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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华,走!我们带兵去把美人抢回来。”北寒婧抡着双斧走进来,喊人说道。
北寒婧听闻这个消息气的脸色发青,恨不得立刻乘火箭把韩卿带回来。
哪知带着浩浩荡荡的部队刚刚出发,还没走出城门,就被闻风而动的北寒陌先行阻止了。
“婧儿,别胡闹!现在不是出兵的时候。”北寒陌现身挡在亲妹面前,沉下脸来,严肃的告诫道。
众人熊熊的斗志,立刻被一盆冷水给浇灭,士兵左右停下,为难地看着大王和公主,不知该听谁的。
北寒婧闻言诧异地瞪大眼睛,把巨斧插回背后,翻身下马,走到北寒陌面前激动说道:“大哥,韩卿被人抢走当皇后了,这怎么能忍!”
“我知道,但现在不是出兵的时候,来人把公主带回去。”北寒陌不欲多说,挥手让侍卫把情绪激动地北寒婧给押解走了。
耶合华冲上去,抓住北寒陌的袖子,大声说道:“大哥,姐夫为北寒做出这么多事情,你现在不让我们去救他,太让人寒心了。”
“你别跟着胡闹,退下。”北寒陌鹰眼扫向义愤填膺耶合华,不悦地呵斥道。
一群浩浩荡荡的部队,在北方陌的干预下,变成乌合之众被遣散。
“婧儿,我知你心急,但牧云强大,我们不能再发生斗争,白白损耗兵力,再者说,你贸然进攻能百分百抢回韩卿,你确定这不是他们的计谋?
韩卿这事情太过复杂,是你不能所想,需细细谋划,你先再这冷静一段时间,等清醒下来,我们做交谈。”
北寒陌让人把北寒婧带到王宫,说完此番话后,就派人看守着她,不许她离开。
耶合华被北寒陌手下的人,嫌弃地赶出了王宫,让他别瞎掺和这事情。
耶合华心急不已,要是等北寒陌想好方法救人,估计姐夫早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被人玩腻,黄花菜都凉光了。
耶合华手一拍决定去找樊墨崖,至少他是在乎姐夫的贞操,说不定有*的解蛊方法,那样救人也方便点。
耶合华打定主意,转身跑去找樊墨崖……
第九十五章 醋缸
公主府邸的偏院白晨轩,青竹环绕,清幽静谧,是无人敢踏足染指的地方。
慕容白来北寒做了大半年多的散人,在韩卿的保护下,无人敢来偏院里打扰他,哪怕是北寒婧也鲜少踏足。
平日里,只有韩卿手下的丫鬟会每日定时,过来送些东西,传递些口信。
慕容白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闲暇时,在院子里,练练剑,种种花,写写字,看看书,惬意之极。但他,更喜欢和韩卿亲密无间的相处时光。
他的院子,充斥着常人难以融入的私人烙印,屋里屋外,每样东西摆放都是成对,紧密相伴,没有第三只。
一半专属于他,另一半专属韩卿。
韩卿只要在公主府,不管忙不忙,每天都会去见慕容白,留夜也是家常便饭。
北寒婧和红袖,私下愤愤的嫉妒,慕容白才是韩卿的心头爱,要老婆做甚,直接抱着兄弟睡得了。
慕容白常常不以为意,韩卿也懒得管这些女人的小心思,依然如故。
韩卿很少在他面前,讲女人的事情,交谈的话题很广泛。偶尔,韩卿谈女人的事情,慕容白脸上虽然认真听,但心里常常是不甚感兴趣,态度也有些敷衍。
韩卿常常觉得他兄弟,对女人的淡泊可以媲美清心寡欲的和尚。
最让韩卿最不可思议的是,慕容白竟然从小到大,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和男人有过爱慕,至多是欣赏的好感,思想从未往肉体上发展。
在韩卿的强烈威胁下,慕容白在枕边无奈的坦白,他欲念天生寡淡,鲜少自渎,有身体上的冲动,除非是喜欢的人撩拨他。
他只喜欢和韩卿有肢体的亲密接触,内心深处希望,两个人就这样过一生一世,但是从未有肉体结合的念头。
韩卿简直是哭笑不得,深深的同情慕容白的另外一半。或许正是这样,韩卿才放下心防,肆无忌惮的跟他亲密,因为他的兄弟,精神上很纯净。
韩卿平日里挂在嘴边,名字最多的人,最多的莫过于北寒陌与耶合华,尽管都是些吐槽。
慕容白每次听见,心里都会微微的吃醋,尤其是那个叽叽喳喳不停,经常跟在韩卿屁股后头,破坏他与韩卿二人世界的耶合华。
他着实不太喜欢好友与他人太过亲密,把感情过多的投注在别人身上。行为上也明里暗里的委婉地对韩卿表达不满。
韩卿笑着骂他:小气、醋缸!
