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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渡秋思-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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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握住。穆倾容手指冰凉,从小就是。耿封尘几乎是不自觉的,将穆倾容的双手握在自己掌心,“大热天的,怎么手还是这么凉?”耿封尘低头轻轻揉了揉穆倾容的手道。
  穆倾容心中五味杂陈,只缓缓开口道:“阿尘……”
  耿封尘呼吸一滞,突然就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好好遵从一下自己的内心,耿封尘抵住穆倾容的额头,低低唤道:“容儿,这些年,我很想你……”
  穆倾容的心像被针扎似的,细细密密的疼起来:“阿尘……”
  耿封尘一把将穆倾容搂在怀里,仿佛面临末日般,不管不顾的只想在最后一刻任性一回。耿封尘闭上眼,覆上了穆倾容略微冰凉的唇上,穆倾容身子轻轻一颤,耿封尘的手指从穆倾容脸上慢慢滑了下来,落在穆倾容颈侧,手指停在此处轻轻揉捏了一会,穆倾容微仰着头,身子在耿封尘怀里颤抖的更加厉害,这类似于爱抚的动作,让穆倾容战栗,又让他害怕,却又让他隐隐有些兴奋。耿封尘一路亲下来,从嘴唇,到下巴,到脖颈,他心中升出一股邪恶的□□,将他烧的头晕目眩,又烧的他如饥似渴。耿封尘将穆倾容狠狠勒在自己怀里,侧头亲了亲穆倾容的耳垂,引得怀中之人更加战栗不止。穆倾容被抱得太紧,肩下的伤似乎受到牵扯,让他痛得几乎要冒冷汗,他默默忍受着这份疼痛,咬着牙齿不肯发出任何声音。直到那人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穆倾容缓缓睁开眼,见耿封尘用阴郁的眼神盯着自己看,穆倾容顺着他的目光一低头,肩下早已鲜红一片。耿封尘嘶哑着声音道:“这就是你说的已经好了?”
  穆倾容:“……”
  耿封尘突然生起一股火气,厉声道:“你就这么作践你自己是不是?”
  穆倾容又低头看了一眼,耿封尘却发现,在穆倾容眼底,传出一些无所谓的漠然来。耿封尘握紧了拳,心头怒火越来越盛。
  耿封尘怒急攻心一把将人横抱起,大步走向木屋,直接走到最里间的卧房,很想将人扔到床上,直接扒了他的衣服查看伤势,但终是不忍心对穆倾容这般粗鲁,只是把穆倾容轻放在床上,对穆倾容不容拒绝道:“让我看看你的伤。”穆倾容不动。耿封尘冷冷道:“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穆倾容还是不动。耿封尘像真被气到了,看着穆倾容苍白的脸道:“很好,看来你是要我帮你。”话音未落,耿封尘已经一把将衣领撕开,穆倾容还来不及阻止,衣服已经被撕下大半,穆倾容大半个上身瞬间裸露在外,耿封尘默默吞了吞口水,强行按耐住心里升出的异样。目光移至伤口处时,耿封尘眯了眯眼,心底那一丝□□瞬间被一股强大的怒火扑灭。伤口已经红肿,有些要化脓了。耿封尘压着怒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点小伤可死不了人。”
  穆倾容淡淡道:“不过自罚罢了。”
  耿封尘一把撸开他的衣袖,果然,手腕上全是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伤痕,耿封尘哑声道:“这些也是自罚?”
  穆倾容低眼垂眸,让人看不清情绪,手腕微抬,将衣袖放了下来,又将被撕开的衣服穿好,摇头道:“此是自救。”
  耿封尘沉默了好一阵,最后带了一丝恳求道:“你真的不能将当年的事告诉我么?总该有个缘由吧?”
  穆倾容依旧半垂着眸子道:“不管是何缘由,其结果都是一样的。”说到这里,穆倾容停顿了一会,深吸了口气继续道:“其实你不必顾及往日少年情意。”
  耿封尘恨恨地点了点头,冷笑道:“你既如此说,那好啊,我便依你所言!明日,就请谷主移步避尘楼,好好赎一赎你的罪吧!”
