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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听到那边传来的男女调笑声,秦正快哭了。今日他要不按四夫人的路子来,那没良心的可真就敢啊。
“大师兄,怎么办……”三师弟捏着一把暗器不知如何是好。
大师兄看着地上那狗熊模样的人,哼道,“他要是魏大侠,那我就是天王老子!胆敢戏弄我们,还和那三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定是一个祸害!”
二师弟点着头,“一看就像个祸害!”
小饼子竟也跟着点头,说的没错,只是,“老爷!你什么时候和那三个女子扯上了干系?大主子知道吗?二主子呢?三主子……”
“滚!老爷我清清白白……啊!”
两主仆还在闲话家常时,面前的人已杀了过来。
“为武林除害!”天山三侠大喝一声,一举发招。
一个出剑,一个推掌,还有一个甩出暗器,秦正一下就被逼得跳上了铁笼顶子,双手双脚吊在上面,“你们懂不懂规矩,让不让人把话说完!”嘴上嬉笑怒骂,那双鹰眸却清明无比。
这三个师兄弟不愧是祁连云的弟子,看来蠢呼呼的,武功却不含糊。老大剑术已成火候,老二内力精纯充沛,而最为麻烦的是老三。看似年幼天真可极具天赋,三枚暗器一出手就精准地瞄准他的死穴,虽未得手但完全是因他此番出手多是试探之意。
秦正要拿下三人并非不行,只是他如今无法全然控制内力,稍有不慎不是让这三人毙命就是自毁所剩无几的这点老底。这下难办了。
“哈哈哈,来来来,爷给你揉揉,好好好,都揉揉……”
而在此时男女的笑闹声传入耳中,秦正寻声望去,眼珠子瞬间瞪了出来,抓住笼子像只猴子一样又叫又蹦,“司徒仕晨,给我拿开你的手——!”
那只手,就快摸到女子的胸上了。
“爷啊,奴家腰疼,都怪那三个莽夫,快给奴家揉揉……”“人家的手也伤了,是爷给咬的。”“不是这里,往上,再往上一点嘛。”
“来来来,爷给你揉揉,好好好,都揉揉……”仕晨一面应付着三个贴身挤来的女子,一面瞟着铁笼里的人,那混蛋老爷怎么还不动手,他就快被这三女挤出火来了!
大师姐将一杯酒送到了嘴边,“看这斗兽戏,怎能不饮酒呢?爷,喝一杯啊。”这里是何地,眼前的又是何人,她们三人并不在意。美公子邀她们前来看这四人相互残杀,一来大饱眼福,二来借机除了那天山三侠,更重要的是还能与这位爷缠绵一番,何乐而不为。
“酒?”仕晨被逼出一身汗来。不能喝酒,不能喝酒,喝下去原形毕露可就真要把儿子生出来了。
但转头见香已烧了一段,那笼子里的猴子还不打算正经起来,于是牙一咬,死就死了!
“喝,当然要喝。”张口饮下一杯,又把另一只手拉过来,“仙女姐姐的我喝了,小娇儿的呢?”
“爷偏心师妹,大师姐过了该是人家这一杯。”
秦四主子一把将二师妹揽进怀里坐在腿上,“美姐姐的自然也是要喝的。”说着还捏了把那丰盈的臀。
见另一条腿被小师妹抢占了,大师姐索性把人扑倒下去,压在他的胸膛上娇嗔道,“人家不依,爷再饮一杯。”
“好,喝,喝。”
三女就这么如软泥一般糊在美公子身上,你一杯我一杯地灌着酒,丝毫不知她们压着的人是谁,更不知此番举动足够她们死上一百回。
“四主子这可真是……如鱼得水。”斗篷放下,露出的脸满是惊愕。
兰素转身低呼一声,“翠墨姐!”翠墨到此也就是说大主子知道了?!
