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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我的头发了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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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帝胸口有他的吻痕,颜色还是艳的,
  摄政王下意识地把被子提了上去,避开了视线,
  小皇帝心里有些懊悔,不敢再向他索取温存,只好责怪这口血吐得不是时机。
  摄政王府的医官曾经是个随军的大夫,上了年纪后就在摄政王府里讨口饭吃,
  他擅长治急症和外伤,过来搭了会儿小皇帝的脉,给他开了个安神的方子,
  偷偷摸摸地把摄政王拉到外面,小声说:“这是慢病,我不擅长这个,麾下最好再找人来看看。不过按常理,郁结的血吐出来就是好了一半,剩下的慢慢调理即可。”
  摄政王低声谢过他,不好意思叫老仆起来,自己把他送了回去,才去见小皇帝。
  小皇帝偷了片刻温存,放在舌尖心头回味三四遍,
  感觉够他接着回去做个无私情的帝王,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准备走了,
  看到摄政王还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轻声道:“让阿岑看我笑话了。”
  摄政王手里拿着药方,后怕还没从他这完全离开,手是抖的,连带着纸张簌簌作响。
  摄政王走时小皇帝还健康得一晚上能睡他三四回,
  这才两年多点就把自己糟蹋出了病,哪还不明白怎么一回事,
  他忍得住自己的愤懑不平,忍不住心疼,拦着他不让他走,
  故作轻松地问道:“宫门都锁了陛下去哪?到后街去喝花酒吗?”
  小皇帝平静道:“朕现在不走,以后可就走不动了,然而岑卿能留朕多久?”
  他看着摄政王,实在是太喜欢了,没办法说服自己挪开视线,
  摄政王从战场和朝堂中刀枪箭雨中滚打摸爬出来,却是满肚子赤忱,
  小皇帝独自一人在冰冷无味的皇宫中住久了,碰到这热便忍不住凑上去看看,
  他不能铁石心肠无懈可击,便爱在摄政王这露着软软的腹部烤一烤,
  露得久了,便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从此离不开,试了一下,果然痛彻心扉。
  小皇帝藏着软肋,伪装出一点无可奈何地笑意:“朕来留个念想,吓到阿岑了。”
  摄政王没头没尾道:“留下吧。”
  小皇帝嘴角有未擦净的血痕,他开口时感觉到它们结成了血痂,就把它们舔了下去,
  摄政王对他说话,眼睛却不看他,小皇帝不想再让他被自己这种狼心狗肺之人再伤一遍,
  便往外走,头也不回地提醒道:“阿岑又要心软了?”
  摄政王刚刚一直握着小皇帝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他,
  小皇帝听他在自己背后不轻不重地问:“小陛下非逼臣掏心掏肺才能说两句实话吗?”
  他已经走到了门口,闻言回过头来看摄政王。
  小皇帝眼中不知渴求与愧疚哪个更多些,他的眼眸里有光,但是看不清是否是泪光,
  摄政王和他相对站了一会儿,不等小皇帝回答,把他拦腰扛了起来塞进自己被窝里,
  “臣今年已经四十五了,”摄政王说,“纵是志向不移,奈何华鬓先白,还能陪小陛下折腾几年?您就要这么一直躲着臣?”
