眼波交汇间的缠绵,也没有人能看得明白。
  沉默半日,梁坤按捺不住,十分煞风景的干咳了两声,他觉出气氛似乎有点跑偏,奇怪这两个无耻男人每每出现在一起,好像总能把氛围搞得格外……诡异?
  想不到任何旖旎字眼的土匪头子,果断地沉声问,“听出什么了,到底谁说的对?反正我听着他们俩说的完全就不一样。”
  陈山河急忙点头,“九爷英明,大家伙都能听得出吧,这根本就不是一国话。小的听得仔细,王先生念的确实是协议条款,一字不差,而这位保罗……小的听不懂他在嘀咕些什么。”
  本来胸有成竹的保罗被这番颠倒黑白震惊了,一时怒不可遏,将手里的协议扯得哗哗作响,“你是什么东西?骗子,全是骗子,你们是不是不想要我们的重炮了,我这就和亚先生说清楚,和背信弃义的小人根本不该合作。”
  仝则还沉浸在某人温柔的眼波间,意犹未尽,完全没想到刚才能说的那样自然。他心头在跳,要说快被自己感动哭了确实有点丢人,可两辈子合起来也没干过这么“浪漫”的事,收获了裴谨缱绻如水般的注视,干脆留恋的不舍得眨眼,死死盯着裴谨看,周遭一切全都凭空消失了。
  不过下一秒,他看见裴谨眸光微变,闪过了一丝狡黠。
  仝则立即心意相通,回过神,刚好听见保罗撂准备挑子不干的愤怒之语,登时转头反唇相讥,“被拆穿了,还想逃下山报信?你是没料到寨子里藏龙卧虎吧?说!裴谨让你来有什么阴谋诡计,你带来的那些人呢,随身藏了多少武器?”
  被他这么一提醒,梁坤也拧眉问道,“老二,都查过了么,有没有雷子什么?”
  带枪不算什么,雷火炸药才是大忌,可二当家不知抽什么疯,大约是心里总觉得这王先生和瞎师爷不像好东西,对保罗一行人先行有了期待,再加上俄国佬很坚持,非要等上了山安顿好,才肯接受盘查,二当家彼时一念之差,想着十几个老毛子能掀什么大风浪,也就放他一马带上了山。
  这下被问个正着,二当家只能含糊其辞道,“都是客人,应该,应该没什么的,就那么点人,翻过了确实没藏什么。”
  话音落,却见一个土匪飞奔而入,简直像是专门来打二当家脸似的,站定后禀道,“出事了,那些毛子听说扣了他们头,拔枪就要火拼,咱们的人从带的东西里翻出了有炸药。”
  霎时间,从梁坤到一众底下人,恨不得个个怒发冲冠。
  保罗再天真轻敌,到了这会儿也知道自己被人耍了,而结果已经危及到生命,他顾不了那么多,几乎本能的反身就要往外跑。
  仝则自打不情愿的把视线从裴谨身上挪开,就只能更不情愿的关注起这家伙来,眼看他要跑,本着做戏做全套的精神,飞快伸腿就是一档。
  保罗光顾着逃命没留心脚下,被狠狠一绊,重心顿时前倾。仝则跟着箭步跃上,一把扭住其右臂,嘎地一声反转至背后,没费什么力气便把人控制住了。
  “想跑?”仝则向堂上看去,“九爷,这个裴谨的奸细该怎么处置?”
