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卿当着她的面,愤怒地把手中的已成空的酒壶,狠狠砸碎在地上,巨大的破碎声中,楼梯上传来人声。
在木门应声而开的同时,黑色的身影先一步,瞬速的闪身在窗外。
萧景煜视线从地上流淌着残酒的碎片,移到笼中,单肘撑地靠躺在地上的韩卿身上,唇角暗升。
萧景煜抬手示意宫女打开金笼,醉步缓近发闷气的韩卿。他白皙的俊美的面上,布着醉酒的酡红,便知道他赏菊夜宴上喝了不少的酒。
韩卿闻见那人行走间,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不禁皱了皱眉头。
“韩兄,可是,可是嫌弃,没、没人陪你喝酒,而发怒气。”萧景煜面带微笑地和蔼问道,看似清醒的话中,透出些混乱。
“呵,不错!”韩卿懒洋洋地支起眼皮,看着临夜而来的萧景煜,无聊地玩弄着金链子说道。
他的身边,已经横七竖八地躺着众多的空酒坛子。
萧景煜搬过身边一坛未拆封的酒,一揭酒盖,扑鼻的酒香袭面而来。
韩卿不客气地抢过,萧景煜哈哈地轻笑一声,又重新打开了一坛酒。
萧景煜拿起酒坛,在韩卿的异目中,主动勾着韩卿的脖子与之相碰酒坛子说道:“重阳节,重阳节将近,此酒,此酒,敬韩兄消去胸中惆怅。”
韩卿勾起殷红的唇,给了几分薄面,主动喝下了。
“韩兄可是为重阳佳节,不能与亲人相聚而心烦意乱。”萧景煜没有抽回韩卿脖子上的手,学作他姿势,紧挨着他,如老汉般吃力得躺下说道。
“呵呵,你若想我心里欢畅,愁绪尽散,只需把我放了,我日后念及你此举,勉强为你寻条舒爽的路子。”
韩卿甩开他的手,话中*裸地带着尖勾,萧景煜也不羞怒。
萧景煜又重新把手勾上韩卿的脖子,好声好气地劝说道:“韩兄,你跟着北寒陌没出息,累死累活,做牛做马给他打天下,还不如跟着我吃香的喝辣,来的快活,你说是不是?”
“哦,我若来牧云,你可有公主嫁给我?”韩卿觑着眼,心里确定萧景煜的确是喝醉了,打趣问道。
“呀……啊阮公主嫁给司马桓,啊丁公主被那前木宛王要去了,啊昆公主逃出皇宫跟人私奔生孩子,定然不能嫁于你。
年纪合适的公主已嫁完,最小的公主啊辛,也不过七八岁,韩兄恐怕要落空……愿望了。”
萧景煜伸出手,数了半天,不好意思地抱歉回答道。
窗户外,莫相离好奇探头偷瞄金阙阁的情况,韩卿把落在丽面上的视线悄悄地收回,心下一动,暗想起自己和妹妹之前打的赌。
“哦,那萧兄家里,可还有如你这般俊美样貌皇子?”