  小皇帝老老实实地躺在他的被窝里,
  被子是新晒过的,有一点甜味,和摄政王带进来的酒气混在了一起,
  有什么东西哽在他喉头,让人疑心是摄政王在里面偷藏了一根鱼刺,
  他不敢眨眼地看着摄政王的面容,未竟的欢好和数不清的惊惧此时一起往他心头刺去,
  摄政王眼角生了皱纹,新长的头发里夹杂着白发,握他手的手背能摸出细纹,
  名将白头和美人迟暮竟不知道说哪个更合适,小皇帝又酸涩得红了眼眶。
  他明明知道世上并没有能让他的情爱与抱负两全的办法,
  也没有能让他俯视江山地方多一个人落足的勇气,却还贪心让摄政王既跪着又爱他,
  他艰难道:“朕未曾辜负天下,却唯独辜负岑卿真心……是我配不上阿岑。”
  摄政王坐在床边低着头和小皇帝对视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掀了被子和他挤在一起,
  他唇边含笑道:“陛下不负江山黎庶,让臣见一见海晏河清,盛世之景,便是不负臣了。”
  小皇帝紧紧抿着嘴唇,他想说摄政王顾左右而言他,还想把盛世捧到他手心,
  最后出口的却是:“阿岑总有千百种道理。”
  摄政王伸出手熟练地从小皇帝颈下穿过,揽住了他另一侧的肩膀,把他抱在了怀里,
  有太多复杂得不可言说的爱恨和忠义冲破他设下的重重防备,叫他亲吻他,好心生欢喜。
  摄政王软弱道:“小陛下拿着臣的心肝叫臣滚,臣能去哪呢?”


第61章 
  小皇帝的身量已经高出摄政王一头,却正好够摄政王抱个满怀,
  他蜷着腿缩在摄政王怀里,用脸颊蹭他的下颌,小声说:“我亏欠阿岑良多。”
  摄政王侧着身搂他,被小皇帝像猫一样蹭得舒服了,懒洋洋地点了点他的鼻尖,
  顺着他道:“是啊,”他语带笑意,“你这个负心汉。”
  小皇帝鼻尖有一点凉,他捉住摄政王的指尖啃了两口,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白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回了床头,偏着头看着这两个人,
  见没人注意到他,偷偷摸摸地伸出尾巴在摄政王眼前晃了晃,得到了一个温柔的摸头,
  小皇帝低声道:“阿岑还愿意原谅我吗?”
  摄政王此时软香温玉在怀,宁可大被一盖装作无事发生,也不愿去想这么锥心刺血的问题,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情愿地开始思索,把平生所重通通拿出来与小皇帝相衡量,
  还没得出答案,小皇帝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会儿,成功地脱了外袍。
  他之前急着离开,是匆匆套上的外袍,闷在被子里捂出了一身汗,
  表面看上去衣着整齐,脱下去后里衣还是凌乱的,
  露出一片白皙滑腻的皮肤,有一点艳色从薄衣下透出来,
  摄政王在灯下看他,感觉颇有点色如春花的味道,让他口干舌燥,
  好像没有什么比他平安喜乐更重。
  小皇帝好似从他的沉默中读出了答案,
  他之前害怕一晌贪欢,现在又想能得一宿是一宿,
  抓着摄政王的手指贴到自己脸颊上,喃喃道:“我想要阿岑了。”
  摄政王还没衡量完,不过也没找到比小皇帝更重的事物,如今只欠小皇帝的一个交代,
  于是不太坚定道:“明天早朝……”
  剩下的话被小皇帝吻住了。
  摄政王同他亲吻,他从小皇帝舌尖尝到了一点血味,味道似苦似甜,
  他的唇瓣既藏了刀刃,又藏了蜜糖,为他耳炫目迷之物,
  小皇帝手指紧紧扣着摄政王肩背,好像要把他压进自己身体里,
  他啃咬着摄政王,用舌尖去碰他唇齿,像一只叼肉的狼崽,下嘴前还要试探肉新不新鲜,
  摄政王被他啃得乱了呼吸,气急败坏地掀了被子,从小皇帝胸口往下摸去,
  老白猫蹲在床头不敢置信地叫了几声,发现这屋里已经没人顾得上理他,就悻悻地跳走了。
  第二天小皇帝早早起来准备溜回宫中的时候被摄政王院子里的猫围攻了,
  财哥从这群男女老少俱全的猫里脱颖而出,率先爬上了小皇帝膝盖,抱住他不放手了,
  摄政王在屋里听见猫叫声,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在床边没摸到人,猛地醒了过来,
