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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君临城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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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浓郁的药味钻入鼻尖,王述之猛然变了神色。
    晏清出来倒药渣?!
    门再次合上,王述之小心迅速移过去,确定里面并无他人,立刻开门闪身进屋,低声唤道:“晏清!”
    “砰!”元生惊得磕翻身侧的案几,一脸警惕地站起。
    王述之冲过去抓住他手臂,焦急地上下打量,眉峰纠结:“晏清,你生病了?”
    元生差点喊人,听到他的话又及时收声。
    他上回随司马善出城时,始终坐在马车内,又一心扑在陆子修身上,对王述之毫无印象自然不认得他,虽然不知晏清便是司马嵘的字,可看他喊的并未自己的名字,顿时明白这是认错人了。
    王述之见他不说话,更是焦急,忙抬手覆在他额头:“究竟怎么了?哪里不适?晏清你怎么不说话?”
    元生下意识想要避开他的手,却没来得及,吓得绷直身子瞪大眼,惶惶不知所措。
    景王与二殿下从未刻意提过京中的人,我该如何应对啊?!
    王述之见他不答话,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再一打量,倒将自己也吓了一跳。
    眼前的人着一身素色中衣,神色茫然,双眸清明如浅湾,情绪外露毫无掩饰,竟似一眼就能望到底。
    这……不是……
    王述之吞了吞唾沫,双手似被烫了一下,连忙松开,探究地看着元生,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蹙,又迅速舒展开,笑道:“晏清,何时随我回去?”
    回去?
    元生想到司马嵘一直在丞相府,顿时眼前一亮,猜到了他的身份,可是猜到后却更为紧张。
    王述之看着他变来变去的脸色,对自己的猜测笃定了几分,又轻轻笑了笑:“晏清,你怎么不说话?”
    “啊……啊?”元生眨眨眼,把心一横,清了清嗓子,“丞相怎么过来了?我暂时有事,过些时日再回去。”
    王述之眉梢动了动,轻轻颔首:“也好。”
    元生暗暗松了口气:“这么晚了,丞相还是先回去吧。”
    “不急,我先看看你的伤口。”王述之话音未落,迅速移到他身后将他双手反剪。
    元生大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让他扒了衣衫,露出后背。
    王述之盯着他的后背,一时不知该松口气还是该紧张。
    晏清为自己受过伤,后背至今都有留着伤疤,此人不是晏清……
    方才有一瞬间,他也怀疑过晏清是不是刻意装成那元生来迷惑自己。
    可如果眼前的是元生,那晏清去了何处?
    王述之面色凝重,陷入沉思,一手仍抓着他的衣衫而不自觉。
    “元生?”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
    元生正急着挣脱束缚,下意识应了一声,顿时将王述之惊醒。
    王述之神色微变,忙左右看了看,同时将手松开。
    门打开,该躲的尚未来得及躲,该拉好衣衫的尚未来得及拉,站在门外的景王殿下看到里面匪夷所思又引人遐想的一幕,目瞪口呆,甚至忽略了王述之一身可疑的夜行衣。
    “这……这位……”
    王述之来不及疑惑为何外面的裴亮没给自己提示,此时已经听出了司马善的声音,硬着头皮转身,哈哈一笑,拱手道:“下官见过景王殿下。”
    司马善看清他的面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丞相……咳……丞相半夜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王述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脸坦然镇定之色,微笑道:“下官听闻殿下回京,便前来探望,没想到殿下不在府中,便与元生聊了几句,一不小心就这么晚了,该回去了,下官改日再来。”
    司马善面皮抽搐,看了看惊魂未定的元生,想到元生与司马嵘容貌一样,面色微变:“丞相怎么,脱……脱……”
    “噢!”王述之忙开口,一脸淡然,“元生后背痒,我给他挠挠。”
    司马善:“……”
    元生:“……”
    王述之人畜无害地笑了笑,心道晏清与他们关系匪浅,双方已是心知肚明,胡扯便胡扯罢。
    如此也算试探一下景王与二皇子,谁让他们一直躲在后面不现身,只安排晏清来丞相府呢?
