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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马!”冷越眼前一亮,抬起头来看到一张马脸,眼睛鼻子皆大,心里喜道,“这大兄弟,好像在哪里见过,莫非与我有缘。”
冷越立马站起身,将手放在马的头上、脖子上摸了又摸。
“哼,哼……”吴笳挺胸直背,清了清嗓子,提醒着冷越这马背上还坐了有人。
冷越开心得笑个不停,抬起脸来,弯着眼睛看着吴笳道:“送我的是不是?”
吴笳不答,只是端坐在马上。
“就是送我的,下来,让我试试。”冷越扯了扯吴笳的衣裳。
吴笳又清了清嗓子,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场合不对,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那个……你别忘了你答应我什么……”吴笳小声说着,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冷越摆出领了上级命令的神情,信誓旦旦地答道:“将军放心,卑职都记在心上的,今后一定好好带兵,奋勇杀敌。”
吴笳知道冷越又在装糊涂,但四周都是士兵的威武的吼声和脚步声,吴笳在这种如此不匹配的场合之下,实在没法将冷越曾答应他的事说出口来。
“你下来。”冷越忍不住又扯了扯吴笳。
那红骝马像是听懂了冷越的话,原地抬起前腿摆了摆身子想要把吴笳摔下去。
吴笳跃下马来,骂道:“你们哥俩好,我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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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无敌
冷越高兴得抱住了马脖子蹭了又蹭,道:“这马不错,我收下了。”
过了一会儿,冷越又看向吴笳:“它还没名字呢,这么有缘的马,得取个好名字。”
吴笳冷冷地看了冷越一眼,道:“这马本是我偷了别人的,就叫野马吧。”
“野马?”冷越看着吴笳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虽觉得好笑,但还是接了他的话茬道:“这名字取的有意思,偷的女人是野女人,偷的马是野马,有道理。”
吴笳好像听了什么不堪入耳的话一样,嫌恶地看了冷越一眼,道:“我可不是这么想的,就你脑袋里装的粪水,换一个,你说叫啥?”
冷越得意地拉着缰绳,拍拍马背,道:“我看,就叫无敌吧,吴家军里头,带“吴”字的都特别威风,我也借借这个威风。”
冷越说完,不待吴笳同意,便朝那马喊了好几声“无敌”,那马开心地打着响鼻,像是认了这个名字。
冷越刚松开缰绳,那马一个转身,放开腿哒哒哒地跑远了。
“怎么又乱跑了,我一天得追它好几趟!”吴笳在原地骂道。
冷越看了觉得好笑,怂恿道:“快去,快去追,闯了祸可不得了。”
吴笳只好追了过去,冷越看着吴笳跑出去的背影,动作利落洒脱,又是一阵恍惚,心道:“真是要命,跑都跑得这么好看!”
冷越呆站了一会,也朝吴笳跑出去的方向跟了过去。
无敌已经跑到离吴笳很远的校场口了,吴笳朝它大声喊道:“回来——畜生,无敌!”
无敌只稍稍停了停,又缓步走到旁边一水沟去喝水。
吴笳往那边跑去时,见吴启带了一干人正立在校场口上,正面色严厉地看着吴笳。
“跑什么呢?像什么样?”吴启小声骂着吴笳,不想让身边的人都听到,以免丢了脸面。
吴笳转到吴启身边,向吴启行了礼。
“你刚在喊谁呢?无敌?”吴启又问道。
“没谁。”吴笳笑着答道。
这时,那无敌却朝吴启这边走来了,它走到吴启身边,醒了醒鼻子,想去靠近吴启。
吴笳吓的扯住了缰绳,喝道:“无敌,不准无礼!”
吴启一听,脸上表情瞬间僵住了,清了清嗓子,道:“胡闹!不准随意给马取名,有损军威。”
吴笳将无敌牵到一边,将缰绳递给了冷越。
“你们俩都随我来,有要事商量,火都要烧到眉毛上了,还有空胡闹!”吴启朝冷越指了指,又向吴笳说道。
吴启走了一圈,四处看了看正在操练的将士,将冷越和吴笳带到了一个小厅中,随后吴蔷也赶了过来。
吴笳看到吴蔷面色凝重,猜到此番吴启必是有重要事情找大家商议。
吴启在上首坐下,低着头思忖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个事情你们中间有的人已经知道了,我今天找大家来是想让大家都说说自己的想法,好找出最好的法子来。探子昨晚回消息说,朝廷那边褚贤已经在命人集结大军,这次不是对付朱先武,而是对付咱们了。”
吴蔷看上去对于吴启所说之事心中已考虑很久了,吴启刚说完,吴蔷就紧接着说道:“之前褚贤的大军不出一月,就将朱先武打退了好远,朱先武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够卷土重来。咱们现在的实力还不如朱先武。本来以为复国后原来宋地的十二州会归附咱们,结果至今来归附的才一半,咱们这五万人马和朝廷的五十万大军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啊!”
