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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也难-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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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哪日……”江纵凤眼微挑,“您也得一直问心无愧才好啊。”
  扒在江家大院门外看热闹的快挤破了门槛,人群喧闹不绝于耳,江家刚在迎春楼丢了颜面,如今更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江纵还十分习惯享受成为众人焦点的感觉,悠哉望着二叔。
  二叔忍无可忍,摔下铁芯核桃,怒道:“分家!你兄弟二人真是翅膀硬了!分家!”
  江纵轻松一笑:“江横,上纸笔。”


第二十五章 分家
  刚好官府来人,给江氏分家当个中人。
  “分家……”江横额角渗出几滴冷汗,轻轻拽住江纵衣袖,小声问他,“自古只有亲眷不睦、家道败落才分家,咱们真不要这个脸面了吗?”
  “再这么搅合下去,脸面也迟早要丢完了。”
  前世江纵就是为了这个颜面吃了天大的亏,刚费力气把买官的废物堂弟从牢里捞出来,又拿了一大笔银子和一个商铺给堂妹作嫁妆,前世倒贴不讨好儿的事儿江纵早就做烦了。
  更何况二叔三叔见不得人好,连给匪帮通风报信的事儿都干得出来,这么一想,金水山的劫匪八成也是二叔雇去打算杀他灭口,抢夺江家大房的财产。
  江纵从袖中抽出一摞契纸,拍在石桌上,说一句叫江横在纸上写一句:“咱们江氏三家各自产业该怎样还怎样,三家合股的产业有:北街的绸缎庄、纵横钱庄、春兴粮行,苏州的军火行百战精兵阁,您二位先挑,咱把这产业分干净,别以后再磨叽。”
  北街绸缎庄失火,现在损失惨重,还得筹钱赔偿今年订货的的货商;纵横钱庄已然败落,几乎一文不值;而瑾州也算得上鱼米之乡,粮食十分便宜,粮行无法抬价,利润微薄。
  这三个产业都是赔钱货,二叔三叔谁也看不上,却因为苏州的百战精兵阁起了冲突,军火生意算得上暴利,一是谁也不想让出到嘴的这块肥肉,二是以一家财力,根本购不下来全股。
  争执不下之时,江纵扔出一张契纸:“百战精兵阁我不要了,二十万两出让我们江家大房那一份儿。”
  百战精兵阁位于苏州,为朝廷供应兵器战甲等军火,如今虽天下太平,边境却仍旧大战小乱不断,只要边境尚未收复,百战精兵阁就能一直暴利,发的就是这个战乱财。
  二十万两让出三分之一的百战精兵阁,也只有像江纵这样的傻冒败家子儿能说得出口。
  江横不停给他哥使眼色,江纵装傻充愣,就是看不见。
  外边看热闹的闲人赶也赶不去,二叔便趁着人多,众目睽睽之下在契纸上按了手印,心里冷笑,这大侄子真是上天派来的福星,大当家的在世时,他穷尽本事也没能把百战精兵阁拿到手,如今竟轻而易举捡了个大便宜。
  二叔刚要差遣小厮回去拿银票,江纵提起三张契纸:“春兴粮行、北街绸缎庄、纵横钱庄,除去我们江家大房手里的股,您二位的份儿,我全购下来。”
  江横猛地一呛,瞪大眼睛疯狂拽江纵衣袖,拿口型提醒:“那得有一百万两了,咱们手里最多能凑出五十万,砸锅卖铁也买不来啊!”
