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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觉得这规矩傻的很,但也不得不从,场中比赛刀光剑影,场外观众热血沸腾,不过一群看热闹的傻子,我心中默道。我也是,只是我是不得不看这热闹的傻子,我提着酒壶喝着里面文余给我装好的酸梅汤,呲笑一声。
文清漪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倒是文以安看到我如此过来说道:之一,如此场地怎可饮酒。
我抬眼看他,又叹了口气,天气热的我心中烦闷根本不想解释,到是文余看到我如此同他说了其中只是冰镇的酸梅汤,如此是为了方便我喝而已。他张了口张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文清漪唤了回去,许是文清漪同他说了什么,他也就皱着眉朝我这看了一眼,也就不再说话。
赛场无聊我整个人也有些昏昏沉沉,文余一直很担心,时不时的摸摸碰碰我,生怕我不适的紧,本来依靠着椅子迷迷糊糊的闭目养神也还好,却突然被一声叫喊惊醒,头晕目眩。
文余快速的扶着我,顺着我后背,在我耳边轻轻的问:主子没事吧?我扶了扶额头,拍拍他的手,摇摇头。
我抬眼朝场下看去是一秋名府的弟子,正目光灼灼的剑指着我们这边,全场的焦点都集中在我们俩身上,而文余却只顾看我是否无恙,我抬抬下巴,让他看看场下,他撇了眼说是昨日的废物。
我笑出了声,觉得精神了些,有趣的紧。我听着底下人在这大庭广众下对文余言之凿凿的批判,挑了挑眉。
文余悄悄在我掌心写了个“杀”,我摇摇头攥紧手连同他的手握在一起,他紧紧的盯着我们相握的手发愣,我拍拍他的头让他这种什么不要犯傻,他回过神看着我眼里流光溢彩。
我倒是没在意他的心思,只忙着听底下那人说的话,待他话毕后抚了抚衣角站了起来。我笑笑,拿起装着酸梅汤的酒壶远远敬了那人一下,然后笑着开口道:少侠所说桩桩件件却为实事。
我此话一出周围的窃窃私语顿时变成沸腾一片,多是让我清理门户。倒是文余一直盯着我一点也不像是被那么多人要求清理的人。我抬手,笑了笑,继续道:可是若阁下是那客栈老板可还会如此想?阁下生而命贵,能得秋名府教养,可成弟子出府,人人得敬你一句少侠,可阁下若是无武功傍身,无秋名府可依,只靠一间客栈生活还要养活一家老小几口人,可还会如此想?
我顿了顿,扫视了一圈便的安静的场内。意有所指道:一名唱着艳曲的女子不经你同意上门卖唱,差点毁了你与客栈清誉,你既往不咎还让小二给了二两银子给她救济,结果却被周围人指责不仁善,还被人拔剑相逼,心中该如何寒凉。幸而得我影卫相救,才少此一难。若是我影卫没有出手,而老板因此而亡,少侠觉得老板可冤?我觉得老板冤,不仅冤还大冤特冤。若前人书中描写成真,只怕这六月天得飘雪,大旱得三年,还会有人血溅三尺白绫呐。
说到后面我语速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句结束,我抬眼冷冷逼视场中那人,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我继而笑道:如此说来,少侠还欠了我影卫一个人情呢。
他瞪大眼睛,气息不稳争论道:你强词夺理,明明是…!
