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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炎一向最讨厌三妻四妾的,一个人的心是很小的,如何装下其他人,那些有了妻子还纳妾的人在他看来是面目可憎的,旸族民风向来对女子大方,与丈夫和离了的不会被人瞧不起,也不会不能抬头做人,可是即使这样对女子优待,可是许多男人宁愿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一个接一个往府里接人也不愿与妻子和离。
他们认为那是打他们的脸,他们就这样霸者人家荒着人家一生。要他说,不喜欢了就散,何必捆着人家呢。
不过旸族律法也不好,虽然民风对待女子优厚,但是律法却没有保卫,所以,和离的话如果一方不同意那也没法,所以有些伤心欲绝的女子和离不了便直接回了娘家,却也只是换个地方独自度过一生。
“你们也别再与寡人拿合不合礼数说事,合不合礼数是寡人说了算,寡人随时可以扳一道旨。现在四处战争不断,流离百姓数不胜数,不论是通安旸族人民还是他国百姓,你们不为战乱不分的战场不为天下百姓做贡献,倒是对着寡人的事揪着不放。”
“今儿个寡人话放到这了,张侯爷与寡人既已成亲,那便是寡人的人,寡人治理朝政能力有限,须得张侯爷相助,各位有什么异议吗?”慕容炎不容人拒绝,他与张琰是一家人,有什么客气的。
众人闭口不言,旸族最重视血统的,谁叫傅清荣这一代只有慕容炎一个呢。
。。。。。。
慕容炎旨意一出,九城皆惊,中原诸侯听到风声皆惊,这张琰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通安。
而此时,张琰目瞪口呆的看着抱着肥肥哄娃的慕容炎,没想到他竟然会通告全世界,太爱夫人了。
“夫人,我好爱你。”张琰大声示爱。
慕容炎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很淡定道,“你现在是寡人的王后,王后,要不要办个封后大典?”
张琰脸上尴尬,忙摆手,道,“这么感人的事就不劳烦夫人了,包在为夫身上。”
慕容炎切一声,不说话。肥肥长得挺快,又往上抽了一点,拍着双手,小短腿一蹬一蹬,高兴得咧。
转眼,到了张琰生日这天,因为交接的事,张琰这两天一直在忙,慕容炎办了该办的事干脆直接甩手给他,张琰也乐得接受,免得累着夫人。
张琰的生日并没有大操大办,这天晚上,张琰拒绝了所有人的道贺,顺便也把府里的下人都放了个小假,只留几个贴身侍候的。
慕容炎早早的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宴,当然并不是他做的,他一直都只是负责吃的那个。
张琰看着满桌子的菜,无从下筷,犹豫了又犹豫,他拉起慕容炎往厨房跑,道,“今天我下厨,给你做道好吃的。”
“今天是你生日,怎地给我做吃的?”
“咱俩谁跟谁。”
说着便捋胳膊挽袖子忙活起来了,张琰做的是一道醉鸡,这是他拿手好菜,上一辈子慕容炎最爱吃的一道菜,后来他便再也没做过。
他的这道醉鸡与其他不同,必须用自己酿的酒,张琰拿出带着一身土的酒坛子,只打开了一小点,一道浓郁的酒香飘散出来,洋溢在整间屋子,慕容炎舔舔嘴唇,睁着眼睛看着他,道,“给我尝一尝先。”
“不行。”张琰拿到一边,“这酒后劲太强,你招架不住。”
“没事,我酒量好,就一点点,我就喝一点点。”慕容炎实在被这味儿弄得挠心抓肺的。
受不了他水汪汪的眸子,张琰道,“只能一点点啊。”
他松口了,慕容炎一把抢过来,妈呀,真是太好喝了,“这酒不醉。。。。。。”
灌的猛了,立马上脸了,看着张琰的眼睛变得意乱情迷,“还挺好喝,嘿嘿嘿。。。。。。”
张琰无奈,“怎么喝这么猛?”
