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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便端着盥洗用具往里进去。
“老许,把热水放那里就行了,你去忙别的事情吧。”许长安看着兴高采烈的许管家冷冷的说道。
许长安的一席话让许管家打了一个激灵颤儿,心里懊悔着:“怎么光顾着乐了,把自家少爷的规矩都给忘了?”便立马赔礼说:“是老许逾矩了,两位少爷,早膳已经准备妥当。”
“有劳许管家了。”许长安一边起身穿戴好衣裳,一边说着。
许管家心里纳闷:自己虽是犯了规矩,但什么都没看见,二少爷为何生气?思虑间,一个小厮跑过来说了几句话,便赶紧出了房间,忙其他事情去了。
弥笙看这主仆二人,有些疑惑的问:“长安真的,老许可没做错事,为何生气了?”
“我不喜他人进我房间,除了宜斯。”
什么怪毛病!
“难不成你这房间有什么宝贝不成,怕别人拿了去。”弥笙调笑着说。
许长安听了弥笙这话,顿时喜笑颜开的说:“以前因为个人习惯,现在可是因为多了宜斯这个宝贝,你说我愿意让他人进来吗?”
此人果然有怪癖!
弥笙满脸黑线,虽早就知道他不会好好回答,却没想到一大早晨就满口不正经。弥笙有些不明白,自己连对父亲和兄长都能狠下心来,为何一碰到许长安,所有的招数都使不出来了,褪去了一切的防备和伪装的风华绝代。被“欺负”的对象永远的成了自己。翻身之日可谓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许长安不知道的是,在自己长期的压迫下,弥笙已经开始滋生“叛逆”的心思了。
令弥笙自己也没想到的是,计划顺利的以失败告终。
这辈子,算是栽在许长安手里了。
下辈子,定要与许长安一决高下!
膳房内,弥笙看着桌上的早膳迟迟不肯落筷。
“宜斯,可是不合胃口”
弥笙沉默不语。
一桌的药材!
膳食都是许长安特意吩咐过许管家安排做的。由于弥笙久治不愈的伤寒,许长安便把膳食都改成了一些温润养生之物。
弥笙一脸愁容。这,如何下得了口?
“长安,我身子挺好,不用如此讲究。”
“宜斯可是不愿听我的话?”许长安脸色瞬间严肃了起来,佯装不满的模样。
弥笙保证,自己是被逼着用完了药膳。
堂堂七尺男儿,实在委屈的紧。
正厅内,许启静的牌位静静的放在高堂之上,因常年有人擦拭供奉,显得整洁光亮。想必此人生前肯定颇为讲究,许府上上下下的仆人对这个老爷爷是相当尊敬的。
“爹,孩儿不孝,未能来得及侍奉爹,便与爹阴阳相隔,父亲与爹分别二十年,心中也是十分愧疚,但是父亲对爹的心意一直未变。如今父亲受奸人所害,一心追随爹而去,孩儿未能劝阻,只愿二老得以团聚,再续前缘。二老生前未能伺候左右,故时未能送终,弥笙自知不孝,请受孩儿三拜。”弥笙哽咽着说完,就往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许长安吓得赶紧拉住还想着继续往下磕的弥笙。
“傻瓜,爹是不会怪罪与你的,这么个磕头法,自己的身子是不要了么爹在天之灵,定是会不高兴的。地上凉,你先起来,到一旁坐着”
弥笙听了许长安的话,轻咳了一声,只得站起身来,却是沉默的低下了头。
“爹,长安虽不是您亲生,可是十六年来,您一直视我如己出,爹的养育之恩,长安无以为报,如今得见宜斯,乃是三生缘分,长安以后定当与宜斯相守相随。今日在此,请爹高堂见证,长安愿与宜斯生生世世白首不离。”说完,许长安也朝牌位磕了个头。
弥笙听得许长安一席话,惊愕的抬起头,说:“长安,方才说的可是真心话?”
“自然句句属实。爹知道我与宜斯之事,也好让他老人家安心。”许长安暖暖的笑着,眉眼之中里尽是对弥笙的宠溺。
弥笙显然还是有些惊讶,“怎可如此在爹面前这样说”
“不碍事,爹肯定也希望我和宜斯能够在一起。”许长安毫不避讳,他是了解先生的,若先生在世,也定会答应的。
弥笙这一次是真的笑了,虽已入秋,万物也开始萧条,但弥笙倾城一笑,仿若春日里的阳光,周围也开始明朗起来,露出勃勃生机,仅在一瞬间,就已经让许长安彻底失神。
这样的宜斯,他许长安前世不知是修行了几千年,今生才能得见,互许真心。
这一世,如何能够,生生世世,与君相依。
“宜斯,带你出府如何?”许长安拉着弥笙微凉的手,说道。
“甚好。”许长安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庞,心想,“果然是位牡丹公子呢!”
“宜斯,多对我笑笑是极好的。”
“是,以后就对长安笑。”弥笙没好气的白了许长安一眼,他肚子里打的什么坏主意,自己一看便知,这个不正经的狐狸!
许长安“强迫”性的给弥笙穿戴好暖和的衣裳,又加上了披风,这才出了许府。
其实,弥笙的内心是拒绝的,不知怎的,突然格外的想念米粒啊!