    好在晏清如今与自己两情相悦,下一步就是看二皇子的动作了。
    如此一想,王述之觉得被撞见也并非坏事,笑了笑,再次拱手:“下官叨扰许久,就此告辞。”
    司马善面色古怪地盯着他的夜行衣,觉得自己急需找皇弟好好聊一聊,遂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本王送丞相一程。”
    二人各怀思量离开此处,王述之却是脚下一转,往院墙处走去。
    司马善看看不远处的侧门,面皮又抽搐了:“丞相身手不错。”
    这话说得没错,王述之却不承认,连连摆手:“哪里哪里,下官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近日为了强身健体,不大爱走门。”
    司马善眼睁睁看着他费力地爬树,又抬脚转到墙上,冲外面招招手:“来扶我一把。”
    阴影中的裴亮:“……”
    司马善:“……”
    回去的路上,裴亮紧张问道:“丞相被发现了?可是景王加以为难?为何翻墙都翻不动了?丞相受伤重不重?”
    王述之不答反问:“景王回来,你怎么不给我报信?”
    “报了!”裴亮暗暗委屈,“丞相不曾听见么?属下差点就急得翻墙进去了。”
    王述之:“……”
    司马善辗转反侧一整夜,第二日急急入宫,见到司马嵘,碍于太后也在,不便多说,等好不容易没了旁人,想要开口询问王述之的事,却又到了宫宴的时辰。
    这次宫宴颇引人思量,二皇子身子养好了,回宫了,皇帝将他拉出来见大臣了。
    意义非同小可啊!
    不过早朝时皇帝又下旨封他为王,以为要遣其去封地,却又说留他暂居京城。
    总之,储君之位尚空,一切都有待商榷。
    众人按捺住沸腾的心思,坐在席位上等着瞧瞧这二皇子究竟是何模样,等得心焦时,终于见到皇帝领着几位皇子入场。
    王述之抬头望去,待皇帝落座,立刻将其后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嗡——噼里啪啦——”
    脑中乌云翻滚、电闪雷鸣,随即一口酒喷出。
    “噗——!”
    
    第七十二章
    
    一向风姿翩然的王丞相,破天荒头一遭,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喷酒了。
    他若坐在角落倒也罢了,众人忙着偷觑二皇子的时候,哪里会注意到身旁是否有人喷酒?喷饭都可以。
    奈何丞相的席位着实醒目,众人看向二皇子的时候,余光想不瞥见他都难。
    大殿内一时寂静无声,所有目光全戳到他的身上,记性好的想起当初丞相大人在在早朝时装晕的一幕,震惊之色迅速被淡然取代。
    丞相看似神仙,其实什么丢人的事都做得出,应当见怪不怪才是。
    对此,屡次被气到肝疼的皇帝感受最深。
    皇帝就座,众臣离席,待几位皇子在最前面转身站定,齐齐下跪拜见。
    皇帝道了声“免礼”,目光转向王述之,笑道:“丞相方才是怎么了?”
    王述之正魂游天外,好不容易才回神,手在袖中握成拳,压抑住心中的惊涛骇浪,微微躬身,回道:“臣不小心被呛到,臣无状了。”
    皇帝见他一改往日嘻笑模样,微微诧异,不再多言,摆摆手道:“无碍。”
    君臣见完礼,便到了正式开席的时候,皇帝只随意说了几句,也并未刻意提到司马嵘,下面的大臣也不好明目张胆地表现好奇,只好偷偷打量。
    陆子修官职不太高,坐得稍微远一些,又因为夜里梦见了元生有些心不在焉,此时慢悠悠抬头看了一眼,目光不经意间从司马嵘的脸上扫过。
    “砰——!”手猛地一抖,酒盏倒在案上。
    左右朝他看了看,觉得今日当真稀奇,忙问道:“陆大人怎么了?”
