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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岑……”乐笙担忧地望着乐岑。乐岑只是淡淡道:“哥哥,没事的,不用担心阿岑……”
乐家也只会用写下三滥的手段罢了,至少离了那里,能和哥哥在一起,就算死,又算得了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注①!就随便想了个名字
☆、苏城
三人各怀心事地离开了同济堂,乐白慕已经没有来之前的兴奋了。他以为秦鹿能把乐岑治好,他以为乐岑多修养一阵子就好了,他以为他还能带他们在江南多玩几天,结果……
“所以我们要去西域?”乐岑淡定地问道。
“是啊,我们的去找师父师叔他们啊,他们行踪不定,难道有消息自然得赶过去,只是不知道下一次能不能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乐笙说起他的师叔和师父,满脸无奈。那二位都是闲不住的主,一年在谷内的时间最多就三四个月,其余时间全在外面,不是游玩就是有事。即使在谷里,也不一定能见到他们,找到他们的行踪十分困难,估计这次是给大师兄提前透过消息,才有了师父师叔的行踪。
“我们收拾一下,明日启程。”乐笙话音刚落,乐白慕便急忙拦住他:“哥哥哥,我知道你现在很急,但是小岑现在的身体也急不得啊,让小岑多休息几天,顺便看看这边的风景,就当散心了。
你也多些时间准备准备,毕竟西域比不得中原,万一出什么事,我和娘都很担心的!”乐白慕有些着急地拉住乐笙,“哥,求求你,你多为小岑想想吧。”
一提到乐岑,乐笙不得不冷静下来,有些烦躁地甩开乐白慕,乐岑本来不高兴乐白慕拉着乐笙,见此连忙拉住乐笙,“哥哥,阿岑无所谓的,一切都听哥哥的。”
乐笙叹了口气,捏了捏乐岑的手,去晚了,怕和师父他们错过了,去得急,阿岑的身体又受不住,难办啊……阿岑倒是让自己拿主意,可是又不想让他难受……
“哥哥,先不急,今日出来得早,我们让乐白慕带我们逛逛。”乐岑不想让乐笙为难,紧紧握住乐笙的手,让他转移注意力。
“傻阿岑……”兄弟连心,乐笙又何尝不明白乐岑的心思,只不过没说破罢了。乐笙调整了情绪,向乐白慕抱歉地笑笑,“刚刚失礼了,小白你不要放在心上啊,我也是关心则乱。”
乐白慕也松了口气,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没事,走吧,走吧,我带你们逛逛苏城!”
“那就劳烦小白了。”
“都是一家人,客气。”
……
“阿岑,去转糖画吧,画得挺好的。”乐笙带着乐岑来到一个画糖画的小铺前,画糖画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别看他年纪大,手却极稳。一勺一个图样,不多不少,也不停顿,一笔画成。
乐笙记得乐岑小时候极爱吃甜食,阿娘觉得他年纪太小,不能吃太多糖,就叫自己看着他。那时候乐岑还小,白白嫩嫩的一个小团子,一撒起娇来,乐笙就会心软,然后悄悄带他去买糖画等等。
如今看到画糖画的,乐笙不禁想到小时候的乐岑,自从阿娘去世,自己离开,阿岑受了那么多苦,自己没尽到当哥哥的责任……
乐白慕见此也忍不住来凑个热闹:“诶诶诶!我也来我也来!一起一起!”
乐岑却有点不好意思,这东西不是哄小孩的嘛,哥哥,哥哥还把我当小孩子呢……
“来,阿岑,我们一起转。”乐笙也知道乐岑害羞,把乐白慕的钱一并给了老人,便握住乐岑的手和他一起转糖画。
被乐笙从背后拥住,紧紧握着手,乐岑突然觉得心跳加速,手心也出了一层汗,耳根也悄悄红了。乐笙抱着乐岑,自然能发觉乐岑的异样,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却又快得抓不住。
“停,停,停!”乐白慕紧张兮兮地盯着乐岑他们这边,恨不得用手让指针停在自己想要的图案上。
“啊!你们运气太好了吧!”乐白慕看着指针慢慢停下,一点一点指向了“龙”,撇撇嘴看看自己刚转的猴子,“啊,你俩这什么运气啊,竟然转了龙!”