府内的小厮丫鬟在两人出府后稍稍松了口气,一有功夫就追着许管家两位少爷的事情,满心的疑问铺天盖地的向许管家席卷而去,刚开始,许管家还会简单地解释两句,到后来,简直欲哭无泪,这些小厮和丫鬟好奇心太强了,难不成是这府内空闲时间太长了?才让这群人如此有闲情逸致来打探主人家的消息。于是,许管家不禁进行了一下自我反思,而结果是,府内的工作莫名其妙的增加了一倍。
果然,不应该由着自己好奇的性子打听主人家的事情啊。这叫自食恶果。
到后来许长安和弥笙回府时,总觉得府内的气氛有些怪异,却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由于两人只是步行出府,绝世容颜惹得街上过往行人频频回头,有些人更是惊叹到难移脚步,驻足如欣赏美景一般。弥笙淡淡的微笑,倒也不在意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公子一笑,世人皆醉。
许长安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场面,不论到哪里,弥笙都是那颗最耀眼的明星。
“长安,这是哪家的公子啊?模样长得好生俊俏。”
“张伯,你家的绿豆糕还是那么香啊,给我来一包吧。”
“长安,你去了一趟京城,就带回了模样这么俊美的贵公子,你小子福气倒是不小啊,王婶果然没看错人。”
“王婶,我还是最喜欢你家青菜肉馅儿的包子了,给我拿一些吧。”
“长安,你还是别回避了,这位公子面如冠玉,仿若嫡仙,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说吧,你小子上长安城这么几月,都干什么了?竟然能将这样贵气的公子带回来。”
“何掌柜,您可就别打听了,你的文笔纸墨给我拿一些,我给私塾的学童带过去。”
“好嘞,就知道你小子不肯说,这么多年过去了,长安还是和许先生一样啊。”
何掌柜笑着将东西打包好递给许长安。
“先生教的,哪里敢忘。”许长安拿好东西,跟何掌柜道别后,便拉起弥笙的手往街道的右侧进去。
“长安,记得带公子多来逛逛。”街上那些认识许长安的人朝两人背影异口齐声说道。
许长安和弥笙回头微微一笑,算是答应了。
今日,真是太幸运了。商贩和行人如是想。
“我家宜斯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这般耀眼啊!”
弥笙见许长安眉眼含笑,便也愉悦的说:“长安,你还说我,这街上的人,怕是都认识长安吧。”
“哈哈,我自小在这里长大,自是认得。”说护间,紧紧的握着弥笙的手,不舍得放开,“以后,宜斯便要和我一同生活了,这些人你以后会经常见到,他们的孩子曾经几乎都是先生教的,对我们自然也格外热情了些。”
“扬州城果然和长安城不一样,也难怪爹会选择此地。”弥笙突然有些感慨。
“是啊,既已到扬州,便就卸下一身包袱吧。”
说话间,两人已到私塾。
正值休息时分,孩子们都在庭院中玩闹,一见许长安进来,便兴奋的向他们跑过来。
“许小先生,我们都许久未见你了,可想小先生了,小先生去哪里了,还带回一个天仙姐姐。”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显得格外的积极,挤在人群的前边,虽是问着许长安,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弥笙瞧。
许长安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子看都不看他,还好意思说想念?
“哈哈,白小胖,三月不见,你似乎又比以前更加白胖了呀,你们可看清楚了,这是哥哥,可不是姐姐。”许长安抬手顺势在白小胖肥嘟嘟的小脸上捏了一把。
嗯,不错,手感还是好的没话说。
“哥哥长得好漂亮,比小先生还要漂亮。”
许长安看着这些对着弥笙犯花痴的孩子们,满脸黑线,没想到,这么快就地位不保了啊。
“你这样说,不怕你们的小先生吃醋?”
“连我们都知道的事情,小先生自当比我们更加清楚,不过小先生肯定碍于面子而不好意思承认。”
嗯,不错,孺子可教也!
许长安脸色越来越黑,一脸不悦的把贴到弥笙身上去的孩子给扒了下来。正巧这时,私塾的先生走了过来,对着以白小胖为首的孩子们呵斥道:“不知礼数的东西,这般成何体统我平时就是这样教你们的吗”听到先生一发怒,活跃的孩子们瞬间安静下来,退站到了一边。
“先生,最近几月别来无恙。”
“长安,这位公子可是你在京城认识的知己?”
“正是,但比先生更加亲近。”许长安笑着说。
弥笙听得许长安这么一坦白,开始不淡定了,没想到,许长安竟然在一个私塾先生面前就这么承认了,要知道,私塾先生可是出了名儿的迂腐陈旧,正准备接受一场暴风雨般的礼义廉耻的说教时,没想到先生却说:“长安,果然和你爹启静一样啊。”
这先生,倒挺特别。
“先生,你。。。。。。”许长安十分惊讶,这事几乎没人知道才是,卫先生是如何得知的?
“长安,你可别忘了,许先生以前可是和我一起在这私塾教书的。”
许长安笑了笑,果然还是自己想多了。在一旁听得完全迷糊的孩子们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许长安这才想起来在街上买的东西,于是便笑呵呵的东西交给卫先生之后,就带着弥笙离开了私塾。
“长安,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两人缓缓的走在回府的街上,也不去在意路人各种惊艳的目光。
“彼其之子,美无度。先生是个特别的人。”
弥笙不再言语,静静地想象着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在他人眼中,仿若一个传说般的存在。这样的男人,也难怪父亲二十年始终放不下吧,若能遇见,又有几人舍得放下呢?
天气愈发的寒冷,弥笙最终还是没能撑住风寒的侵袭,一病不起。许长安请遍了扬州城的各大名医,也无济于事,沈伊玲的药也吃的差不多,但始终不见好转许府之内弥漫着浓浓的药膳的味道,急得许长安日日夜夜守在弥笙的床榻前,人也消瘦了一大半,可就是这样,弥笙还是撑着孱弱的身子安慰着许长安,许长安心中本就无比的心疼和自责,现在反过来被弥笙安慰,自是恨不得躺在床上饱受折磨的是自己。心中郁结,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