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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家主带着夫人先走了,君王玄飛也转身离开,大殿之内就剩下了,李石海,李倾倾,还有玄焰和寰顷木。
寰顷木:“走吧,我送你们出宫。。。”
李倾倾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李石海怕得连扶都不扶她一下,躲得很远,好像李倾倾身上有什么瘟疫一般。
玄焰和寰顷木将两人送出宫门,看着李石海逃命一样跑得没了踪迹,李倾倾一人茫然的看着四周,不知该何去何从。
寰顷木拉住玄焰说:“我们走吧,看这天气一会可能是要下雪了。”
玄焰点点头,两人向王府走去。
果然不出所料,阴郁的天空真的下起了鹅毛大雪,寰顷木依靠在门边,伸手去接雪花,雪花落在掌心,瞬间融化。
玄焰靠近他,说:“从寰顷蚺的口中,李夫人对李倾倾比对风颜雪都好。我不理解,刚刚在大殿之上,她为什么要那么对待李倾倾。”
寰顷木:“一个对自己亲生女儿都不好的人,又怎么会真的对她好。”
玄焰不解,说:“那她对风颜雪呢?也是真的狠心吗?”
寰顷木继续说道:“狠是真的狠,甚至为所欲为,就因为是亲妈所以才更加饰无忌惮。因为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改变亲生这个事实,就算做了再对不起风颜雪的事,她都不能拿亲妈怎么样。相反,对于李倾倾而言,只要李夫人稍微对她不好一点,她就可以大声喊冤,让所有人都知道,继母苛待她。李夫人爱惜名声,只好不停的讨好她。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风颜雪,就没那么大顾及,风颜雪一个没有靠山的孤女,再加上是她的亲生骨肉,就算想伸冤也无人会理,所以还不是由着李夫人发泄,有时候并不是风颜雪真的做错了,而是被当成了出气筒而已。”
寰顷木双手环抱,看着外面的雪说:“李氏家仆嚼舌根的话,就都是真的吗?作为父母居然首先不是在想,自己的孩子受了多大委屈,而是一味的相信旁人,这算什么?这就是根本没放在心上。她连问都懒得问,就给风颜雪扣了那么多的罪名,以此惩罚风颜雪,还不是仗着有恃无恐的亲情,她知道无论她对风颜雪怎么样,风颜雪都无法对她不孝。就像她无法对李倾倾不好一样,风颜雪面对她,也只能忍受。”
玄焰有些蹙眉,寰顷木说:“风颜雪,呵呵,一个亲娘都不管的可怜虫,李氏家仆欺负她更加肆无忌惮,你看,连她亲娘都拿她当撒气包,还有谁不可以去踹她一脚?”
玄焰摇摇头说:“怎么会这样!”
寰顷木冷笑道:“谁说虎毒不食子,只是未到最饿时。最绝望的事莫过于,哭得撕心裂肺,旁人却全都无所谓。无论怎样哀嚎,都换不来一丝安慰。等不来救赎,却能迎来恶毒。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大概就是因为自己活得不好,看到更惨的总能有点心理安慰。”
玄焰双眸看着寰顷木,开口说:“阿木,你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
寰顷木笑了笑说:“我不告诉你。”深吸一口气说,“我喜欢冬天,因为呼出的气是暖的,我喜欢你的名字,因为火焰是暖的。”
玄焰抱住寰顷木说:“我会一直温暖你,直到燃尽我自己。”
【彩蛋小剧场】
许多年后,寰顷蚺带着风颜雪去别处游玩,经过一家花楼时,风颜雪听见里面的一名艺妓唱了一首歌,那首歌婉转凄凉,让人闻声悲泣。
风颜雪好奇的走到里面。寰顷蚺拿着大包小裹,带着家仆也随着她进到花楼。
他们看见,唱曲的是李倾倾,她流落民间才发现,生活不是她想的那么容易,她低落尘埃之后,才看得见,曾经她拥有的,是多么尊贵。
她苦笑,只是陪着一个冷冰冰的君王而已,相比如今的生活,天壤之别,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她忍受着各种男人的轻薄和欺骗,永远换不来安宁,彷徨度日又不甘心去死。
寰顷蚺笑着说:“颜雪妹妹,不如我们上前去打个招呼如何?”
