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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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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女人们追至,安易生奋不顾身的扑向了花园,在地上滚了几滚,躲过了几条长长的黄绸,步入回廊,转过廊角。
  走了几步,见女人没追上来,安易生放慢脚步,仔细想想,真是这伙人抓走了顺路,那女子那色彩那功夫如出一辙,显然都出自这里。
  面前一团晶莹的东西扑来,安易生急忙躲过,却被这东西缠住了脚。脚上有些微痛,如被一片细碎的倒勾贴中,这感觉似曾相识,若要挣脱,非得掉下一片皮肉不可。
  周氏的那渔网外衣。
  面前这人不是周氏,却用的也是渔网,她稍一运力,便将渔网收回,化为外衣挂到了身上,同时挥掌,右手却是一个擒拿,擒住了安易生。
  “没洞房就伤了新郎官,不吉!”
  女人头也没抬,将安易生交给了刚刚那位女子,也就是安易生的“新娘”。
  “多谢闭月姑姑。”
  女子道了声谢,一把彩练捆住安易生,牵着他从人群中走开,一旁的众女人则对她指指点点,发出讥笑。
  安易生听得明白,大都是:“呸,真够不知丑的,竟然让个男人给跑了。。。。。。”
  “是啊,几百年都没发生这种事了。。。。。。”
  “定是她功夫不够,想帮主总是抬举她,现在看来,也就这样。。。。”
  “我看未必,说不定这男人有两下子。”
  。。。。。。
  似乎怕安易生又跑了,女子又将他裹了两圈,只漏出眼睛和双腿,如同牵着头牲口游街。
  又到了床上,交杯酒也不喝了,女子直接拿着酒壶灌,灌完后直接霸王硬上弓。
  安易生一副逼良为娼的惊恐大呼,却惹得门外女子轻声细小,隐约听见“这洞房真刺激啊,还是左护法懂得。。。。。嘿嘿。”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安易生拳脚功夫几乎等于没有,几下便招架不住,衣服被扯开,露出了健硕的胸膛,头发也被抓散了一半,甚为狼狈。
  女人强硬起来,简直不是人。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眼看即将遭人凌/辱,安易生不知道是乖乖顺从还是显示男人的刚烈,突然一阵琴声传来,女子停了手,门外的女子也停止交谈。
  突然的琴声让所有人都加强了警备,女子强忍着眼里泛起的情/欲,飞身出去,临走前还不忘点上安易生穴道。
  门外一片安静,安易生却觉得躁动难安,下腹中一团火焰升起,越烧越旺。
  不知过了多久,琴声断断续续,忽隐忽现,却始终没有人来,安易生额头生了密密的细汗,健硕的胸膛泛着潮红,锁/骨挂着汗滴,喉结随着吞咽一深一浅。
  安易生憋见了一旁的镜子,自己双眼迷离,浑身泛着散不尽的春色。安易生见过卜清河这样,只是吃了媚药的结果。
  借着一股热火,安易生冲破了穴道,之前的天竺瑜伽内功讲究静,静道到够的程度后,心跳和血液都极度缓慢,这时穴道被不被封都无所谓,待到慢慢的回转正常时,只需稍稍发点力,穴道便自动解开。
  安易生慌乱了推开门出去,外面无一人,此时天还没黑,风刮过,吹动着彩旗猎猎作响,让人不禁怀疑这是一座鬼城。
  水,安易生灼热难忍,在想这样下去会不会暴血而亡。


第45章 那人
  安易生连滚带撞,趁着最后一点意识,去找些东西消火。耳旁曾经想起绣红曾经的话,服用些清水,找个安静的角落,静静心神。。。。。。
  可眼下没有清水,安易生只得找个角落,静静心。
  腹中的邪火让他心烦神乱,躁动不安。绣红说的虽简单,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安易生摔倒在了木栏杆上,再往下看去,就是另一座园舍,这里院落呈梯田分布,傍山而建,一眼就能看穿。
  然而看不到哪有水?
