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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棣如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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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上几千年,至少等得到,不像我,再也找不到了。”
  离妆突然一跃落在树上,寄伶来不及反应便被她一手砍中脖子晕倒。
  离妆垂眼,右手稳稳接住寄伶软倒的身子。
  寄伶真身早就毁了,无论如何也不是离妆的对手。
  她左脸露出笑意,带着寄伶从另一边离开了伶仃潭。
  伶仃潭链接幽刹之渊与人界,层层树林之后,便是另一个出口。
  只有离妆知道的出口。
  因为曾经,她便是从这里,堕入幽刹之渊。
  她带着寄伶,一步踏入幽刹之渊的无边晦暗里。
  宋烈烈一行人在薛家住了下来,薛芸华由于擅自动用通天炉和擅闯禁地,被罚关禁闭,薛不怯有些歉疚地给宋烈烈他们安排了上好的厢房。
  长杳一进门就扑在床上,脑袋在柔软的枕头上蹭。
  “累了?”如今长杳身体堪比凡人,宋烈烈自然得好好照顾他。
  长杳闷闷地应了声,突然想起什么,扭过头面朝宋烈烈:“你快来亲我一下,我就不累了。”
  竟是这般理直气壮,宋烈烈失笑,依言凑过去在长杳脸上亲了一下。
  长杳换了边脸:“这里。”
  宋烈烈又亲了一下。
  长杳冲他微微嘟起淡粉色的唇:“嗯?”
  宋烈烈笑着亲上去。
  长杳便乐呵地笑了,两只手缠上宋烈烈的脖子仰起头跟他接吻。
  他是真的喜欢宋烈烈,也不知为何,从一开始意识到自己喜欢宋烈烈开始,他就一天比一天更喜欢宋烈烈。
  也许是前世的缘分?
  长杳余光瞥见自己手腕上的红绳,忽然想起一件事:“南池君,我们是不是要去月老那里求个红线?”
  红线绕小指,生世不相离。  
  他生生世世都要和宋烈烈在一起。
  宋烈烈:“好,等这次的事解决了,我们先去求红线,再去飘零岛。”
  长杳点头。
  “宋烈烈,你喜欢我吗?”
  他想起来就问一次,宋烈烈已经习惯:“喜欢,只喜欢你。”
  长杳便兴高采烈地往他怀里扑。
  宋烈烈不由想起初遇时那个高傲矜贵的七殿下,对自己横眉冷对,特嫌弃他一身邋遢的模样。
  再对比如今这个逮到机会就撒娇求他抱要他亲的小心肝,差距简直是九重天和忘川河之间的距离。
  原来七殿下不装模作样了,还挺不错的。
  反正宋烈烈是招架不住他撒娇,心能软成水。
  从确定自己喜欢长杳之后,一日更比一日多的欢喜充斥在心里,宋烈烈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只想着对他好,让他开心。
  可冷不丁,总有一个名字在脑海里出现。
  黎妄。
  这个名字熟悉而陌生,曾在栖梧口中说出,曾在梦里听到。
  他隐隐觉得这个名字与他封印的记忆紧密相关,甚至于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不过宋烈烈实在想不出谁比长杳重要。
  宋烈烈捧着长杳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隔壁房间内的少棋抱着濯濯跟琮九大眼瞪小眼。
  “司刑天君这次来人界是遇上老情人了?”少棋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琮九默然,眸底划过一抹痛色,半晌缓缓道:“他是我的情劫。”
  少棋对司刑天君下凡历劫一事略有耳闻,却是万万没想到会是情劫。
  “就你这样的还有情劫?”这样想着,少棋脱口而出。
  琮九看着她,不发一言。
  九重天司刑天君,出了名的冷漠无情,这么些年,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过。
  独来独往,说的就是琮九。
  少棋曾经跟司衣殿那群时不时偷懒的织女打赌,赌九重天谁能一直孤身一人没有仙侣,一半人押的都是司刑天君。
  少棋维持着好奇的神情,想的是如何瞒住琮九历过情劫这件事,她可不想输给那群织女浮光锦。
  那可是她自己抽了晚霞混着凝练的月华织成的锦缎,总共就得了三尺,光华流转堪比日月,柔滑如玉脂,她一直舍不得动针做成衣服。
  我真是疯了才会跟她们打这个赌,少棋想。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小剧场:
  琮九:我是白声。
  寄伶(瞎):不,你不是。
  琮九:你不是看不见吗!?