翠墨叹道,“别担心,我来此只是守着你家主子,大主子是怕……”
兰素松了口气,大主子是怕四主子被扒皮抽筋了吧。
(27)关于四主子孙子兵法的应用…4
小饼子目光追着笼子内飞窜的四道身影,绕着铁笼又蹦又叫,“老爷,加把劲儿,加把……”叫着叫着渐渐没了声,嬉皮的脸上也正经起来。四主子这回显然不是和老爷玩闹的,找来的这三人正是老爷的克星。
若是单打独斗,这三人绝非老爷的对手,即便轮番上阵也顶多是耗费老爷的力气。可他们联起手你来我往,配合得天衣无缝。要是换做其他门派的人倒也不打紧,但偏偏是天山门。
早在看出三人的来路时,秦正便预料到了。武林中有言,天山门单个是虫,一双是虎,三人一起那就是龙,只因其特殊的内功。当三人联手时,有如滚雪球一般,一人传第二人再至第三人,涓涓细水便汇集成滚滚洪流。
这内功与赤炼门的一种专吞噬人功力而连秦正都不屑记住其名的邪门功法异曲同工,因而当年的魏无双才会给予祁连云些许点拨。不同的是,天山门的这种『吞噬』只是一时的,等到这一战结束后,各自的功力便会归位其身。
剑、掌、暗器组成的阵法已是精妙无比,加上三人不断攀升的内力,秦正一时间招架不住也属正常。
“啊!啊!”连连被暗器擦过,秦老爷捂着屁股一会儿跳左一会儿窜右。身形狼狈也就罢了,还很没脸没皮地大喊着,“仕晨救我啊!再不来救老爷我,你就要守寡了!”
小饼子本是全身戒备伺机而动,见他这软脚虾的尊容,心里想着要不还是让天山三侠为武林除害好了,这样没准儿他就能去伺候二主子。二主子来做这个武林盟主,他这个小厮脸上多有光。
对啊!老爷可是武林盟主!怎么感觉好像所有人都忘了这茬?
“老爷,你可不能丢了盟主的脸,你可要给咱们秦府长脸啊!”小饼子握拳大喊。
“什么盟主,老爷我不认识他!”秦正气极,都什么时候了还和他说不相干的人。
连盟主自个儿都忘了,还能指望别人记得住?
“还不快去叫四主子来救老爷我!啊呀!”盟主的屁股又被叮了一下。
四主子眼下可顾不着,没见三只妖女就快把他吞下肚了么。
全天下大概没有比仕晨最贪美酒却又最不能贪杯的人,从前和他厮混温柔乡的那些女子最爱的便是让他贪杯。
“喝,再来,美姐姐再来……呵呵……”
究竟谁美?三个女子俯身轻压着身下的男子,艳羡的眼中尽是复杂之色。
醉熏淡粉的脸,芙蓉怒放也不及他的一分颜色,六朝粉黛也压不住他的一丝光彩。同一张脸,同一个人,明明方才还是俊美倜傥的公子,只是几杯酒便是艳光绝伦到令天下女子羞愧。
要是能换得这样一张脸,她们愿倾尽所有。
“爷,不如让我们再看看别的地方可好?”说着三双手便开始为四主子宽衣解带。
妒忌吗,不。这样的美人,连身为女子的她们也想一口吞下去,兴许能够以形补形。
兰素愣愣道,“脱裤子了……”
“还不去把她们拖走!”翠墨咬牙道。
兰素转过头,狠狠吞了口唾沫,“我怕我也……”把持不住。他家主子若是刻意把骨血里的妖气都散发出来,谁也抵挡不住。
不过既然是『刻意』的,那就无需担心了。
果然,当长裤被褪去后,那迷离的凤眸微微睁大了些,等到一只手伸到衣摆下,快要摸入他腿间时,仕晨一把扣住了女子的手腕,醉呵呵地笑道,“全身都被你们……呃……摸遍了,但这儿可摸不得。这是……呃……”连打两个酒嗝后,故作羞涩道,“这儿是秦老爷的东西,他小气得很,碰不得哟。”
“我的天爷!”翠墨呼出一声,差点羞死过去。
兰素拍拍她安慰,一句话就能把人羞死的,当然是她家主子。
“她们……”翠墨看着那接连软倒下去的三个女子,“怎么了?”
