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事情,北寒婧花大价钱把消息压了下去,韩卿从此以后就再也不敢出去找其他女人发泄欲望,生怕自己的怪病疯症被别人知晓。
韩卿平时每次在驸马府邸,不是教耶合华练武,就是去找慕容白,常常在偏屋一呆就是一整天,有时甚至还在慕容白那里过夜,北寒婧知道韩卿是在躲避她们。
不管,小兰说的事情,是真是假,她身为韩卿的妻子,也有义务去了解,自己的夫君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夜,月光冰凉,北寒婧守卫在阴影处许久,在冰冷与困倦之中,听见马蹄“哒哒”地出府之声,立刻清醒过来。
北寒婧握紧手里的长刀,脚下使用轻功不远不近地跟踪着韩卿,远远看见韩卿把马匹停在圣子府邸前。
圣子府乌黑的大门,在“吱呀”一声中,缓缓地打开,里面出来一个奴仆驾轻就熟地把韩卿的马牵走,韩卿的身影缓缓消失关上的大门里。
北寒婧走到圣子大门前,刚想敲门进去,忽的小兰白天说的话,响在她耳边:
每天天亮之前,巫相大人亲自送驸马爷出门,行为多暧昧。而且,我发现驸马爷的脖颈,会时不时出现几个吻痕。
北寒婧收起落在门前的手指,这才发现,自己对小兰的话,竟然信了三分,开始怀疑起巫相大人。
信任有时候真的很脆弱,一颗小小的种子,会长成参天的大树。
北寒婧觉得自己心里很罪恶,竟然开始怀疑起神圣伟大的黑莲圣子。可是,那颗怀疑地种子,已经逼迫着她寻找事情的真相。
北寒婧绕到,圣子府的偏墙,脚下轻蹬墙角,很快潜入圣子府邸,凭借着黯淡的月光,她借着记忆里的位置,寻到了樊墨涯的卧寝。
北寒婧紧吸一口气,悄悄地揭开瓦片,俯身向下面望去,立刻面色大惊失血,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
她简直不敢相信,如狼般嗜血韩卿,会臣服在其他男人身下,像个女人一般取悦他人。
北寒婧觉得自己有些眩晕,觉得眼前看见的世界都是假象,可是屋子底下的韩卿的娇媚吟声,又把她拔回现实。
她从来不敢相信,韩卿有朝一日会喜欢上男人,她跟圣洁伟大的圣子,有何资格相争。
北寒婧心里由衷自私的希望,韩卿是受了樊墨涯的巫术,才会喜欢上男人。
可是,万一韩卿真的喜欢上巫相大人,她又该如何自处呢?北寒婧归放回瓦片,没有惊扰底下交缠的两人,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圣子府邸,一夜无眠。
北寒婧想了一晚上,若韩卿真的喜欢巫相大人,那她就放他自由,毕竟强扭地瓜不甜,呵呵,她苦涩地笑了。
如若,韩卿真的被巫术操控了,那她就揭穿巫相大人的丑陋的面目,把美人从恶龙的爪牙下重新夺回来,会好好的守护他。
天亮了,韩卿如约回归公主府邸,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憩睡觉。
结果,第二日,韩卿悠悠转醒,被面前近距离凝重地盯着他发呆的北寒婧,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推开她的胸膛,破口大骂道:“北寒婧,你一大早坐在我床前吓我作什么?”
北寒婧眼下有些青黑,被韩卿一骂,立刻怂了,不自在地站在边上,憋在心里的沉重话题,半天说不出来。
韩卿见她,面色有些不对劲,对自己欲言又止,平静下心来,坐在床沿拿出耐心地问道:“你找我是有什么话?”
北寒婧摇摇头,又是点点头,韩卿一时被弄的头大,烦躁地心骂道:这女人一大早瞎搞什么名堂!