  有风吹来,安易生将上身挂在了栏杆上,风带走了汗渍,身上凉快许多,然而腹中的火还是降不下来。
  稍微清净些,安易生便看到下面不远处,手持七弦琴的白衣男子独自站在一处,背对着自己,对面是五颜六色的女人,不多,二三十名。
  为首的女人年纪大点,应该是头,在和那男子交涉些什么。
  交涉很不成功,男子信手抚琴,随时拨弄一两声,对面的女子的一副警惕的站姿,隔得太远,看不清表情。
  男子琴声一阵,转身离去,竟是朝这边飞来,对面的女人们也四散开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安易生觉得此人有些熟悉,他甚至明显的看到那人扶着胸,轻轻的咳嗽。
  意识最迷糊的时候,安易生冷不防的摔了下去,先是被什么挡了一下,腰上一痛,安易生睁开眼,却被一个白影飞来,接住。
  安易生看到了那张脸,脸色惨白,星眉剑目,饶是几年不见,他还是将他认了出来,卜清河。
  卜清河本只是路过,看见有人掉了下来,顺便接住,谁知定睛一看,这人却是莫名的熟悉,小时候的轮廓还在,只是长得更开,棱角分明,散乱的衣衫下,露出的左肩还有一处疤痕,那是他曾经刺的。
  那时候他还是任人宰割的病弱少爷,被这丑八怪脱到柳树林,做了不轨之事,一怒之下差点杀了他,最后才得知他就是安易生。
  这事多少都是心中一根刺,曾经他也想,这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药物催动下的错觉,好兄弟之间的亲密举动罢了。然而时间越久,他便越在意,为此,他无法接受安红豆的好意,也无法接受崔家的亲事,甚至对那夜还有着丝许回味。
  怀里的人越发不安的躁动起来。肤白胜雪,发出一阵阵热浪,唇红欲滴,已泛出丝丝津液,呼吸间带着迷情的味道,身上散发出男人独特的气息。
  卜清河思量再三,面对怀里的娇人,还是忍不住的低下头,一寸,一寸,又一寸,感受到他的鼻息带着奶香,卜清河终于忘我的吻了起来。口舌纠缠,唇齿相依,带着绵延的味道。。。。。。卜清河还是恢复了理智,这时候发生这些事,这算什么。
  不清醒的感情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明天一醒,两人互相尴尬。
  卜清河去外面的飞涧接了捧水,送安易生服下,见他身上的热浪消除,便将他放到腿上,打起座来,腿上的人也睡了下去。
  第二日,安易生迷迷糊糊的摸到一个舒服又有弹性的事物,本想舒服的再枕两下,忽然一惊,一个趔趄坐了起来,这是人的腿。
  卜清河睁开眼睛,不为所动,浅浅一笑,眸子里一片温暖:“醒了,好点没?”
  此时朝阳初上,一泓清涧从阳光里斜射而出,挂起一道彩虹,一袭白衣的男子端坐在光滑的鹅卵石上,目光柔软,言语亲切,仿如故人。
  安易生揉了揉眼睛,这一切像在做梦,就这么找到了卜清河?
  前些时日的那个夜里,安易生寻着琴声到这,也是在这看到了他。只是那时月光的阴影挡住了他的脸,安易生想找他说几句话,却打扰到了他抚琴,他一言不答的消失在了夜中。
  卜清河也没想过那天问话的是安易生,他只是嫌被扰到了。
  一时间,安易生错愕与闪躲,不知该说什么好。
  认,还是不认,或许他们早当自己死了。
  这些年没你们到了哪里?
  我妹妹还好吧。。。。。。。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我们。。。。。。
  看着安易生踌躇的样子,卜清河轻轻一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昨晚在山里捡到了你,你怎么在彩云轩?”
  这是认出自己还是没认出自己?
