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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年-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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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樵夫笑道:“殿下英明。至于崔驸马,小的只查到他进了京城,他可否见到陛下倒是不知。”
    “莫先生能打探到这许多已经殊为不易。”赵诩勾唇一笑,“崔长宁与我自有默契,只要他能在轩辕晦面前说上话,我就不需再去操士族的心。”
    莫开点头,“此外,还有件大事,独孤诲上表自改名讳为独孤惇,陛下让他接替窦将军出征岭南了。”
    “哦?还未封爵?”赵诩颇有些意外,“太后凤体可还安好?”
    “刚进京时甚是康健,这几日听闻病了,陛下日日前去侍疾,士子们都说陛下纯孝呢。”
    赵诩抿唇,“怕又有些你我不知的内情了,幸得我不在,否则人家又以为是我在里面挑拨。”
    婢女端着鱼羹入内,赵诩笑道:“长安之事,我其实不甚关心,也罢,不谈旁人的闲事了。言归正传,此处虽无桃花流水,可有鳜鱼肥美,称得上当地一绝,莫先生请。”
    赵诩泛舟江上,大快朵颐之时,轩辕晦面无表情地坐在殿中,眼神森冷,“太后还是不肯用膳?”
    “是。”
    轩辕晦阖了阖眼,“太后没有胃口,你们也不必强劝,让御医好生留意着便是了。”
    守宁战战兢兢道:“博陵侯求见。”
    轩辕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博陵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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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晦这才恍然大悟,霎时有些不悦——这博陵侯为何与那颍川郡公听起来如此神似?
    “宣。”
    崔静笏走进来时,轩辕晦不是不惊艳,此时他方明白赵诩所谓崔静笏姿容胜于他并非谦辞,而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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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崔静笏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崔静笏恭顺地行礼,礼数分毫不差。
    “请起,”轩辕晦淡淡道,“论起来你曾是朕的妹夫,又是梓童的同窗,便不必如此多礼了。”
    崔静笏听见那句“梓童”,眉毛禁不住挑了挑,“罪臣曾屈从逆党,惭愧无地,还请陛下降罪。”
    “崔卿也是为求自保,不得不自污声名,过往之事俱如烟云,朕并不怪你,崔卿也不必耿耿于怀。”轩辕晦沉吟道,“崔卿也知晓,如今朝廷众臣对邓党颇有芥蒂,若朕贸然许你以高位,怕是会引来众人不服。”
    “回陛下的话,”崔静笏跪伏在地,“臣愿将功折罪,以平众怒。”
    轩辕晦不动声色,“不知崔卿预备如何将功折罪?”
    崔静笏毅然道:“臣愿出使西域,夺回失地。”
    自从启朝大乱,原先实际控制的河套一带,以及吐蕃周遭数郡,都被夷狄所占。
    不得不说,崔静笏能在邓党手中全身而退,不无道理。至少在揣摩上意这方面,满朝文武,罕有人能胜过他。
    “此去山高路远,遍布荆棘,崔卿可要想好了,先前你进献历朝律例,算是立了大功,如今还有田律、户律不曾修完,若是你愿意,朕可命你为总编修官……”
    崔静笏恭谨道:“还请陛下夺去崔氏博陵侯的爵位,以平众怒。待罪臣从西域归返后,再行封赏。”
    轩辕晦神色莫辨地上下打量他,笑道:“不愧是梓童的同窗,一般的雄心万丈,不甘寂寞。”
    轩辕晦对自己并无好感,崔静笏心中有数,可他先前准备的应对皆是关于邓党或是孝悾鳎胄薹炊プ∷胝在纪罢饧虏环牛训勒娴娜绱潘担酆笫翟虿缓停
    不可能。
    崔静笏立时在心中反驳,赵诩的性情他最是了解,以及这段时间赵诩人虽不在长安,可仍遥领各士族,若是他当真与轩辕晦不和,恐怕根本不会多管闲事。
    那轩辕晦如此针对自己,又是为何?