  寄伶(瞎):嘻嘻。
  (下一章你们想走剧情还是看寄伶和琮九的过去?)

  ☆、失踪

  第二日一早,宋烈烈如约来到伶仃潭。
  长杳仍在熟睡,少棋抱着濯濯睡得正香,琮九端坐在自己屋内沉思,宋烈烈没有惊动任何人去了伶仃潭。
  一进去,就被幽刹之渊的气息包围。
  有魔族来过这里!
  宋烈烈立刻警戒起来,气息仍有残留,来的必然不是名不见经传的魔。
  “寄伶?”宋烈烈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宋烈烈心里陡然有了个不好的猜测。
  他飞身跃上天赐梧桐顶端,俯眼找寻寄伶的身影。
  一无所获。
  既然寄伶说了今日将封印还给他,就不会失约才是。
  再想到幽刹之渊的气息,看来只有一个可能了。
  寄伶被幽刹之渊的人带走了!
  宋烈烈下意识地就想起了离妆。
  薛家奉命守护伶仃潭万年有余,薛尘玉是五千年前飞升,薛有玉应该也是那时候入魔。
  她曾是学家人,应该是见过寄伶的。
  伶仃潭虽为禁地,但此处乃修炼福地,以薛有玉的资质,当初会被带进来修炼也未可知。
  可离妆为何要带走寄伶?
  宋烈烈百思不得其解。
  他果断离开伶仃潭回去找少棋说了这件事,刚说完,琮九就推门进来:“阿伶不见了?”
  他面色阴沉得可怕。
  斜躺在床上玩腰间流苏的长杳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
  好吓人!长杳委屈巴巴地看着宋烈烈。
  宋烈烈心中好笑,面上不显露出来,点点头回答琮九:“是的。”
  少棋听了宋烈烈的猜测,若有所思地摸着濯濯的毛。
  “我回一趟九重天,把尘玉带来。”她道。
  宋烈烈疑惑地看她一眼。
  少棋:“薛有玉这么多年都想杀了尘玉,正好我把尘玉送过去把寄伶换回来,你拿到封印后,尘玉大概也就自己逃出来了。”
  这么坑徒弟的方法让长杳目瞪口呆。
  少棋说干就干,抱着濯濯走出房间就没了影。
  “诶!”长杳见她把濯濯带走,急忙跑出去,却不见了少棋身影。
  少棋走了,琮九也不多留。
  宋烈烈出来把长杳拉回去:“放心吧,她要回来的。”
  长杳嗯了一声,坐在桌子边撑着脑袋出神。
  宋烈烈戳了戳长杳的脸,笑问:“怎么了?”
  长杳担忧地看着宋烈烈:“如果寄伶死在幽刹之渊,你的记忆怎么办?”
  小殿下这么担心自己,宋烈烈心里顿时软了一块。
  如今屋内只有他俩,长杳关上门,扑倒宋烈烈怀里:“南池君啊,你找不回记忆可怎么办啊!”
  宋烈烈一阵好笑:“找不回来就算了,反正现在我有你,记忆什么的不重要。”  
  长杳眼巴巴地瞅他:“我对你来说很重要?”
  宋烈烈屈指刮他鼻尖:“我的小殿下自然是千金不换的宝贝。”
  长杳立刻道:“那你亲我一下。”
  宋烈烈含笑,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他总觉得长杳似乎很没有安全感。
  逮着机会就要宋烈烈亲他抱抱他,似乎想从自己的行为中找到安心的感觉。
  宋烈烈虽然喜欢长杳黏着他,但不希望长杳不安心。
  所以他尽可能地对长杳有求必应。
  或许日子久了,他的小殿下就能完全安心了呢?