我勾了勾嘴角打断了他继续要说的话,接道:既然你觉不平,想要挑战,我便把你要挑战这人给你,请吧。
他有些慌了神站不住脚,我估计他本是打着让文余颜面扫地为人不耻的算盘,结果因我却变了风向,场内窃窃私语声不觉于耳,也无人制止与反对我让文余下去的决定,毕竟这是秋名府弟子的主动挑衅。
我看像秋名府方向,他们坐在中心位子的人手持青玉萧朝我遥遥拱手,我懒懒坐下随手拿起酸梅汤朝他示意,然后便看到了明明能快速的结束挑战的文余,却在一遍遍的虐打着场中那人。
那秋名府的弟子站起便被踹倒,站起便被踹到,然后是文余冷冷的起来,如此反复到,那人气急败坏拿出伴身乐器,直接被文余一脚踹出了场地。
场内鸦雀无声,我低头扶着额头憋着笑,然后瞧着对面秋名府弟子的脸色直接笑出了声。对面的脸色更难看了,我完全不理会身旁文清漪与文以安的询问与阻止,只是在文余回来后问了他,干嘛浪费时间收拾那人,他掏出手帕,边给我擦额头的细细的汗,边说,主子休息不易,他却惊醒了你,万死也难辞其咎。
我看着这个冷着脸轻巧说出这样话的人有些错乱,一瞬间无法把他与那个在我面前动不动就红了眼圈的人联系到一起,于是我坏心大起,在他刚威风凛凛后,在这众目睽睽前,我勾勾手,让他俯下身侧耳靠近我,我说着话若有似无的亲吻碰触着他的耳垂,然后故意压低声音:现在,哭一个给我看。
他当然没哭,只是瞬间脸红的像要滴出了血,看了我一眼后又笑出了声,没什么份量的控诉我想一出是一出。
第10章 第十章:争执
我本以为今日至此也便差不多该结束了,结果我低估了秋名府被下掉的面子。
他们的内院弟子都笑眯眯的接二连三的走下来请文清漪和文以安赐教,虽然是因我而起的两方对峙,我却也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直到秋名府里手持青玉萧的那人走到场中,朝我遥遥拱手说了句请赐教,我才看不懂这一出。
我起身看他问道:你可知我是谁?他笑笑:文三少,请赐教。
他又重复了一次。我笑了,我在陌上阁非嫡非长,年纪也堪堪刚到参加这青英会的资格,看他座位与身旁人对其的态度,不是亲传也是内院,结果来挑战我。赢了,他是本该如此,但无论是平了还是输了他可都是颜面扫地。而如果只是为了找回面子,那可真是太傻不过。
我顺着阶梯往下走,文余跟在我身后悄悄的扯我衣袖,我侧头对他安抚的笑了笑,他知我心思抿了抿唇也就没说什么。青英会这几天,为保公正安全,每人最多可被人挑战三场,所以文清漪和文以安面前稳稳的都是三人。
我到场中站定,盯着我面前的这唯一个人勾了勾嘴角说道:想报仇?这风险有点大哦。
他低垂着眉眼,避开我的直视,把玩着手中青玉萧说:挑战而已,文三少多虑了。我挑了挑眉,也不接话,等人安排挑战时间。
我越发懒散了,回客栈的路明明近的很却偏生不想走路也不愿骑马,文余蹲下说背我回去,我也摇手拒了,结果刚出场地我就像个见了阳光的鬼,直直往后退生怕晚一瞬就会灰飞烟灭。文余在背后扶着我,怕我被自己绊倒,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有些烦躁,他轻轻抓着我的手腕说:我叫了马车,主子我们晚些走吧。
我与秋名府那人的挑战定在了明日,文清漪与文余是每日一场,今天便是第一场。我不想看便准备提前回客栈,结果出来了又觉得哪哪皆不合心意。
我点点头,坐下等着,转眼就见到张长友风风火火的冲出来,我抬眼看他,他挠挠头有些尴尬的笑,说:之一,我们一起骑马回去吧。
我没说话,他见我没理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旁边,我轻道:起开,别跟个柱子似的杵在我面前。
他嘿嘿的笑,冲到我身旁,想碰我似有不敢,只能接话道:之一,你准备怎么回去我同你一起。
这边还未待我答话,文余便冷声道:主子做马车回去,张公子有事可先回。
张长友似是不闻其意,只忙道;之一,那我同你一起。好似生怕我拒绝。
我从余光看了眼文余见他冷意日盛,觉得有些好笑,却还是放松了身体全部倚靠在他身上,那一瞬他整个人都柔软了许多。甚至轻轻调整了自己的身体,好让我靠的的更舒服。我看了眼张长友点点头应了。