  安易生想到安红豆都没认出自己,心想卜清河多半也没认出,不管,先装着。
  重逢多是出其不意又充满尴尬,饶是安易生想起了无数个重逢时的话语,却没想到只有这么一句。
  “多谢!”
  说罢又没了言语。
  当年将他轻薄不轨的丑八怪已死,现在这里的才是安易生。
  卜清河却不给他台阶下,站了起来,看向他的左肩道:“你肩上的剑伤,花了不少时间才养好吧。”
  安易生:“。。。。。。”
  当时被卜老太太追的东躲西藏,绣红虽有灵药,却还是顶不过到处颠沛,何况还在红树林水底泡过,虽结了痂,却有时还是会疼,阴雨天还会发痒。
  安易生呐呐的点头,事已至此,还有什么解释的。安易生索性放开来,装作大大咧咧的他乡遇故亲,上演一场久别重逢。
  “哈哈哈哈,少爷,别来无恙,还咳嗽吗?”
  安易生笑得勉强,一时间尴尬至极,卜清河听后有些不悦,微微皱眉,道:“我们就在这站着说话到天黑?”
  “呵呵呵,我们去。。。”安易生想了想无处可去,临时搭建的小茅屋被拆了,顺风顺水顺路都被抓走了。安易生只好岔开话题,先是一起去找那头老马。
  二人一路相顾无言,安易生见卜清河表情冷淡,时而微笑,时而蹙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直到走到小茅屋的遗址,才发现老马丢了,也许是趁乱跑了,亦或是被人牵了去,连马车也不在。
  “你。。。。。。”
  安易生正想打破这尴尬,却被卜清河一把拉倒了怀中,卜清河头枕在了他肩头,似乎是流了泪,耳边轻声道:“这些年来,你都去了哪里?”安易生的手本来无处安放,听到这话语,也就环住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了他肩上。
  二人相互拥抱了好一会,算是久别后重复的相认。
  卜清河变了许多,他不再是娇弱的病公子,而是能独当一面的侠士,他不再怨天尤人,不在病娇,少了咄咄逼人的气焰,换来的却是十二分的体贴与温情。
  从卜清河口中得知,离开卜家后,他和安红豆就一直跟着崔先生,崔先生名明为教书的先生,实际上做的是杀人的勾当,十八暗门里的“催命符”就是他。卜府的往事他也从安红豆口中知道的一清二楚,对于这些过去,他看的很开,很淡,没必要为自己的人生结上一层愁绪。
  他来彩云轩是来寻卜清娴的,当年她和周氏被彩云轩抓走,下落不明。经过这些年打探,才知道彩云轩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刺客,拿钱办事,钱给够了,当今皇帝的脑袋也能拧了下来,只要你有足够的钱。
  “她们为什么抓走周姨娘,还有三小姐?”
  卜清河拈起一片花瓣,微风带动,任凭那抹红霞拂过修长的指节,道:“周姨娘本就是彩云轩的人,奶奶愤而出府,行踪也就暴露,很快就有人来查探。”
  或许,那时候卜老太太出去,就没想过要活着回来。
  一阵风吹过来,吹得猛了些,卷起一片桃花,卜清河拿起一片手帕,捂住嘴轻声咳了咳,又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拿出一颗药丸,服下。
  他终于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
  当年连药都要人喂一个时辰的公子现在行走在这桃花源中,身负一张七弦古琴,在这温和的夕阳中,显得岁月静好。
  “该说说你的事了,这些年你在哪里,身边都有谁?”
  安易生言简意赅的从跌下红树林悬崖开始说起,东镶王子的事略过不提,只是说护送人。
  卜清河微微点头,也不多问。
  时间仿佛被拉到了多年前,停滞在两人初遇时,那时一个嫌弃这娇养的小病猫,一个厌恶这没规矩的小毛猴,谁也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两人能携手并肩在这桃园中话当年。
  只是,两人都心有灵犀的对那晚柳叶林中之事闭口不提,心照不宣。
  两人走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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