    见崔静笏默不作声,若有所思,轩辕晦冷笑一声,“也罢,求仁得仁,既然崔卿愿意为朝廷分忧,朕自会鼎力支持,文牒朕会让鸿胪寺拟好,再给你派一千士卒,勿失朕望。”
    “谢陛下、体恤,天恩浩荡,罪臣铭感于心……”
    “行了,客套话便不必说了。一路辛苦,本来朕应与皇后设宴为你接风,只是皇后养胎不易,身子沉重,无法见客,也便罢了……”
    崔静笏猛然抬头,面上表情如遭雷劈,“?!”
    作者有话要说:  僧尼之事 当年老轩辕也这么整过人 王爷很没创意的这樵夫一开始枳棘介绍过 樵夫莫开至于有身孕什么的 人家就是想在情敌面前胡说八道……
    
    第117章
    
    此时此刻,远在万里之外的赵诩正与他十年未见的父亲对坐饮酒,“父亲为何辞去颍川国公之爵?纵然我无法袭爵,不是还有弟弟么?”
    赵若凭这些年赋闲在颍川,纵情山水,除去鬓角星星点点的白发,倒是不见多少老态,“树大招风,还是想给你省些麻烦。”
    “麻烦?”赵诩笑笑,“父亲是听闻什么风言风语了么?”
    赵若凭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嫡长子,“父亲还记得你幼时模样,那时候人人都说你是宰辅之才,我颍川又要出个赵相了。却不料命运弄人,最终你却沦落内闱,为一众宵小诬蔑指摘。”
    赵诩放下茶盏,虽仍在笑着,目中却满是凌冽寒光,“哦?不知是我赵氏族人,还是其他河东士族,亦或是哪家不长眼不识相的朝臣?他们是怎么编排儿子的,是说我以色侍人,还是说我惑主媚上?说我也便罢了,竟还让这些不干不净的话传到父亲耳朵里去,实乃儿子不孝。”
    十年不见,赵若凭也分辨不出赵诩是否动了真怒,一时间很有些尴尬,“诸如此类吧,尤其是陛下的子嗣问题,就连我也……”
    “此事到此为止,”赵诩用食指点了点案几,“分封功臣,后宫子嗣,还有更要紧的确立田律,我便是不想理这几桩事体才出宫远游,父亲不妨回去传话给诸位族人,要他们安守本分。我看这门风倒是该好生整肃了,不想着如何建功立业,光耀门楣,整日向着把手往后宫里伸,这与邓氏那些裙带世家又有何差别?”
    他这番话说的声色俱厉,就连赵若凭心里都是一凛,赶紧躬身作揖,“臣治家无方,臣有罪!”
    赵诩看着父亲惶恐模样,顿时觉得满桌酒菜都失了味道,“一家人何至于此,到底还是生分了。”
    赵若凭这才重新落座,赵诩眼尖,瞥见他只坐了半个凭几,心里苦涩难以言明,最终只好叹了口气,“方才我话约莫是说重了,父亲切莫往心里去。只是如今正是鲜花着锦之时,家人还是要善加约束,免得酿成大错。颍川国公的爵位,家里还是留着吧,这是王爷……是陛下一番心意,也是儿子与赵诙这些年在肃州挣来的。”
    见赵若凭已露疲态,显然应付他这个中宫之主的儿子也颇为费力,赵诩苦笑道:“我便不上岸,也不回颍川了,省得劳民伤财,徒生枝节。父亲若是进京,便提前知会我一声,我命人沿途护送。”
    赵若凭神色复杂地看了赵诩一眼,终是道:“为何不和离?是君心、公心还是私心?”
