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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着喜欢我,乐连。”江纵笑了笑。
或许面前的小孩已经和前世的乐连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人,江纵也会毫不犹豫选择这一世的乐连,乖巧可爱。他的痛恨没有那么容易消退,上辈子受的伤谁又会上赶着再受一回。
嫩红的粗大肉棒胀得更硬,乐连难耐地弓起身子,抓住江纵肩头,低喘着求他:“纵哥,别……拱火儿……上次你流了血……”
“你这么疼我,让我操你啊。”江纵手扶着沾满津液的肉棒上下撸动,俯身撑在乐连身上,暧昧地吻他唇角,“我活儿很好的,不会让你痛。”
能与一男人肌肤相亲,已经是乐连对自己十八年来的保守最大的妥协,他长这么大还没做过比现在更加离经叛道的任何事,让他撅起屁股让人捅进来,在乐连的古板观念里根本无法接受。
可情到深处,他又已经完全克制不住想与江纵紧紧纠缠的念头,抓着江纵肩膀的手无意识用力,在心里百般纠结,无论如何都冲不破心里那道坎。
瞧把孩子给憋的,再憋就憋坏了。江纵跨坐在乐连身上,细长双腿缠在他腰上,手臂搭在他肩头,一手轻抬起乐连下巴,唇角微勾:“那我就想和你上床,你说怎么办啊。”
借着窗外微光,一泓繁星淌进眸底。
江纵低头轻蹭乐连的脖颈,呢喃道:“你想来,我就让你。” 无意迁就,明艳动人。
临走时江横给准备的药瓶这时候派上了用场,江纵翻出一瓶止血的药液当润滑,亲自教这小崽儿怎么操自己。
江纵褪下大半衣裳,笔直的小腿没了衣裳遮挡显得更加白皙修长,他抬起腿搭在乐连臂弯上,指点道:“上回你横冲直撞乱捅一气,真是半点儿经验也没有,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的小古板,爷亲自教你,可别乱来了。把药先抹上,里里外外都涂上。”
“……不用你教。”乐连被他臊得无地自容,抓住他的脚腕压到上边,把药液抹进江纵臀缝里。
房里昏暗,隐约能看见臀缝里的小小花穴,细小淡红,无论如何也不像能吞下自己一整根的模样。
费了些工夫才勉强得了法,极紧的花穴咬住了乐连伸进肠肉里的手指,一张一合地吞吃着,乐连脸颊烫红,呼吸凌乱。
穴口浅浅卡着异物让江纵感到不舒服,轻喘着气伸手扶住乐连的手腕,要他插深一点。
随着药液的润滑,紧致的穴口能轻松吞下乐连一根手指,江纵引着他插进两根手指轻轻扩张,褶皱撑开,润湿的穴口更加红润诱人,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无序。
乐连俯下身,衔住江纵嘴唇,两条舌头缱绻纠缠,乐连控制不住把舌尖伸进江纵口中搅动,想让他沾满自己的味道,从里到外。
小狼崽渐入佳境,混乱局促的青涩亲吻却引得江纵喘息连连,窒息的快感流窜全身,后穴吃着的手指也渐渐变成了三根,透明的药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淌下,在被乐连揉捏发红的臀尖上垂着一滴,如粉杜鹃晨垂霜露,娇艳欲滴。
后穴被撑得发痛,乐连的指尖碰触到一处软肉,江纵猛得弓起脊背,小穴紧紧咬住了乐连的手指。
“这里……有什么不同吗。”乐连吻着他颈窝,指尖在那一处多按了几下,江纵齿缝里便流露出几声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呻吟,断断续续道:“够了,插进来。”
