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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流富贵门户:家族陪酒业-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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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说这个,岂不无趣?既然她能问出来,便让她自己知道就好。”

原来有几个戏子总在后院角门边上练吹打的,来来往往,积云倒看见了,一时被勾住了魂,以至于与其中一个演武生的私相授受,浑然忘了天地礼教。那演武生的长得粗犷,在教坊中不似那些小官能得甜头多,又不愿失了头面,便在积云跟前埋怨,积云原不服傅天略这样奢侈放荡,只道:“也是天地不公,我们家这样的落难为奴,他们家也落了难,倒这样起来,看他也不是个积阴鸷的,怎么就那样好命起来?他一个大男人的,平日怎么穿戴也罢了,竟然养只猫也穿金的用银的,又是什么道理?”且她一看,那猫儿居然还不止一套金银用具,更气得无可无不可的,一时起了歹念,便变卖了几套。

这积云做了此事,倒发现钱来得快,又看原来屋里内间好多柜子,虽然有的锁着,但也许多不锁的,堆着多少平日用不上的器具。这天金山出门,命她守着屋子,她便悄悄到里头自取财宝,忽闻人声,吓得屏住了呼吸,却听见是傅天略和银山说话,吓得她一边矮着身子猫着腰疾趋往帘后的侧门去,一边小心听着他们动静,还好猫儿忽而蹿出来,她忙趁着他们不留意,悄悄从侧门跑了出去。

她只匆匆往那外院去,迎面却撞上一个人,吓得不轻,抬头一看,那凤眉俊目、儒雅白衫,可不是祁侯是谁?那积云一时脸红,忙低头告罪。祁侯闻言一笑,与小厮使了眼色。那小厮便拿来一个包裹,揭开一看,竟是猫大爷的铃铛、饭钵,吓得积云红扑扑的脸顿时变得雪白。这都是官匠打的,银钵刻着印记,故当铺收了也不敢出手,只留心了积云的长相,又问了匠人,方来找祁侯了。积云哪里知道这些关节,看着被盗之物又回来了,怎么不吓得冷汗直流,却见祁侯并不理论,只让那小厮又将当票归还。

积云抱着包袱匆匆回去,行至半路,却碰上了一个人,定睛一看,竟是云娘,一见母亲,她脸上顿时飞上红云,低头不语。云娘看她形迹可疑,怀里有抱着个大包袱,顿时犯疑,只道:“怎么这样匆忙?满头大汗的,也不知收拾收拾,先扶好发髻,这个大包袱我帮你先拿着。”说着,她便伸手去取那包袱,积云见状吓得往后一缩。云娘越发疑惑起来,只道:“这是什么?”积云一时脸上发热,头脑发昏,转身要跑。云娘见她这样,忙来扯住了,积云又偏要躲,一拉一扯的,包裹里的东西便掉了下来。积云一时吓得没了主张,云娘也愣住了。

半天过去,云娘方回过神来,又流下泪来,只道:“亏我还与二爷说,你是个知礼的,断不会做这样的事。你真真是忘恩负义,而我又这样糊涂,还那样厚着老脸说情。”积云听了这话,如同头上撞了钟,嗡隆嗡隆的,脸上刷的白了,暗道:“如娘亲说的,那傅二都知道是我了?他岂是个好的?上回他生气,我略劝了两句好话,竟然还踹我一脚,这次还不把我趁势打死?”如此想着,竟起了卷款潜逃的心。她只说:“我哪里知道你说的,你是我的娘,还不信我,我自然读过书,知道事情的。这是刚刚祁侯的小厮给我的,说是外头流落了,因盖了印的转了回去,叫我拿给二爷的。”云娘听了也是羞愧也是疑心,只说:“那你适才怎么那样心虚?”积云便道:“我见过什么事儿?就是知道了,也不知怎么说。”云娘心里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她,到底母亲心软,便说道:“那你去罢。好歹自有二爷定论。”积云暗地念佛,携了东西往自己屋里跑,又将她之前盗窃了未及出手的物件及同屋仆人未锁起来的财物一并卷了,悄悄儿的往院外跑了。

