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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男妃-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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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赵清风的话和放浪似乎没有放在心上,也可以说赵清风的话完全没有波及到他。
    眼眸流转间,所有人事幻化,宦海浮沉,在他无华的眸子中都不曾存在,更不曾入心,红尘烦恼都是过眼云烟。
    赵清风还是不欲放江玉树离开,当即还准备开口——
    江玉树似有预感,不卑不亢:“清玉得皇后娘娘传召,先行一步,太子自便。”
    收敛戾气,一股温和恬淡的气息扑来。
    这种感觉只在赵清风心头打转。
    他离去的背影,有些许的单薄萧瑟,更多的是傲然挺拔,月白水袖在风中翩翩翻飞。在萧瑟的御花园中是那么让人难忘,像一抹耀眼的纯白在悲凉色彩中迎风遗世独立。
    这一刻,赵清风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赵毅风那么久都忘不了江玉树了。
    (三)
    皇宫—皇后宫
    当江玉树进到皇后宫时,早已静候多时的顾艳梅立马过来拉住他的手,声音哽咽。
    “玉树……不能……风儿不能……本宫求你……求你……本宫就风儿这么一个孩子……”
    那个母仪天下的皇后,那位和蔼慈爱的母亲,那个泪眼婆娑的女子,那个居于深宫俯瞰众多后宫女子的天倾皇后,此刻拉着一个二十多岁少年的手,在他面前情绪失控,泪流满面。
    皇后没有动用后位权势,更没有用母仪威严来迫使他。
    只是声泪俱下的求着他,声声喑哑。
    江玉树任由这个慈爱的母亲拉住自己的衣袖,木木的发不出一个字。
    神思一瞬间放空,他只感觉到耳边是她的哭声,在偌大的皇后宫里回荡,飘忽不定,悠悠入耳。
    忽然意识到,赵毅风不是他。
    江玉树早已家破人亡,四海为家,了无牵挂。
    可赵毅风不是。
    他的父皇是当今天子,他的母亲是皇后。
    而他……是皇子。
    这就注定了,这段感情与婚姻,不会被他父母认可。
    也不会被天倾子民接受,更不会被六国祝福。
    心下忽然想笑:当年为什么不早些知道情爱是何?那样或许也不会有这么多坎坷。
    江玉树啊江玉树,你这一生是不是输在了你的倔强上?
    宫里檀香袅袅,鼻翼游走间,平和人心,可为什么心脏处好像越来越冷。
    这是他的家,却没有他胸膛出散发的温暖。
    “娘娘担忧了。”江玉树掀衣叩拜一礼,面色苍白剔透。
    顾艳梅拿帕子擦了擦眼泪,颤声:“孩子……”伸手扶起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孩子。
    江玉树起身,朝她微微一笑,清透的声音像雾一般,虚无缥缈,朦朦胧胧……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中陈述:“定王殿下于在下只是知音好友……宫宴上的事是清玉僭越了。娘娘也知殿下性子冷傲,不善交际,当年清玉嫁娶一事,殿下颜面有失,所以为了逃避陛下赐婚,情急之下不得已为之。还请娘娘明察。”
    心中有什么东西碎了。
    那抹樱红,只怕此生都不会有人带着看了。
    樱花下的誓言,终究要随风散去。
    缘起缘灭,浅喜深爱。
    五年,最后的结果是——成全。
    一直以为可以不动情,可却动了心。
    这条路走的好苦、好苦……
    他神情温和清恬,一如一汪平静的湖,没有丝毫波澜。
    “那次,是清玉……僭越了——”
    倔强傲然若江玉树,鲜少流泪,如果可以他真想肆意大哭一把。
    哭尽年少不知情爱的无知,明明可以在一起后却要分开的无奈,这一生的皇家束缚,家国大义阻隔。
    可是他不能。
    因为,那个属于他需要的肩膀与胸膛不在。
    他哭出来,谁来拭去那悲伤的泪水?