于是韩卿话音一转,纤细湿滑的手指,缓缓地覆上萧景煜的拿着酒壶的手背,呵气问道。
他细眸如勾,红唇似血,不经意间晃了萧景煜的眼。
萧景煜被调戏,受惊猛地抽回勾在韩卿脖子上的手,低着头,心情摇摆不定地告诫自己说道:“韩兄,我不是容白。”
“呵呵,你可是吃醋我勾引他。”韩卿靠近萧景煜,把手揉着萧景煜的胸口,在他耳边如妖精般吃吃地笑着说。
“我,自然是……是没有……”萧景煜随着他的靠近,身子不断的后退,很快背后面就是床了。
“你放心,他可没你有趣,我平日里只是逗逗他而已,可一清二白着呢。”
韩卿把嘴凑到萧景煜手里的坛子里,就着他的手共饮一坛酒,舔着越发红艳的嘴唇,越发暧昧地说道。
萧景煜醉眼盯着韩卿红艳惑人地红唇,不禁咽了咽口水。
“我已经想起两年前的事情,萧兄的东西,我就藏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你想不想找我拿回呀。”韩卿把此话说出后,萧景煜的瞳孔微微缩紧。
“你根本没有想起来。”萧景煜忽的激动地抓着韩卿的手,有些愤怒地低吼说道。
“噢,萧兄怎知我,没有想起。”韩卿微微讶异,态度依然黏糊糊,半个身子压上萧景煜的胸膛。
两人的面上的距离,已不足一只手,呵在对方脸的热气,互带着酒精混合暧昧。
“等你日后想起便知道了。”萧景煜想推开柔弱无骨的韩卿,烦躁地站起来离开。
韩卿暗想:自己难道真的偷了他东西。
韩卿暗暗地瞥了一眼,躲在窗外紧张偷看的莫相离,岂能半途而废,放轻易放他走。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把萧景煜按下,直接把嘴印上他的唇,扣着他的脑袋加深了吻。
韩卿没想到,那人立刻主动的回应了他,吸得他舌头发麻。暗道:好家伙装的够纯,心里指不定存着什么龌蹉,差点走眼了。
两人的衣服在翻滚中,渐褪渐落,只剩下两具互相交缠的坦诚肉体。
莫相离躲在窗子后,捂着嘴不敢置信,檀郎竟然中了哥哥的魅术,看着韩卿向她看来,别有深意地眼神。
她深深地掐着自己手掌,暗恨哥哥为了拆处除她与檀郎的关系,竟然故意使出如此卑鄙龌龊地手段。
她不忍直视屋内翻滚地两人,刚想离开,不小心踩响了瓦片。
“谁?”萧景煜听得声音,凤眼锐利地向窗外看去,见得黑色虚空中似乎有一物晃过,韩卿立刻掰回他的头,来上一波更热情的香吻。
萧景煜渐渐地被转移注意力,韩卿抱住他的头,压着他不让他起来。
“不过一只不识趣的猫咪罢了。”韩卿的话音刚落,窗外就应声响起小猫的叫声。
韩卿捂着他的耳朵,巧笑嫣然地说道:“别听,我们继续。”眼神示意躲在外头差点露陷的莫相离赶紧离开。
莫相离在韩卿的掩护下,一脸惊险地穿过窗子,浑浑噩噩地离开金阙阁。
她心里开始嫉妒起哥哥的绝美容颜,恼恨檀郎心志不够坚毅,背叛了他们纯挚的爱情。
韩卿看着意乱情迷的萧景煜,心里得意地想着:离儿今天肯定看清楚你真面目,你就等着后悔莫及,看我和嫣儿双宿双飞吧。
韩卿估摸着莫相离走远以后,态度立刻冷淡了下来。
突然,懊恼地推开萧景煜的胸膛,困惑地拍拍头,抱歉说道:“哎,我真的是喝醉了,怎么把你误认婧公主。
呵呵,我们男人如何做得糊涂事,妹妹要知道定要笑话我们了。”
萧景煜浑身沸腾的热血,立刻凉了,俊颜看着韩卿装作佯醉的样子,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
韩卿被他掐的腰疼不禁痛呼,刚张开的嘴,立刻被萧景煜给重新堵上。
“萧景……煜……你想作什么?”韩卿见萧景煜竟然想霸王硬上弓,不禁急了。
“嫣儿,你又调皮了,我们的事,关你哥哥什么事情。”萧景煜拿铁链条捆住韩卿的手,凤眼含笑,脸上醉酒的红晕越发浓。
韩卿被金链锁着,又被药物禁了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萧景煜的对手。见他把自己误认为嫣儿要行房事,暗声叫完。
韩卿见他舔自己胸口,立刻崩溃了,吓地连声威胁:“萧景煜你放开我,你给我清醒点,我是韩卿,你敢碰我就完呜……呜呜……”
韩卿警告的话被醉鬼堵在亲吻中,只剩下呜呜地支吾声,显得越发诱人。
