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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墟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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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水身体一僵,听见了对方异样,却自顾不暇,将脸埋在臂膀间,一声不吭。过重的情欲令得他两腿打颤,若非被对方压得太紧,怕就要瘫下去。
何一笑直勾勾注视着这副躯体,气息愈沉,也看出徒弟离顶点始终差了些,道:“竟满足不了你吗?”
江逐水羞赧,却知这话是实情。年轻人的身体追逐快乐,已尝过了销魂蚀骨的滋味,寻常的手段,自然无法叫他餍足。
何一笑手指在穴肉中转了转,那里头不仅高热软腻,而且极湿润。他抽手后,又“啪啪”打了两瓣臀肉几下。对方肌肤细腻白皙,被他这毫不留情的打过后,两瓣嫩肉自肤底起了红,倒也好看。
这不算痛,羞辱味却太重,江逐水随他动作也抖了两下,心中凄惶。
何一笑见他两腿微微发颤,臀间穴口不自觉蠕动,像张饿狠了的嘴,泛着明显水光,呼吸一下重了,心思一动,摸了上去。
江逐水叫他折腾怕了,之前情欲还未纾解,身体几乎僵成了块岩石。
何一笑捏了把臀肉,饶有兴趣地见对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肌肤愈发润透,指尖点在已略有红肿的穴口上,道:“徒儿想吃什么,告诉为师可好?”
他的吃自然不是寻常的吃。
江逐水原本知之甚少,此前被对方里里外外肏了个遍,该明白的都明白了。一想起那些,他怕得心神俱乱,话也说不好:“不……不要……吃不下了……”
“又骗人了,”何一笑指尖才抵住入口,便被那处嘬住,“瞧,不是正饿着吗?”
他这一说,江逐水身体反应更大,阳物仍笔直挺在腿间,后穴却自发吞下了对方一段指节。
何一笑这时却将手指拔了出来,笑道:“做师父的总不好饿着徒弟。不急,为师这就喂饱你。”
在江逐水心内,师徒伦常占了重要位置,起先面对师父的淫辱也挣扎过,却被对方卸了手脚关节,此时虽重新接上,那种动弹不得的滋味却被记下。
外头更有师妹在,明知对方清楚屋内正发生什么,他仍不敢大声喊叫。
此时听了师父的话,江逐水反倒松了口气——若只是简单的侵犯,咬着牙也过去了。
等入口被什么冰冷的物事碰上时,他猛然回神,甚至顾不得外间的叶追,惊道:“这是什么!”
对方不答。
那物直径不足寸,但也比方才的手指粗上许多,才欺进甬道里,便叫情欲煎熬中的江逐水冻得急抽了口气。
肠肉被迫打开,放其入了深处,江逐水本以为到了底,不料那物不管不顾,往更深处去了。
好冷。他冷得打颤,又因为身体被强制打开,而害怕得瑟瑟发抖,直到到了一个他不曾想到的深度,那物才停了下来。
不待他缓口气,对方一下攥出那物,又急速捅了回去。
江逐水之前泄了好几回,才被插了几下,身前阳物淅淅沥沥出了精,倒似清水。
何一笑掌中托了他软下的那物端详了会儿,道:“这可不成啊。”
江逐水昏昏沉沉,哪儿听清他说了什么,却见对方将一物放在他眼前。
“肏得你舒服吗?”
白玉手柄上沾了一层水渍,正是他惯常用的麈尾。
对方之前往他里面塞过别的,但不如这件来得令他悚然。
江逐水死死盯着这物,眼也红了:“你、你竟——”
何一笑道:“你既不说,我便当你喜欢了。为师怎好辜负徒儿,这就让你吃个痛快。”
这麈尾于江逐水而言,乃是软红绡外的重要兵刃,根本无法忍受这种事,再顾不得其他,出其不意下,掀翻了身上之人,起身便往外跑。
他身体有损伤,怎比得师父,才跑出两步,便被拦腰抱住,落入对方怀里。
何一笑赤着身,仅松松披了件外衫,江逐水背脊贴上他温热胸膛,心内竟有几分软化。
对方那物分明也硬着,正顶在他臀上,却低声道:“徒儿这么不听话,还没吃饱便要走?”