“美人,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北寒婧酝酿了许久,终于攒足勇气破口问道。
哪知道,此话刚出口就被韩卿骂的狗血淋头,但是越被骂眼睛越亮,最后高兴地猛抱住还在生气韩卿,高声大呼道:“太好了,你喜欢女人。”
“你有毛病啊,一大早的发什么疯!”韩卿推开暗自高兴的北寒婧,怒火中烧地骂道。
“哎,美人你别走,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千万要沉住气。”北寒婧拉住欲走的韩卿,对他挽留说道。
“什么事?”韩卿回头看着北寒婧那只把他抓疼的手腕,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我知道你被男人给上了……”北寒婧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韩卿没想到,自己隐瞒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心里一下复杂非常,平静地问道。
“我亲眼看见的……”北寒婧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触及他男人的面子。
“你胡说,我是在牧云被……你怎么可能看见,少唬我了,你就直接说想怎么样?”韩卿的提到那些事情,面色有些不自然,干脆破罐子破摔道。
“我……我……”北寒婧看他破釜沉舟的样子,无法判定他心里的想法。
“哼,北寒婧我告诉你,就算我被那两条狗给怎么样了,我也不会允许你离开我。”
韩卿猛然拽住北寒婧的手腕,咬牙切齿地宣告归属权说道,他既然认定北寒婧可以作为他的女人,就绝对不允许她背叛自己。
若是她一意孤行,他不介意使用强硬地手段,把她留在自己身边,韩卿执拗黑暗地想道。
“太好了,韩卿,你还选择和我在一起,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我不允许其他男人占有你。”北寒婧紧紧地抱住他,力道大到韩卿觉得自己的骨头快被碾碎,被融合到她的身子里。
韩卿觉得自己的角色,被北寒婧给强置调换了,生出一种台词被抢地苦笑不得表情。
“是谁告诉你这事情?”韩卿静下心来,开始盘算着,找告发者算帐,是谁把他的老底在北寒婧面前揭露出来?
害他大大地丢失男人的面子,他本来想暗暗地把那两个侮辱过自己的男人,私下讨回帐来,静悄悄地了结此事。
“小兰……”北寒婧刚说完,就见韩卿面上升起想杀人的戾气。
赶紧拉住眼睛发红的他,解释说道:“这事多亏小兰告诉我,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发现不了巫相的丑陋真面目。”
“她怎么会知道?”韩卿的面色很冷,目光质疑地看向北寒婧。
“她说很仰慕你,晚上跟踪你去圣子府发现的。”北寒婧继续解释说道,却见韩卿讶异地张开嘴巴。
“嗯?你就这么信了?”
韩卿觉得她,真是愚蠢极了,竟然听信不知哪方间谍的三言两语,就跑到自己面前对峙,更加愚蠢的是,自己还主动承认了。
“因为昨晚我亲眼看见,你去圣子府和他翻云覆雨……”北寒婧沉重地说道,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刀剜开,疼痛的呼吸不上来。
一条潜藏在水中的鱼线,开始渐渐地被鱼儿发现,从而改变了事情的整个走向……
第七十五章 北室震荡
一条小鱼,出来水面吐泡泡,没人会重视,要是一百条,一千条,一万条,一亿条呢?
日落夜升,白退黑现,一轮镶着血红细缘的弯月孤挂空中,撒下妖魅的光华,堆积在暗色青石板路上。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踏过空无一人的小道,哒哒地奔走向它的终点。
巍峨的圣子府邸,在黑夜里各外压抑,像是张开獠牙的猛兽,吞没着前来的猎物。
韩卿一如往昔地紧勒马缰,动作利落地翻身落马,步履矫健地走向那扇缓缓地打开的漆黑大门,修长挺拔地身影消失门内。
圣子的卧寝,默默地亮起了光芒,两个修长的人影浮动在窗户上,交颈相缠显得暧昧不已。
两个晃动的人影,互相交叠在一起,缓缓地在窗布落下了帷幕,室内的灯光也跟也暗了暗。
室内的氛围激烈非常,韩卿从腿侧拔出匕首,两人在床上交缠相斗,招式一来一往间,整齐衣裳凌乱了。
樊墨涯按住韩卿的手腕,薄唇勾起抹邪魅地笑容,坐在上头调戏说道:“啊卿,你今天在床上格外的霸道啊?”