紫色的床晃动地厉害,韩卿被一座大山压着,只能咬着红唇,默默地流泪。他万万没想道,他给别人下套,没想到把自己给搭上了,悔不当初。
真是自己作的孽,只能自己忍着血泪,咬碎牙齿吞下去。
回到梅宫的莫相离,浑浑噩噩中,摸见腰间檀郎之前送她的紫玉玉佩不翼而飞,立刻清醒过来,心急地到处开始翻找。
心道,早上还看见,怎么晚上不见了,心里祈祷千万别落在哥哥那处地方。
莫相离亲自打着灯笼,在梅宫门口寻了三圈,仍是不见踪迹,怕引起别人注意,只好做罢,计划明日再寻。
莫相离在心焦之中,失眠中度过了天明。
一日之际在于晨,萧景煜习惯早起,来到窗边,看见墙角残留着一块紫玉玉佩,修长地手指捡起了它。
他摩挲着上面熟悉的纹理,默默回视金笼中床上裸然而睡的韩卿,凤眼里的情绪暗灭难断。
萧景煜手下运劲,把紫玉玉佩扔到瓦檐不显眼之处。他看着韩卿优美的脊背,翻了个身,显露出背上的四布的吻痕,薄唇暗勾,背手离开了金阙阁。
第五十六章 巫祝
晴朗的碧空,秋雁一字散开,南飞而去。
在宫城外的祭祀台上,两排粗长的喇叭在吉时中,冗长低沉号音透破长空,惊得雁群分散。
重阳节那日因为突下大雨,无法举办祭祀,因此另择吉日吉时而办。
祭祀台上,巫祝领着皇帝与丞相等重臣子,走上长长的阶梯,齐齐地拜天祭祀祖宗后,开始占卜来年国运。
祭祀方台中央,鼎炉里燃烧着滚红的火碳块,身形高大的巫祝举着巫杖,绕着鼎炉吟念祝词,龟壳在碳火中不断地发出爆裂声。
李君烨等人,紧张的翘首以盼等侯预卜结果。
忽的一声爆裂,龟壳上出现裂纹。
巫祝用长丈,翻开龟壳,凝目看着龟背上的裂痕,解读天意说道:“天神示意,吉,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太好了。”颜子矜高兴地敲着扇子说道。
巫祝的嘴角,藏在面具后,不屑地一撇,举起禅杖,继续说道:“现在进入下步,帝代百官谢神。”
巫祝的手,在酒坛上施法吟唱,一些细粉末从指甲中,在神之鬼不觉中,沉入酒中消失无影。
萧景煜接过巫祝递来的酒,第一杯,先是泼向空中敬天神,第二杯,是浇在地上敬祖宗,最后一杯,亲自饮下,敬天下苍生。
巫祝亲看他饮下,嘴角勾起一抹得逞地笑容,宣布说道:“祭祀结束。”
他在心中暗暗地说道:韩卿我来接你了。
此刻,金阙阁内,气氛十分的低沉压抑。
“滚……,我不吃,除非那狗皇帝来了!”韩卿看见宫女呈上来的热粥,照例泼洒在地上,不顾虚弱的身体,坚决抵食。
韩卿自那晚后被辱后,萧景煜一连避开他七天。
这七日韩卿煎熬非常,每每想到自己被男人碰了,就夜不能寝,日不能饭。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从最初不能接受的滔天恨意,也渐渐地转化为讨个心安理得的说法。
“皇上,韩卿抵死不食,嚷着要见您,饿晕过去了。”宫女见韩卿饿晕过去,看见萧景煜祭祀而回,赶紧前去禀告情况道。
“饿晕?那便过去看看。”萧景煜听闻后,不紧不慢地饮了一口热茶,心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勾起唇角微笑道。
驯服烈马的过程,总是让人有种难以言喻的享受。
萧景煜凤居高临下地看向紫床之上,紧闭双眼的韩卿,缓坐在床头,搬起韩卿瘦削的身子,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腿上。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韩卿那越发惹人怜惜的消瘦脸颊,转头吩咐道:“把糖水拿来。”
萧景煜捏着他的嘴,手下凝力一按,韩卿紧合不开的牙齿,露出一条缝隙。
萧景煜亲自端过糖水给韩卿喂去,看着他渐渐地回过神来,才把糖水递给宫女。
“萧景煜,站住!”韩卿见这个狗皇帝趁他刚醒,竟然又想逃跑,撑起虚弱地身子想追他,不料腿脚无力,一下摔在地上。
“韩兄。”萧景煜听见背后一声巨大的动静,回过身子来,赶紧扶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