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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逸报复般夹了夹后穴,那东西立即被箍得跳了跳,郁鸿雪额头渗出层汗,咬牙切齿道:”长能耐了?!”冯逸被他压着后脑勺一按,脸颊于秦飞羽那东西的头脸一蹭,那物热气昂扬,吐出不少黏腻腻前精,却是一股浓烈的腥膻味,与从前不同,也不知他近来吃的什么。
冯逸下意识就伸手抹脸,反把那东西粘得到处都是,正闻着指尖味道发愣,脑袋又被谁的手往下按,那条膻气十足的鸡巴便挤进唇缝。冯逸犹豫片刻,唇瓣在顶端轻轻碰了碰,还是张开了嘴。
郁鸿雪先前被夹得几乎破功,一时片刻有所收敛,只顶得他小声地哼,浅吟低哦,直叫人气血勃发。冯逸跪在秦飞羽腿间,口唇被撑得几乎裂开,艰难地将舌头垫在勃发的血管下,喉咙一个哽噎,便听秦飞羽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他口中抽离几寸,沙哑着嗓音道:“不必勉强。”
冯逸舔了舔唇,又将那龟头放进嘴里含了含,而后似吃糖葫芦般用口水从上到下给他涮了一遍,身后郁鸿雪却又发难,肉棒和髋一起顶他,冯逸朝前头缩了缩,立刻被秦飞羽抓着胳膊拽到前面去。
秦飞羽一手抚着冯逸腰窝,另一手怜爱般揉着他唇角,他眸色深沉神情温柔,暖暖的鼻息交织在一起,眼看就要吻上来,冯逸正浅阖双目等他的唇,却突然想起自己口中的腥膻气恐怕不那么好闻,便微侧了脸避开去。
秦飞羽见他躲闪,眼中怜惜之色更甚,扳过冯逸的脸,说:”我近日气燥,饮食……也未有五谷,惯饮烈酒,就……”顿了顿,接道,“辛苦你了。”
冯逸于心底一记轻叹,冲他笑道:”你不嫌弃我?”
秦飞羽轻探起身,用双唇撅住那两片水色唇瓣,继而以舌尖挑开齿关,深深地吻进去。
冯逸只顾着前面,竟没察觉后面又被挤进两根手指。这也委实不能怪他,股中被各色铁棍肏干了大半天,后庭早就习惯了胀痛,“怎么又胀大了”的念头只走个过场,就被他抛置脑后。
那两指同样沾了软膏,于肠壁各处按压挠刮,硬生生插出一丝缝隙,待第三指侵入,冯逸才后知后觉地惊醒,穴口瞬间紧绷,腰间皮肉也因紧张而僵硬,因仍被秦飞羽堵着嘴亲,喉中不住呜咽,却苦于无法出声。
郁鸿雪被他夹得难受,三指缓缓抽送,另一只手在臀上不住揉捏,道:”放松。”
冯逸心知双龙是无论如何逃不过去了,背心冒出冷汗,未免自己受苦,只好努力回忆过往双龙后渐入佳境的滋味,不停地做心理建设。察觉后庭再次放松,郁鸿雪冲另一个交换个眼神,将手指撤出。秦飞羽在冯逸脸上亲了亲,安抚性地说:“不会伤着你,别怕啊。”
冯逸的假哭还没及出声,后庭便一阵撕裂般剧痛,指关节疼成了鸡爪子,几乎将床单揪破。这回再不用他装,真的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秦飞羽自然是非常惭愧,埋在里面不敢乱动,一遍遍吻着他眼睑。
郁鸿雪看他脊背一层冷汗,劝道:”吃颗药?”
冯逸哭着喊:“你禽兽!”
郁鸿雪一哂,探手握住他胯下,冯逸的二弟黏着不少微凉白浊,显是偷摸着就射了精,眼下这位兄台正垂头耷脑,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两人前后配合,一个亲吻脖颈、揉捏乳尖,另一个亲吻腰臀、挑逗肉根。
冯逸先是哭喊”屁股好疼”,后被伺候地渐渐止住,转而啜泣道“膝盖疼”,被郁鸿雪把尿般抱起,两腿挂在他臂弯中,被肏干得嫣红肿胀的后穴完全打开,当中嵌着根粗硕阳物,囊袋亲密无间地贴着囊袋,肛周白浊丝丝黏黏,满臀都是湿亮的水痕。
秦飞羽跪在他面前,握着刚刚拔出的肉根,两眼直盯着穴口,只因冯逸先前哭得实在惨烈,面上便是一副想进又迟疑的神色。如此,反倒叫冯逸心生不忍,便吸了吸鼻子,小声说:”你进来……”
秦飞羽问:“还疼么?”