    “兼而有之。”赵诩轻描淡写,“我与轩辕晦,如今是谁也离不得谁了。”
    赵若凭也不知该如何教训这个历经生死、翻覆风云的儿子,最终只好长叹一声,“若有什么难处,尽管和族里提,到底荣损一体,父亲绝不会弃你不顾。”
    赵诩捏着酒杯,又缓缓放下,起身跪了下来。
    赵若凭一惊,立时也在他对面跪下。
    父子俩均是苦涩难言地磕了一个头。
    送走赵若凭,赵诩疲惫不堪地躺回榻上,夜间便收到轩辕晦从长安捎来的书信——崔静笏去西域博功名去了;孝悾す餍鹤跃。粝乱桓龀沾舨荒苎缘亩樱惶侍笤缇驮谔幽阎北忝セ迫坏顺朔缫卜铩
    当年让轩辕宗室提心吊胆,让他们恨得心头滴血的仇人,如今就像是一个个久远的名字,湮没在尘埃里,再不能兴风作浪。
    轩辕晦甚至还带着几分惆怅的口气,说什么故人远,知音稀,那怨念如同春雨隔着信笺一点点渗出来,一直滴进赵诩心里。
    樵夫莫开不知何时又折了回来,毕恭毕敬道:“独孤太后不肯用膳,陛下便让临将出征的独孤惇跪着求她用膳,不然便不能起来。”
    赵诩将信笺折好,放回到一个紫檀木匣子里,“太后最近又做了什么事,陛下竟如此强硬。是劝陛下纳妃了,向陛下要爵位了,还是让陛下废了我?”
    莫开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毕竟这对天下最尊贵的婆媳实在有些特殊,“具体情况确实有些不明,但似乎确实有朝臣上奏,请陛下封独孤垣为异姓王。”
    赵诩忍不住笑出声来,“太后定然恨死他了,这是在帮独孤家还是在害他们啊?”
    莫开皮笑肉不笑,“陛下也暗自派了人去查,发觉此人仿佛年轻时承过一个公府世子的恩情……”
    赵诩笑了笑,“查到后,陛下说什么了?太后又作何反应?”
    他这招倒是与先前邓党谶语之事相类,不过先行一步堵住独孤氏的路,在他们根基不深时提出此事,此刻定然群臣反对,日后再有人进言,就算是轩辕晦首肯,御史台都不会善了。
    “太后气急败坏,但还是下了懿旨谦辞,请陛下勿要小人怂恿,重用外戚。”
    赵诩冷笑,“这还得把我捎带上,看来独孤太后心里倒是敞亮。再后来呢?陛下也不至于因此与她置气吧?”
    莫开踌躇道:“太后之前在肃州时,便请娘家的侄女到跟前伺候。就在上个月,陛下要认其为妹,封其为公主……”
    “陛下的信里倒是未提。”赵诩八风不动,莫开看着却是一阵心慌,“独孤家说异姓封公主于理不合,辞却了……然后陛下就要为那小姐指婚,想把她指给裴隽裴大人。”
    赵诩掸掸衣袖,“我若是他们,定不会拒绝。按理说,事到如今,太后应也知晓陛下的心意,为何还步步紧逼,难道就不怕触怒陛下?”
    “怕中间有什么骑虎难下的缘由吧,结果那小姐却被发现与侍卫有了私情,陛下大怒,说她淫、乱禁宫,让她要么嫁给那侍卫,要么就剃了头发当姑子。结果太后保住了独孤小姐,送其回府了。”
    “紧接着陛下就让独孤惇去征战岭南,太后便不用膳了?我朝固然以孝治天下,可陛下却不是愚孝之人,太后这步棋走错了。”赵诩起身打开轩窗,看着窗外碧水,“继续盯着长安,太后并非寻常女子,他日必有后招,不可大意了。”

    第118章
    
    新官上任三把火,新皇帝上任则是野火燎原。
    赵诩所过之处,城门上、驿站里、官道旁,年轻的天子的旨意如同雪花一般洋洋洒洒,落在帝国的每个角落。许多识得字的伤残士卒都被安排成州县衙署的差役,每日为百姓诵读那些华美却拗口的告示,再把它们换成稚子可懂的乡音。
    很明显此时此刻,分封功臣并非皇帝的当务之急,他的目光投向了皇朝真正的基石——百姓。
    减免税赋,丈量土地,重修水利、劝课农桑……这些所有明君都会做的事情不谈,轩辕晦雷厉风行地推行刚刚修订的田律、户律,大刀阔斧地改起了祖宗的家法,一是照搬肃州的做法,废去商户的贱籍,允许商人子弟在家乡之外的州县科举入仕,同时将商户课税调成农户的两倍,着各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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