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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些时候,楼玉茗不敢再黏着叶雪空,只得在夜半时偷偷回房,搂着叶雪空入睡,而在天亮时,则在钻了个洞的隔壁房,边办公,边时不时地看叶雪空的状况。
有一天,叶雪空终于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了,他的肚子越来越大,都快成一个球了。虽说他近来食量非常大,但也不至于会圆成这样。
他思前想后,又联系到楼玉茗近来的表现,他终于发现了问题!
“美人儿——美人儿——”叶雪空焦急地大喊出声,他知道楼玉茗一定会听到。
“怎地了?”楼玉茗冲了进来,慌张地问道。
叶雪空紧张地抓起他的手道:“美人儿,我病了!”
“什么!”楼玉茗一惊,就大喊道:“来人呐,叫大夫!”
楼里的大夫急匆匆地赶来,刚进门就被焦急的楼玉茗一把抱起,用轻功带他到了叶雪空的床前。
大夫被楼玉茗吓得不轻,他虚抹了一把汗,正要给两人请安,但楼玉茗一挥手就打断了他,让他快些给叶雪空探病。
大夫以为叶雪空出了什么大事,就急忙给他把起脉来。把了一会,大夫的脸色就由原先的紧张变回了常态。
他松开了手,站起身给楼玉茗拱手道:“楼主,公子并无大碍,只是动了些……火气,稍后老朽开些药给公子服下,祛祛火便可。”
楼玉茗一听,就松了口气。可是叶雪空却怒道:“胡扯!”
这一喊,楼玉茗的心又揪起来了,他瞪了大夫一眼,要他好好探清楚。
大夫一骇,抹了抹额上的汗,正要再查探一次,可却被叶雪空的动作吓得傻眼了。
只见叶雪空一把扯开了自己的上衣,然后用手指着自己那白花花圆滚滚的肚子道:“我若没病,那这是甚!”
楼玉茗与大夫俱都一愣,楼玉茗眨了眨眼,便快速地反应过来,把叶雪空的衣服拢好。
而后楼玉茗背着叶雪空狠狠地朝大夫使了个眼色,让他圆谎,不然就有他好受的。
这大夫抖了抖身子,心里暗暗叫苦。他清咳了一声,糊弄道:“咳,老朽认为这是公子的肚子。”
“屁话!那为何会如此大!”
“这……兴许是公子甚少活动的缘故,使得身上的肉下坠,形成了……呃,这般形状。”
“啊?”叶雪空一愣,便忽地恍悟,翻身就要下床。
楼玉茗赶紧抱住他,以免他乱来,“雪空,你要作甚?”
“我要出外活动筋骨,我要练武!”
这一句话,把楼玉茗与大夫吓得不轻,如今叶雪空可是孕夫,要是让他乱动,指不准这娃儿就没了。
俩人赶忙编造各种谎言,哄骗叶雪空,花了好大的劲,才把那闹腾的叶雪空劝了下来。
大夫走后,叶雪空闷闷不乐起来,他搂紧了楼玉茗的腰,软声道:“美人儿,今夜回来陪我睡罢。我想多陪陪你。”
楼玉茗一喜,莫非叶雪空受刺激开窍了,便笑着点头答应,还将叶雪空揽在怀里,凑唇吻上他。
然而他却不知道,叶雪空心里却是一种想法。自己这怪病想必美人儿和大夫都知道了,只是怕我伤心才瞒着我的。难怪美人儿先前喂我喝那么多补药,想必那都是治疗我怪病的药罢。
“美人儿——”叶雪空噌了噌楼玉茗,话语里带着些许哀戚。自己这病不知何时能好,兴许无药可救,就这么去了。若是他走了,美人儿一人孤孤单单的怎么办,他好不甘心,他要好好珍惜这仅存的美好时光。
就这样,叶雪空怀着这样的想法,对楼玉茗加倍好了起来。而他也不再那么贪睡了,每天都逼着自己早起,跟着楼玉茗去办事,他要用有限的时间,去多看看他的美人儿几眼。
楼玉茗眼见叶雪空突然变得乖巧,也没多想,只好好地待叶雪空,照顾好他。
很快,时间便这么飞速流逝。叶雪空的肚子一天天变大了,而他的心情也越来越难过。这病愈来愈严重了,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快要离开美人儿了?