风颜雪摇摇头说:“算了,蚺哥哥,我们走吧。。。”
他二人刚走出花楼,就碰见了李石海,他落魄至极,没了往昔大侠风范,满嘴胡子拉碴,喝的醉醺醺的,他逢人便说:“你们知道吗?那个花楼婊。子,李倾倾,呵呵,从小就是个不安于室的贱人,要不是她,害的我身败名裂,让我被江湖人嗤笑,要不是她。。。”
后面的话,寰顷蚺没耐性听,他说:“知道她过的不好,我就安心了。”
搂着风颜雪,消失在繁华的街道上。
许多年前,寰顷蚺身着黑衣,拿着一把大银子走到一位江湖草莽面前说:“你替我办件事,这些银子就都是你的,闯荡江湖不过为名为利,这件事你办好了,利是你的,名也是你的。”
夜晚,寰顷蚺高兴的抱着风颜雪,心满意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故事!撒花!
第二个故事 渣男
第8章 事闹大了
江湖传闻,李氏嫡女与一江湖侠客郎情妾意,无奈家族攀附权贵,要将李氏女送入皇宫陪伴君王,李氏女决然不从,与侠客私奔而逃,谁知道,她父是个不念亲情的混蛋,将她抓回送入皇宫,李氏女宁死不从,惨死在皇宫之内。
此事一出,惹恼了整个江湖!李石海郁郁寡欢,伤心不已,有正义之士扬言:“君王如此无道,我们就将他的妃子都捋出来,看他如何,让他把所有家族的女儿都杀个精光,看他的龙椅还坐不坐的安稳。”
然而他们不知,君王‘所有的妃子’。。。只有云苏小婊渣一只。
玄焰和寰顷木赶到皇宫时,玄焰抱着云苏的被子大发雷霆,寰顷木面无表情的看着玄飛,玄焰连忙问道:“皇兄,怎么了,我听说云苏他。。。。”
玄飛怒吼道:“我要派兵围剿那些江湖人!混蛋!我的苏儿啊啊啊啊!他一定害怕极了!!这帮杂碎是怎么潜入皇宫的!”说完怒指着一群暗卫和皇宫内的大内高手。
一群人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口。寰顷木抿了一下嘴唇道:“陛下,我观此事与他们无关。”
玄飛气急败坏根本不理寰顷木,他指着那些人说:“一群没用的废物!连一个妃子都保护不好!我要你们何用!”
玄焰连忙说:“皇兄,此事也不能全怪这些侍卫,云苏吉人自有天相,此时应该加派人手出宫追查,而不是在这责罚他们!”
玄飛泄了气一般说:“玄焰,我知道,我已经派出那么多人都无功而返。我的苏儿。。。”
寰顷木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云苏挣扎时留下的线索,倒像是云苏自己走出去一般。
他很快就琢磨到这个小婊渣的意图,他走到玄焰身边说:“玄焰,去告诉君王,不必担心,我知道怎么找到云苏。”
玄焰安慰了玄飛后,得了旨意,带着寰顷木走出皇宫。
玄焰说:“阿木,你真的有办法找到云苏?”
寰顷木点点头说:“假设,云苏在宫殿里被人掳走,那么他一定会挣扎或者破坏他身边的东西,留下很多线索来让别人找到他,我刚刚观察过宫殿,并无打斗的痕迹,并且床铺上也没有任何遗留的线索,我猜想,可能是云苏自己走出宫殿,或者说,是某个江湖人闯入宫殿后,云苏自愿跟人家走。”
玄焰:“怎么会这样?云苏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寰顷木撇撇嘴:“之前他闹了那么大的幺蛾子,不好意思再给我惹麻烦,这回好了,有人自愿上门当他的靶子,他还不乐的屁颠屁颠的,你想想,他从小到大最爱做的事是什么?”