回客栈的路上我全程靠在文余身上假寐,张长友几次想张口说些什么也都没有机会。直到下车的时候他方拦着我说:之一,你武功不好,同秋名府那人的比赛我替你去吧。
还未待我反应过来文余就已然悄悄将我和他隔开。我轻飘飘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然后摇摇头对着张长友道:不必。之后不等他说话我便回了房间。
我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文余早上冲的凉茶顺了口气,文余打开折扇给我扇风,空气湿润闷热,让人心绪难宁,我看着他突然撂了句:跪下。
文余看了我一眼,没有任何言语跪在我的脚边,我从他手中抽走折扇,然后勾起他的下巴,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鬓角缓缓滑落,衬得他长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越发莹白,我缓缓抬起手,他下意识就闭上了眼,我勾了勾嘴角,用扇柄拍了拍他的脸,然后问道:为什么讨厌张长友。
待我话毕,他刚刚才放松的身体又猛然紧绷,我皱着眉不知他在想什么,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他却显少梗着脖颈回答我:讨厌便是讨厌,属下讨厌一个人总能从那人身上揪出一万八千个理由。
我笑了:这一万八千个原因我不想都听,你就且说个八个与我听听。
“一:属下讨厌他碰主子”
“二:属下讨厌他冲主子笑”
“三:属下讨厌他与主子争执”
“四:属下讨厌他与主子年少情谊却不知珍惜”
“五:……”
“等等,谁告诉你我与他年少情谊,又是谁告诉你是他不知珍惜。”我冷着脸问。
他低头不答,我冷笑一声却更加生气了,扇子摔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音,我起身弯腰靠近,一字一句道:你怎么知道的!嗯?
他攥紧了拳头,猛地抬起脸直视我的眼睛,回声道:主子难道如今还要袒护他么!我说的难道不对么?
我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他被我打的侧趴在地,我直起腰: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你现在不仅敢私自查我,还敢顶嘴了是么。
房间内空气瞬间凝滞。连呼吸声也无,傍晚的暮色昏黄洒在他的身上,衬得脸上的指印越发明显。我看着他垂眸重新跪好,脸侧红肿,嘴角带血的样子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说了句:滚出去反省,等你想好再来见我。
虽已入夏,夜晚却也总觉丝丝寒意,这客栈院子幽静,还种了不少长青竹,月光如水,倒是有几分味道,只可惜无人有心欣赏。我一个人坐在院中石凳上,侧手撑脸,望着远处出神。
文余还在房间门口跪着,刚见我出来便扯我衣角,被我甩开,顿了顿又让我加一件衣衫,我没理他,却留了句:再多说一句废话,便永远不要来见我。我无心看他惊惧的样子,可我实在厌烦人事的脱离,那种不安全感,让我想撕碎那些东西。我下意思把玩着折扇,一下下的敲在石桌上,哒哒声徒惹心烦。
“我原想去房间找你,不成想你在这里”我回头一看是张长友的师父,我的挂名老师。
我呲笑一声,看也不看凉凉道:原来是老师来了,您找我能有什么事?
他似乎是听不到我的嘲讽,径直做在我身旁的石凳上,看着我道:今日清漪和以安都赢了,你不必担心。
我闭了闭眼,有些不耐的深吸了口气,若是平日我心情好时什么的样子我皆做的出来,你让我与你做出师徒相亲亦无不可,可在我心情烦躁时,便是连个好的脸色我也是做不出的。
他看了我一眼见我不答话,笑了笑看向远方:我从你们少时便开始教导你们三人…他缓缓道。
我楞了一下,看了他一眼。
他继续道:说实话你们三人脾气秉性最好的是以安,他正直、善良但却只适合守成,而清漪虽是女子却是你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