  第八回 黄芩女空吟瘦梅 白术子徒羡幽兰

话说积云偷盗主人及仆人的财物逃跑,这一事第二天就揭了开来,那物主中损失最大的猫大爷倒没理论的,浑然不知自己的金银被盗,吃惯了旧钵也不要讨新的,只懒懒摇着尾巴,看那些仆人呼天抢地的寻云娘的衅,只骂她生了个贼婊子,要她赔钱。云娘闻讯,恍如五雷轰顶一般,天地也要崩塌了,只跪在地上,又是赔礼又是痛哭。那些仆人原是一个铜板看得比天大的,如何有空悲悯云娘,只骂道:“也不必给我妆样儿!你倒生了个好女儿,不叫你陪送嫁妆,倒使起咱们的钱去养姘头的!”

云娘听他们说话难听,却也不敢辩驳,只泣道:“原是我没生个好女儿,你们打我骂我都可。只是你们如今吵嚷,怕是二爷听了不雅。再说,到底也是为了赔钱,这个钱,我是做娘亲的,自然该赔。只是你们七嘴八舌的,我也算不明白,只请各位静下心来,将所欠财货写下来,由我好好对证。你们虽骂我不要脸,我却自认是个要强的,断不肯赖你们的账。我还得起便还,还不起我便去磕头求二爷,便是预支我下半辈子的例银,也必把这笔账填上。”众人听了,方静了下来,又依言将财货写下,或有多写几笔的,云娘心里明知也不理论,只收好了单子,道:“如今写好了画押,若以后再要说,我可不认了。”云娘好容易与杏子一同凑足了钱,好赔了这些仆人。这些仆人所欠的倒还好算,傅天略屋里的失物却是难为的。傅天略却并不理论,只道:“我已报了官,你们只管好好做事罢。”云娘母子又是愧疚又感激,百般道谢不提。

傅天略却并无报官,一则是怜悯云娘一家,二则他也无暇管丢了几件金银瓷器的事。却说那安氏又被召回了日度宫,说是迦蓝圣宗要个伺候的,写了个八字年庚,唯有安氏相符,太后便招了安氏为迦蓝奴役。那商华令述职完了,也已离京不提。傅天略心里暂安,又一件,傅天浪这几天病着,都是玉郡王在侧看药伺候,一连数天竟都不曾回郡王府。

傅天浪又苦劝道:“若你在这儿,我心里到底不安。微贱之身担不起郡王伺候汤药的。”玉郡王坐在那熬着药的锡吊子旁,拿着葵扇扇风,倒是有模有样的,跟个药童似的。他又笑道:“我在这儿陪你说话解闷不好?且我看你平日不好,我来了倒舒畅了起来。可见我该多陪你,你就好了。你既不愿入王府,那我来这儿,也是一样的。”傅天浪也难说心底话,金玉这样日夜相伴,能见他真心,傅天浪这病因他而起,自然因他而好的,然而,受此厚爱,他又免不了惶恐不安。

二人正说这话,又听见外头有人扯着嗓门请玉郡王安。玉郡王皱眉道:“是天宝不是?这样叫嚷,倒不怕吵着病人!”那天宝陪笑道:“奴又不得入屋,想请安也见不着面,只能扯大嗓门以表忠心。”傅天浪笑道:“让他进来罢。”

玉郡王便呼了天宝进屋,那天宝见了二人,又对天浪万福说:“傅爷金安,看着倒是精神焕发的,可大安了?”傅天浪见他这样,仿佛是有事要说,便盈盈笑道:“可不是么?已经很好了,若你们府里有事须郡王主持,那我也不要留他的。”天宝笑道:“傅爷这话说了,小人听了也要笑。哪里是傅爷要留郡王?分明是郡王自己不要走的。”玉郡王笑道:“你也少贫嘴!这样急急忙忙的过来,莫非府里真有什么事儿?”天宝答道:“能有什么事?只是芩夫人送了一封信来,说是问傅爷的病。若不好的,她也知道几个好大夫的。不仅如此,她还让送了许多补品来,小人偷眼看了,那些燕窝肉桂的自不必说,竟还有一盒大人参,个大肉肥的,都是稀罕物。”说着,又将书信递上,玉郡王笑着说:“她什么好东西没有?且又是个贤良的。”说着,郡王接了信,展开一看,只见上头写了一绝:“竹影和诗瘦,梅花入梦香。可怜今夜月,不肯下西厢。”玉郡王笑道:“她以你为梅花呢,倒也绝妙。”傅天浪也看到了,只苦笑道:“她哪里是写我,分明是写你这个‘今夜月’,不肯去她的西厢。”玉郡王笑道:“她哪里是含怨之人?你且看下面这首和诗:‘瘦枝横斜叶离披,疏影欹曲花依稀。逸飞枝节不承雨,堪堪轻捧月如斯。斯人不知骨中意,此月未明蕊里知。莫散月华浮千里,今夜独照此一枝’。

