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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你袖断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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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庭院里,忽而飘过的咏叹调惊散了枝上的几只鸟雀。
  “公子哎,身子要紧哎,腰子今后自还会有的哎。。。”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临时决定参加一场竞岗考试,今日起到6月3号之间不定时更新。6月3号之后(若还未完结的话),开启日更。谢谢诸位的理解和支持!本文一定不会坑!


第8章 家训
  顾城的女子是越来越不知廉耻了!
  季筠拄着扫帚气喘吁吁站在门口,看着那几个惊慌失措散去的背影,满心为这些个大家闺秀感到羞耻:顾城的媒婆都不够用了么?须得她们亲自上门自荐了?
  甚么月事不调,难不成这病还会传染?几日间来求诊的妙龄女子十之八九皆是此病,诓谁呢?再说陶景言还未休妻呢,他季筠如今还是陶家名正言顺的“夫人”!哪个不长眼的要再敢来挑拨生事,便莫怪他不客气!
  “方才扫过的地都教她们踩脏了!”一脚踏进门内,面对那些个诧异的目光,季筠面不改色。
  “失心疯!”药柜后的老张头似已司空见惯,头也不抬翻着他的账本。
  陶景言:“……”罢了,反正这两日馆里的当归白术党参已几近断货,就算给别家药铺留些生意罢。
  晚间。
  季筠趴在枕头上戳着手指,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足勇气在那人精瘦的肩上戳了戳,“阿言,我。。。想学些医术。”
  “嗯?”陶景言正在半睡半醒间,浑浑噩噩嗯了声,半晌,“为何?”
  “我想学门营生的手艺。”万一哪天教你休弃了,出去还能混碗饭吃。
  “噢。。。”那人似在忖度。“世上的营生这般多,为何偏学这个?”这又不是三两日学得起来的。
  “这个。。。你不是大夫么?”近水楼台啊;再者,“其他营生都要本钱。。。”他哪有?再说,“我爹在世时曾叮嘱我,不许为那些乱七八糟的营生。”
  陶景言翻了个身,“季家都败落这么多年了,你才想起要为个正经营生?”早做甚么去了?
  季筠解开互相缠绕了半日的手指,伸到那人胸腹间小鸡啄米般点戳着。陶景言蹙了蹙眉:这个坏毛病,一定要令他改掉!回回杂念一起或是郁闷忽生就这般乱戳,要成了习惯,在外教人看去成何体统?
  “哎。。。”不知是终于戳过了瘾,还是果真心怀感慨,那人终于收回手,手背揉了揉小翘的鼻头:当初,他不是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一门正儿八经的营生么?况且那时,也拜师无门啊。。。总之,是一言难尽!
  现下外人只要提起季家的败落,几乎都将罪责归在季筠这败家子身上,虽说这也不太错(毕竟挥金如土坐吃山空乃自古以来败家的不二途径!),然而,所谓子不教父之过,说到底这事,季筠那已下驾鹤西归多年的老爹也是有些责任的。
  说起这季老爷,当初在顾城也算得青年才俊之典范了:十七岁登科场,二十岁中进士,本以为此生便可平步青云,登堂入室了!却孰料天有不测风云:一场空穴来风的科场舞弊案,令当年锋芒初现的季老爷还未走上金銮殿谢恩受封,便先下了大狱,虽说最终是因无实据而获释,却落了个被逐出科场、永世不得再试的凄惨下场。
  十年寒窗,一番心血却终了无声无息付诸东流,季老爷怎不痛彻心扉?所谓痛定思痛,经对前事的一番沉痛反思后,决心不令儿子再多读书:官场凶险、仕途坎坷,他如今算是看透了。既是寻常人家的子弟,便做些寻常人家的事罢。
  遂而,季老爷开始经商,却可惜他一个读书人的脑子,偏要为这三教九流的营生,实是强人所难。到底,不出三年,季家的两间布庄一间酒馆便因经营不善而垂垂倒矣,季老爷原意是将这铺子转让出去保个本,却又忧心此举有失他季家的颜面,一时举棋不定。好在,此难终是由他那聪明伶俐的小妾替他解开了:一个悄寂的夜里,妾侍葛氏与账房先生携手倦了铺子的余款私奔!
