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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小受成长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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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抬头望去,发现众人都在盯自己看,一脸懵。
  “适才见你读书十分专注,旁的话语倒是过耳不闻。想必功课是十分好的。那么老夫暂且考一考你,可好?”夫子捋着胡子道。
  张珏听这话若丧考妣,面如土灰。
  “书中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是何意?”
  他刚才全副身心都陷入那故事中三侠五义中,一心想学那大侠去闯荡江湖,杀富济贫,哪里听得夫子讲了什么。只能随口瞎扯道:
  “天地这老头子不仗义目中无人,把所以有人看成小狗。圣人都是鬼说的神算子,也不仗义,看不起百姓,把他们当作狗。”
  “狗狗狗!!我看你才是狗,这道德贤明的书都塞不进你这狗脑子里。”夫子听这话,脸变的青紫,夺过他的书随手一翻,看那话本里画的几个小人拿着刀枪比划,气的胡子都抖起来,这哪里是道德经?分明就是街头的误人子弟的话本。气急便呵斥道
  “混账东西,天天不务正业看着些闲书,去仰慕一些斗字不识的武夫!那些圣贤在你眼里还不如一介莽夫!!!老夫在台上讲了半天,全是对牛弹琴!!”
  这个张珏真是气死他了,他在上面讲的唾沫横飞,张珏居然在开小差走神。一怒之下便把张珏的书撕了个粉碎。
  张珏看到自己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弄来的一本孤本被撕了个稀巴烂。哪里受这气,便顶嘴回道:“你这个半只脚都踏入棺材的老迂腐,懂得什么!凭什么瞧不起武夫?”
  “武夫怎么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项羽,虎威将军赵云,受胯//下//之辱的韩信,飞将军李广,哪一个不是在世的枭雄。再说若是没有这些武夫?谁来镇守我北朝,保我北朝不收外敌人侵犯?难道看秀才一张嘴?”
  张珏这一番伶牙利嘴将的夫子气的白眼直个冒,一口气都没顺过来!手指着张珏,你你你了半天,便头一仰,气晕了过去!!
  待放了学堂,张珏回到家后,看到父亲端坐在高堂之上,神情严肃,面色青黑,赛是个活阎王在世。旁边坐了娴雅温柔的长公主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张珏不由得心里暗道不妙,莫非他今日在学堂气晕夫子这一事被那个有心人打了小报告?
  “今日在学堂可有好好学习。”一道颇有威严的声音落下。
  张珏听着不由小心肝颤了颤,这一事果真被父亲知晓,得想办法混过去,便硬着头皮道:“孩儿不曾捣乱。”
  “好,好,那今日出言顶撞夫子的不是你倒是我了?”父亲冷笑道。
  听着父亲的话,张珏不由得三魂吓掉七魄,但是仍然梗着脖子道:“孩儿不曾顶撞夫子。”
  “好…很好…现在还会狡辩了。”只见一道五尺长鞭,宛若银蛇,划破空气,嗖的一声犹如电闪雷鸣,直直地抽在了张珏脸颊上!!
  血花四溅!
  张珏哪里来的及躲闪,就连闭眼都来不及闭,就硬生生挨了一记鞭子,被那鞭子抽的皮肉绽开,鲜血淋漓,疼着直抽嘴,瞬间脸肿着老高。
  张玉清负手而立,冷冷站在空旷的大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肃杀之气,此刻又混杂了人血的腥味,吓得长公主不由得惊呼出声。
  看来夫君是动了真怒,若是再不拦着恐怕他这傻儿子得被打死。
  吓得长公主连忙起身抓住那个鞭子,泪水涟涟道:“你若这样没轻重的打下去,珏儿便要被你打死了!”
