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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契_展雪凡-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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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君逸只是懒,顾家的事情他懒得插手,而且有个全心全意维护顾家的顾大爷在,根本没必要自己动手。
    陆路行驶的时间较长,水路能够快一些,一行人赶往港口,将车马行李带上了船,准备一番便起锚行进。
    这一路遇到的赴任官员并不少,皇上这一回是下了狠功夫,撸下来的人可以成打捆,补缺的人也就更多。
    或许这也是皇上要选在春闱前后动手的原因,春闱为朝廷提供了新鲜血液,皇上也有更多的人手可以下派出去。
    楚君逸挺庆幸自己不晕船,一想到之前晕车的场景,那时还可以停车休息,可这船要怎么停?
    祺哥儿离了京城……或许应该说是离了妹妹,蔫了半天也缓过了劲儿,在船舱里坐了段时间便想去外面吹风。
    楚君逸盯了他半晌,只道:“船已经离了港口,你可别想着跳船去找可可,掉下去可就上不来了。”
    祺哥儿:“……”
    祺哥儿欲哭无泪的保证,他真的只是想要吹吹风,不是想要跳船去找妹妹。
    闻言,楚君逸撇了撇嘴,挥了挥手让他去玩吧,儿子一直很听话,他也就是那么一说。
    不同于顾诚之这边的拖家带口,于大爷可谓是孤身一人外放做官,老婆儿子一个都不带,手下只有一群下人。
    于大爷坐在桌旁,一手拄着下巴,一手握着酒杯,对于楚君逸逗儿子也只是挑了挑眉,看向顾诚之笑道:“真没想到,还能跟你一起外放。”
    “我也没想到。”顾诚之舒展了眉目,也是端了酒杯。
    桌上三人,两人喝酒,只楚君逸一人慢悠悠的喝着茶。
    “来一点?”于大爷偏头问他。
    “我的酒量不好。”楚君逸板着脸,目光幽幽的看了回去。
    想当年,在他和顾诚之成亲当日,楚君逸可是被抬进了新房。
    别以为他不记得,灌酒的是张四爷等人,可这货也没少在背后撺掇。
    于大爷干咳一声,别开了目光,想来也是记起了那事。
    一路南下,并未兴起波折,只是路上无聊,就连祺哥儿蹦跶了两天也有点蔫了。
    楚君逸不怎么晕船,不过在船上看书却总会眼花头疼,无奈之下只得丢开了这项日常消遣。
    顾诚之知道楚君逸无聊,还想着带他进行一场有益的夜间活动,既能打发时间,又能彼此满足。
    楚君逸绿着一张脸将人给踹下了床,特么的于大爷就在隔壁房间,这船舱可一点也不隔音,被听到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顾诚之见他不同意,也就没再强求,转过身就去找于大爷商讨政务,两个人就已知情况做了n种设定,顺便还想着上任之后该做些什么。
    楚君逸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靠在窗边闭目养神,这几天除了睡就是吃,还真是往猪的方向发展。
    微风拂过,带着清新的水汽,散落的发丝随风轻轻地摇摆,阳光正好,倦意袭来。
    就在楚君逸将睡未睡之时,窗外的响动声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听起来像是翅膀扑腾的声音。
    楚君逸刚在心里嘀咕:“这谁家的鸟……”话未说完,双眸瞬间睁开,看向窗外,将手伸了出去。
    “这谁家的鸽子?”于大爷好奇问道。
    “我家的。”楚君逸看着停在手指上的鸽子,微微松了口气。
    楚君逸将竹筒里的纸卷取出,展开细看。
    顾诚之来到楚君逸身边,看到纸张上的各种数字和符号,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说了什么?”顾诚之坐回到刚才的位置。
    楚君逸眨了眨眼,笑道:“皇上训斥了三皇子,说他识人不清。”
    顾诚之了然一笑,与楚君逸对视一眼,顾大爷已经动手了。
    于大爷听得云山雾罩,但也没有多问。
    船只行驶到了安徽省境内,停靠在一个码头,一行人依次下船,上了马车开始赶路。
    守巡道员的驻地位于安庆府内,大船无法通行,只得驱车赶往。
    夜间,不慎错过了县城,幸而碰到了一座村庄,一行人停车准备留宿。
    村里农户朴实好客,而顾诚之一行人也没打算占便宜,付了些银子当是报酬。
    屋子收拾得倒是挺干净,楚君逸打量四周,突然看到一旁的香案上像是在供奉着什么,他走过去看了一眼,整个人都呆住了。
    顾诚之见他傻在那里不动地方,疑惑之余也走了过去,在看到被供奉的东西时,他也傻了。
    “你们干嘛呢?”于大爷来到他们身旁,看到香案上的牌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这……”
    为何顾诚之和楚君逸的牌位会摆在这里?!