    陆子修一眨不眨地盯着司马嵘,听到询问声忙垂眼收回视线,深吸口气,摆摆手随意搪塞过去,只是内心却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脑中嗡嗡作响,几乎一团乱麻。
    直到此时,大殿内除了实在坐得远的,大多数人已经将司马嵘看清,其中有一些曾经出入过丞相府与幕府,隐隐觉得他有些面熟,也只能将原因归结于皇室血脉。
    皇帝与先皇后生的,能不面熟么?
    至于丞相府那个被除奴籍受到重用的王迟,说到底还不是一个下人,虽然在京中名头有些响亮,可到底身份卑微,并未真正入这些大人物的眼。
    满朝文武,竟只有王述之与陆子修觉察出异样。
    司马嵘一直注意着众人的反应,见几乎都在自己预料之内,便松了口气,随即目光朝斜对面的王述之投过去,下意识蹙了蹙眉。
    先前刚进大殿时便注意到,一个多月未见,王述之瘦了许多,此时再仔细一瞧,见他眼底有些暗红的血丝,心口似被狠狠扎了一下,又刺又痛,随之而生的懊悔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忙垂眼将情绪掩住。
    王述之今日异常沉默,饮了一口酒,时不时朝司马嵘扫一眼,见他除了说话便是喝茶吃菜,面前的酒几乎未动,不由微挑眼梢。
    晏清也不喝酒。
    “我就是二皇子,二皇子就是我。”那次听到的醉酒之言突兀地在脑海中响起。
    王述之紧了紧手中的酒壶,又迅速松开,狠狠捏了捏眉心,借着广袖的遮掩,闭上眼无声而笑。
    晏清,你瞒得我好苦啊!
    行事谨慎,心机深沉,和庾氏有不共戴天之仇,屡屡针对太子,欲将其至于死地,从未提过自己的父亲……
    一切都有了解释。
    唯一难解之处在于,这便是他的真实相貌,为何与元生一模一样?而且一直病痛缠身深居宫内,怎么忽然就活蹦乱跳到了丞相府?宫中到处都是眼睛,没道理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偷偷将病治好……
    费解!费解啊!
    叹息一声,抬眼看向司马嵘明显消瘦的脸,正巧与他转过来的目光相接,王述之呼吸凝滞,只觉得那双幽深的黑眸透着刻骨的熟悉,吸引得他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人拽到怀中。
    司马嵘在他灼热的目光中艰难地移开目光,耳尖微微泛起的热度一直蔓延至全身,忙灌了一口茶压下骤然升起的燥热。
    王述之垂眸,无声而笑。
    宫宴结束,司马嵘正式进入朝臣的视野,虽已被封为睿王,不过依旧住在宫中,除了陪伴太后,便是在自己的殿内读书写字,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皇帝显然对他十分满意,想了想,又将心腹唤来:“景王那里如何了?”
    “回陛下,景王府没有任何动静,景王殿下除了入宫觐见,便是在府中练武,一概不见客,许多大人在他那里吃了闭门羹。”
    皇帝想到那些大臣,面色微冷:“哼!平日里都不将景王放在眼中,如今倒是风向转得快。”
    心腹聪明地闭嘴,不敢接话。
    皇帝又问:“毅王呢?”
    毅王便是四皇子。
    心腹恭敬答道:“毅王殿下近几日开始走动了,偶尔会与一些大人有所接触。”
    “哪些人?”
    心腹报了一连串名字。
    皇帝黑着脸听完,最后面露诧异:“没有王丞相?”
    “没有,听闻因为王丞相婉拒了与郗氏的联姻,郗太尉恼了他,两家已经许久不曾来往,连着毅王那里也……”
    皇帝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随即叹了口气。
    他能掌握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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