叶雪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哀戚地想着。忽然,他的小腹一阵紧缩,紧接着他肚子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绞得他冷汗唰地直流。而他的下|体则如撕裂开了一般,几道鲜血便这么流了下来。
“美人儿——美人——”他无力地捂紧肚子,嘶声喊道。是不是他快要死了。
“雪空!”楼玉茗冲了进来,赶紧放下手中的碗,抱紧了叶雪空,嘶声喊道:“大夫,大夫!”
大夫赶来,看到了这个情况,给叶雪空切脉后,便说道;“公子,快要生了!”
“什么!快……快去准备!”楼玉茗一听,紧张得话都说不流畅了。他抱紧了叶雪空,不断地输内力给他,支撑着他。
叶雪空的神智已经不清了,他不断地逸出痛苦的呻|吟,冷汗浸湿了全身。他觉得他痛得快昏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有人凑到他耳边,喊他用力,使劲,又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嘈杂的人声一直在他耳边嗡嗡作响,可他脑海里除了剧烈的疼痛,就再容不下任何东西了。
他痛苦的呻|吟声逐渐变成低沉的嘶声,他觉得身体要脱离自己而去了,强烈的痛楚让他巴不得一刀杀了自己,来个痛快。
几声高昂的尖叫后,他瘫软了下来,那强烈的痛楚终于渐渐平息,而后他就失去意识了。
当他睁开眼时,看到的是怀里抱着不知什么东西的楼玉茗。
“美人儿……我没死?”叶雪空虚弱地问道。
楼玉茗一愣,有些担忧地望着叶雪空,他单手抚上了他的脸,轻柔地道:“怎地会死,你瞧,这可是我们的结晶呐。”
说罢,楼玉茗便将怀里的孩子递给叶雪空瞧。
叶雪空微微地抬眼望去,迷惑地道:“我们的结晶?”
“不错,这可是你为我们诞下的麟儿,这是属于我们俩的孩子。”
“噢……”叶雪空淡淡地应答,而后恍然醒悟,“你说甚!”
“雪空,先前我瞒着你是我不对,我早先给你吃了孕子药,便让你得以受孕,所以这段日子以来,你的肚大便是受孕的缘故。”
叶雪空瞪大了双目,牙齿开始不停地打颤,“你的意思,便是我未曾生病,而是因为被你下药孕子的缘故,方会经历这些痛楚?”
楼玉茗一怔,便点了点头,他凑近了叶雪空,打算好言安慰他。
但是,叶雪空深深地阖上了双目,而后他一脚踹开了楼玉茗,大声吼道:“楼玉茗,我宰了你——”
……
“咚”地一声巨响,一个人滚下了床。“哎哟,雪空,你怎地了?”
楼玉茗揉了揉自己的臀部,迷迷糊糊地喊道。
可是床上的叶雪空依旧闭着眼睛瞎喊,也不起来,而楼玉茗一走近叶雪空,叶雪空就会蹬他一脚,将他踢开。
楼玉茗一恼,就扑了上去,按住叶雪空扭动的四肢,拍他的脸道:“雪空,雪空……”
叶雪空听到唤声,微微睁开了眼,而后待看清这眼前的人时,他怒吼了一声,踹了他一脚:“楼玉茗你个混账!竟然让我孕子!”
楼玉茗一个翻滚倒地,摸了摸后脑勺,疑惑地问道:“孕子?男子能孕子的么?”
“你——”叶雪空一怔,他抬眼望去,只见入眼的满是一片红色,这摆明便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哪来的孕子生娃之说。
那方才的,是梦?
