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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慕心慌如鼓,俊脸无奈的低声劝道:“乾乾,你别闹,这里是宫道,人来人往,我们……我们……”
“我们也没干什么啊,只是亲一口而已,来,闭上眼睛想想我的样子,不要动哦。”萧乾生邪恶的样子简直绰绰有余,放低声音柔柔的诱惑着两臂间染上羞涩的少年,整个人就凑了过去。
“额……”温子慕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心腾起,又有一股热流在身体内部激荡,暖暖寒寒的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而后眼睁睁看着俊美的小少年撅着薄唇靠近——吧唧!
“慕慕,你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我爱死这种感觉了。”萧乾生色眯眯的露出猥琐的笑容,煽情的舔舔自己刚刚吻过温子慕的唇,忍不住溢出满足的叹息。
细长的手指不放过任何调情的时刻,缓缓从温子慕英气勃勃的脸庞上扶下来,一路来到他优美的颈项处,抚摸着他不住颤抖的喉结,萧乾生得意的想象着不久后的将来,自己就可以完全长大像上一世一样将他压在身下好好疼爱。
光是这么想,心里的渴意好像就已经忍不住了。
“乾乾,你在胡说什么呢!”温子慕被萧乾生整的面红耳赤,大气都不敢随便喘一声。“明明年纪就小,总没个正经是怎么回事。”
萧乾生哈哈的笑了几声,附身上前,推高温子慕害羞阻挡在身前的双手,肆意的挑起他的下颚,凝视着他忍隐稳沉的黑眸。“人说亲吻是情人间最私密的举动,慕慕,我已经被你亲了这么多年,你是否已经有了自己早已经是我小老婆的自觉?”
仿佛是一个炸弹炸下来,温子慕因为萧乾生大胆的话而闹了个大红脸,就连两个耳朵都羞红了,心里的震惊夹杂着甜蜜袭来,像是波涛汹涌不住的激荡,忍不住的不断猜测。乾乾这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究竟是别有用意的预示,还是单纯无心的调笑?
脑中迷迷糊糊的乱成一团糟,心里更是纠结的噗通直跳,最后嘴一张,结结巴巴吐出来的话却是:“谁说是我亲你了,明明都是你在亲我!”
这么一说,倒好像是对他默认了自己龌蹉的心思,只是在纠结谁为夫君谁为妻子。真像个傻乎乎的二愣子。温子慕懊恼的恨不得一掌拍晕自己。
“是是是,是我在亲你。慕慕如果不愿意当我的小老婆,那就当我的大老婆好了!”萧乾生滑溜溜的眨了眨双眼,顽皮的笑容倒有些符合他现在的年纪了。
“什么大老婆小老婆的,胡说八道……”结结巴巴,温子慕整个人都愣了。
萧乾生闻言笑成了个得意的小痞子,猖狂的眼眸里更加的嚣张,竟然不知是在哪里学来的下流行为,一只腿悄悄的插进温子慕的两腿之间,拱起膝盖有意无意的摩擦着那里地方。
最近,他发生了一个很不得了的问题,那就是春天来了,他明明才十二岁,男人的那些事虽然上一辈子就熟悉的不得了,但是这一世毕竟还是处男。可是最近的他,天天晚上却生了些龌龊心思!
整夜整夜的在性爱无边的梦里飘荡,他总梦见慕慕被他压在身下肆意疼爱,这就好像是明明身体能力还没有到位,可是他想要慕慕的念头却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
他可以简单的形容成,他,发春了吗?
老天,这个重生的破系统到底要破到什么地步!为什么他对于前面要发生的事越来越没有把握了呢!
“慕慕,我真的好想抱你。”萧乾生揽紧了少年结实的腰,重重的在他耳边叹气。真想对当初那个蒙着面跟他签订重生协议的人破口大骂,还他当年一夜压慕慕四次都还觉得没有吃饱的精力啊!
