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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收起银针,对着卫茗愤愤道:“萧清逸这家伙真是命大!不仅攻克了武蛊,还吸收了武蛊吸食的内力,功力有了大幅度增长。”
“那为何他会走火入魔?”
“武蛊爆体而亡后,萧清逸体内汇集了巨大的力量无法排出,只好强硬融入萧清逸,而萧清逸一时间又无法接受如此强大的内力,才会出现如此状态。不过,我已打通他全身的经脉,只要他再花些功夫,那些力量都可化为己有。”
“咳咳,咳咳……”萧清逸睁开了眼。
萧清逸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庆幸,而是抓紧卫茗的手兴冲冲地邀功:“我厉害不?”
“厉害厉害,把好好的山洞温泉变成了露天温泉,真是厉害!”慕白讥笑道。
“去!我又没问你!”
“怎么说话呢,人家也算是救了你的人。”卫茗训斥道,后者则一脸委屈。
“还是人家卫茗有良心,哪像……好好好,我走。”慕白无心再与萧清逸纠缠,趁早认输。临行前,慕白再道:“流光我收下咯。”
“慕白是我发小,我们经常互相诋毁调侃,这没什么的。”萧清逸仍在极力解释。
“嗯。”卫茗淡淡地回应,闻不出喜怒。
“我饿了……”
当卫茗端来膳食时,萧清逸又道:“你喂我……”
“你手没断吧。”
“我累。”
“哪累?”
“手累……”
“我看你是磕到头了吧!”
在萧清逸楚楚可怜地压迫下,卫茗无奈认栽。
“我要沐浴!”吃饱喝足后,萧清逸继续叫嚷。
“你花样可真多!”卫茗愤愤放下碗,叫下人去打水。
一阵哗哗水声,萧清逸终于如愿以偿地浸泡在热水中,舒服得发出声声感叹。
“茗,过来帮我擦擦背。”
“你当我是什么!”卫茗仍是愤慨,却也拿萧清逸无法,老老实实拿过布巾走到浴桶旁。
谁料刚靠近,萧清逸就豁然从水中站起,三下两二就把卫茗身上的衣物剥光,把他拖入水中,顿时激得水花四溅。
卫茗猝不及防,等到脑袋清醒时人已浸在水中了。
浴桶不大,却硬是挤下了两个大男人。萧清逸也觉得不舒服,微微调整姿势,让卫茗跨坐在自己腿上面朝自己。
“你发什么疯?”卫茗抹着脸上的水渍喝道。
萧清逸捋着卫茗湿润的青丝,语气甚是柔和:“生气了?”
萧清逸温柔似水的目光灼灼地投向卫茗,卫茗与他对视半晌,竟有些不知所措,红着耳根撇过脸看向他处。
悠久,才轻声埋怨道:“你这人真是太鲁莽了,也不知小心些孩子。”
萧清逸这才如梦初醒,连忙看向卫茗的肚子。又一个月过去了,卫茗的小腹不再平坦,而是微微鼓起了一小块。抚摸着那块软肉,萧清逸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感受到将为人父的心。
萧清逸牵过卫茗的手搭在凸起的腹部上,语气里有难掩的欣喜:“它长大了!”
“嗯……”卫茗轻声回应。
萧清逸不禁莞尔,忍不住给卫茗一个深吻,手指交缠着相扣。
“别闹了……你武蛊才刚解……”卫茗适可而止,推开了萧清逸。
萧清逸拿起布巾撩拨着水往卫茗身上泼去,道:“这次换我来伺候你吧。”语毕,还真专心致志地帮卫茗搓起澡来。
冬天,水冷得很快,萧清逸和卫茗也不再久呆,纷纷出了浴桶。
“还不睡吗?”萧清逸看卫茗把衣服又完完整整地穿了回去,问道。
“这几日全都顾着照顾你了,百舸那边我都还未曾理会。”卫茗穿好衣服后走到案桌旁,从暗阁中取出几封信件仔细阅读起来。
如今的南国虽表面平静,实则波涛汹涌。朝廷被分为了两大派,一派是支持皇上的顽固份子,一派是支持太子的,两派平日里少不了明争暗斗,勾心斗角,闹出了不少人命,最终受苦的还是百姓。
卫茗不禁皱起眉头,现南国已自乱阵脚,如果他国趁虚而入,南国根本无招架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萧清逸在卫茗身上披了件狐裘,道:“在担心什么?眉头都快皱到一块去了。”
见卫茗仍在沉思,萧清逸有些不悦,一把抱起卫茗,坚决道:“别看了,睡觉!”
