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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皇后可是丞相的独生子,尚书大人心疼女儿,难道丞相大人就不心疼儿子?这件事皇帝一定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这么跟您说吧,您跟李凌姬,肯定有一个要背这个罪名,”她顿了顿:“本来这给皇后下毒的人是您,逼迫皇后自残的也是您,李凌姬又趁机叫了皇帝去,摆明了就想害死您。可是皇后仁慈,他也见不得李凌姬的小人之心,所以才先来提审皇妃您。”
李翎妍抽抽鼻子,这回连眼泪都不掉了,似乎在思索什么。
梁婵月说:“皇妃,若是把李凌姬除去了,这宫中可就您一位女眷了,倒时候……皇后知道之前皇妃受尽了委屈,那也是因为皇妃用人不善,您还不知道吧?您从娘家陪嫁来的大丫鬟,那根本就是李凌姬的左右手。不然那日皇妃失手,她怎么连帮都不帮一把呢?”
李翎妍闻言咬牙切齿:“那个贱婢!我就知道!从小那贱人就厮混在下人群里,有哪个是真心为我?”
梁婵月说:“皇妃回去慢慢考虑吧,小臣要去提审李凌姬大人了,若是李大人肯签字画押,那皇妃娘娘就不必苦恼了。”
她边说边走进门外,作势要叫侍卫将人带走,李翎妍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你们说话算数?当真不会连累我们李家?”
翟湮寂叫住梁婵月:“既然皇妃想通了,就请皇妃画押吧。”
梁婵月点头称是,拿出纸笔:“那就有劳皇妃写下当日经过。”
李翎妍说:“当日之事,都是李凌姬那个贱人要我做的,东西也是她给我的。这当真是与我无关!”
翟湮寂说:“那么李尚书呢?你们姐妹入宫之前,他有没有吩咐你们什么?”
……
夜晚,在尚书房内,戚沐倾看了李翎妍亲笔写的认罪书,不由喜上眉梢:“我的湮寂真是能干!能把这刁蛮的大小姐嘴巴撬开,有了这个东西,那老匹夫的罪状就又多了一条。”
翟湮寂翻看奏折说:“哪里是我,是蝉月立了大功。她真是伶牙俐齿,若真让我来审,怕是人都给逼死了。”
戚沐倾浅笑,靠在皇后的肩膀上:“怎么还逼死人了?皇后难道用了刑?”
翟湮寂说:“这世间哪儿有给娘娘用刑的?臣刚一开口,她便哭了起来,臣实在不知要怎么办……多亏了蝉月,刚柔并济,才让她吐了口。”
戚沐倾抬头,对梁婵月说:“如此,要好好谢谢梁大人了?如今事态动荡,牵一发动全身,且先欠着,待到孤重振了朝纲,一定给梁少卿加官进爵,可好?”
梁婵月笑脸盈盈,心里却腹诽道:明明是看皇后跟我越来越亲近,想趁机把我调走,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皇帝真不愧是只老狐狸。
翟湮寂说:“李翎妍这边倒是好说,但是李凌姬为人城府很深,怕是不好开口。”
戚沐倾说:“梓潼不必担忧,孤已经派人去李钰昌的别院抓了李凌姬的母亲,如今有人质在手,不怕李凌姬不听话。”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孟孔哲很快就带领着人马去了江南,戚沐倾给萧贺和夏涌铭传了书信,叫两人做好准备,设下埋伏,争取能一击而中,在江南布下天罗地网将孟孔哲一举拿下,翟湮寂听后问翟湮寂:“陛下要生擒孟将军?”