现在他居然,额,在还没有成熟好的时候无!奈!的!蠢蠢欲动了……
“乾、乾乾……”温子慕整个人如遭雷劈。
用过午膳后,萧乾生约好了和温子慕一起去上林苑习武的时间,然后不知有什么事,带着几个小太监就出了腾云殿。
温子慕被四岁的萧越生缠着玩了半个多时辰还不见萧乾生回来,心里隐隐有些失落。最近,他总觉得乾乾很奇怪,他好像有要事在刻意的瞒着他。
他,他居然也会有事情需要瞒着他的时候。虽然不知道自己在想到这个问题时,脸上的神情是什么样子,但温子慕知道,那绝对会很难看。
他们明明,就是从小形影不离无事不通的啊。
心不在焉的和萧越生玩闹了许久,温子慕找了个借口把他送回他的乳娘处,询问了萧乾生身边的几个宫女后,径直的找了出去。在谨是堂的宫道上,他看到了跟着萧乾生的几个小太监。
“小桂子,小卓子,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温子慕疑惑的走过去,抬头一看前面这座宽阔寂寥宫殿的殿牌,“谨是堂”三个大字刚劲有力,偏头一想,这里好像前一阵子关进了原来的钱侧妃。
两个小太监见了温子慕,像是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打着哈哈,寒暄了好半天就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温子慕不耐烦了,直接问道:“小殿下是由你们伺候着出来了吗?我有些事要找他,他在哪里?”
小桂子脸色一变,支吾了半天讪笑道:“这个,小殿下,他、他去了哪里奴才们怎么知道呢,温侍卫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吧,咱们两个只是从这里经过,不是随小殿下一起出来的。”
“是吗?”温子慕奇怪的眯起了眼眸,俊逸的脸庞带着清雅的英气,心里有些黯然,点点头对两个小太监说:“那行,我去别的地方找找。”
望着温子慕修长挺立的背影,两个守门的小太监赶紧到别的地方转悠,他们也真是傻,小殿下让他们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人知道他今日来了谨是堂,他们就傻乎乎的守在大门口,不是正告诉别人小殿下在里面嘛。
特别是这个温侍卫,小殿下说最不能让他知道了!
两个小太监心有后怕的赶紧走的远远的,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离开的下一刻,温子慕的身影又出现在谨是堂的宫门口。望着这里无人伺候的高大宫殿,他淡淡的皱了皱眉俊眉,悄悄走了进去。
布置陈旧破烂的殿堂里,一身华丽锦袍的萧乾生面露微笑的站在殿中央,凌厉的凤眸一扫,很快就扫到了自从他走进来便一直缩着桌子下的破烂女子。
女子面庞虽然脏乱,但是眉目依稀可以看出艳丽的痕迹,真是不敢相信,这竟然就是当日在东宫盛气凌人到处欺压别人的侧妃钱氏。萧乾生冷冷的笑着,高声说:“钱娘娘,一个月不见,你还好吗?”
他的眼,不是没有注意到钱氏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衫,破烂之处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带着夸张的伤痕。原本是丰满高挑的身子,如今竟到了这般瘦骨嶙峋的地步。
钱氏已经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那些变态的马夫太监们又在她身上取了一番乐,用各种各样的脏东西玩弄她的身体,可就是这样他们居然已经轻看她到再也不扔东西给她吃的地步。他们捉弄她,就像捉弄一只路边的野鸡。
看到堂里光鲜亮丽的俊美少年,原本是他看不起的小官女子所出,可是现在他站在她面前是那样高贵优雅,而她一身不堪,肮脏的像是早已经腐烂的妓女。
“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吗?”钱氏张开双腿坐在桌子下,目光神经的望着萧乾生。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身为女子的羞耻感,堕落的早就麻木了。“你这个小兔崽子,我久未见故人了,没想到最后只有你还回来看我。”
“我吗?”萧乾生卷起嘴角,环顾了整个萧念的内殿,再看看桌子下像狗一样的女人,得意的微笑,“我是来看看你,还是不是活着啊。”
“放心好了,老娘命硬,暂时还死不了!”钱氏粗俗的口气完全没有名门闺秀的规矩,肆意的抓了抓腿上瘙痒的地方,嗤嗤的笑道:“就算我再怎么不堪,最后死的总是你母妃,不是我是不是?”