慕容炎只道,“好喝,我还要。”
“不行,”张琰从他手上拿过酒坛子,道,“这酒灌猛了会上头,很容易醉人。”
再一看慕容炎,脸蛋通红,眼神虚眯着,看着张琰,傻笑。
张琰悠悠凑近他,认真看了看他眼睛,心里明白,这人真的上头了。
心里无奈叹口气,不听话的夫人,这个生日泡汤了。
抱着慕容炎想把他弄进房间休息,谁知慕容炎不配合,紧紧抓着灶台,撅嘴嘴巴嘟囔,“张琰张琰。。。。。。”
这张琰哪舍得对他用力,好言与他沟通,可是醉酒的人事听不进话的。
慕容炎抬头,迷离的双眼看着他,突然大吼一声,“不管,我要在上面。”
说着,还边蹭张琰。
张琰哪受得了慕容炎主动的热情,身体里一阵火在燃烧,心道,在上面就在上面。
第54章 婚书
一年后
冬天,银装素裹;今年的冬天特别冷;自入冬以来雪一直下个不停,路面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今年车马倦怠,许多战场已经休战。
这一年张琰除了接手通安一些事物外;也整顿了一下焰军;将旧南与平西城合并,加上通安实则已经收为己有,三城一并;张琰这个从一开始只有一座小小城的小诸侯变成了一方侯爷。
彼时,周竟已死的消息传出,中原各地诸侯纷纷扯旗称王,群雄割据。远离中原一带的博海似乎经过一番大变动;向钰也向天下宣告;从此再不属信朝;博海独居一方,改名北国;向钰称北王。
张琰看着手里的书稿;抬眼瞥了一眼慕容炎,见他正认认真真做着批阅,这本来是张琰的工作,但前几日两人玩起了投纸的游戏,慕容炎毫无疑问输了,在做三天和作三天之间选择,慕容炎毫无疑问选了作三天。
这让张琰略略有些失望。
“炎炎,你说咱要不要也封个王什么的,多威风啊。”张琰嬉笑着道。
慕容炎抬起眼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凉凉道,“我已经是王了。”
他这话还真没说错,张琰虽然管着政务,慕容炎却还是那个位置的王。
“怎么,你想要当王?”慕容炎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促狭地看着他,“现在可不行,你得要委屈一下咯。”
张琰被他噎住,慕容炎直接放下手中的东西,绕过案桌,将张琰扑倒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挑起他的下巴,一字一句吐字清晰,道,“要不要寡人封你个王后坐坐啊?”
张琰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看着他的眼睛,漆黑的瞳孔闪闪发亮,他指了指自己两条大腿,“要不夫人上这坐坐?”
坐你妹的坐!!!
慕容炎掐了一把他腮帮子,狠狠地,张琰咧着嘴,他皮糙肉厚的,慕容炎也没使上多少力,张琰嬉皮笑脸装得疼,他一把抓住慕容炎的手,轻轻抚上他肚皮,笑道,“夫人,再生一个吧。”
“要生你自己生。”慕容炎坐回到旁边的椅子,问,“好久没看到白莲花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哦,易大夫被秤伦王带回去了。”张琰随意道。
“带回去?秤伦?”慕容炎诧异,一声不响的跟着人家去秤伦,易一亦这是准备嫁人了?
“他要嫁了?”
“噗嗤。。。”张琰忍不住笑出声,“哪能啊?霍子楠扛着人回去了。”张琰想起易一亦那副样子就想笑,终于看到那小子栽了。
“哦,对了。”慕容炎站起身到柜子里将那卷用锦盒装着的卷轴取了出来,道,“我觉得我们得去博海一趟。”
说着,他将卷轴递给张琰,示意他打开来看。语气里透着一股无奈。
张琰狐疑地打开,看了上面的内容,又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卷轴,那眼力劲像是要把卷轴里的字看穿,他张大了嘴,“不是吧。。。。。。”
卷轴里时一道旨意,那道旨是旸族与博海的婚书,看上面的纸,应是有些年头了,只不过旸族怎么会和博海有婚约关系,旸族这五十年来王室都没出过任何公主,这是谁和谁的婚约?