    任由泪水在面颊上随风风干吗?
    可还是会留下泪痕凝残留的生涩的痛呀。
    “娘娘放心,清玉保证,殿下定会平安归来。”
    看着眼前的孩子,顾艳梅心里涌上一股酸楚和愧疚。
    当初赵毅风娶他,她也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待,那个时候他还唤她“母后”。
    后来赵毅风征战天倭,是她求他无论如何护赵毅风安好。
    他做到了,险些为此送了性命。
    如今,她声泪俱下,作为一个母亲为了护全孩子,求他给一个答案。
    目的是——让他放手。
    人性,怎可如此无情?又怎么如此自私?
    “孩子……是本宫愧对你……”
    江玉树清雅一笑,一池春水映梨花:“娘娘还有何吩咐,清玉定当竭尽所能。”
    心下哀痛难忍,可神情越加波澜不惊。
    为了不让顾艳梅看出一丝异样,他浅笑温声:“娘娘不是要听清玉的曲子吗?清玉这就给娘娘奏曲。”
    他的手有些微微颤抖,有些慌乱的去摸索玉箫萧孔。
    江玉树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去稳住萧孔,不让气息紊乱。
    都道曲由心生。萧音代表心绪变化。
    优雅从容的将一曲曲子奏起。
    上好的紫玉萧,奏出时间最凄美的乐调,明明是好听的曲子。江玉树却丝毫不能入耳,脑中都是和他筝声叮咚的曲调,还有他温柔情深的样子……
    如果可以,真的好想看看,真的好想看看……
    他竟然可以……心如止水!
    顾艳梅有些疑惑,“玉树喜欢风儿吗?”
    江玉树执萧的手一顿,一个曲调不稳,岔气而出,那么黯哑,像无力诉说的心事,更像他斑驳的心。
    他快撑不下去了。
    已经说了是僭越,算作保全,为什么还要他亲口说出。
    这样,是不是太残忍?
    心下阵阵血流,面上凝定如初。
    江玉树浅浅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如梦轻柔的颤抖,轻轻一碰就碎的人和心。
    在此时说:“清玉……乃是……堂堂男儿,成家立业……犹不可废。清玉……喜欢……女子……”
    江玉树只觉心下阵阵冰凉,血蔓延一片,模糊双眼。
    此生无缘桃花,只有一个他。
    他用五年护得他片刻倾心。
    而今,短短一句,就将所有的努力撕碎。
    江玉树,你真的很淡漠……
    一口腥甜在唇齿间打转。
    他笑的清雅剔透,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那就好……那就好……”得到答案,顾艳梅心下大安。“玉树身子不好,在本宫这也待的有些时候了,外面寒风肆意,玉树还是早些回去。”
    他像一个过客,在这个皇宫里召则来,挥则去。
    这个地方不属于他,不属于他。
    客套了几句,顾艳梅就放江玉树走了。
    (四)
    皇城—大街
    皇宫外,风声呼呼,刮在脸上如刀削。
    江玉树由斩离云木木的牵着。
    周边没有一个行人,偌大的街道上只有两个落寞的身影。
    白衣少年清俊的容颜被风轻刮出些许红。
    月白的衣明明是温暖的感觉,可此刻斩离云只感觉他堪比冬风凄冷,好比落叶单薄。
    像一个没有家的孩子,散发这淡淡的孤独。
    木木的步子,嘴角微微上翘的弧度,好似在哭,也好似在笑。
    看着这样的江玉树,斩离云心里一股难言的酸楚涌动。
    “公子。”斩离云紧紧握住手上的玉箫:“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江玉树忽然一怔,眼有迷蒙的循着斩离云酸楚心疼的语气望过去,微笑中带着苦涩:“清玉公子,哭了谁来拭泪?”
    琉璃剔透,玉石无心。
    玉石认人,长年深捂,才易升温。
    他的泪,是要那个温暖他的人来拭去……
    没了他,看不见他。
    何来温度,又如何哭的出来?