戚沐倾说:“我已经给萧贺了密旨,只要能把孟孔哲生擒住,萧贺就会宣读密旨,到时候兵部会不战而降。争取不损耗咱们一兵一卒,就把李孟大军拆成两半。”
翟湮寂说:“可是若是有李孟两人的亲信,蛊惑人心怎么办?”他想了想:“陛下若是信任臣,让臣前去助萧大人一臂之力吧?臣跟孟将军在战场上作战过,倒是熟识他的用兵战略。”
戚沐倾忍不住摸摸翟湮寂的头:“放宽心吧你,这么点小事还办不好,我不是白白养了他这么多年?”他压低声音在皇后耳边说:“况且我答应萧贺,他若是这次单枪匹马搞定了姓孟的,我就把小夏指婚给他,他就是拼了老命也一定会把孟老头拉下马,你且放心吧。”
翟湮寂哭笑不得地看着皇帝:“……夏少卿,知道么……”
戚沐倾说:“到时候等他们得胜回来,孤给小夏封个比萧贺高的官,到时候再指婚,便是把萧贺指给夏涌铭了,若是人家不要他,孤也没办法。”
翟湮寂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说皇帝是老狐狸,这俩人被卖了还稀里糊涂地给他卖命,他揉揉额头,满肚子感慨,皇帝抱住他:“再者说,我一步都不要跟皇后分离,你若是走了,万一李钰昌那个老匹夫杀上殿来,谁来救你夫君的命?”
翟湮寂浅笑:“陛下的本领,臣是见识过的,若真是有那时候,想必李尚书也占不到便宜。”
戚沐倾被他的调笑引粗了呼吸:“孤的什么本领你见识过?”他边说边伸出手顺着皇后的衣襟处往里摸:“不如今日皇后再与孤切磋一番……”
第六十七章
俩人受伤之后,倒是许久没有亲热,帝后都还年轻,又是感情正浓烈之时,翟湮寂很快就被皇帝撩拨地粗重了呼吸,他顺从地脱去外衣,又伸手去解皇帝的黄袍,难得皇后如此主动,皇帝激动得不能自己,摁住翟湮寂的脑袋,就啃了上去。
唇齿相依,舌尖紧紧勾在一起,在情事上,皇后渐渐褪去了青涩,仿佛一只终于熟透了的蜜桃,他细密地亲吻皇帝,手指也不自觉地在皇帝身上抚摸,两个人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一样抱成一团,戚沐倾的手摸到皇后饱满的胸肌,那里隆起的肌肉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迷恋地来回抚摸,手指夹住那小小的突起,狠狠一捏,又在皇后变了强调的闷哼声中,低头舔舐讨好,他们熟门熟路地抓住彼此的狰狞之处,都已经变了形,微微有了湿意,戚沐倾揉捏了几把,又看到皇后胸口的疤痕,舌头轻轻碰触那新长出的皮肤。
那里何等敏感,翟湮寂忍不住伸手推开他的头:“别……”
戚沐倾看着那里,又回想起那日他亲眼看着心爱的人胸口插着刀子的模样,不由得闭紧眼睛:“你情愿死,也不肯碰她……”
翟湮寂被他抚摸地迷迷糊糊,听到皇帝问话,嘴里无意识地说:“她是你的人……”
戚沐倾捏紧手里的东西,在皇后难受地弓起身子后,在他耳边说:“她不是,我的人只有你。”
翟湮寂微微张开眼睛看着他,伸手把他搂的更紧,他突然在心里炸开个想法,如果这个人不是皇帝该多好,若是他不是皇帝,翟湮寂就算被天下人指责妒夫,也绝不肯让别人得到他,可是……他心里一紧,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觉得暴躁,只把这份悸动都发泄在情事上。
他们互相爱抚着身体,气息融为一体,戚沐倾在欲望的煎熬中睁开眼,还是不行,这样还是不够。
他从床上爬起来,喘息地松开翟湮寂的下身,翟湮寂突然被放开,身子难受地哆嗦了一下,不解地看着他,戚沐倾的眼神有些陌生,仿佛比往日更深,又好似泛起了红光,他抓住翟湮寂的身体,把他翻过来。翟湮寂下体还直直地竖着,被突然压在床榻上,不免呻吟出声,皇帝看到了他肩头的纹身,那麒麟仿佛又长大了些许,他从不敢看他这里,平日亲热,多要正面相对,他方能控制住自己,他知晓皇后毕竟是男子,许多事情于他而言不免带有屈辱,皇帝虽渴望,却顾及于他,但是如今,他越来越克制不住,对皇后的喜爱已经刻到骨子里,欲望叫嚣的厉害。就快克制不住了。翟湮寂的热情主动,仿佛一群蝼蚁,不停地蚕食他本就摇摇欲坠的大坝,那边的洪水,就要冲破提防,带着山崩海啸的气势,宣泄而来。
翟湮寂背对于他,脑袋嗡地一下,他感觉到皇帝的手抚摸过他后肩上的麒麟,那里早就愈合,但是依然有些敏感,皇帝的手指轻轻描绘着那深深镌刻在他身体上的后印,然后低下头,带着虔诚和感激,轻轻亲吻,翟湮寂受不了地仰起头,在情事上,他还是亏欠些,与其说是他服侍皇帝,倒不如是陛下带着他一起快乐。皇帝在床榻上,霸道且温柔,从来都顾及他的感觉,除了……
翟湮寂有些不安地握紧床单,这样被翻过身体,倒是让他想起在青鸾池的大婚夜,他因为后印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皇帝却毫无怜惜之意地……贯穿了他的身体。以至于在以后被温柔对待的时候,翟湮寂一直都想大约洞房花烛夜是他的一个梦,是选后大典中毒的什么后遗症吧?