兰素道,“四主子总不会真要和她们生儿子。”
翠墨讶异道,“你是说……”再看四主子,醉是醉了但似乎并不糊涂,“但为何还和那三妖耗这么久?”
看着那拧成一股麻花的四人,翠墨懂了。自然是,四主子久久不吃肉,就算吃不到嘴里,搂着多闻一会儿肉香也是好的。
“司徒仕晨你!”
大师姐看着被点穴的自己,不敢相信她们竟然败露了。不只是她,二师妹和小师妹也倒了下去。即便没见过这个人,但从第一眼起,她们便知这是何人。身在秦郡,腰佩这样一把透着鞘也凌厉森森的剑,再看这张艳绝众生的脸,越王剑的四庄主,秦府的四主子,谁人认不出。
只是她们三人心里算计着这人的一身功力,却不想还未出手就先被制住了。
“诶?衣……衣裳……”仕晨低头看着自己光光的腿,再看丢在一边的外衫,醉眼朦胧地笑着,“脱了好……好……好热啊。”一边摇摇晃晃地走两步,一边将中衣也解开了。
“不能脱了!”兰素飞身捞起那件绯色的外袍,在他一丝不挂之前把那袍子往他身上一罩,再飞快把腰带系上,总算没有春光乍现。
相隔半丈,秦正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的四夫人差点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心里的火恨不得把所有人全部烧成灰。
“机会!”三师弟腾至半空甩出一把似沙似针的暗器,大师兄和二师兄则从左右夹击。
身后是铁栏,秦正退无可退,而他也不想退,“碍事的东西!”他的夫人都快当众大跳脱衣艳舞了,这些混小子还在这儿碍事!
只听一声大喝,笼罩在秦老爷周身的不论是暗器、刀剑还是人,全像炸开的锅迸飞出去。
“好强的……内力。”三人倒地后迅速聚在一起,相互扺掌赶紧调息。
“师兄我……唔……”内力浅薄的三师弟接连呕出两口血来。
而再看秦正,面色赤红,咳嗽一声便有一管鼻血涌出来。今时不同往日,他任督二脉已损,刚才的还击差点要震碎他的心脉。
“老爷你悠着点……”小饼子不敢再叫老爷加把劲儿,想着要冲进去帮忙,但这铁笼的机关除了四主子谁也打不开。
秦正用袖管抹了把鼻子,“再看,我非挖了你们这双招子不可!”
忍住胸内翻涌的气血,秦正猛地发力,眨眼间便闪身到三人跟前,咚咚咚三下敲在他们的脑门上,“还看!”要不是看在祁连云的份上,他不只是敲他们的脑门而是拧下这三颗脑袋。
“不是……是……”三师弟一手捂住脑袋,一手指着秦老爷背后的方向。不是他们要看,是近在眼前,没法不看啊。
秦正赶紧转身,这一看当即暴吼,“仕晨!你醉疯……啊!”还没吼完就当头砸下来三个重物。
被砸得眼冒金星的秦老爷看清压在身上的东西后,瞬间魂飞魄散,嘶声喊道,“小饼子快把她们给老爷我拉开啊!”三具衣衫不整的玲珑娇躯就这么压下来,别的男人求之不得,秦老爷却像见了鬼一般,“救命啊,麒儿他们非杀了我不可!”
“我进不去啊!”小饼子只能在笼子外干着急。要是看到老爷和三名裸露女子这么抱成一团,老爷的小命休矣。
小饼子咬着袖子感动到落泪,四主子果然是最爱老爷的一个,独乐乐不如和老爷一起乐。呜呜……要给老爷披麻戴孝了,好伤心。
铁笼只有顶上这个两尺见方的出口,仕晨打开机关,一咕噜把三女丢了下去。然后晃着身子站在铁笼顶上,举起酒壶邀下面的人,“老爷,来喝……我们来喝酒……”
秦正颤抖的手指着那光光的双腿,叫喊的声音像是又死了一次爹,“你给我滚去穿上鞋袜,穿上裤子——!”
“热,这么热……不,呃,不穿。”仕晨嚷完就倒身下去,侧卧在笼顶上一手支着脑袋,一手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