慕容炎又取出那封信,道,“这是傅清荣给爹爹的,我没看。”
“旨意上说旸族的王与博海的王有世代的婚约,但这婚约到底是谁订下的?信朝?你说,这旨意作不作数?”
“当然不作数。”张琰毫不犹豫,直接将那道旨一扔,现在旸族的王是慕容炎,按照旨意来说,有婚约的便是慕容炎和向钰,这都哪跟哪,媳妇儿怎么能和别人有婚约呢,还是那个向钰。
真不知道顾郡城看上他哪点了,长得跟个弱鸡似的,都还没他家夫人长得好。
“如今天下分裂,各地诸侯都已各自成国,信朝已经不在了,这道旨自然可以不作数。”张琰抬头看慕容炎,“炎炎,你可不能白杏出墙,嘤嘤嘤。。。。。。”
“你别撒娇,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慕容炎嫌弃的推开他,一抖,满地鸡皮疙瘩。
突然,他眉毛一挑,看张琰,“信朝没了,惠王也没了,这旨意不作数,那惠王的赐婚也不作数了?”
张琰脑袋砰一声,立马反应过来,他与慕容炎就是惠王赐的婚。
“媳妇儿,你不是想始乱终弃吧,咱娃都生了。”张琰哭丧着脸,必须给自己一个名分啊。
“孩子是我生的。”慕容炎理直气壮,一双眼睛弯弯,好看得咧。
张琰一把扑过去熊抱,将他抱的死死的,“不行,其他的都不作数,咱俩的作数。”
“你也太霸道了吧。”慕容炎翻了个白眼,转过身面对着他。
张琰一张粗犷的脸可怜兮兮,眼带泪光闪闪瞅着他,那样子好像随时跟快哭出来一样,这么大个粗犷的汉子总是一副小媳妇儿模样,慕容炎怀疑自己找了个假攻。
“你都送我定情信物了,咱俩得生生世世在一起,你不能出墙。”张琰不依不饶。
“是哦。”慕容炎点头,理所当然模样,道,“谁说是定情信物了?惠王都没了,信朝也没了,咱俩婚姻也算是没了。”
他双手一摊,淡定的看着张琰,“我这可不算出墙吧,刚好两人自由身,我看看你啊,啧啧啧,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还真没向钰好看。”
“向钰那是小白脸子,哪能跟你夫君我比。”张琰不要脸凑上去,蹭了蹭,“夫人,我也是很好看的,五官英挺,身材高大,抱着你刚好,你看。”说着,又要抱。
慕容炎忙伸手推开他,“嘚嘚嘚,既然你都说这了,咱俩虽然拜过天地,却无婚书,这婚姻也是名不副实。”
他缓缓道,张琰心里紧张得紧,慕容炎今天怪怪的,他生怕慕容炎真的和他说出分开的话。
但是,接下来慕容炎的话让他心里乐开了花,跟放烟花似的,噼里啪啦,“所以,张琰,你愿意和我签下通安的婚书吗?”
张琰呆了,愣了,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他张着嘴,久久发不出声音,看着慕容炎不知从哪拿出来的婚书,上面已经签好了慕容炎的名字。
“求之不得。”张琰接过笔,大笔一挥,慕容炎看了看,很开心道,“恩,这下子你便是嫁到我慕容家了。”
他高兴地看着上面妻那一栏张琰的名字,终于正名了,他本就应该是夫。
看他一脸明媚的笑,张琰也开心,夫啊妻啊,他才不在乎,只要是慕容炎,都没关系,反正实践才知真招。
两人对视而笑,张琰心里准备回去弄一打婚书,每天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