江逐水被他抄着腰往后拖,没走几步,又挣扎起来。
然而二人力量悬殊,原也没什么变数。
江逐水哀求他:“师父,我们既已错了,便不好一错再错,此时罢手还来得及,我……我还想与您做师徒。”
何一笑道:“退路早没了,我一开始便提醒过你——是呀,你都忘了,哈哈哈,真是好得很。”
他虽在笑,但笑声既嘲又冷,听得江逐水浑身发抖。
外头叶追勉强能看见屋里大致情形,见他二人扭缠一处,不知发生了什么,焦急下唤了一声师父。
何一笑不想听她声音,怒道:“叶追!”
胸膛里火气正旺,没耐心再多说,他仍如之前那样,把人往地上压。
江逐水开始还能站住,没多久还是跪了下去,因速度太快,膝上撞得又酸又疼。
何一笑手掌上移,停在对方胸膛,揉了两把结实胸肌,耳边听得对方喘息一下急了。轻笑一声,又捏了一颗肿大的乳首捻弄,见徒弟目间略有失神,忍不住道:“便这么敏感吗?”
江逐水整个倚进师父怀里,随胸膛上对方动作,战栗不止,话也说不出。
何一笑原本正笑着,一见他这模样,脸色豁然沉下,按下对方上身,略分开两腿,提过旁边麈尾,便往里面捅。
“啊!”白玉柄端滑凉,入了极深处,江逐水没有防备,一下叫了出来。
叶追听见了,有了先前事,半点不敢出声。
何一笑却不管这些,正有满腔怒火要发泄,握了麈尾,退至穴口,又猛地捅到底。
这绝非别的事物好比,粗度或许有些不足,长却远超想象,江逐水不曾被进过那么深的地方,却不知被碰见了哪处,在恐惧中,情欲也如燎原火急速攀升,才一会儿又是勃发之态。
何一笑自己也受着欲火煎烤,却只拿那麈尾肏弄,见对方面上春色明显,嘲道:“徒儿胃口真好,下回我们换个别的,说说喜欢什么?”
江逐水这才想起在身体中进出的是什么东西,脸色一下煞白:“不!不要!我什么都不要!”
何一笑将麈尾抵在他深处,便不动了。
江逐水享受过欢娱的身体却受不住,软肉绞紧被自己身体捂热的死物,却又得不到实在的快感。
何一笑拨了拨麈尾,笑道:“徒儿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咬得这么紧,可见也喜欢得紧。”
江逐水回了点神智,怕自己当真沉迷欲望,再难自拔,连声道:“不要!我当真不要!师父饶过我吧!”
他惯来沉稳,何一笑今日却见了几回他语无伦次的模样,此时听了这话,仍未马上作答,慢条斯理抽动麈尾,下身暧昧地撞在对方臀上,道:“徒儿且说说,是想要这让你快活的麈尾,还是要为师的尘柄?”
江逐水胸口一痛,睁眼看见的却是六师弟的脸。
秦铮蹲在他跟前:“大师兄方才怎么了?满头大汗,喊也喊不醒。”
江逐水缓慢看过周围,确认自己仍在天泉,然而方才梦中所见历历在目,清晰得不像一个梦境。
自然不是梦境。他最荒唐的梦里,也没有过这种事情。
秦铮见他不说话,正担忧间,便见他低头呕了口血。
“大师兄!”
江逐水拿手背搽去唇畔血迹,道:“无事。”
秦铮却盯着他眼睛,忽道:“大师兄你……”
那双原本润如溪石的眼眸,蒙上一层薄薄的红雾,分明是心魔作祟。
江逐水一见他眼神,就知自己必定出了事。他看不见自身模样,只伸手遮住眼睛,过了会儿放下:“现在如何?”
秦铮摇摇头。对方眼睛回复原样,但之前所见的红色沉沉压在他心头。
“要不还是用着息神香吧,虽不知里面添了什么,但大师兄这些年来不见有问题。与其心魔丛生,不如……好奇怪,照理在天泉边上没走火入魔的风险,怎会……”
师弟不清楚内情,江逐水暗里却冷笑了一声。
这心魔分明是才生出来的。梦中所见,仔细一想,便知必定是过往记忆。那桩桩件件,极尽侮辱淫亵,话语不堪入耳,哪有半分为人尊长的模样?