“闭嘴小人,我今日是来取你的狗命!”韩卿愤怒地骂道,话休,膝盖长腿绞住樊墨涯的身子,劲腰一扭,两人立刻对换上下位置。
韩卿用劲地拔出自己的手腕,举起匕首,面目狰狞向他的脖子刺去。
樊墨涯微微一笑,并不放在心上,脖子瞬速地一偏,韩卿匕首深深地刺进木枕头里,华贵的锦缎破开了一条裂缝,露出些白色棉絮。
韩卿只感觉自己腰带被人瞬速的一抽,黑色的衣袍瞬间松散开来,配合着凌乱的散发别有风情。
韩卿被他轻薄气地发疯,手中用力猛地拔出陷落在枕头当中的匕首,向着他的要害再次袭去。
樊墨涯不慌不慢地躲着,手指游刃有余地在韩卿的周身游梭,悄悄的把他的衣带给解了。
韩卿意识到自己,仿佛是被猫趣逗的老鼠,心头的怒火更甚,手中的招式越来越凌厉。
樊墨涯见耍的差不多,猛地握住他的持刀的手腕,舔着脸讨好说道:“啊卿,你别再勾引我了,我实在受不了。”
韩卿与他贴身而斗,现在静下来忽然察觉到樊墨涯暗暗勃硬起某二弟无耻地顶着他屁股,脸色立刻黑了。
“下流!无耻!”韩卿没想到樊墨涯竟然对他发情,俊脸立刻黑了,细眼气红,氤氲地水汽,显得他越发可口,看的樊墨涯心里只痒痒。
韩卿握拳向樊墨涯的恶心的脸揍去,拳头却被宽大的手掌牢牢地包裹住,樊墨涯还趁机亲了亲他的手指。
“变态!”韩卿没想到,樊墨涯现在变得越来越恶心,手肘弯曲撞向他的脸,逼退他亲近。
韩卿行动间,衣裳早就凌乱地挂在他手臂上,露出白皙精壮的身子,现在跨坐在他身上,不像是打斗,反而像是求欢。
樊墨涯看的心中一荡,再也受不起诱惑,开始招式迅猛地主动抢夺,韩卿手中的匕首。
韩卿见他认真起来,不由谨慎地对待,腰部左扭右晃,狼狈地躲避他的袭击。
樊墨涯紧追不舍,两人在狭窄的床上,斗争越发激烈,腿*往间烈风簌簌,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窗户上两个人影,招式激烈的交错,快的影子都模糊了。
樊墨涯被他激起征服欲,只觉得心下更加饥渴了,果然桀骜不驯的猎物玩弄起来比只会乖乖听话的小白兔,有趣味多了。
樊墨涯是要身,韩卿却是要命,招式来往间。
樊墨涯的身上被刺了几道,黑色的中衣被鲜血浸湿,浓烈的血腥味却让他更加兴奋了。
当然,樊墨涯的战果也不小,韩卿的裤腰带被他解了,韩卿在他的连环攻击下,没法重新系好,只能紧紧地拉扯着裤腰,动作开始慢慢地不麻利了。
樊墨涯银眸却越来越亮,嘴里浪语不断,松懈他的意志说道:“啊卿,你只要让我亲一下,我就给你系裤腰带。”
“做梦!”韩卿窘迫地骂道,因为单手对敌,渐渐地落于下风,步步后退,一不小心就踩空掉下床。
樊墨涯左手长臂一揽,他的细腰,右手不忘趁机夺走韩卿手中的利刃,远远地丢到门口。
两人就贴的极近,韩卿见他想亲自己,顾不得扯裤子,一把险推开他,樊墨涯就势拉着他倒向床榻。
先于韩卿抢夺先机,翻身死死地压住他,快速地擒拿住韩卿的双手,一只手死按住他肩膀,另一只手把韩卿的手紧压在头顶。
樊墨涯俊脸得意说道:“啊卿,你是斗不过我的,不如乖乖地束手就擒。”
韩卿还想反败为胜,却被紧紧地压制住,丝毫翻身不了,很快那色胚借着他无还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