  他昂首直问,整个人看上去威风凛凛,眉宇间堂正的气度似乎能与日月争辉,干净利索的拿人、问话,半点不提被怀疑、被冤枉受的委屈,光凭这份大气磊落,已博得堂上多半数土匪的钦佩和好感。
  “九爷,王先生义勇,咱们可不能亏待了朋友。”
  “差点就中了姓裴的奸计,九爷说怎么处置,要不要扒皮抽筋,把人送还给姓裴的。”
  保罗听得汗如雨下,仝则感觉到他人抖成了筛子,心想掠过不多的一点恻然,暗道对不住了,这是敌我矛盾,你的命我不打算救,但让你死的痛快些我还是能做到。
  “九爷,与其打草惊蛇,不如将计就计,让裴谨以为此人被成功留在山上,用以迷惑住敌人,等年后咱们再按计划,打他个出其不意。不过这人不能留了,万一不小心逃走恐怕更生祸患。”
  梁坤听得懂他的意思,闹到这会儿,也确实该给他一个交代,这人看上去虽好说话,其实内里也是个狠角色。
  拿起方才仝则搁在自己面前的枪,梁坤扣动扳机,只听砰地一响,保罗已应声倒地。
  乱哄哄的场子里彻底安静了,你方唱罢我登场也消停下来,众人见状,不管是希望高调还是主张安分的,都只能作罢,有会来事的已忙不迭展开称赞,无非是九爷当机立断,杀得好云云。
  梁坤摆摆手,走下座位,站在了仝则面前,神情不可捉摸的凝视着他,良久拍拍他的肩膀,“王先生受委屈了,后天是年二十九,咱们先痛痛快快地过年,我梁某人好好款待王先生,权当是赔罪。”
  匪首安抚过人,径自扬长而去,纷纷扰扰亦跟着退散,除了不大长眼的四当家还在试图和仝则勾肩搭背,剩下的人都已渐渐退出正堂。
  好容易打发掉那聒噪的家伙,仝则这才得空转身去看裴谨,斯人似乎又有感应,扶着椅子站起身来。
  以裴谨此刻的目力,能看清仝则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加上脑海里的联想,其人的脸在眼前便显得异常清晰,应该是含着笑的,眉目舒朗,依稀还是从前那样灿若朝阳。
  然而还没等裴谨展开一记微笑,那一直气宇轩昂,经历了死亡威胁依然从容有度的人,忽然身子一矮,毫无征兆地直接扑进他怀里,两只手臂像是缠绕的藤蔓,紧紧箍住了他的肩颈。
  而嘴上也没闲着,用一种裴谨这辈子都没见识过,也早就不指望能见识的娇软语调说道,“好险,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


第120章 
  裴谨长眉一挑; 本能的抱紧仝则,将人揽进了怀里。
  如果忽略那沙哑的破喉咙,刚才那句话其实挺能让人情生意动; 他的小裁缝出人意表,一天之内接连给了他两个颇为新鲜的惊喜。
  但裴谨是谁,怀抱着仝则; 脸上照旧不显山不露水; 只不过轻声斥了一句; “不是要我走吗?走了还怎么见的着?”
  仝则,“……”
  他被噎得无话可说; 原本想着有一就有二,反正都表白了,再往人怀里扑一扑也就不算什么; 何况事过境迁; 他这会儿还真有点腿软——毕竟这一仗不仅关乎自家性命,弄不好连带裴谨和其余人的命也得被搭进去。
  如今扑都扑了; 顺势说句矫情的话又能怎样?他不过是仗着裴谨看不见; 实则自己都能感觉到耳根子正烧得慌,而此刻,那片红热大概已一直蔓延上了整张脸。
  仝则不禁怀疑,自己现在这幅熊样; 看上去应该就像只刚出笼的大螃蟹。
  不过最欣慰的,是裴谨没有一把推开他。换句话说,就是裴谨认下他了; 再不济也是不排斥和他有亲密接触。
  实在是太久没抱过这个人了,仝则真想挨着那身子好好地蹭上一遍,即便蹭得浑身发烫也不管不顾、在所不惜。
  于是乎,仝小爷就真的没羞没臊,彻底把自己吊在了裴侯身上。
  匆忙赶来接人的钱亲卫非常“有幸”的目睹了这一场景,登时惊得倒抽一口凉气,跟着傻在了原地,连转身都忘了,等回过味来,愈发不知道一双眼该往哪安放才好。
  这是在土匪窝里啊,钱亲卫暗道,竟然有心情整这么一出来,姓仝的果然有大才!