那青涩又粗大的阳物缓缓进入身体,把红嫩的穴口狠狠撑满,肠肉受不住如此粗大异物的侵入,紧紧绞着乐连的性器,只进了一半便痛得江纵眯起眼眸。
“嘶……好他妈大……你怎么长的……”江纵紧紧抓着乐连的轮廓漂亮的手臂,攥出了红红的指印,“疼,轻点。”
乐连双手撑在江纵身边,上身的衣袍已被江纵无意识地扯掉,独属于少年人肌肉分明的干练身材显露在外,业已能预见未来宽肩窄腰的完美体态。
下体被肠肉紧紧裹合,乐连浑身骨骼酥软,又遏制不住朝更深处探寻,想要被完全包裹,乐连俯身吻他微挑的眼角,下身缓缓推了进去,整根没进柔软嫩红的穴口中。
极大的快感让乐连浑身发抖,抱着江纵趴在他身上,难以置信颤颤道:“纵哥……好舒服……”
江纵忍着痛抚摸他:“臭小鬼没见过世面,动起来更舒服。”
乐连便开始大力挞伐,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快速抽插吞吐,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江纵扶着乐连的手臂,扬起脖颈细碎呻吟:“唔……唔……啊……宝贝儿,操,妈的……”
白皙臀肉被冲撞得泛起红晕,穴口绷得红嫩发亮,被粗大肉棒撑得严丝合缝,反复摩擦,直至红肿。
乐连开始往刚刚手指触到的那处软肉上捅,一下一下撞在敏感至极的那处,江纵的表情顿时崩溃,紧紧抓着乐连的背,指甲刮过留下数道红痕,细长双腿盘在乐连腰间,让这小狼崽的性器进得更深,自己抚摸着抵在乐连小腹上的性器,随着乐连的抽插上下撸动,弓起身子寻上乐连的嘴唇,与他黏腻地吻在一起。
“啊、啊……宝贝儿,你太会了……爷只给你一人操……”江纵从未当过下边的那个,却在乐连这小崽子身上栽了一次又一次,或许他打心底就想与乐连在床上狠狠做上几回情事,却也不过把这念头藏在最深处,想想便罢了。
粗长性器大力的抽插让江纵肠肉发痛,又完全沉溺在痛苦交织的欢愉中无可自拔,两人抱着从床头滚到床脚,江纵咬着乐连的肩头射出一股白液,整个人迷失在极度快感冲刷下,喃喃道:“让你再射里面一回。”
听罢这话,乐连抱得江纵更紧,有力的腰用力抽插了几十下,颤颤地射在了江纵肠肉里。
达到最高处那一刻,乐连紧紧抱着江纵,把他整个人都裹在怀里,呜咽出声,眼泪毫无征兆渗出眼角,抱着江纵颤抖了好一阵子,许久,讪讪问他:
“纵哥……我出来了……快、快不快……”
自从与江纵云雨那次被嘲了一顿“小雏鸟儿泄得太快”,乐连竟至今还耿耿于怀,赌气想从江纵身上找回面子。
第二十一章 沉溺
江纵脱力地躺在乐连身下,细瘦白皙的手臂摩挲着他的发丝,弓身吻掉乐连脸颊上未干的眼泪,听他这么问觉得十分好笑,忍笑道:“活儿还不错,比上回强多了。”
乐连微微松了口气,爬起来飞快把衣裳穿整齐,找来浸湿的软布给江纵擦腿间的污秽,费了不少工夫把里面的东西给引出来擦干净。
江纵懒洋洋靠在床头,细长小腿搭在乐连肩头,边指点边嫌弃:“操……肯定肿了,特疼。你吃什么长大的。”
乐连脸上还余留着未消退的红晕,抿着唇认真清理,边擦边道:“下回不弄里面了,怪脏的,你不舒服。”
“心肝儿,你怎么就知道扒裤子,就不会替我也把衣裳脱了吗,爷身材这么好,裹这么严实,你不想看啊?”江纵忍着腰间酸痛坐起来,蹭到乐连身边双臂环着他肩头,暧昧道,“怎么样……这滋味,新鲜吧。”
“……”乐连微侧着目光,不肯跟江纵对视。
“干什么,爽完就翻脸是吧?”江纵从怀里摸了摸,摸出枚碧蓝的宝石耳环,指尖挑着举到乐连面前。
乐连一愣,目光追着那枚耳环转去,与江纵四目相接。
江纵下颌懒懒垫在乐连肩头,指尖挂着那枚耳环转了转,抬眼问他:“你知道送耳环是个什么意思吗,是把人扣在身边,打上印记,宣示这人归你所有。”
乐连半信半疑,微皱着眉看着他:“你要退我?”