冯逸垂着眼皮,抽抽搭搭地答:”好……好多了。”
郁鸿雪已被耗得不耐烦,稍微调整了姿势,端着冯逸的屁股往秦飞羽肉棒上按。穴口已经被开拓到位,那物炙热铁棍般顶入,便是咕哧一声,犹如行舟入渠,被吃得顺顺当当。冯逸喉间浮出一声半作隐忍的闷哼,咬紧了牙,腰和腿根都在细颤,应激中穴口牢牢箍住两根巨物。
郁鸿雪既被温热湿滑的肠肉包裹,又被根筋脉喷张的粗物磨砺,眉心轻蹙,那双撩人的桃花眼微微阖起,似叹喟般道了声“骚”。冯逸顿时觉得冤枉,明明他什么都没干!
冯逸早被打通了淫窍,此刻被两根粗硕的一挤,便有泌出的淫水从柱身与内壁的缝隙间缓缓下滑,泡得那两物欲火大炽,不知是谁的按捺不住点跳两下,蹭到内壁软肉,冯逸口中顿时溢出似痛苦又似欢娱的呼声,眼角又是一汪泪。
”揪,使劲揪。”郁鸿雪脸上又挂起那种不着调的坏笑,语气里有些阴阳怪气,“被单揪破了,好叫肖彧知道咱们多激烈。”
秦飞羽动了两下,纳闷道:”真那么疼?里面滑不溜秋的,也不是特别挤……”
冯逸体内饱胀得几欲裂开,被顶得呻吟两声,才终于有了那么点儿意思,抹了把汗,咬咬牙说:“行了,你俩别分太开,我……唔!啊——!”
两根东西一起动作,冯逸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哭甚,”郁鸿雪哼笑道,“爽得很么?”
冯逸连话都说不出了,两手紧紧攀着秦飞羽手臂,方才那一丝半缕的痒意已被激烈抽插带来的疼痛覆盖,双眉蹙得似小山,咬着牙不肯出声。郁鸿雪在背后,看不见他脸上那片痛苦神色,秦飞羽却瞧得分明,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出去罢。”
冯逸摇摇头,手上用力更甚,而后一张嘴,死死咬住了他的肩膀。
秦飞羽被这口牙咬着,竟忍着一声不吭,肩头除麻痛外渐渐觉出一片湿意:冯逸在哭。
“还咬人?”郁鸿雪嗤道,”你属小狗的?”
冯逸以几声啜泣作答,才松了口,又抽两下鼻子,闷声闷气地说:“你动吧。”
”算了,”秦飞羽给他擦了擦脸,“我出来。”
”别走!”冯逸猛一把抱住他,以一种特别可笑的姿势,腰被郁鸿雪箍着,上身却探在另一个人怀里。“我能忍住,你别走。”冯逸说。他闭上眼,脸上还残余着痛苦的青白色,”我只是……想起了一个……”
这是个不合时宜的怀想。冯逸很快意识到,并且闭上了嘴巴。
郁鸿雪重新开始抽动,冯逸被弄得呜呜闷哼,终于在难以忍受的胀痛下再次捕捉到内壁被刮擦厮磨的痒意,脊背上紧绷的皮肉渐渐放松,最后将全身的分量倚在了那二人怀中,喉中的呜咽带出些撩人的轻哼,额头又出了一层细汗,情动的潮红色逐渐爬回脸颊。
秦飞羽问:“怎样?”
冯逸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里活了过来,喘了两口,艰难道:”还行……有点痒……你再动动……”
郁鸿雪便讽笑一声:“说的么,小骚货就是屁股痒。”又靠近了,贴着他耳旁轻笑道,”冯少爷,你说是不是?”