傅天浪看了,倒觉触动胸怀,他只道,这“竹影和诗瘦”、“可怜今夜月”,也是他独守空房的写照,她自写的和诗,更贴合他一直之所求,读来不觉悲伤。那玉郡王笑道:“她可不是最贤惠的?竟然还让我这个月华不要散播千里,只照你一枝梅花才是解意。”傅天浪苦笑道:“若王妃知道她的诗被你这样解了,还不得气疯!这月亮是郡王不假,这瘦梅怎么就是我了?哪有女子写诗把不认识的男人写成疏影横斜的梅花了?她必是以此自喻,乞望郡王稍微眷顾她的心意。”玉郡王笑道:“她素来赏识你的才华,与你惺惺相惜,怎么不可?”

天宝站在一旁,听他们吟诗作对的,倒没意思,却又听见外头又有人敲门报信。傅天浪仍叫进来了,原来是宏宝。宏宝跟玉郡王及傅天浪请了安,又说:“秋夫人说身上不大好,只说想见郡王爷。”玉郡王不慌不忙道:“既如此,便叫几个太医去看她。”宏宝笑道:“早叫了。”玉郡王道:“那是什么症候?”宏宝道:“最近事多,秋夫人忙得很呢,一时累倒了。”玉郡王便道:“既如此,便叫她不要劳累操心。若有照应不来的,叫芩夫人做主,也是一样的。”宏宝听了,心里犯难,这话拿去回狄秋,必然有一场气要生的,故他笑道:“其实也是秋夫人挂心,说郡王爷在外头多日不回,是不是秋夫人料理得哪里不好了,故而自伤自叹。”郡王却道:“那你回去告诉她,这不是她的缘故。待天浪好了,我自然会回去。叫她好好吃药,歇着些。”傅天浪听了,不觉有些惭愧,只道:“你的夫人病了,还在我这儿待着,外头听着像什么?我已很好了,你且回去看看她们吧。”玉郡王却不大乐意,那天宝见了,又劝道:“是奴冒昧,不知身份说一句,郡王只回去看看,问候两句也是好的,只吃过晚饭,晚上仍回来这儿,也是一样的。”玉郡王稍微听进去了,便先回郡王府。

那玉郡王从前爱惜姬妾,如今心里只系傅天浪一人,但众人这么劝说,他也觉自己须负点为人丈夫的责任,便只好打道回府,临行前又不断说还要回来的话。那傅天浪只说道:“那儿才是你的家,若有家事在身,不必回来也不要紧的。”玉郡王却握住天浪的手,殷勤说道:“那儿只是我的府邸,你这儿才是我的家。”傅天浪闻言心动,垂头不语。

且见玉郡王去后,傅天浪便立在栏杆处,只看玉郡王去路,却见天清气朗,淡蓝的天飘着薄云,难得的好时节。他躺了几日也没精神,便披了衣服往外头走去,云枕也跟着去了。二人便出了院子,只随意散步,见一路晚春的繁花似锦,那傅天浪只道:“这春色已晚,枉我病了许多天,不知道来看。”便越看越不足,贪看起来,一时又将行至院墙外,忽闻一些吵闹人声,兼听了两个伙计骂人。

那傅天浪使了眼色,云枕便往院墙外探问,半晌回来,只对傅天浪道:“原来是个教坊的常客,银钱散尽了,被人厌弃,心里却仍念着薇官,竟想从后院爬墙进来,真是大胆,依我看,且送他去见官罢了。”傅天浪闻言不语,却又听见墙外传来歌声,原是一清朗男声吟唱的《蝶恋花》:“墙外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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