萧乾生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撩了起来,冷冷的哼道:“女人,你可以跟我的母妃比吗?”
“我不能吗?也对!”钱氏毫不在意萧乾生突然喷发出来的阴狠气场,哈哈疯笑,“你的母妃谋害二皇子不成,带罪被赐死,我如今也是带罪之身,呵呵,也对,比不得比不得。”
止住了言语,钱氏突然呆了半晌,痴痴笑笑的像个神经病般靠着墙。“你的母妃还真是值得,就算是出身低贱,羞名而死,死后被废为庶人,但她还是干干净净走的,至少身子清白。再看我,名门毓秀,贵府千金,现在却落了个要在最下贱的下人身下张开双腿讨吃的生活,呵……”
萧乾生不屑的嗤了一声,嘲笑道:“我母妃是不是毒害了二皇子,是不是羞名而死,你这女人不是最清楚吗?怎么样,钱娘娘,当日那个花瓣澡洗的不错吧,是不是格外的温香,格外的舒服?舒服的让你四肢百骸都寂寞了,舒服的让你神魂颠倒?”
钱氏听到这里狠狠一震,凶狠的卷起亮晶晶的眼睛骂道:“是你!居然是你!是你算计了我对不对?!”说着人就扑了出来,想要掐住萧乾生的脖子。“你这个狠毒的庶子,你居然敢谋害我!我要杀了你!”
萧乾生一脚把人踢开,嫌恶的怒道:“我算计了你又怎么了?钱娘娘我也没做什么啊,你做了什么,我就做了什么还给你不是吗?”
钱氏怔住,“你、你都知道……”
“我知道什么,知道你在宫道上当着宫女太监的面扇我母妃的耳光?知道你总是背后在父王面前挑拨我们父子离间?知道你在我母妃的礼盒上涂鹤顶红陷害她谋害二皇子?”萧乾生阴狠的冷笑,“我说的都没错吧,钱娘娘?我母妃之所以会被皇爷爷白绫赐死,是不是都要拜你所赐呢?”
钱氏愣了许久,突然嚎啕大哭:“没错,就是我,都是我!你娘就是我害死的!吴荣儿她死不足惜!”
“你说什么?”他本来是想来看看她有没有悔意的,如果她有了悔意,看在他自己也曾受过苦难的份上,也许他会矫情的从此放过她,不再让人来作贱她。没想到已经沦落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女人还是不知忏悔!
“我说什么?我说你娘那个贱女人死不足惜!”钱氏看到了萧乾生眼底的愤怒,哭嚎道:“凭什么我跟她是同时进的东宫,我的家世比她高,我的样貌比她好,可是太子殿下心里爱着疼着的人都是她!她有什么好?我又什么比不上她?我是钱国公家的女儿,孙贵妃是我的舅母,我将来是要当太子妃的女人,我将来是要当皇后娘娘的女人,所有阻碍我的人都死不足惜!!!”
“你这个疯女人!管好自己的嘴!”萧乾生的怒火因为钱氏对自己母妃的侮辱而喧嚣再起,一脚又踢过去狠戾的说:“如果那些媚药还不足以让你好好的反省自己,如果那些马夫和太监们还不足以让你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那好,我不介意还帮帮你!你要不要我再让那些太监们在你身上玩些狠的手段?”
钱氏害怕的一缩身子,震惊的说:“他们……都是你在背后安排的?萧乾生,你这个贱子!你这个恶魔!你才十二岁啊,为什么你要这么狠毒的对我!”
萧乾生得意的挑眉,“这样就受不了了?你不是一直妒忌我的母妃为父王生了两个孩子吗?你不是做梦都想为我的父王生个孩子吗?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我父王睡了这么多年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