  耿封尘用力一甩衣袖,摔门而去。一出碧潭,却还是叫了问心过去,让他给那人好好治伤。
  第二日一早,耿封尘果然出现在了药林谷,穆倾容似乎早做好了准备,将谷中一众事物写在册子上,交代的清清楚楚。两人十分默契的并未惊动任何人,一路用轻功出了谷,连暗卫都没发现。
  穆倾容转头看了看耿封尘,欲言又止。耿封尘今日心情似乎很好,一见此状,便颇为大方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穆倾容在心里斟酌了下措辞,道:“我们真要如此回去?”
  耿封尘看了看怀中之人,对两个大男人同乘一匹马没瞧出什么不对,且因为拉着缰绳,看上去像是把穆倾容环在自己怀中,耿封尘对此表示很满意,心里甚至还生出那么一丝丝小窃喜,然而耿封尘面上不动声色,特意寒了寒声音道:“从此刻起,你便忘了你药林谷谷主的身份吧,我不是带你去做客的,我是带你去做避尘楼的阶下囚的,所以没有大轿,也没有马车给你坐。”
  穆倾容闻言,心中泛起一丝苦笑,一路上便再也不多言,只依旧一身清冷,眼中明暗不一,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第13章 覆水难收
  从药林谷到避尘楼,路程其实并不远,骑马最多两日便能到,更何况“烈火”是极罕见的千里良驹,可日行千里。是以不过一日功夫,耿封尘便带着穆倾容进了避尘楼。
  从进了避尘楼起,耿封尘拉着他的手便没再没松开过,穆倾容低头看了眼,终是忍不住道:“要不你先将我放开?让人见了成何体统。”耿封尘好笑道:“我的地盘谁敢说三道四?”硬是一路将人拉进了避尘殿。随后手一伸,指着一处偏殿道:“你就住这吧?”穆倾容四下看了看,见这避尘殿的摆设十分眼熟,像是从前耿家的布置。穆倾容便由此猜侧,这大概是耿封尘的住处了。耿封尘让自己住在他的殿内?
  骑了一天的马,赶了一天的路,再加上到了自己的窝,心里一放松,耿封尘多少觉得有些累了,但还是让人叫来了门中大夫给穆倾容查看伤势。待处理完了伤口,已经是后半夜了,耿封尘将穆倾容送至门口,看着人进去了,这才打了个呵欠回了自己的房间。可是一沾枕头,耿封尘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一想到住在隔壁的穆倾容,心中便五味杂陈,不知该喜该忧。倒是穆倾容,一路神思忧虑,如今用了药,药效一起,整个人便开始昏昏沉沉,穆倾容再不愿多想,闭着眼浑浑噩噩的睡了。
  翌日,太阳刚从天边升上来,穆倾容从并不怎么深的睡眠中醒来,起身穿好衣服,将房门一打开,穆倾容便微微愣了愣,“夺风?”
  夺风放下正准备敲门的手,也是微微一愣。虽然昨晚已经知道了少爷找到了穆倾容,且将人带回了避尘楼,心里早有了准备,但现在陡然见面,夺风还是愣了愣神,眼前的人清容消瘦,面色苍白,虽然是仙姿仙容,却毫无往日半分神彩,一双柳叶眼虽美,却仿若一潭死水,哪还有昔日星辰般的明亮?夺风喃喃道:“穆公子……”
  穆倾容浅浅的笑了笑道:“夺风,好久不见。”
  夺风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勉强笑道:“见过穆公子,少爷说,这个时辰,您该换药了……”
  穆倾容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有劳。”
  待换完了药,那大夫已经走远了,穆倾容才道:“其实我自己就是大夫,这些小伤实在不必劳烦他人。”
  耿封尘冷笑道:“您何止是大夫,您还是神医呢?”可你何曾好好善待过自己?