乐笙瞥了一眼乐白慕,放开了乐岑,开心地望向老人:“老人家,麻烦啦,请为我弟弟画一条龙。”
“年轻人运气好哇。”老人笑呵呵地应了一句,开始动手做糖画。
乐岑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握住的手,抿了抿唇望向老人,心思却飘到了一边。被哥哥触碰到的地方,突然觉得好烫,后背,手,怎么回事……哥哥……
老人将画好的龙递给乐岑,乐岑默默接过,又举到乐笙嘴边,示意乐笙咬第一口。乐笙本想让乐岑自己吃,又看见乐岑的期待的眼神,笑着摸了摸乐岑的头,咬下了一只龙角。“谢谢阿岑,你自己吃吧。”
“恩。”乐岑避开乐笙的视线应了一声,耳朵的红晕依旧没有褪下,而且似乎更红了。
乐白慕隐隐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大概是因为他们两兄弟关系太好了吧?
……
“诶诶诶,这家!这家酒楼,苏城最大的酒楼,味道也是一绝!你们来之前就预订了,你们来得早不如来的巧,今日就是那日预订的日子。本想今日好好带你们在苏城游玩一圈,再来此,只是……”乐白慕连忙止住话题,本来今日出门前都还好好的,现在这样……唉……
乐岑望着这个足有三层高的酒楼,与周围的建筑格格不入。门前的牌匾写着“同福酒楼”四个大字,据说是当年开国皇帝御赐的牌匾。
“走吧走吧,进去吃好吃的。”乐白慕将二人带入酒楼,眼尖的小二立即笑嘻嘻地迎上前来“乐公子,您来啦,请请,里面请。”
小二一面笑着,一面将三人带到了三楼一个小厢房内。
厢房虽小,装饰却十分别致,正对门的墙上挂着三幅岁寒三友图,图下摆放着一张小案,上面摆着一个装有兰花的长颈白瓷瓶。房屋得正中是一个小圆桌,能坐七八人的样子。门的两边是几个高高低低的架子,上面也同样的白瓷瓶装着的兰花。左面靠窗,用一扇岁寒三友的屏风隔出了一块地方。右边则是供人小憩的软榻。
三人落座,乐白慕老神在在地说道:“小二,将你们这里的招牌菜都上一份,再烫壶陈年女儿红,快去。”
“得嘞,三位稍等。”小二说着为三人倒好了茶,笑着退下去了。
“这同福酒楼,主打的菜是香酥叫花鸡,据说当年太/祖打江山时,没有吃的,某次行军路上救了个人,那人为了答谢他,偷了只鸡给他做了叫花鸡。后来太/祖做了皇帝,找到了人,才知道他凭着好厨艺,已经开了一家小酒楼,于是太/祖给这个酒楼赐名同福酒楼。
虽说主打菜是鸡,但苏城,水城,水产也多,所以这酒楼老板也做了许多鱼,虾之类的菜。
这家的松鼠鳜鱼,油焖大虾,蒜蓉扇贝,清蒸醉蟹,红烧鲤鱼都特别好吃,除此之外还有好几道苏城的家常菜,鲫鱼汤,保证你吃了一回还想再来!”乐白慕一说起吃,便喋喋不休。
乐岑沉默地望着手中的水杯,认真思考着要不要泼过去。好在乐笙在他出手之前将水杯放在乐白慕面前,“小白啊,歇歇,喝口水再说。”
“啊,谢谢哥。”乐岑被打断了也不尴尬,喝了口水笑道:“你们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都可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乐岑看了乐笙一眼,又看了乐白慕一眼,依旧一句话也不说。乐笙无奈地揉揉乐岑,“你啊……”
……
有乐白慕在调节气氛,一顿饭倒也吃得尽兴,乐白慕本想再让二人尝尝这里饭后茶点,不过乐岑不愿意,乐笙也准备去买点东西在路上以防万一,乐白慕无奈只得带二人离开了。
“这个,驱虫的药物,要不要?”