    
     第125章 长生牌位
    
    于大爷这一眼先是扫到了牌位上的名字,不由得惊了一跳,可当他将视线向下移,看清了牌位下方刻着的“长生禄位”字样,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香案上面放着香炉烛台,中间供奉着两块长生牌位,牌位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被供奉之人的身份信息。
    于大爷惊愕片刻,转头看向被供奉着的两个人,挺想问问他们,见此情景,作何感想?
    屋中一片寂静,三个人站在香案前,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神情晦暗不明,似有千言万语都被困在心间。
    这间房屋的女主人回到家就见三个男人一言不发的盯着她家供奉着的牌位看个不停,笑着走过去,一边招呼一边让他们让一让。
    三个人先是一默,又杵了片刻才闪到一边。
    那位大婶对着三人笑了笑,熟练无比的点了三炷香,对着牌位恭恭敬敬的拜了又拜,将那三炷香插到了香炉里,这才有功夫同他们说话。
    “这牌位……”楚君逸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声音异常干涩的指着香案上的牌位。
    “这可是我们村的大恩人呀,这几年风调雨顺可都是靠了他们。”大婶笑着答道。
    楚君逸只觉得一口血卡到了嗓子眼,想要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光是看着那两块牌位就足以让他全身寒毛直立。
    于大爷看了看顾诚之,又看了看楚君逸,见他们无言以对,只得善解人意的问起缘由。
    顾诚之去过边关,跟着聂老先生游过学,可他还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往安徽跑过,更不要说是怎么成为了这村里的大恩人。
    相比起顾诚之,楚君逸出门的机会就更少了,于大爷和他接触不多,可楚家的德行他还是有所了解,就以楚老太爷的性子,定是不会让楚君逸离家出京,那就更别提有恩于此地。
    大婶对于这个问题像是回答过很多遍,事实也的确如此,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距离最近的县城也需赶路几个时辰,往来客商经常停留此处,每每见到这长生牌位都不免要问上几句。
    “前些年,我们这里可是发了大水,从那边一直冲到了这里。”大婶指着他们来时的方向,又将手指向了脚下,叹息道:“屋塌地陷,人畜皆亡。”
    顾诚之眉头微蹙,他们下船已是下午时分,虽说休整耗费了一些时间,可这一路行进得快,也是赶了不少的路,那次的洪水能肆虐到此处?
    是了,他们已经记起了此处,这里就是顾诚之和楚君逸成亲前那场洪水肆虐的地方,不过被洪水冲毁的应当是靠近河岸的村庄,当时有波及到这里?
    楚君逸和于大爷也想到了一处,不过楚君逸现在是一点开口的欲望也没有,倒是于大爷开口询问。
    “有!”大婶眉头皱得死紧,咬牙切齿道:“那时候正赶上插秧割麦子,那场大水把几个月的辛苦都给冲没了!我们这里还算好的,离河岸近的村子能保住命就算不错了!”