“萧清逸你快放我下来!”卫茗顿时像个受惊的小猫胡乱挣扎起来。
萧清逸把人安稳地放在床上,脱了外衫,掀起被子盖住两人,手一挥又熄灭了烛灯。
黑暗的被窝里,萧清逸伏在卫茗身上,用手轻轻抚平卫茗仍皱着的眉,轻声道:“别想太多,先睡吧。”
这几日卫茗也是累得够呛,虽是被迫,但卫茗疲倦的身体一沾床便马上舒展开来,最终还是抵不过倦意的席卷沉沉睡去。
萧清逸替熟睡的卫茗掖了掖被角,他不用想也知道卫茗在担心什么,来来去去还不是南国那些破事儿。
既然无法改变卫茗的意愿,那就只好百般维护着咯,谁叫自己偏偏喜欢上了卫茗这家伙呢……
未归
翌日,卫茗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空,被里也无余温,想必萧清逸很早就起来了。
卫茗见天色也不早,便也起了身。
“公子,您醒了吗?”如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进来吧。”
“是。”如曼端着洗漱的热水进了屋。
“萧清逸去哪了?”
“将军上早朝去了,到现在还未归呢。”
“哦。”卫茗绞干帕子洗脸,心里想着:萧清逸也是一国之将,也有他要保护的百姓与尽忠的国家,他们俩终归有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一个早上,萧清逸都未归。卫茗在屋内摆了盘棋独自对弈,无意间瞥到窗外孤零零飘散的雪花,突然觉得没了萧清逸的日子真的单调。
忽闻瓦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步伐轻盈迅敏,定是个轻功极高的人。
卫茗投棋的手一顿,暗中挺高了警惕,却不动声色。
那瓦上之人明目张胆地从窗跳入走到卫茗面前,焦急道:“公子快快随我离开!”
“你是何人?”卫茗问道。
那人扯下面纱,露出了和如曼一样的面容,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傲气,“尔乃如霜,公子曾与我有一面之缘。我现下无法与您解释太多,请您速速随我走!”
卫茗半信半疑地跟着如霜,“发生什么事了?”
“请问公子能否还能使用轻功?”如霜答非所问,神情略显急切。
“应该还行。”
“那公子请跟上我。”说完,如霜脚尖一点飞上了屋顶,卫茗只好尾随。
踏着瓦片出了小筑,行至半,如霜带着卫茗躲进了路旁的树丛中,谨慎道:“嘘,公子小心。”
不久,卫茗便看见一群侍卫队浩浩荡荡地行往小筑,顿时心里有些了然。
侍卫队走后,如霜又带着卫茗转移。
小河边,正停息着两匹马儿,如霜解开缰绳扔给了卫茗,催促道:“快走!否则他们返回追上了就糟了。”
卫茗接过缰绳,飞身上马,夹紧马腹,驰骋飞扬。
“是不是萧清逸出事了?”
如霜望着卫茗犹豫了一会,才点点头。
“你,是不是知晓我的身份。”卫茗问。
“当然。”如霜又补充道:“我只听萧将军的命令,其他的与我无关。”
……
“你为何带我来这里?”再见到那家妓馆,卫茗有些不自在。
“这里我熟悉,安全些。”如霜脱了身上的黑衣,稍作整理一番,又成了娇媚动人的青楼女子。
如霜找了顶帷帽给卫茗戴上,带着他从后门进入。还好现在是白天,馆里的人不多。
老鸨打着哈欠,叼着根烟斗从楼上下来,问道:“霜儿,你刚去哪了?”