玄焰低头沉思,不好意思的说:“惹我皇兄生气。。。算吧。”
寰顷木点头说:“聪明,他以前拿我当靶子,惹你兄长吃醋,这回,可能就是那个倒霉催的江湖人了。你想想孤独皇室皇宫后面是幽冥河,但凡沾染河水必死无疑,更别说宫殿内高手众多,就算没有侍卫,纵横交错的咒阵也够人吃一壶,一个从未进过宫的江湖草莽,是怎么安全的全身而退,还带走了君王妃子?”
玄焰一抹脸,为他皇兄心疼一阵子。嫂子这么作,皇兄你真的还可以吗?
江湖侠客张兴飞,满身是伤的躺在一家破庙里,他看着美若天仙的云苏正在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手水,慢慢的喂到他嘴边。
他感激的说:“云苏,你真好!如果不是你,我怕我就要死在皇宫里了!”
云苏笑语嫣然的说:“张大哥,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潜入皇宫吗?”
张兴飞一拍大腿,哀叹道:“都怪我年少气盛!为那侠客李石海和李倾倾抱不平,想潜入皇宫将那暴君的妃子都掳出来!”
没想到啊,一进皇宫深似海,从此迷路伴身行!
张兴飞打晕了一个太监,乔装成一名宫人,躲避了皇宫侍卫,他却吃尽了咒阵的苦头。虽然没有遇见皇宫高手与他厮杀,却也把自己搞的一身是伤,奄奄一息时,他后悔,没事来什么皇宫,这里根本不像江湖传闻的那样,可以随意进出,那些江湖老前辈吹嘘自己,进入皇宫犹如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随便拿走几样珍宝就可以到江湖上去变卖!这叫劫富济贫!都是骗人的!
就在他躺着等死时,他看见了云苏,缓缓向他走来,将他救到自己宫殿里,还为他包扎疗伤,他看着云苏的小脸蛋,不禁的感慨道:“诶呦喂,你张的可真好看!”心里却在想,君王残暴好色,不做点什么事,真对不起自己遭这趟罪。
他笨拙的哄骗云苏跟他走,却没看见云苏懵懂的双眼,犹如水潭星光一般,发着亮光。
除了寰顷木,他还没找到另一个可以让他继续作死的人选!赶巧了,这人自己跑上门来。
云苏内心啪啪啪拍起小手掌。
直到走出宫门的那一刻,张兴飞都像在做梦一般,这么轻松就出来了?连一个侍卫都没有?大摇大摆的走出皇宫了?还这么顺利的把君王的妃子给掳出来了?
他不知道,这些都拜云苏的极运,阴差阳错的让他们避开了所有巡逻的侍卫,就算云苏闭着眼睛走也不会踩到危险的咒阵上。
张兴飞可是跟一群江湖侠客打过赌的,一定要掳一个妃子给他们瞅瞅。他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时,就带着云苏去了南方水乡,
富贵酒楼里坐满了江湖人。
张兴飞将云苏往人群里一推,大声吆喝道:“看到没有,这就是君王的妃子!”众人倒抽一口气,瞬间哗然“长的可真漂亮啊!”“诶哟喂,你看看他那张小脸蛋!真想上去咬一口。”“君王的妃子,摸两下也算不枉此生了吧!”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下流话。云苏用水袖遮住自己的面容,好像胆怯一般,实际上他心里乐开花,渴望别人关注的人,突然遇见一大群人将他围在中间观看,他心里想的是:“好棒哟!好多人都在看我~~!好开心!”
殊不知,皇宫内,为他担心要死的孤独玄飛,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下饭,寝食难安的惦记这个小没良心的。
张兴飞看着云苏的窘态,一时间心里难过无比,他暴躁的扯下外衣,走到人群中将云苏从头盖住,抱起云苏就向外走。
一众人吵嚷道:“你什么意思啊!”
张兴飞吼道:“他是君王的妃子,不是可以随便让人亵玩的妓子!”人群中有人打了一声口哨,讥笑道:“说来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