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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肩膀的人;他暗暗咬牙;做了一个决定。
“吁~~~”马停了下来;宓宁拍了拍娄佳怡的手,苦笑道,“接下来的路,佳怡你要自己走了,去平西姝家,找你表姐。”
娄佳怡娇俏地脸蛋苍白,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感觉到了他要抛下自己,娄佳怡轻咬贝齿,望着他摇头,道,“不要。。。。。。不要抛下我。”
宓宁爱怜地拍拍她,冲她露出一个微笑,道,“我不会抛下你的,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说着,他跳下马,将缰绳交给娄佳怡,看着她那张惨兮兮的小脸蛋,他笑了,拍了一掌马屁股,马匹绝尘而去,宓宁看着娄佳怡带满泪痕的脸蛋,心说,佳怡,别再执着张琰了,找个好男人好好过日子吧。
追兵逐渐逼近,一队军马将宓宁团团围住,马上套着黑甲,马上的人身穿黑甲手拿□□,围着宓宁杀气腾腾。
宓宁扫了一眼,他知道,这是张琰的兵。
他浑身做出防备动作,准备随时与人还击,突然,骑兵像两侧散开,一个骑着披着黑色甲胄的大马身穿一袭黑衣身材高大的男子扯着缰绳慢悠悠地靠近他。他的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宓宁,你还是落在我手上了。”
“张琰,你怎么就咬着我不放呢?”宓宁眼睛横着他,说话奢血。他也没对张琰做什么过分的事,张琰却总是对他往死路上逼。
“带着犯人畏罪潜逃,这在我焰军底下可是重罪。”张琰道。
“我可归你焰军管。”宓宁回道。
“哈哈哈哈。。。。。。”张琰突然大笑,看着宓宁,道,“宓宁县主还真是单纯,来人呐,抓住宓宁县主,本候重赏。”
众人围着宓宁,面带杀气,宓宁提枪,双方交战,宓宁本就不善战,加之焰军旗下都是铁血里过来的人,不消几个回合他被仲裁置地。
他的肩膀被□□定在地上,宓宁匍匐在地,抬起头一双狭长的眼愤恨的瞪着张琰,他咬着牙,声音沙哑,道,“张琰,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张琰下马,蹲在他面前,捏住他下巴,啐了一口,道,“这一生我还未杀过人,你很幸运,是第一个。”
雪越下越大,很快在地上堆起了厚厚一层,宓宁的背部被刺穿直通胸腔,红色的血在白色的雪里散开开出一朵妖治红花。张琰伸出手接住落下的雪花,雪花触到手掌的温度很快融化,张琰看了一眼血染白雪的宓宁,他已经奄奄一息了,雪花覆盖在他身上,与血热的红色混成一片。
张琰记得,上一世也是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他失去了他的夫人和孩儿,当初那个追杀他一脸幸灾乐祸的人现在躺在这片冰冷的雪地,大雪无情的覆盖在他身上。
张琰仰脸,看着簌簌落下的雪花,他抹了一把脸,轻轻摆手,道,“埋了吧。”
毕竟曾经两人一起患难过,当初宓宁为了心爱的人可以毫不犹豫的出卖他,现在他给他个厚葬也算两人之间了清了。
如果有下辈子我们能不认识了吧。张琰心想,终于到了这个时刻,他的妻儿平安,他也不用死,周竟落在了他手上,一切是那么容易又是那么不可置信,他甚至都怀疑这是不是梦,梦醒了,他还是那个游荡在襄上城的游魂,看尽世事沧桑,一个人品尝没有慕容炎在身边的日子。
他已经不敢想象没有慕容炎他会怎样了,一定会很疯狂。
上马前,他最后看了一眼宓宁,上一世,慕容炎的尸首不知所踪,那是他一辈子的心痛,留个全尸,他对宓宁已经仁至义尽了,只不过,为什么心里有些难过?
真的急需夫人治愈一下,张琰想到。
回到府中,慕容炎也刚好回来,两人在门前相遇,张琰立马上前,接过熊心手里的伞,道,“雪这么大,怎么不多带些人?”
遇到张琰慕容炎心里也是一惊,这种天气,他就知道这事儿妈又要啰嗦,在张琰啰嗦之前他忙打断他,见他穿着一身甲胄刚从外面回来,不免好奇,问道,“你去哪儿了?”
他刚才才从军营回来,并没有看见张琰。
“出去办点事儿。”张琰含糊道,并不与他多说,这一半算是解决他的私事,这件事他并不想慕容炎参与进来。
索性没有撒谎,既然他不想说慕容炎也不会多问,点点头,道,“周竟生病了。”
张琰脚步一顿,“严重吗?”
慕容炎摇摇头,说,“没什么严重的事,对了,我刚从军营过来,霍权说好久没见你了,有些事要与你商议。”
并不是张琰不务正业,而是这段时间霍权太忙,初步基业刚刚建成,霍权整天忙得头昏脑涨,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
“我先换身衣服,下午去军营。”张琰护着他,两人走在院子里,“上次霍子楠来找他,我想霍权不适合再待在焰军了。”
“为什么?”慕容炎不解,问他。
“北方除了通安以外就属秤伦占地最广,北方部族较散,但也不是虚设,秤伦,你觉得我们不打吗?”张琰问道,就算他不打,秤伦王不一定不打,以往他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霍权又是他最好的兄弟,所以焰军的发展也有霍权不可小视的功劳,可是现在,张琰要打通北方市场,那么迟早会和秤伦王对上,到时候霍权左右为难。
本来北方的外族各自部族过得挺和平安逸,张琰想要扩大势力势必会打破这种平静,到时候不止中原战乱纷纷,外族也会狼烟四起,张琰也得好好斟酌斟酌。
“你看,要不将中原与外族隔开吧。”慕容炎思索片刻,说道。他明白张琰真正担心的是什么,群雄纷战,各地战乱不堪,原本表面平静的外族战场也会因为张琰这个□□燃烧起来,等于说是要应付两个战场,而且战乱一起,遭罪的是百姓,张琰愁啊。
如果不打,自己迟早成为他人口中物,如果打,战火燃起,首先百姓遭殃。
慕容炎给了他一个折中的法子,“放弃中原,两边隔开,先把北方攻下。”
他原本就是这么想的,但是对于中原,他以防不测还是得又有个防后患的法子。
伐木场、采石场都已建成,招了大量的军民,屯田也有人负责,但这只是旧南的一部分。
张琰揉了揉眉心,看着依旧未停簌簌的大雪,他突然将伞往旁边地上一扔,雪花落在两人头上,身上,慕容炎不高兴地看他,“你干嘛?”