  铺子倒了。季老爷万念俱灰,不敢出门受人指点讥嘲,便只能日日坐在家中受着季夫人的哭闹叱骂(这就是非要纳小妾得罪正房夫人的下场!),长吁短叹,实所谓生无可恋!说来人生唯一还余的乐趣,便是对着一双儿女传授自己这辈子用血泪写下的家训:仕途险恶、商场更是多不测,人生一世,还是图个安安稳稳、闲闲适适便好,千万莫好高骛远,一心攀高!至于娶妻纳妾、嫁人择胥,更须谨慎,万一遇人不淑,这辈子,便算到头了。。。
  季筠现下还清楚记得,当年不足十岁的妹妹是怎样握着拳头替爹爹拭去眼角的老泪,一面以无比坚定的语气道:“爹爹,你放心,我长大了,一定选户最好的人家做姨娘,怂恿他开铺子,再勾结账房先生私奔,将钱都拿回来孝敬你!”
  季老爷听罢,当即老泪纵横。从此口头禅便多了一句:“妻子儿女皆是孽!”
  而从那时起,季家的家训,便有了如下几条:一、不许入仕途;二、不许行商;三、不许纳妾;四、不雇账房。(本还有个第五条:男可不娶便不娶,女可不嫁便不嫁!然而季夫人得知后,寻死觅活的教删去了。)
  故事说完了。陶景言一时缄默似有所思。良久,淡淡出一句,“你爹当年幸是未教饭食噎过。”
  季筠怔了怔,旋即便出一身冷汗:着实是。。。幸好!
  “那。。。我学医?。。。”季筠终于想起了正题。
  “不行!”
  “为甚?”
  “你太笨太懒太馋,学不得。”言罢,兀自闭上眼,任那几根爪子在胸前乱抓乱戳去。
  “陶景言,你说清楚,甚么叫太笨太懒太馋??”就算退一步,“笨”与“懒”还可商榷,那“馋”又算个甚由头?难道当了大夫就不吃饭了么?
  哼,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小肚鸡肠,怕他陶氏医馆的生意今后教自己抢了呗!再说了,季筠自忖这长相是不差他陶景言分毫,若是今后也开个医馆,陶景言必然还忧心抢他风头:且今后这顾城的妙龄女子,万一都跑去了季氏医馆而不再来陶氏医馆呢?教他陶景言一张臭脸往哪隔?
  这般想着,季筠心里就舒爽了许多,翻了个身,安安心心抱着被子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网课的网页忽然故障了,抓紧时间码2000。


第9章 新欢
  陶景言收进了个徒弟,不过不是季筠。此人大名余卓,年方十九,外地人士,据说是陶景言的故旧荐来的,已学过两年医,有些底子,且勤奋聪颖,因此陶景言才肯冒着季筠撒泼打滚画符诅咒自己的风险收下他。
  季筠百思不得平衡:“为甚为甚为甚?你不是不收徒的么?你骗我!”
  陶景言一把将他翻过去:“孰人说的?我只说不收你!”
  季筠龇了龇牙,两手伸到后面捂住入口,“为甚?他是脸比我白腿比我长还是洗脚水打得比我好?不说清楚别想骑!”
  陶景言一巴掌挥开那两只碍事的爪子,一个挺身,伴着那惨绝人寰的哀嚎声悠长吐息了口,慢悠悠:“因他吃得比你少。”
  季筠觉得,这回自己是遇上对手了。
  不仅陶景言看轻自己,就说医馆上下,也尽是些势利眼!对个小学徒竟也唯唯诺诺,称甚“余小大夫”,就季筠大大咧咧唤他一声余卓,竟还遭来白眼!这便罢了,最可气是这“余小大夫”,只是坐在陶景言身边复复方子,没几日倒也果真将自己当作半个坐堂大夫了,竟使唤起他这“陶大夫的贴身小厮”来,端茶倒水、伺候笔墨,稍慢些还要与人脸色瞧!