  穆倾容便不再言语了。
  耿封尘起身道:“换完了药,便随我一道去用早膳吧。”
  穆倾容看着满满一桌子菜,有些瞠目结舌。酱香鸭,烤乳鸽,清蒸鸡,燕窝粥,正中间还有一大盅枸杞乌鳢鱼汤。
  穆倾容看了看耿封尘,又看了看这一桌子的菜,忍不住道:“早膳宜清淡。”
  耿封尘不以为意:“受了伤就要多吃些好的补补。”
  穆倾容好心提醒道:“你说,我不是来做客的。”
  耿封尘瞪眼道:“我有说是给你补的么?我也受了伤,离心口只有半寸!”说完,还不忘比划了一下。穆倾容笑了笑,不再多言。耿封尘突然就晃了一下神。自再相逢,只觉得穆倾容很少笑,永远都是清清冷冷的淡漠模样。即便笑,也是现在这般清清浅浅的一闪而过。以前的穆倾容是最爱笑的,一笑起来,明眉皓齿,一双柳叶眼弯成月牙,让人一见就欢喜。那是个明朗少年,武功卓杰,聪慧敏捷,意气风发。为人却最为温和,待谁都是温温柔柔,谦逊有礼。一提起穆倾容,江湖长辈皆要夸上几句,“穆云山庄少庄主,谦谦君子,温文尔雅,武艺非凡,是位前途无量的好后生!”多少人嫉妒眼红,多少闺秀芳心暗许。怎么最后就变成这样了呢?
  耿封尘强行隐去满腔酸涩愁绪,只一个劲的往穆倾容碗里夹菜。穆倾容吃的慢,碗中的菜很快就堆成了小山,穆倾容抬头看了一眼耿封尘道:“阿尘,要装不下了。”耿封尘果然便不再夹,只目光如炬的盯着人看,穆倾容于是又道:“你也吃吧,不是说要好好补补么?”耿封尘依旧坐着没动,不知沉默了多久,耿封尘才重重呼出一口气,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似的,一把覆上穆倾容的手,对穆倾容恳切道:“容儿,我们以后都像现在这般,一直处下去,好不好?从前的事,以后的事,都不管了,好不好?”
  穆倾容看着耿封尘的双眼,黯然道:“你忘不掉。”顿了顿,又道:“我也忘不掉。”
  耿封尘心中泛苦,却又有些茫然,这像一个死结,是他无论怎样努力都解不开的。那个他等了十年都没等到的答案好像也不重要了,他自知,他们是无论如何再回不去了。
  自那日后,耿封尘便再没找过穆倾容,即使见了面,也不与穆倾容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只当他不存在似的。明明就住在隔壁,明明每日都能见着,明明就在咫尺,却似相隔天涯。穆倾容眼见着耿封尘一日比一日阴沉的脸,以及眼神中越来越厚的寒冰,心里又苦又痛,他知道耿封尘心里并不比他好过,但他深知,此事无可解。
  穆倾容伤口渐好,闲来无事,便在避尘殿附近随意闲逛,一来总待在房里着实有些闷,二来,更是借着由头避开耿封尘,所谓眼不见为净,还是少去惹他烦闷。避尘殿四周的院子里,到处种满了梅树,品种繁多,满院都是。穆倾容静静的穿梭梅树林中,心里不禁有些感叹,都说梅花岭的梅是最出名的,可十年来,竟一次也未曾得见。也不知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穆倾容正黯然神伤,却突然瞧见梅树下蹲着一个小小身影,走近一看,原来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子。穆倾容微愣了一下,又走近了些。那小孩听见身后的声响,回头一看,顿时一脸好奇的盯着穆倾容猛瞧。“你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你?”小孩稚嫩的声音脆脆的格外好听,穆倾容轻轻笑了笑:“那你又是谁呀?”那小孩道:“我叫千秋。”穆倾容道:“千秋?”小孩用力点点头。穆倾容又笑问:“那你为什么一个人蹲在树底下玩啊?你父母呢?”千秋道:“父亲说,母亲在生我的时候死掉了,父亲忙,没时间陪我玩。”穆倾容愣了愣道:“哦。”不料一不小心提起了这小孩子的伤心事,心里有些不落忍,好在那小孩子看上去,没怎么显出悲伤的样子。穆倾容道:“外头太阳大,早些回去吧。”千秋却垮下脸来:“不回去,一回去就要喝又苦又难闻的药,我不回去。”穆倾容细细瞧了瞧,见他脸上确有病容,应该是打出生就带着的,倒是个顽疾,寻常人家的孩子得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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