这么大的雪,在院子里将伞丢掉,牵着手,这张琰又咋了?哪根筋又不对劲了?
张琰拿下他头顶还未融化的雪花,手掌轻抚上他冰冷的面颊,慕容炎的脸被吹得红彤彤,就连那条疤应该是感受到雪的冷冻缩着不动了。
张琰微微俯下头,牵起他的手,与他额头相抵,两人对视,他弯着眼睛,笑着说,“看,我们正是白头偕手呢。”
慕容炎耳根子通红,装作嗤怒的样子,甩开他的手跑开了,“这么冷的天容易得风寒。”
白头偕手什么的,就不要在这冷飕飕的环境中说了,让人很困扰唉。
张琰面色微囧,媳妇儿,能不能每次都别那么煞风景?
为何每次自己说情话媳妇儿总是会一盆凉水浇过来呢,都没有一点小娇羞表现,真是很值得好好教育一番。
张琰没发觉,这就是慕容炎害羞的表现,羞涩地很冷静!!!
第36章 爹爹
下午的时候,雪已经停了;积雪厚厚的一层,玉树银装素裹,大地一片雪白。
张琰下去便去了军营,走之前还特意叮嘱熊心好好照顾慕容炎,不要让他出去;这个天冻地滑的;他大着个肚子不小心出事怎么办?
慕容炎心里挺不乐意了,这将他看管成啥了,外面又不下雪了;雪地这么厚;不出去玩一场对得起这么大一场雪的天气么?
心里不乐意;他嘴上也只是撇撇嘴,他敢打赌,如果他当场和张琰反驳,那人立马会将他带在身边。
他是这样想的;张琰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啥;刚准备出门的张琰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熊心,道,“收拾一下夫人的东西。”他又搭着慕容炎肩膀道,“炎炎,你还是和我一起去军营吧,我比较放心。”
“你干脆把我栓你裤腰带得了。”慕容炎翻白眼。
“这个主意不错。”张琰摸下巴,轻拍他的脑袋,道,“我知道你又要往医馆跑。”
“那也没办法啊,”慕容炎撇嘴,道,“天气越来越冷,伤寒的人变多了。”
“这么多大夫缺你一个?”张琰道。
这么一说慕容炎气不打一处来,他回身,一把捏住张琰耳朵,捧着他的脸,咬牙,道,“怎么说话呢,啊,这么几日对你好点得寸进尺了?”
“哪敢哪敢啊,夫人。”张琰连忙讨饶,看他嗤怒一张脸,伸手在左脸抚摸了一下,道,“炎炎,你这条疤真的越来越淡了咧。”
慕容炎伸手去摸,“真的吗?都没感觉。”
“痛不痛?”张琰怜惜问道。
慕容炎摇摇头,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时,熊心收好东西出来了,都是慕容炎的外套和暖炉之类的,张琰顺手将暖炉放到他怀里,道,“你给我抱着。”
慕容炎皱皱鼻子,轻哼一声,还是老老实实抱着,谁叫他手凉呢。
。。。。。。
军营里,霍权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慕容炎的肚子,慕容炎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屁股垫下如长毡一般,一直在动。
张琰以为他不舒服,便停下了与霍权的交谈,问他,“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你继续。”
张琰狐疑看他几眼,看他面色红润真不像有事的样子,也放心了,对霍权说道,“炎炎也快要生了,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情忙了,霍权,你就陪陪你嫂子吧。”
“啊。。。”被点名的霍权恍然回过神,“可是还有很多设施没有完善。”
“那些自有人去弄,你最近也忙得太累了,我放你假,你好好陪陪炎炎。”张琰道。
霍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应下了。
随后,张琰便忙其他的去了,霍权也先行告退。张琰随意地将一本折子扔在桌上,看着一旁正无聊摆弄茶杯的慕容炎,他道,“炎炎。。。”
“恩。”慕容炎转脸看他。
张琰抿了抿唇,道,“我担心霍权会多想,你帮我和他好好说说。”
刚才的话慕容炎也听到了,张琰说的很直白,但霍权毕竟是跟着他从那一方寸土到现在的一城,在这其中,霍权没少出力,现在没分说的便让他停职,难免心中会有怨气。
对于张琰的请求慕容炎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事需要你亲自去说,他是你的兄弟,你怎么想怎么做应该你自己让他知道。”
话正说着,忽然不知去哪儿的熊心突然跑了进来,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他看了看慕容炎又看看张琰,欲言又止。慕容炎见他这般,便知是通安那边的消息,他看了一眼张琰,又看熊心,道,“说吧。”
熊心咬着双唇,看了看张琰,凑近慕容炎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什么,张琰见慕容炎脸色突变,他便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慕容炎看了看他,收敛神色,道,“没什么,你快去找霍权解释清楚吧。”
这么明显的支开他,张琰不高兴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