  裴谨余光瞄见人影,既镇定又堂皇地拍了拍仝则的后背,到底没忍心苛责,缓着声气说,“走吧,先回去,回去再说。”
  回去也好,仝则身上已经开始燥热,这么下去终归不大好,他豁出去发一回嗲,除了因为没克制住真情流露,当然也是因为心里有点打怵。
  裴谨会不会怪他?
  虽然他有骗人的合理借口,但骗就是骗。明知道裴谨在意他的死活,还故意隐瞒不提。要换做是他呢?仝则琢磨了一回,觉得至少该生上五分钟的闲气,但裴谨好像比他大方,没准只生两分钟也就过去了。
  怀着不安心事的人,从里到外都格外乖巧,恨不得柔顺成了另一个人,只是一路都没闲着,仍旧挂在裴谨身上,且对钱亲卫来了个熟视无睹,分分钟把不要脸神功发挥到了新高度。
  进了屋,忍耐半日的钱亲卫非常有眼力价儿的顺手关门开溜,心想接下来任这二位自个儿折腾去吧,他眼不见,日后方不至于长针眼。
  仝则被裴谨轻手轻脚地放在了炕边,此时脸上的红晕褪去,多少还有点难为情,冲动不过一时,等阖上门,反倒觉得有些束手束脚起来。
  裴谨没挨着他坐,起身坐在了他对面,似乎有点为躲他,又或者生怕他一个扛不住把自己直接扑倒在床上。
  其实仝则即便有色心,也并不会真有这个色胆,说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在两个人之间,他总觉得自己才是理亏的那一方。
  可能因为裴谨这个人,活得实在是太理直气壮了。
  常有理的裴侯把人晾了一刻,竖着耳朵听清楚四下无“奸细”,方才开口道,“逞英雄,打算自己一个人应对。还说怕见不着我,你不是早做好准备再也见不着了?”
  仝则舔着唇,微微一哂,“事儿来得太突然,我没其他办法。”顿了顿,又讪讪笑道,“我都忘了你肯定有招,是怎么买通那个陈山河的,还有,你怎么知道俄国人带了炸药?”
  怎么知道?那是特地让老钱他们趁人不备做下的手脚,他的这群亲卫个个精于隐藏暗杀,说白了在人眼皮子底下动些手脚不在话下。
  裴谨应道,“符春花的人来报信,幸亏寨子里只有一个人通俄语,我先骗他吃了颗药丸,他信以为真自己中了毒,稀里糊涂就按吩咐照办了。解药还在老钱手里,说好等年三十晚上毒性发作前再给他。”
  仝则当即恍然,不吝拣好听的称赞,“果然行动迅速,真没白勾搭符春花,是个挺管用的人。”
  说完琢磨出不大对,不太像是夸裴谨的好话,用词也不怎么妥当,果然裴谨睨了他一眼,没接这茬。
  相对无言,仝则心想还是说正事吧,酝酿有一肚子的话,临到关键时刻却又吐不出来。能说的仿佛都用法语说完了,改换成母语,不光缠绵悱恻有困难,连倾诉思念衷肠,讲述历经千辛万苦抵达关外,统统都有些无从谈及。
  一颗心只在腔子里打着旋,恨不得当场抛开来,直接拿给裴谨验看一遍。
  裴谨何尝不明白,他视力虽然模糊,却能感受到仝则的别扭和心绪起伏,半晌叹了口气问,“你为什么会说法语?”
  这句什么意思?仝则一下被问住了,一头雾水的看着裴谨,却见对方神色平常,如同闲话家常,好像还在专注等他回答,可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然后还没等他开口,裴谨自行唔了一声,“你母亲出身京都官宦世家,早年学过洋文,所以从小教过你是不是?”
  仝则心脏顿时漏跳了半拍,听这意思,分明是还把他当成张来生?自己的话已说得那么清楚明白,难道裴谨还不肯认他么?
  “我……我是………”仝则一着急,嗓子哑得更厉害了,连自己听着都觉得牙疼,却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我一直都会,你,你知道的,当然不是和母亲学的,我也不是,不是……”
  “你想说,你不是张来生,那你是谁?”裴谨一派从容的接口道,“说的真挺不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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