  他趿着鞋子走出去找小皇帝,发现自己的猫好像都移情别恋了,一脸幽怨地蹲在后面看他,
  小皇帝好似养了一只叫岑江的猫,还得来抚摸他,忙得出不去摄政王府,
  等摄政王吃完了醋,帮他手忙脚乱地脱身到宫殿的时候已经过了早朝的时间,
  小皇帝被言官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只好连连认错。
  他现在处理起朝上的奏对已经驾轻就熟,不到半个时辰就散了朝,
  宰执们回参政台,他回自己书房,对着桌上摆的玉猪和财哥镇纸发了一会儿呆,
  草拟了一份诏书发给参政台看看能不能过,
  诏书事关重大,摄政王当天下午就收到了自己安排在参政台的探子送来的副本,
  小皇帝写道:“武定王一脉于国有大功之人不下十数,忠义无双,可减封号一字,且朕不愿见功臣无后,欲择其同宗始龀幼童之善者,承其宗嗣,与朕之子同进退,诸公论之。”


第62章 
  离摄政王被小皇帝在朝堂上一撸到底已经快一个月了,
  参政台本来就在为摄政王失势后留下的官职空缺争来抢去,
  该拉帮结伙都已经抢夺得正激烈,
  若不是这是一帮文官,恐怕彼此间半夜翻墙钻窗套上麻袋打一顿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参政台半点面子都没留给摄政王,此时小皇帝这封诏书一到,立刻面面相觑地犯起了糊涂。
  历来只有皇帝的兄弟才会受封单字亲王,异姓臣子因功封王,活人里面从没有受封单字的,
  如果说小皇帝是念在摄政王劳苦功高,还顾全大局没有与他反目的份上给他个虚衔,
  不过是给功臣多加些封赏食邑,这些大臣还可能捏着鼻子接受了,
  可他又要操心摄政王的子嗣,让他和自己的长子一起读书,
  虽说是摄政王一脉和皇室早有约定,然而如今两人已经翻脸,他又没有娶妻生子,
  众人早把小皇帝长子伴读的位置视为他们的囊中之物,
  万万没想到小皇帝会突然下这么一道诏令,看语气活脱脱一副老妈子模样。
  参政台中宰执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想把这封诏书驳回,谁也不敢开这个口。
  当年为摄政王上书委婉劝诫小皇帝变法的执政位置已经往前挪了两个,
  从陪敬末位挪到了第五的位置上,以他这个年纪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是唯一一个在参政台中做孤臣的,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摄政王的阵营中转投了小皇帝。
  执政从桌上把小皇帝送来的诏书拿过来看了两遍,轻咳了一声让众人安静下来,
  这一屋子人都转过头看他,执政神态冷静道:“陛下这是在给他撑腰呢。”
  他把没盖印的诏书卷好放回去,左右环视了一周,团团一抱拳,
  沉声道:“诸公可是都忘了,高祖曾赐予武定王丹书铁券,上刻‘凡国朝一日在,庇卿子嗣一日,纵谋逆不及家累’。流水的宰执,铁打的武定王,摄政王是历代武定王中唯一出将入相的,于情于理陛下都不能任其被欺负……”
  小皇帝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绕过跪了一院子的参政台官吏,无声无息地走了,
  宰执们在正相的值房里吵了一下午,最后还是在小皇帝的诏书上盖了参政台的印还给他,
  第二日小皇帝便令礼部选字,又生怕摄政王消息不灵通了,偷偷派人去他府上告诉他,
  摄政王把财哥塞进傅秉笔怀里让他带给小皇帝,摸着下颌想了一会儿,
  殷殷地嘱托他说:“要长得好的,最好再查查其父祖有没有脱发困扰,有的也不要。”
  小皇帝抱着财哥一脸哭笑不得地听完傅秉笔的回报,
  捏了捏财哥软绵绵的肉垫,又叫人给摄政王送纸条说:“头发和财哥的毛一样多的行吗?”
  摄政王当即就揪着幕僚给他憋了一封感激涕零的奏表出来,
  自己咬着笔杆润色了一下,兴高采烈地连着一盒自己珍藏的猫宫图递到了宫中。
  摄政王文采只能被称作不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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