“这个我能做。”
“这家布庄可以量体裁衣,做些厚衣服带走吧?”
“这个,我们可以到当地去买,那里的衣物御寒效果肯定更好。”
“哦……”
“那,这个……”
“小白,不用你操心啦。”乐笙无奈地按住想要买糕点的乐白慕,“我们要什么,缺什么,一定会给你说的,别担心。”
“哦,那,你们有用的上我的地方一定要给我说啊。”乐白慕不禁有些沮丧,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
“正好,我要去打一套银针,你知道哪里可以打么?”乐笙想了想,决定不让乐白慕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带着自己和弟弟乱逛。
“知道知道,这个我知道!我立马带你们去!”乐白慕眼睛一亮,兴奋地拉着乐笙和乐岑在大街小巷穿梭。
……
“那就麻烦师傅了,我们三日后来取,还请尽快。”
☆、路途
乐笙要打的银针是专门针对乐岑的风湿打造的,本需要半个月,但时间不等人,乐笙乐白慕也不缺钱,便多叫了银匠一起打。至于他体内的蛊,秦鹿没办法,乐笙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用一些温和的药压制。
“徐先生,我们来取银针了。”在约定的日子,乐白慕三人再次来到了银器店,来取九针①。
“好了好了,乐公子瞧瞧?”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头捋了捋胡子,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乐白慕,乐白慕转手给了乐笙。
乐笙打开盒子仔细看了看,点点头:“不错,是这些,多谢了。”说着给乐白慕使了个眼神,乐白慕心领神会,在乐岑耳边悄声道:“小岑小岑,像不像给你哥哥一个惊喜呀?”
乐岑疑惑地望着乐白慕,犹豫了一瞬,答道:“想……”哥哥一直在给我治病,为我奔波操劳,我也想让哥哥轻松一点啊,可是……
“来来来,过来过来,我给你说啊……”乐白慕顺手就将乐岑拉出了作坊去到了银器店外。
乐笙见二人出去了,才对老人抱歉地笑笑,“希望老人家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无妨,现在的孩子呀,可伶俐着呢。”老人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又捋了捋胡子对乐笙说道:“你要的东西就在这盒子的夹层里,要怎么用,你自己看着办吧。”
乐笙不好意思地笑笑,朝老人拱手行了一礼:“多谢前辈,等舍弟病治好了,一定登门道谢。”
“快去吧,快去。”老人笑呵呵地将乐岑赶出作坊,望着乐笙的背影,喃喃道:“如今的后生啊……”
……
拜别了银匠,乐笙乐岑也准备离开。
“哥哥,那个老前辈和你说了什么?”
“到时候就知道了,别急。”乐笙只是笑着摸了摸乐岑的头。
“哦。”乐岑应了一声,也没再问了。既然哥哥不想让我问,那他一定有他的原因,不说也罢,反正哥哥一定不会害我的。
……
与乐梦烟辞行后,二人多了一大包袱的干粮和水,以及两匹高头骏马。
“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凡事都要小心,特别是小岑,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舒服一定要给你哥哥讲,他是大夫,懂的东西也比你多,千万不要憋着不说。”
乐梦烟即使是个能独当一面的人,但在小辈面前,大多数还是十分和蔼的,尤其是对乐笙和乐岑,既心疼二人母亲早逝,又气他们那个无用的父亲。看着二人离别多年仍能相聚,已经十分高兴了。若不是乐岑身体不好,乐梦烟是铁了心要让他们在这里安家的,她嘴上不说,暗地里却安排好了一切。
“多谢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