  当初转手赌石的盈利,再加上蜂蜜特供这一趟下来的利润,仔细算算能从缝儿里扣出五十来万,已是不考量第二日喝西北风的惨状了。
  二叔三叔皆是一愣,他们更不知江纵转手赌石赚了不少,瞧着官府作证分家的中人呵呵一笑:“大人,我们家孩子真是不懂事,您见笑,见笑。”
  “这纵横钱庄本就是我们江家大房的产业,您拿去这些年败落了,物归原主您总不能叫个高价,况且这钱庄现在跟个废库没差儿,您若是估价高了,我就宁可不要了。”江纵拿着骨朵儿送来的账本翻看,缓缓道,“其余这些都是祖上留的产业,咱们不过拿个分红,谁也没出过本钱,二叔开价便是。”
  二叔知道江纵是手里没什么钱,想低价买回,但这几个产业确实都不值钱,二叔与三叔略作商量,拿了算盘当场估价,轻蔑笑道:“老祖宗当年划了价,春兴粮行六十万两,绸缎庄九十万,皆是一分为三,纵横钱庄的确败落,账面亏空,十万地皮钱罢了,给你抹去,不多占你的。”
  说得好听,那纵横钱庄本就是江家大房的产业,如今瞧着大房留下的这两个少爷不好惹,物归原主又有什么好说的。
  “算上我退股百战精兵阁,全在这儿。”江纵当时便拍下八十万两银票,晃眼的一沓撂在桌上,瞎了整个江家大院的眼。
  外边看热闹的更不用提,大多长这么大岁数还没瞧见过这老些银子,一时都吃不准那银票是真是假,议论纷纷。
  江横张了半天的嘴,怔怔问江纵:“你昨晚除了烧绸缎庄还干什么了……”
  “嘘。”江纵偏头悄声道,“隋小侯爷赏我个京城大宅子呢,我托人给抵押了四十万两。”
  江横:“……”
  “你把京城宅子抵押了换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产业?我跟你拼了……”江横抓住江纵衣裳袖子恨不得咬死他,他还筹算着万一在瑾州混不下去了,在京城还有个安身之处呢。
  江纵一手按着蹦跳的江横,另一只手悠悠哉哉按手印。
  分完几个合股商号,再分田产和细碎的小产业。
  三叔求稳,分产业时只要一些稳定的小商号,胸无大志,但过日子倒不会显得紧巴。
  二叔善算计,步步为营,挑选油水最肥、前途最好的商号。
  江纵最令人捉摸不透,赚钱的产业瞧不上,净挑些要倒闭的,气得江横直翻白眼,脑袋又被江纵按在桌子底下插不进话去。
  ——
  短短三日,江氏分家的消息已经传遍瑾州城,与此同时,乐连坐在漕船边看着装货。
  自从从金水山回来,乐小公子瞧上去少了几分阴郁孤僻,没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船夫的憨儿子二水偶尔过来攀谈两句,乐连也会接茬。
  “连爷,你手里这耳环像是值钱的。”二水蹲在乐连身边,挠头道,“送姑奶奶嘞?”
  “姑奶奶……”乐连攥紧耳环,弯了弯眼睛,“嗯。”
  二水嘿嘿直笑:“连爷的姑奶奶定是个闭月那个羞花的,美人。”
  提起美人,乐连只能想起一双凤眼,狡黠笑意,温润薄唇,除了江纵,乐连脑海里竟没有半分美人的概念,不知是自己见的美人太少,还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二水小心地问:“连爷,您和江大少的事是怎么传起来的?江大少多恶劣我们心里都有数,那指定跟您没关系。”
  “……我。”乐连欲言又止,怕再多说些什么反而给江纵扯麻烦。
  其实这次的乱子对乐连而言没什么影响,他行事低调,在乐家又不受宠,就算闹得离家出走恩断义绝,也没几个人乐意关注。
  名誉受损的反而是江纵。
  江纵为人跳脱跋扈,树敌众多,又向来趾高气昂不肯吃亏,等着看他笑话的有得是。
  人们都爱看高高在上的人物跌落深渊,爱看高傲的人身上被踩满脚印,江纵居高临下惯了,乐颠颠等着在他声名狼藉时踩上一脚的闲人数不胜数,乐此不疲地欣赏着龙在浅滩,虎落平阳,孔雀跌在烂泥里,用力推一把等着听墙塌的一声响儿。
  而这一切麻烦,都源于自己。
  乐连无比自责。
  许久,二水又跑过来,欢快道:“连爷,货装完了,咱们启程不?”