    一旁三人皆是沉默以对。
    “幸好老天开眼,南行山的道长神机妙算,顾大人和楚大人成亲之后是风也停了,水也退了,就连庄稼的长势都变好了。”大婶一扫方才的郁气,喜滋滋道:“那段时间是日日烧香拜佛,可是却连一点用处也没有,自从供起了两位大人,这些年来风调雨顺,家里年年都有余粮,可不就是我们村的大恩人嘛!”
    大恩人之一的顾诚之:“……”
    大恩人之二的楚君逸:“……”
    “大人?”只于大爷一人有点不在状态。
    “本来就是大人呀。”大婶都快笑成了弥勒佛,道:“顾大人可是状元老爷,据说还是那个三元,三元……三元什么来着?”
    “三元及第。”于大爷听她“三元”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十分牙疼的提醒道。
    “对,就是这个!”大婶一拍手掌,满脸的兴奋,就好像顾诚之是她家儿子一般,“三元及第的状元老爷,而且还那么年轻,有几个人能及得上!”
    无人能及的顾诚之抽了抽嘴角,眼皮跳个不停。
    没考中状元的于大爷默默的别开了脸。
    “还有楚大人,那也是举人老爷,喊声‘大人’是应该的!”大概是大婶到了更年期,之后又开始一个劲儿的夸赞,一张嘴吧啦吧啦的讲个没完,而且越说越兴起,大有挑灯夜谈的架势。
    楚君逸如坐针毡,一张老脸烧得通红,只恨现在没个地缝好让他钻进去躲躲羞。
    顾诚之见大婶越说越离谱,当下插嘴打断话头。
    此时的大婶也像是回过了神,一见外面天色漆黑,抬手一拍脑袋,起身去帮着准备饭食。
    大婶走后,屋中诡异的气氛仍在,楚君逸面上青红之色渐渐褪去,默然起身便要往外面走。
    “去哪?”于大爷问道。
    “出去吩咐一下,别把我们的事给说漏了。”楚君逸脚步未停,话刚说完人便拐了出去。
    百姓不比官员,这里的官员或许知道赴任的人是谁,可百姓的消息却没那么灵通,有些闭塞的地方说不得官员换了好几轮都没有察觉。
    只看那大婶刚才说话的样子,楚君逸一点也不怀疑,若是他们的身份暴露,刚才对着牌位做的事情还能对他们再来一遍。
    于大爷“啧啧”两声,看向顾诚之笑道:“还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被人当成菩萨拜,感觉怎么样?”
    顾诚之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道:“你去试试就知道了。”
    于大爷笑着摇头,他既无功绩,又无恩德,给自己弄块长生牌位也不怕折了寿命。
    顾诚之再次将目光移到那两块牌位上,按他所想,若是能将那牌位撤了是最好的,摆在明面上太过碍眼,可这里的人多半是不会同意,除非他们亮出身份,否则被打出去的可能性更高。
    这村子里不止一家供奉着长生牌位,看着香案上的牌位,听着房屋主人的介绍讲解,一种啼笑皆非之感油然而生。
    楚君逸木着脸走了一大圈,严令禁止将他们的身份泄露出去,能随同出行的都不是蠢货,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祺哥儿结束了今天的习武课程,跟在楚君逸身后进了屋,左看看右瞧瞧,在看到那香案以及香案上的牌位时,俩眼睛都看直了。
    楚君逸脸上有点挂不住,将儿子拉过去就捂住了他的嘴,磨着牙让他不许多言。
    祺哥儿眨巴眨巴眼睛,点头应道。
    等到屋主人回来,顾诚之又问了一些关于那年洪水的事情,屋主人对此记忆颇深,能想起来的都说了一遍。
    待到屋中再无旁人时,楚君逸问起他为何提及此事?
    顾诚之若有所思道:“没什么,就是觉得那场洪水有些奇怪。”
    于大爷也点头道:“我记得那时虽有下雨,但雨势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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