“那咱们就跟他打。”吴笳近来忙于杂事,巴不得能痛痛快快打一场大仗。
“这一场大战看来是不能免的了,只是要看怎么打才能让咱兄弟们打得值。前阵子朱先武给咱们送还了嬴嬛方鼎,他这已经是表明了支持咱复国,可他也没有明确表示过要联合咱们对抗朝廷。如今,倒是咱们要主动去求他合作的时候了。”吴启扫视厅内众人,缓缓说道。
一谋士起身走至厅内挂着的地图前比划道:“朱先武自立为陈王,向来野心不小,只怕这次他不肯出手相救啊。你们看,朱先武在西边,咱们在东边,朝廷在对付咱们的时候,朱先武可趁机往东进,拿下一大片地盘,然后再往北,直取咸阳,把齐国的老巢一把端了,虽然这条路走起来风险大,但是朱先武身边能人多,善出奇计,能打硬仗,也不排除他会这么做。”
此人一番话触动到了吴蔷,他也起身道:“先生说得虽有道理,但晚辈认为朱先武会和咱们合作,正因为朱先武在西,咱们在东,他更应该和咱们合作,这样南边这一大片就能连在一起了,包括那没来归附的宋地六州。另外,如果朱先武趁机打到咸阳,即使他胜了,齐国的根基未败,他就是想做皇帝也做不长久。”
众人听了吴蔷之言,纷纷点头,只有那谋士反驳道:“朱先武如果借合作将咱们吞了,那咱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吴蔷摇摇头笑道:“不见得,他不见得有这个本事,如果他真有这个本事那咱们也只能认。”
冷越看吴蔷在这种紧要关头,仍然自信满满,脑中丝毫不慌乱,不禁叹道:“这人像是个能做大事的人,只可惜生得过于文弱,不能上阵杀敌,在军中威望到底还是不如吴笳,要是他能有一身武艺,那威风可得把吴笳给比下去了。”
吴启观察了大家对于他们这两种观点的态度,只有冷越和吴笳态度不十分明显,便问道:“你们俩呢?怎么看?”
吴笳道:“朱先武这人咱们以前没打过交道,管他是哪路神仙,先会一会他再说。”
冷越觉得吴笳这话说得虽简单,看似没什么根据,仔细想想却又十分在理,便朝吴笳笑笑,道:“我赞同将军所言。”
听到冷越在人前如此肯定自己,吴笳很是得意。
吴启站起身,双手背在背后,踱步向前,道:“那就先会会朱先武吧,蔷儿,这个事就交给你了。明天上朝我会禀明大王,如果其他人无异议,这个事情就能定下来了。”
吴蔷领命,胸有成竹地跟在吴启后面一同走了出去。
第25章 陈王
冷越从大将军府出来,在马厩牵了无敌,打算往前走一些再上马。
无敌却直直地站着,僵住脖子不肯动。
“你这是看到啥了?又和我犟起了。”冷越在无敌头上拍了拍,往前一望去,原来是吴蔷回来了,吴蔷旁边还走着一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冷越看了看无敌的大马眼,问道:“怎么,这人你还认识?”
正当冷越强行将无敌拉到一边去时,吴蔷发现了冷越,转身朝冷越这边看着,而他身边的中年男子却径直朝冷越这边走过来了。
冷越顿时纳闷了:“这人怎么一副认识我的样子,可我实在想不起来呀!”尽管冷越记不起这人谁,为了避免尴尬,也只好对他摆出熟络的笑脸。
吴蔷也立马跟了过来,追上那中年男子,道:“陈王,这是冷越冷将军,是咱们军中有勇有谋的一员小将。”
冷越一听这人是陈王,又抬眼看这人的面容气度,料想必是朱先武无疑了,立马朝他行礼道:“原来是陈王,陈王如此气度不凡,我的马看到你都不肯走了。”
吴蔷听了对朱先武恭维地一笑。
“冷将军的名号早已听说,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朱先武说着,又在无敌的脖子上摸了摸,“哈哈,总算它还念些旧情,还能记得我。”
冷越本以为自己这马屁拍得别出心裁,结果朱先武这么一说,他就纳闷了。
他又想起吴笳曾说这马是偷来的,这么看来,原来吴笳偷的正是朱先武的马。
“哦?难道说这马……”吴蔷诧异地看向朱先武。
“没错,说起来这也真是太有缘了,前阵子在定州城外我的马跑了,结果正好被吴将军捉住了,我看他喜欢,索性将马送给他了。”朱先武想到如今吴启为宋国大将军,称吴笳为“吴将军”去掉原来的“小”字要显得更为恭维。
吴蔷朝朱先武拱了拱手,道:“这马一看就是匹好马,让陈王割爱,真是过意不去啊!”
“不妨,吴将军年纪轻轻,英武不凡,朱某甚是欣赏,送一匹马又能算得了什么?”朱先武打量着冷越,心想吴笳竟然将马赠与此人,定然交情甚厚。
吴启听到有人禀报说吴蔷和朱先武一起回到了定州,早就做好了接待朱先武的准备,朱先武刚进大将军府,他便带了吴笳等人迎了出来。
吴笳一看吴蔷此番带回来的这陈王竟然就是定州城外与他交过手的那中年人,顿时有些难堪,心想:“真是冤家路窄,我偷了他的马还对他无礼,不想他竟是朱先武。”
朱先武与吴启客套了一番之后,转身向吴笳道:“吴将军,真是幸会啊!那日朱某走得过急,都未将姓名告知,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真是有缘!”
吴笳看朱先武言语之中豪爽大方,瞬间对朱先武也增加了几分好感,也不再将盗马之事放在心上了,拱手道:“多有得罪。”
朱先武落座后,吴蔷向吴启道:“孩儿此番本是打算去巴州拜访陈王,才出了定州便听说有人在小令见过陈王,沿路打听竟顺利找到了陈王,这十天半个月的路程便减为三天了,说起来也真是老天爷想快些解救黎民于水火呀!”
吴蔷这最后一句话,已将他拜会朱先武的目的说得很明了了。朱先武明明听懂了吴蔷的话中之意,却并不急着表现出明朗的态度,似是在等吴启先说话。
吴启道:“暴齐气数将尽,如今阉贼掌权,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