    斩离云看见他握玉箫的手越来越抖,牙齿在不停打颤。
    玉箫在手中颤颤跳跳,几乎就欲落下。
    在那一刻,斩离云忽然想替这个倔强的少年哭一次……
    “哐当”——玉箫再也拿捏不住,滚落脚边,发出一道优美的乐音。
    “离云,当年我是不是错了?”他猛的吐出一口鲜血,红梅在白衣上肆意蜿蜒。少年笑中带着痛彻心扉:“我是不是失去他了?”
    如果早些懂得什么是爱,或许不会有这么多曲折。
    可情感一事岂有早晚之分?
    惜月公主终于玩够了,还有三天就将达到皇城。
    她一身粉色长裙,姿态优雅,笑容清丽,眉宇间是一国公主应有的端方大度。
    身为北璃的嫡公主,他所享受的也是最好的,高贵的出身决定了他良好的将养与礼仪。
    纤纤玉指轻挑车帘,眼眸流转楚楚动人,街上的热闹非凡在她脸上只化作一个清丽的笑。来来往往的行人好奇打量,她手腕轻动,帘纱垂下。
    耳边是父皇第五雄烨的嘱托:“此次和亲,你的夫君只能在定王和天倾太子中挑选。只要掌握其中一个,天倾势必内乱。
    北璃国土势力不容小觑,你的目的就是让赵清风和赵毅风两兄弟反目。作为女人,要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去征服男人,这才是你生在北璃皇室的意义。
    你可以爱上你的夫君。但是,不要忘了你复姓——第五!你是北璃皇室中人,你的立场是北璃。”
    在天倾清玉公子会保护你。你不要忘了自己是北璃人的使命!
    这就是一国嫡公主的命!
    第五惜月自嘲一笑。
    北璃也是不小的国家,只为了所为的家国大业,就要牺牲她的幸福。
    一国嫡公主生来的目的只是政治的牺牲品。而那个把自己作为联姻工具卖到他国的人竟然是他的父皇。
    这就是皇家亲情,或者说皇家本无情。
    那时她对天倾有着深深的迷茫,也有着无可奈何与绝望。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恐惧。
    紧握手指,深吸一口气——
    第五惜月,不要怕。
    马上就要到天倾了,这里说不定会有你的幸福。
    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
    (五)
    皇宫—乾元殿
    月清冷孤寂,薄薄的月光夹杂着冬日寒风料峭,吹入阴湿的天牢。
    淡淡的月光为镀在那个负手而立,玄衣破世的皇家贵胄身上,说不出的尊贵,道不尽的霸气!
    狱卒打开牢门时就看见那个冷傲端肃的男子,在月光下多了一份肃杀之气。
    有的人,天生自带冷风,也带有王者气息。这样撼天拭地的狂放与艳丽是不会被任何困难打倒。
    “定王殿下,陛下请您去乾元殿一叙。”狱卒躬身请出赵毅风。
    身为皇家人,还是皇帝的儿子,此刻沦为阶下囚也不会被狱卒苛待。
    他们知道这只是他们皇家的家事,要是对待不好,陛下想起来了,那是诛九族的大罪。
    赵毅风冷哼一声,又瞥了一眼狱卒。
    心中略感诧异:父皇莫不是回心转意,同意了他和清玉的事。
    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一向不疼爱自己,这放自己出去……莫不是母后求情?
    初冬的雨带着霜风袭来的寒意,冷冷拍打在脸上。
    寒意萧条中,那道玄黑的衣在暗沉的空中格外扎眼。
    当他进到乾元殿时,一眼就看到大殿中朝服加身的江玉树。
    看到这个傲然的孩子,天帝微微一笑:“风儿来得正好,和亲一事朕自有安排。清玉公子作为北璃丞相特来慰问,顺带传达心意,希望两国和睦相处。”
    这每句话都是晴天霹雳!
    赵毅风懵了好一阵,没有反应过来。
    怔怔望着站在前端官服加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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