戚沐倾察觉到了皇后身体的僵硬,他伏在皇后的身体上,轻轻舔舐他的耳朵,手指抚摸过他的身体,身下勃发之物却忍不住抵上他饱满结实的臀肉,翟湮寂忍不住回头,他死死抿着嘴唇,怕一张嘴,拒绝的话就会说出来。他早就翻阅过帝后典籍,知道这件事是皇后的本分,他最初以为皇帝娶他,不过是祖宗家训,元都法令,如今看来,他们俩也算是两情相悦的吧,若是两情相悦,做这些也无可厚非……他努力劝说自己,且不说这人是皇帝,是他的主子。就凭他是自己心爱的人,他想要他,他也心甘情愿地给他。
只是那档子事,实在是……
他想得满脸通红,身体越发僵硬,皇帝在后面磨蹭了几下,怎么也进不去,微微叹了口气,起身欲将他翻身过来,像往常一样,爱抚解决。他伸手搬翟湮寂肩,一连翻了两次,皇后依然趴在榻上不动,戚沐倾以为自己唐突到他,俯下身柔声哄他:“好了,卿,我不来了,不要气,让我摸摸你……”
翟湮寂脸像是刚从沸水里捞出来的蛋,他吞了吞口水,咳嗽了一下,才小声说:“陛下……陛下……只管弄就是了……臣、臣受得住的……”
轰地一声,皇帝好不容易保住了的堤坝,一下就被洪水冲倒了。
待他意识回来,下体那东西已经钻进去了一个头,皇后抓住被褥的手指微微发白,后背上也出了一层薄汗,但是一声都没有出。戚沐倾心里吼了句该死,连忙拔出来,皇后趴在他身下,像是才缓缓地出了口气,他心疼地爬起身子,借着红烛的灯火,想分开那两边的高峰,看看有没有误伤,这一举动却是惹羞的了皇后,伸手遮挡,挣扎起来。
戚沐倾吻他几下,嘴里懊恼道:“是我不好,弄疼了吧。”
翟湮寂抿着嘴唇,许久才说:“是……是我没用。”
戚沐倾瞧他害羞委屈又不知所措的小模样,心里简直软成春水,他忍不住轻笑,又揽他入怀:“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他们两个情爱之事都是生手,洞房花烛皇帝失控是原型的本性,如今发情的日子虽然逼近,但好歹他跟皇后夜夜笙歌,没有那么难克制兽性,他伸手摸索到榻后的雕梁画栋的倚靠红木台上,从小巧的抽匣中拿出一盒软膏,对着皇后红透了的耳根吹气:“是湮寂下面太紧了,用这个润一下,可好?”
皇后让他问得脸几乎要烧着,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想捂住脸跳下床逃走,皇帝越发情动,拧开那软膏的匣子,账内顿时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糜软香味,他手指在膏脂上扣下一块,顺着皇后的身体轻轻捅进一指头,翟湮寂顺从地趴在榻上,把脸埋在上面不肯抬起。皇帝一边出入手指,一边亲吻皇后肩膀上的麒麟。情到浓时,翟湮寂再也压抑不住,喘息期间便溢出一声小小的哼叫。
第六十八章
这一声,直叫那修修补补勉强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