  季筠这暴脾气,自然就敛不住了,那日端了杯热茶一个“不小心”便全泼在了“余小大夫”的裤裆上:陶景言,你不是要收徒么?小爷就让你收个和你一般断子绝孙的徒弟,哼!
  至于之后,自然免不得受陶景言一顿训斥,又因“一时忍不住”在陶大夫胸前“指点”了两下,教赶回后院和那头不肯上磨的犟驴一道蹲在树下面地思过。
  连画了十八道符后,季筠的腿终于麻得蹲不住了,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抬头望了眼那头啃树皮啃得正欢的犟驴,一时无限感慨:畜生就是想得开!才挨过顿鞭子,转脚竟就胃口大开了,果是强过自己百倍!要他季筠,如何也要等到晚间才能腆起脸喊饿。。。
  坐在地上将驴大腿上的毛数到一千一百八十三根的时候,季筠忽然听到了一声令人无比振奋的“公子哎”。。。
  到底,这一府上下,唯一惦念他对他好的人,还是徐伯。
  “公子哎,余小大夫可是老爷的爱徒啊,你得罪了他,老爷可不罚你?”徐伯一脸痛惜蹲下来,洪亮悠长的咏叹调将驴惊得撅了撅后腿。
  季筠一蹙眉:刚刚数到哪根了?这一动又给弄乱了。
  “罚就罚呗,我又不怕他!”大不了去推磨!
  “公子哎,我说句实话你还莫怪,这回,真是你不对。你怎能将余小大夫烫成那般呢?”
  季筠抬头,“烫成哪般了?”
  徐伯皱眉摇头:“余小大夫废了。。。”
  季筠一张嘴张得几能吞下驴蹄子:就一杯茶水,又不是刚出锅的,能烫成那般?这个姓余的是豆腐做的么?难不成是想讹人?却不知他季筠一穷二白么?陶景言呢?他也信那鬼话?然而。。。万一要是真的呢?会否要吃官司?若这般,还是暂且出去躲一躲比较好。。。
  徐伯咳了几声,转脸狠狠向地上吐出口浓痰,终于缓过口气,“余小大夫教你这一烫,可受了不小惊吓,费了好大力气也没能站起来,终是老爷教人扶他起来回去房中查看伤势。。。咳咳。。。”转脸又啐了口,“幸好只是腿上皮有点发红,老爷说无大碍。”
  季筠低头看回地上,叹了口气,“徐伯,你说话莫大喘气可好?”一面捡起方才掉落的树枝,继续画符。
  徐伯也叹了气,伸出老树叉般的手在他那一不能挑而不能抗的肩上拍了拍,“公子啊,听我一句,人这辈子,就得任命,季家败落了,你再不甘心也无用不是?既如今立在他陶府的屋檐下,就得低着些头,有处能忍便忍着罢。何况老爷对你,也算不错了,你千万莫再惹恼他,否则与谁也落不着好啊!”
  季筠一声不响,继续闷头画符。
  徐伯也从地上捡起根树枝,开始画八卦。“实则说来,陶老爷这人,除了心眼不大,他处也还过得去。再说了,他也有他的难处,就说那余小大夫,因是故交荐来的,老爷寻常也还须卖他三分面子,便莫说我们这些下人了。再说他初来乍到,你让他三分,还显你心胸宽广不是?”
  季筠画符的手终于顿了顿:这最后一句,他爱听!
  “遂而,你还当去瞧瞧余小大夫,与他和解开了,老爷也就不罚你了。”扔了树枝,徐伯一手握着条驴腿当拐杖支起身:哎,年老不中用了,蹲这么些时候就腿麻。走开两步,又回头,“险些忘了,今晚灶上吃猪腰,公子你可要赶早,晚了我给你留不下!”
  季筠眼前闪过一丝光亮。
  季筠决定了,他要去探一探余小大夫,也让陶景言知道他季筠绝非心胸狭隘之人,自不能与那嘴上不长毛的黄口小儿一般计较!自然,此去须早,否则陶景言怒气不消,灶上可没人敢给他留猪腰!
  去到前堂的时候,季筠并未见到余小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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