他伸手去拿,江纵又把耳环收回手心里:“哎,给了就是给了,我戴不戴另说。”
乐连也没抱希望,向来眼光高傲的江大少爷能把自己送的小玩意儿佩在身上。他收下了,且随身带着,就已经让乐连心里十分雀跃了。
折腾了一整日,又云雨了一番,江纵困得慌,倒头就睡,乱摊子留给乐连收拾。
乐连烧了壶热水,端到床榻边给江纵擦洗身子,轻手轻脚掀开散乱的衣领。
他胸前落了一道刀伤,乐连把药细心涂在他伤口上,江纵微微皱眉,痛得很不耐烦。
好在只是虚划了一道,流血不多,今晚江纵忙着跟自己亲热,明日想起这伤口来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
擦净了前面,乐连抱着江纵,让他靠着自己肩窝,再擦净脊背的汗,顺着柔滑的腰窝擦到让乐连有点难为情的地方。
养尊处优的皮肤像牛乳,又白又滑,和乐连想象中的身体如出一辙,但纵哥抱在怀里有点沉,身材修长高挑,骨架也硬,不是什么令人忍不住放在怀里疼爱的身娇体软柔弱公子,反而会让乐连生出一种想把头埋在他怀里的欲望。
他想被这只细长的手抚摸脸颊和头发,想要落在额头的亲吻,想听他语调慵懒的安抚,想按着他的腰狠狠冲撞,看这副骄傲嘲讽的面孔露出渴望自己的表情,想让他在自己面前收起爪牙,露出唯一的温柔给自己。
乐连吹了烛,在自己的床榻和江纵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悄悄爬上江纵的床榻,钻进已经捂得温热的被窝里,埋头钻进江纵臂弯里,额头抵在他胸前,鼻息间一下子充满了江纵的气息,布单的皂角香混合着江纵身上淡淡的香料气味,令人沉迷心醉。
他会在入睡前把自己想象成江横,想象着江纵也拿着戒尺坐在身边教自己读书,想象着自己也听到了嘘寒问暖的话,想象着江纵对林家玉铺动手是为了自己。
“纵哥……”乐连紧贴着江纵,从他身上汲取一些暖意,默默垂下眼帘,喃喃道,“既然不爱谈情说爱,与我做的这些……又算什么呢。”
江纵不爱搂人睡觉,翻了个身,背对着乐连。
乐连咬了咬嘴唇,蜷缩起身子,额头抵着江纵脊背,合了眼。
“……”江纵睁开眼睛,默默躺着睡不着。
不知道前世他沉船死了以后,乐连怎么样了。
就算乐连对自己怀揣的不是什么旖旎心思,至少也不曾抱着你死我活的敌意吧。
“我死了,你会难过吗。”江纵攥着自己的手腕,克制着不让自己脑海里再出现那个冷漠的背影。
前世他努力对乐连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腌臜事,不过是为了克制着自己,不去拿热脸贴乐连的冷屁股而已。
他也曾与乐连月下对酌,似是无意地问起一句:“你觉得我如何?比起……那些女人?”
那时乐连说:“你要疯啊。”
江纵咳了一声,干笑道:“你也不是第一日认识我。”
乐连面无表情:“我也不是第一日觉得你要疯。”
江纵一直以为,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乐连也不会对他有意思。
“现在这算什么呢。”江纵侧躺着,前世针锋相对的对家蜷缩在身后抱着自己。
他翻了个身,把比从前小了一圈的小崽子搂进怀里,拍了拍。
乐连已睡熟了。
“记好了,我们会走到当年那个无法转圜的地步,全是因为你。”深情是拿出来给人看的,不是拿来暗搓搓感动自己的。
江纵低头吻怀里人低垂的眼睑:“是你的错。”
第二日,乐连端着一碗粥进来,却见满地狼藉,衣裳扔得满地都是,本就破旧的桌椅东倒西歪,江大少爷靠在床头阴着脸生闷气,手边扔着一个小铜镜子。
“纵哥。”乐连捡起挡在脚边的衣裳叠整齐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