叶雪空一惊,就扑到了楼玉茗的怀里,闭着眼哭诉道:“美人儿,莫要让我孕子生娃可好,好痛苦。以后我乖乖的听话,不再弄掉你心爱的狼毫,不再给你的鞋子放石子,不再给你的衣裳里洒痒痒粉,不再问洛雪凰要药压你,不再……”叶雪空话还没说完,一抬头,就看到那黑着脸的楼玉茗,他咕哝了一下,糟糕,情急之下自己一股脑就把以前干的坏事都给说出来了。
他嘿嘿地笑了两声,就拍了拍楼玉茗的肩膀,嬉笑道:“我还未睡醒,方才只是在发梦,发梦……”他话一落,就唰地蹦起,想逃跑而去。
而楼玉茗则快他一步揪住了他的后衣领,将他丢在了床上,顷刻便压上了他,“敢情那些坏事都是你做的?嗯?虽不知你做了什么梦,但既然你生出想压我的心,那我便做到你有孕如何?”
“不……不如何……哇……我不要孕子哇……唔……呜呜”
于是,可怜的叶雪空又因为一个美丽的意外,再一次被楼玉茗压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丝竹亲亲,乃点的生子单哟
鉴于本文木有生子因素,所以就不搞那么违和的生子了,歪歪就好,噗哈哈
至此,楼叶的番外就到此结束啦,后面还有一点楚洛的番外,这文就正式完结咯~~
☆、【楚洛的番外】 夫夫那些事(一)
夜半时分;寒风呼过,刮起肆意地飞扬雪,为静谧的夜染上一层白霜。
门扉紧闭;房内却是暖暖的让人忍不住阖目沉睡。
洛雪凰似是被冷醒了;他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微微睁眼,慵懒地瞟了眼窗外的天气;软声道:“什么时刻了?”
楚云熙看到怀里洛雪凰惊醒;便搂紧了他;轻轻吻了吻他的发顶;哄道:“丑时;时候尚早;继续睡罢。”
洛雪凰吸了吸鼻子,轻轻拍了拍楚云熙,“莫要太劳累了,早点歇息。”说完,便又阖上了漂亮的凤眸,继续窝在楚云熙的怀里浅眠。
“好。”听着那有些平稳的呼吸,楚云熙轻啄了洛雪凰一口。他掏出了怀里的锦帕,温柔地给洛雪凰擦了擦鼻水,又笑着继续处理手头的公事。
半个多月前,他们在落霞山拜了天地后,他就带洛雪凰回行云宫了。当年他们住在一起的庭院已烧毁,他征询过洛雪凰意见后,便将重建的庭院命名为“云雪居”。他们又再次回到了这个充满回忆的庭院。
小藤架下的那座墓已经成了一座空墓,徒留洛雪凰娘亲的名字留在墓碑上,而里头洛曦的骨灰坛已交由路文华做纪念了。
经过大风大浪之后,他们又回到了先前那宁静而美好的时光,他依旧是纵容他的莫孤影,他依旧是疼爱他的楚云熙。
楚云熙本打算回来后就置办一个盛大的婚礼,来弥补对洛雪凰的亏欠。但孰料,洛雪凰方一回到苍茫山,就因不适应这时隔已久的寒气,忽地病倒了。
这可急坏了楚云熙,又是给洛雪凰喂药又是给他取暖的,折腾了好几天,洛雪凰的病容上才渐渐有了起色。
而楚云熙被洛雪凰的病这么一折腾,原本积存已久的宫务就更多了,所以这婚礼的事就这么给搁下了。
这阵子楚云熙忙着照顾洛雪凰,还得天天熬夜处理宫务,让病中的洛雪凰都心疼的不行,他曾打算帮楚云熙处理宫务,但楚云熙以他身体不适拒绝了。
洛雪凰僵持不下,就决定陪着楚云熙,楚云熙去哪他便跟去哪。楚云熙知晓洛雪凰的心意,便在处理事情时都抱着他,可是洛雪凰犹在病中,他陪着楚云熙一会,他就泛起瞌睡来了。楚云熙也没有责怪他,他觉得洛雪凰还带病陪着自己已是让他很欣慰了。
楚云熙就这么天天熬夜办公,总算是赶在年尾前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毕。而此时的洛雪凰也已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