如霜与卫茗的脚步一顿,后背发凉。如霜首先反应过来,娇声道:“妈妈,霜儿……”如霜使着眼色暗地里递了块金子给卫茗。
卫茗接过金子手一扬,金子在空中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稳稳当当地落到了老鸨的手中。
老鸨看到金子顿时两眼放光,欣喜道:“这位客官好手气,霜儿你可要好好伺候,千万别怠慢了!”
“是的,妈妈。”如霜这才挟着卫茗离开。
穿过大厅走到后院,后院被分为了几个院子。如霜领着卫茗进了属于自己的小院中,道:“公子,这几日先委屈你降身于此了。”
“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如霜思吋一会,决定如实相告:“你的存在被发现了,将军被举报私藏敌国要犯被关押起来了,之前那些侍卫队便是要去捉拿你的。不过这也只是内部消息,具体如何还待我晚上潜入天牢与将军会面才能知晓。”
“能否带我一同前往?”
“你?算了吧,万一你出什么事我可怎么向萧将军交代?”
“你不带我去也罢,我自己去就是了。”
如霜睨了一眼卫茗,嗤笑道:“你还真会要挟人。”
“过奖过奖。”卫茗心里暗叹这两姐妹真是天壤地别。
……
是夜,月上枝头,寒意渗人。
天牢门外层层把守,如霜却能带着卫茗偷偷顺利度过所以关卡,卫茗有觉蹊跷。
“在不快些将军可能就要被用刑了。”
一句话成功把卫茗的注意力收回。自两人结识后,萧清逸几乎每次受伤都是他卫茗害的,每次都是萧清逸在护着他,帮着他。若不是萧清逸,也不会有今天的卫茗。
许是牢外勘察得紧,把守牢内的人便也就松懈下来,一行人醉得不省人事。
“你进去找将军,我在外边把风。”如霜从醉倒的士卒身上搜出一串钥匙扔给卫茗。
卫茗接过钥匙,走进牢内。牢内有些昏暗,牢房众多,卫茗也不知萧清逸被关在哪里,只好轻声道:“萧清逸?”
“卫茗?”
卫茗循声望去,边角的一个牢房中,萧清逸坐落在角落里,卫茗连忙过去把牢门开了。
“你怎么来了?你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萧清逸有些生气。
“你在这就不危险?”
“只要他们还未捉到你,他们就没有证据,我不会有事的。”萧清逸推搡着卫茗实意他赶快离开。
卫茗却不依,坚决道:“事情因我而起,就应我来承担。”他不想再当缩头乌龟,事事都让萧清逸来掩护。
突然外头一阵骚动,人声杂乱,想必是看守天牢的人终于察觉有人闯入。
萧清逸催促道:“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今天来,就没打算自己回去。”
两人就这般对峙起来,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萧清逸忍不住作出让步,毕竟媳妇儿是用来宠的。
“你这笨蛋。”萧清逸轻骂一声,随手扭动埋在干草下的机关。
“咔嚓”,萧清逸身后的围墙打开了一才通人的小口。
卫茗一阵惊讶,不知萧清逸又在玩什么鬼把戏。
“还不愿走,等着被抓?”萧清逸拍拍身上的尘土,把手伸向卫茗。
卫茗厉眼瞪了萧清逸一眼,后者则不知所谓地挑挑眉,一脸无辜。
声响愈来愈近,情况变得危急,卫茗心下一动,鬼使神差地把手搭了上去,“走吧。”
待两人出了天牢,机关又自动合上。牢外一片寂雪清明,败落的枯枝在寒风中凄惨摇曳,抬眼,远远可望在夜中银装素裹的皇宫。
雪有些深,一步陷一个脚印,萧清逸牵着卫茗徐徐走着。
后来
“你确定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