流波台上,对方义正辞严,直似正人君子,竟将他也唬弄去了。
何一笑曾叫他不要沦为娈宠之流,却早让他做尽了娈宠之事。
“呵……呵呵……”秦铮走后,江逐水一人独处,终于笑了出来,面上眼中却冷如冰魄,殊无笑意。
43、
他原以为自己身为狱法山大弟子,现也做了山主,这一生便如此过了。谁知原来过往二十多年皆是虚假,师不师,徒不徒。
那息神香里,必定藏了压制记忆的药物,他每七日点一次香,不知忘了多少事,也不知这副躯体被淫弄过几回,有过怎样不堪的模样,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些秘事。
江逐水忽想起叶追。师父对他做那事的时候,并不避忌人,其中用心暂且不提,师妹既知道了这事,何一笑便不可能放她下山,多半是她自己逃出去的。
想及此,经脉内沉寂下的炙烫又蠢蠢欲动,心魔所引发的心火亦是一点即燃,若两者合一,便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可这天泉他已不想再待下去,连着狱法山也不想再留。
他原本担着大师兄的责任,不过是见师父平日少理事,山中松散,易出事端,谁知这一切根本就是个笑话。恐怕他无论做了什么,在师父眼中,就这副与江卧梦并无差别的皮囊吧,也莫怪对方如此看重他容貌损伤。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对方虽做下那种事,对他也有恩情在,江逐水说不出苛责的话,不过二人两清,再不相见罢了。
纵然离了天泉便要身死又如何?他又何曾真正在意生死?既有决断,他当即便下了峰顶。
这回途径何一笑结庐之所时,他脚步微顿,却又迅速走过,连余光也未递去。
心笙不在,住处空无一人,倒方便了江逐水。
他原想整理行囊,细想却想不出有什么要收拾的。
正要走时,又折了回去。
不辞而别终不稳妥,若被误会或利用便更糟,不如留封书信,细说缘由。
待进了书房,那与梦中完全一致的陈设,令得江逐水心脏阵阵搐痛。
往日不觉得如何,此时他目光所及,想到的却是自己在这里,赤身裸体,被师父玩弄的不堪情态。
他提笔欲书,却不知要写什么,最终只留了两字。
不见。
何一笑亲手教他练剑学字,自然认得他手笔。江逐水不在意对方如何想他的突然离去,只需知道这出自他自己意思,便足够了。
正要搁下笔,他看见那把在梦中带给他莫大恐惧与快乐的麈尾,正摆在书案边。
它与梦里没有半分区别,手柄玉色温润,三千银丝根根柔顺,然而江逐水忘不了,便是这麈尾,曾被何一笑当做器具,侵犯他的身体。
那白玉的柄端,进入过他最私密的地方,被他的体液濡湿,而他也曾在这麈尾的玩弄下几近崩溃。
甚至在不久前,他还将之持在手中,小师妹也拿了把玩过。若非做了那梦,他绝不会知道,这触手可及之物,竟做过这等用途。
想到师妹齐秀主不过是个未长成的少女,却在不知情的情形下碰过这等脏物,江逐水胸中便烧起火,天人三册秘法遗留下的炙烫气息,似也感知到他的心绪,在经脉中跃动。
然而此时,江逐水感到的并不是疼痛,而是畅快!
烧得越痛,他越是舒爽,便如一把火将过往也烧尽了!
“啪哒”,心有所动,手中竹笔折了两段。
江逐水捏着断笔,想了想,将之扔在留字的信笺上。
目光移至一旁麈尾,应当是滑凉的柄端,握上时却像握上了一团火,正烧灼着他手。
江逐水恨它入骨,抬手就想拗断,却有人道:“你在做什么?”
这声音他听过无数遭,却无有哪次这般惊心动魄,让他一霎失了神,丢了魂,险些连手里的物件也抓不牢。
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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