  “嗯。”乐连起身,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江家大院,上了漕船。
  ——
  乐连走了短短一年,瑾州百姓早就把江乐两家少爷的风流逸事忘到脑袋后边儿,忙不迭找了个新乐子——
  听说萧家二公子萧秋给枫叶居的明栗公子赎了身,敲锣打鼓八抬大轿抬回府里,挨了他大哥萧千一顿毒打,却抱着那小倌儿不松手,扬言若是他大哥赶明栗出府,自己就带他私奔,浪迹天涯去。
  江纵照旧在枫叶居听小曲儿,台上换了新花魁,声音清冷,相貌恍若人间四月明媚的桃花儿,葱指一弹,波澜筝声犹如春水漫进人心。
  江纵对他还有印象,前世跟他最久的一个小倌儿,也最得他宠,名叫沉欢。
  靡靡小调仿佛隔在脑海外,江纵阖眼托腮,没怎么听进去,一曲罢,随手三千两银子扬手扔上戏台,懒懒道:“过来陪爷。”
  沉欢眉眼冷淡,垂眸看了地上的银票一眼,在妈妈眼色逼迫下,缓缓走下戏台,不情不愿地给江纵倒了杯茶。
  妈妈赶紧捡起那三千两银票,笑逐颜开躬身站在江纵身边,剜了沉欢公子一眼,给江纵捏肩讨好道:“纵爷,近来生意可还算顺利?听闻前些日子刚从北华回来,您都瘦了,真是辛苦啊。”
  北华大旱,逢春播种,竟未下一滴雨,粮食歉收,大批的难民为了逃饥荒涌进城中,干涸的田地更加无人耕作,饿死了几万人。
  官府忙着开仓救济,北华的商人纷纷到南安一带收购粮食,打算趁机好好发个财,南安鱼米之乡,粮食物美价廉,以四百文一石的价格就能买到质量上乘的粮食,抱着发财的梦长途跋涉来了南安,却不料整个南安的粮食竟全被订空了,剩下的全是喂牲口的下等粮。
  连江家二叔三叔看准了这个商机,都没来得及订上粮食。
  整个南安唯一有粮的只有一家,瑾州纵横粮行。
  北华的商人只得慕名到江家大院拜访,来订粮食的商人络绎不绝。
  谁知江家的大当家的,竟是个尚未及冠的小毛孩子。
  江横穿着一身浅葱长衫,在院中石桌前安静地翻看着账本,偶尔抬眼瞧瞧来订粮食的商人,面相温柔细弱似乎挺好说话,却咬死了一个价儿:
  “七百文一石,十万石起卖,不议价,不要就下一个。”


第二十六章 沉欢
  江纵嫌堂中吵嚷,独自上了二楼雅间。
  妈妈推搡着沉欢公子上楼,低声斥责:“没见纵爷心情不佳吗?还不上去伺候!纵爷买你第一夜,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偷着乐去吧,这等好相貌的主顾你还挑什么挑?”
  沉欢公子认命般轻吐口气,缓缓上了二楼。
  推开雕花木门,江纵坐在窗边,夕霞透过窗棂,一条洒金线循着俊美的轮廓描摹出美人侧颜。
  望着天边鸿雁的眼神空旷无聊,深沉的目光比江纵看上去要沧桑十几岁,孤独寂寞都写在眼睛里。
  普普通通侧身罢了,却让沉欢公子在门口怔然伫立半晌,几乎看得呆了。
  他轻手轻脚关上雕花木门,走到江纵身边,亲自沏了杯茶,手法青涩,茶水溅落在江纵衣摆上,他明显看见江纵眉间的不悦,这男人笑起来应当十分好看,却阴沉着令人惴惴不安。
  “奴、我、奴家失礼……”沉欢不熟练地说出小倌儿常用的自称,躬身给江纵擦拭衣摆的水渍。
  江纵跷起腿,单手托腮淡淡看着他,不耐道:“没人教过你伺候人的时候得跪下吗?”
  “少爷……”沉欢身子一僵,抿着唇不知所措。
  江纵忽然抓住沉欢细瘦的手腕,一把拽进自己怀里,粗暴地捧着他脸颊亲上他温软的薄唇,不容沉欢挣扎,便被江纵极其暴躁地推上床榻。
  沉欢哪见过这架势,一时还懵着,腿间的东西便被一把攥住,上下套弄。
  这位少爷太凶悍,连点儿调情前戏都不做,直接从背后抱着沉欢,一手扶着他下颌,膝盖顶开细瘦的双腿,另一手则狠狠攥着沉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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