  张玉清冷笑道:“你倒休提这话!若不是平日你护着他,怎么养出这不肖的混账玩意,你看看他偷鸡摸狗,欺男霸女,打家劫舍,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的样子,打死了好!以绝后患!”说着,便要推开长公主。又朝着张珏使了几鞭。
  那鞭子向张珏砸下去,只见他背部已是皮肉裂开,血迹斑斑,面白如纸,汗滴不停坠落,坠在地上,形成小小水洼。
  张珏知道父亲这般恼怒,不过是气自己不争气。若是服个软,道个歉。收了那些不该动的心思,一门心思读书,这事也便过了。
  可自己偏偏咽不下这口气,自己本就志不在此,欲意做一个行侠仗义的游侠。惩凶除恶,除暴安良。做一个威武不屈的英雄。才不想做一个穷儒!
  “我没错,夫子迂腐死板瞧不起武人,我什么要敬他?况且读书无用,俗话说的好百无一用是书生!!父亲你为什么要儿子做一个满嘴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张珏愤然道。
  “哦?读书是委屈了你一个大将军了?”张玉清冷语道“想不到我张家书香世家,养了你这一个不知圣贤,不明礼的畜牲!”说罢又忍不住一脚踢向那孽障。
  这次的张珏倒是抖了个机智,躲开了伤处,这一脚没踢到实处倒是落了个空。
  把张玉清气的火又噌噌窜上脑门,可那张珏偏偏又是不知看脸色的行事的。不知死活的又加了一把油。
  “父亲,你明知我志不在此。不喜读书,为何要逼迫我?从八岁起就没收我的木剑,又不准我习武。还撤去书房兵书典籍,把我困于四方天地,整日与那穷酸书儒之乎者也,之乎者也的!有意思吗?况且姓张的又不是没有出过将军!张玄策不就是嘛!还是北朝的辅国大将军!”张珏越说越热血沸腾,恨不得脱了这身衣服换上铠甲就去打仗!
  长公主一听张玄策这三字,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这混账东西是被猪油蒙了心吗?怎么提起他。还嫌自己活着不够吗。
  只见张玉清瞬间脸色沉了沉,一双眸子暗了下来,手攥着鞭子发白,颇有山雨欲来的征兆。手中的鞭子夹杂隐隐怒气如霹雳般再次向张珏袭来。
  长公主看到夫君这副样子,不觉轰了魂魄,目瞪口呆,吓得骨软筋酥,赶忙一把护住张珏。五尺长的鞭子狠狠抽向她,将长公主臂膀上冒出五寸长的伤口。血渍隐隐渗出,疼的长公主不由痛呼出声。
  可那长公主却顾不得疼痛,连忙一把抓过张珏细细端详,见张珏没事,不由大哭道:“你这苦命的玩意,平白无故提起他做甚?你不知那人是你父亲的禁忌。你若是再提起他来便是我也护不得你。”
  说罢又一把抱住张玉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闹道 “珏儿母亲离去的早,就丢下他孤苦伶仃一人。妾身无用,多年未曾为张家添一个男丁,见他乖巧可爱,已当若亲子。”
  “夫君若是不顾及张家越发想要弄死这孽障,要张家绝后,就绝后吧。既要打死他,索性先打死我,再打死他!我们娘儿们不如一同死了,在阴司里也得个倚靠。”
  “母亲,你走开,反正爹爹非要信那个臭道士所言,觉得我将来暴虐成性,把我打死!!倒不如依着他,死了也倒是一干二净,大家都省心!”张珏看向父亲。大有出生牛犊不怕死的气势!
  原本早先年父亲本不是如此这般严厉,也是事事依着自己,可前几年不知哪来的怪道士,举止痴狂,疯疯癫癫的,一身莲花道袍被他穿着看不出颜色。他给自己算了一卦说什么目中无人尊享路,心中无爱杀伐绝。
  自此,父亲对自己越发的严厉,说什么也不让自己碰那刀剑,对自己行为举止要求甚严。惹得张珏压力颇大。越发厌烦读书。这一次倒是将张珏新仇旧恨一股脑的激了出来。
  “你这孩子…是被驴踹了脑子吗?怎生的如此倔?和你爹爹服个软不行?难不成真想你爹爹打死你!”长公主气急就向张珏胸口狠狠锤了过去。
  “来人,带夫人回房歇息。”张玉清面无表情,脸色越发的阴冷,原本儒雅的相貌,多了几分阴森森的气息。
  “我不走,我若是走了,今日你怕是要把珏儿打死了。”长公主死死揽住张珏。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斗得过几个小厮,便被带了下去。
  “今日你若是知了错,少了那一些有的没的心思,一心读那圣贤书,回去把那个《中庸》抄一遍,我且饶你一命。但你若执意不改,我便打死你这逆子。” 
  “不改,还请父亲打死我吧!” 