  宋烈烈如是想。
  。。。。。。
  琮九根本没有与宋烈烈他们一起行动的打算。
  他现在很愤怒,极其愤怒。
  他并不是忘记了阿伶。
  只是当初发生的事情太过始料未及,他回到九重天后立刻被事务缠身,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暂时忘记了人间的这段情意。
  何况当初寄伶为了他真身俱毁,他一直以为寄伶已死。
  却不想如今久别重逢,还未来得及解开心结,寄伶就被幽刹之渊的人带走。
  伶仃潭通往幽刹之渊的路无人知晓,琮九走的,是直通边界的路。
  天刑剑被他握在手里,琮九眉目沉沉,极致滔天的愤怒压抑在眼中,只等一个爆发的时机。
  他的阿伶,他自己救。
  日中之时,琮九到了幽刹之渊与人界的边缘。
  修仙界的日光明亮灿烂,幽刹之渊的晦暗天空与之形成鲜明对比,一步踏出,两重天地。
  琮九走进幽刹之渊的地界,身影被吞没在阴晦中,仿佛舍弃身后荣光,坠入无边黑暗。
  天刑剑剑身光芒刺眼锋锐,在幽刹之渊的阴暗中鲜明地明亮着,仿佛能破开一切黑暗与邪恶。
  司刑天君,掌六道刑罚,奉天命严惩违背规则之人。
  离妆知道他会来,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鹤见站在她身边,不由出言嘲讽:“如何,你也有算错的一次。”
  离妆轻笑:“智者千虑还必有一失呢,何况我又不是智者。”
  “那你很愚蠢?”
  “虽不极为明智,却也不如你一样蠢笨。”
  “彼此彼此。”
  “勿要谦虚。”
  二人皮笑肉不笑地对视一眼,鹤见实在看不下去她那半边骷髅脸,先移开了目光。
  他们共事多年,时不时便这样挖苦对方,也已习惯。
  “话不多说,如今司刑天君找上门来,你要怎么办?”鹤见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离妆遥遥眺望远处的边界,忽而狡黠地眨眼:“咱俩也有几分交情,自然是劳烦第三尊主替我挡一挡,我还有些东西要问呢。”
  说完也不等鹤见反应,离妆立刻返身离开。
  鹤见:“。。。。。。”
  他揉揉鼻梁,颇为无奈。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短时间内,琮九已至眼前。
  “不知司刑天君大驾光临,失礼失礼。”鹤见含笑负手而立,竟有几分温润公子的感觉。
  可他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琮九根本不跟他废话:“把寄伶交出来。”
  鹤见微微讶异:“寄伶是何人,司刑天君,就算我魔界中人都不是世人眼中的善类,也不能什么坏事都往我们身上推吧?”
  他话音一落,天刑剑就架在了他脖子上,压着他的一边肩膀,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司刑天君,出乎他想象中的强大。
  九重天四大天君,分掌万物命数,六道刑罚,天地规则,征战兵戈。
  其中最强的,就是司刑与司战。
  鹤见虽是魔界第三尊主,但若是跟琮九硬碰硬,是万万不能的。
  他向来惜命,见情形不对心里将离妆骂了千百遍,面上仍带笑意,伸手朝旁边一指:“第七尊主魅魔干的坏事,冤有头债有主,您是司刑天君,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琮九收回天刑剑,往他指出的方向走了。
  鹤见松了口气,一点给离妆报信的意思都没有,若非琮九不是弑杀之人,他刚刚就会将鹤见斩于剑下。
  离妆这丫头可是让他受惊的罪魁祸首,魔界之人本就没什么同僚之情可言,鹤见是个记仇的,巴不得琮九能帮他收拾离妆一顿,又怎会提前报信?
  他拍拍刚刚被天刑剑压过的肩膀,风度翩翩地往自己的领地走。
  天气不错啊,鹤见抬头看着隐晦如旧的天空,漫无边际地想。
  寄伶醒得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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