便也少把耶合华带到他面前,在他面前比较注意,与其他人的言行举止,以免又惹得这位小气的友人吃醋。
慕容白内心也觉得自己对韩卿的占有欲有些过甚,嫉妒心有些强,尝试着放宽心,可是改变不了。
明明以前,他对其他朋友都是很宽容的,也不介意他们与其他好友很亲密,可唯独韩卿是个例外。
韩卿恰巧也是个占有欲强的,他内心希望自己是朋友的唯一,所以他不介意慕容白的小缺点,也是尽量满足他。
毕竟这,位上天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朋友,太合他心意了。
两人的友情,也因此越来越紧密,把彼此深刻在骨子里。
韩卿心想,要是他没喜欢的女人,还真想两个人永远不要娶妻,就这样永远相伴到白头。
所以,当信鸟带来友人传递的消息时,慕容白的脸色“唰”的白了,手中惊落手中的信纸,飘然写着:“皇欲乱纲常,立韩卿兄妹为双后。”短短十三字,像是地狱的催命恶鬼,他心悸不已。
君与友,何去何从?
慕容白其实回过头仔细回忆,萧景煜娶韩卿兄妹为后,做出如此举动并不突兀。
他其实在牧云时,敏感的察觉到,萧景煜虽然极力他人面前,掩藏对韩卿的关注与感情,但潜意识动作无形中出卖了他。
韩卿与当初那个上吊自杀戏子,骨子里是那样的相似,叛逆、张扬、刚烈、忠贞。
只不过韩卿比那个戏子更加的聪明理智,适合生存在这个世上,他刚韧的性格里,有着适时的隐忍和弯曲,使得他没有自己走向灭亡。
由此看来,萧景煜一直没有忘记那个漂亮的戏子,恐怕二哥的死亡,更加让他看清自己内心所向。
只是,他看不明白,萧景煜为何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强立韩卿为男后,这简直百害无一利。
以他的了解,韩卿讨厌一个人,会非常难的改变想法,两人成亲根本就是强扭的瓜不甜,萧景煜为何变得如此不理智。
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该如何是好,忽然门外一阵着急的拍门声,粗暴打断了他的思绪。
“慕容白……慕容白……快开门……快开门,我有急事找你……”耶合华今天管不得姐夫立下的规矩,冒冒失失地闯进慕容白的领地,拍打他的院门。
慕容白从木凳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走到院子前,打开半扇简朴木门,星眸冷淡的盯着眼前着急的高个青年。
“木头脸,我跟你说,我姐夫被你们的皇上强掳走当男后了!”耶合华来不及喘气,一只手按住门扉,一只手扶着膝盖断断续续的说道。
“所以呢?”慕容白态度冰冷,眼珠划到他脸上反问道。
“所以,你现在跟我去牧云皇宫救姐夫回来。
你不知道王姐被大哥关起来了,现在没人救我姐夫。而且我姐夫被你们坏皇帝下了*,整个人都被他控制了。”
慕容白面色不动,耶合华就急了,继续说道:“”你和姐夫关系好这么好,武功这么厉害,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两人正在交谈间,忽然远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两人回头一看,远方跑来一袭红衣女子,正是多日不见的侍女红袖。
红袖把耶合华往边上用力地一推,挤在慕容白的面前说道:“慕公子……不好了,爷被牧云皇帝强立为后,婧姐姐带兵救人被大王被关起来了。你跟我一起去救爷吧。”