  “好…好…我今日非得把你打死不可!!”
  

  ☆、相遇

  尚书府的张玉清张大人的事迹在朝堂和街坊间向来是被人们所津津乐道。
  不过被作为谈资的张大人倒不是有什么通天本领。在官场上也没一番过人本领,也不是那廉洁奉公的清明的好官人。人们之所以对他家的事情津津乐道。原因有二:
  一是家里有美妻,妻贤良淑德,貌美如花,且为帝之长姐建阳长公主。张玉清真可谓皇亲国戚,人生赢家。一下子就飞跃枝头做凤凰,这叫人怎么不对此眼红万分?
  二是家里有顽子,该子才到学志之年,读私塾还没几日就已经恶名远扬。是个有名的浪荡子。逞凶斗狠,刺枪刀棒,相扑玩耍,无一不通。
  但是若是论仁义礼智,信行忠良却是一概不会。每日和街坊间的流氓地痞厮混一起,打架斗殴。真可谓是京城内混世魔王一枚。
  小艾提着一小竹篮,正往书房里走去,他那混世魔王的小公子的前几日刚刚得罪了尚书大人,张玉清将小公子打的皮开肉绽,浑身上下无一块好肉。
  听说原本好好一个人站着进去,却被人抬着出来。把那长公主心疼呦好几日吃不下饭,每日以泪洗面,心肝儿叫唤。
  小艾担着饭食轻敲门唤道:“公子?吃饭了。”见人半天不应,想必是在赌气。便径直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看到偌大一个书房竟空无一人,那床榻上零零散散杂七杂八的东西摆放一堆,书架的书也被一鼓作气绞了个细碎。墙上用毛笔赫然写了几个大字。
  小爷去也,张老儿等着别人给你养老吧,爷不做你儿了!!!
  小艾见此状吓了一跳,连忙大呼:小少爷跑了!!!
  ————————————————
  初春时节,褪去了冬日的苦寒。春风拂面,绿柳如丝。
  金陵郊外,一老驴缓缓走来,驴铃也悠悠的响。青衣少年骑着老驴,嘴巴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有一搭没一搭哼着江南小调,甚是威风。
  这人便是那从尚书府逃跑的张小公子张珏。
  忽地,原本慢悠悠的驴止住步伐。张珏轻轻拍着驴使唤它,却使唤不动。停了片刻,张珏若有所悟,随后就从行囊里掏出焉不拉几胡萝卜安抚驴道:“驴爷,辛苦辛苦,再走走罢”。可那驴爷对那寒酸的萝卜瞧也不瞧一眼,反而朝张珏喷了几个响鼻。
  “哎,你这破驴,爷花了好几两钱买的,竟然如此不识好歹?”张珏见驴不待见自己。转身就想给驴来几脚。
  可那毛驴也不是好惹的货,几蹶子把张珏收拾服服帖帖的。张珏只好妥协,从包袱掏出嫩萝卜喂驴。自己吃焉不拉几老萝卜。驴吃十分欢喜,撒开蹄子朝前边大柳树直个叫唤。
  张珏这才注意到树下似乎躺着一人。便好奇凑上前瞧一瞧,这不瞧不打紧,一瞧反倒吓张珏一跳。
  此人一身白衣破碎不堪,身上多处剑伤刀伤,脸满是血污,奄奄一息躺着树下。张珏壮着胆子,打算探一探此人气息。刚准备伸手,却被一只满是血污的手紧紧抓住了,吓得张珏一激灵。
  ”哎呀!!这人不是死了?莫不是诈尸?还是千年老妖欲夺人精魂?” 张珏心中暗道不妙。他一向怕这种神鬼之事,每每自我脑补后,都会浑身起鸡皮疙瘩,被吓得直哆嗦,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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