“嗯,我知道。”慕容白低头看着抓着他袖子的红袖,微笑地示意她放手。
“慕公子,你说这该怎么办……”红袖羞怯地放开他,紧张地神经也冷却下来,巴巴地望着他。
“你们进来吧。”慕容白把门打开,转身走进院子里,留下一个孤傲的白衣劲服的背影。
红袖与耶合华面面相觑,小心翼翼地提袍跨入院子里,轻轻地把院门关上了。
院子里的花草被打理的非常好,麻雀在墙头吱吱喳喳地叫着,棉被被挂在木架上懒晒着太阳,颇有远离凡尘的感觉。
“坐。”慕容白收拾起院子里,桌子上的旧茶杯和茶壶,转身从从屋子里拿了一对全新的杯子,摆放在手脚不知如何相放的二人面前。
“请。”慕容白提了一壶新沏的绿茶,替两人满上,把杯子推到两人面前。
耶合华与红袖相视一眼,俱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不知该如何与这人打交道。
慕容白这个人不言苟笑,话很少,对人很冷很有距离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慕容白自顾自的拿起杯子,慢条斯理地啜饮热茶,璀璨的星眸望向两人,问道:“你们打算如何救韩卿?”
耶合华从怀中掏出樊墨崖赞助的人皮面具和毒药,摆到桌面上说道:“这是人皮面具,我们可以乔装打扮,混入牧云进入皇宫也不成难事。
这几瓶是毒药可以帮助我们更加方便省力的做事。”
“你这些东西哪来的?”慕容白修长的手指,捻起人皮面具,细细地观察,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俊面冷了下来,面容肃穆地问道。
耶合华含糊地说道:“你这就别管了,反正有了这些东西,能更好的帮助我们救人。”
“你要是打算什么都瞒着我,我是不会跟你去救人。”慕容白直接把条件摆放在桌子上,态度强硬不容拒绝。
耶合华见隐瞒不下去,便坦白说道:“这是樊墨崖给我的。”
“哼,豺狼虎豹不可为伍,若他在,我便不和你们一起救人。”慕容白这个人对讨厌的人,不会假给一分好颜色。
“哎,木头脸你别这么这么死板,我们只是暂时合作,樊墨崖也想救姐夫,何不借他的力气救姐夫,这样也轻松些。
再者说,姐夫在他手里吃了那么多亏,不好好利用他,就是大蠢蛋。他是我耶合华的敌人的事实,并不会因为他帮了我们一次而改变。”
耶合华还指望他救人,见他起内讧立刻急了,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
“我救韩卿不需要他来掺和一脚,你若想跟我合作,便放弃这些与樊墨崖合作的歪心思,不然我们就分道扬镳。”慕容白的态度十分明确,不想承樊墨崖任何一丝情,敌人便是敌人,水火势不两立。
耶合华十分的无奈,收起人皮面具和药水,撑着下颚问道:“若不要樊墨崖帮忙,你有什么好办法,混进牧云皇宫解了姐夫身上的毒,并且把人带回来?”
“我过去在牧云皇宫任职,你会觉得我,不知如何进入皇宫吗?韩卿身上的毒,我自然有办法,你不需要担心。”
慕容白面上有些轻蔑,耶合华心里默默地摇头,救人自然是简单。
难得是姐夫身上的*不好破解,这东西竟然也是厉害,若是中蛊者远离下蛊者,便会万蛊吞心而死。
这东西唯有樊墨崖还尚能耐对付,他们这些普通人如何应对,慕容白未免太过倨傲。
若是此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