冯逸又被他说骚,郁闷地不行,却因插着两根鸡巴而没什么立场反驳,只轻飘飘瞪他一眼,立刻就被报复性地狠狠一捅。郁鸿雪“嘿”了一声:”还敢瞪我?你骚不骚,嗯?你骚不骚?”问一回,就往死里捅两记。
冯逸又开始觉得屁股疼,忍不住“啊”地叫出来,气喘吁吁地骂:”你就是……是个牲口!你……啊……轻点!疼啊!啊——!”
两根粗长巨物进进出出,肠肉被磨地发麻,却又在麻疼中带着种挠痒的快意,肉壁被铁杵接连不断地舂出淫水,润得那两根东西爽利无比,又被拍打出咕唧咕唧的水响,从交合处黏黏腻腻地滴进被褥。
冯逸被那声音臊得几乎要捂耳朵,却被折腾得手足无力,断续呻吟道:“我不行了……慢点慢点……嗯……快点……别、别停……”
最后不知是谁先被缴了械,温热精液冲刷着内壁,令那穴道自发收紧吮吸,带动另一物颤动不休,几瞬之后,同样浓稠的热精射到肠肉上,冯逸呻吟声都有些发颤,腿间有如失禁,连射精的力气都耗尽了,只如小解般断断续续地从铃口流出来。他望了望下身的黏腻,面上还是一片恍惚之色。
郁鸿雪肏了个痛快,便亲亲冯逸的脸,道:”还行?”
冯逸只来得及说了句“三块叉烧”,继而两眼一闭,头颅歪到秦飞羽胸前,无论被怎么拍脸也不吭声,却是精疲力竭,已然昏睡过去。
第118章恩劈(五)
天未亮时冯逸做了个梦,冯兴德不知为什么要罚他跪祠堂,他也竟老老实实地认了,跪了一会儿天色就黑下来,杜宛秋过来问饿不饿,冯逸便想起身,可背上却像捆了整座贺兰山,压得他喘不过气,双膝作痛,将地面青砖压出了几道裂纹。
冯逸睁开眼,原来是郁鸿雪的胳膊压在了他背上。他是趴着睡的,嘴角压着枕巾,流出了些口水,郁鸿雪的手臂就搁在他背上,甚至连半个身子都压过来,脸上没有那么多怪戾神色,看样子睡得很香,一脸人畜无害。
冯逸想翻身,又感觉下半身重得要死,秦飞羽一条腿恰巧压在他腿弯,才使他梦到膝盖都跪碎了。冯逸身上无一处不疼,脖子、胸口、胳膊、腰、腿、屁股,还有饿得慌的胃,他略略一动,让搂着自己脊背的那条手臂滑下去,郁鸿雪的声音便响起来,带着不甚清明的困倦,在他耳旁极低地问:“不舒服?”
冯逸”嗯”了一声,又轻轻把秦飞羽的腿踢掉,作出要翻身的举措,便有一只手将他拨进怀里。冯逸扎进去,舒服地将一条腿伸到他两腿间,含糊且极轻地说:“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郁鸿雪胯下那团软软地搁在冯逸大腿上,冯逸腿根略动了动,鼻腔里一声轻哼,闭着眼道:”别弄我了……”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冯逸醒时小兄弟正被人握在手里,肚皮上还戳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懵着眼试图不去理会,郁鸿雪却瞧见他醒了,搓揉的幅度大了些,硬是要他哼出声。
弄了好一阵,手里的东西始终不曾给他面子,冯逸被他摸得火起,没好气道:“站不起来!”
郁鸿雪一声轻笑,手里停住,依旧握着,说:”你也太虚了,这就硬不了了?你瞧瞧我。”语罢微动腰,让自己那根在他肚皮上戳来戳去。
“蹭什么。”冯逸瞪他。他昨天失水太多,现正上火,唇干得厉害,嗓子也哑了。
”什么什么?”秦飞羽手臂从后拥过来,口鼻埋在冯逸颈后,嗅着淡淡发香,两眼依旧闭着。
冯逸被这两人包饺子似的包在当中,身上一丝不挂,只靠一条薄被遮挡,肩抵着胸口,屁股贴着胯,好在身体和被褥都还清爽。“起开些。”冯逸恰口干舌燥,屁股也还在疼,一肚子气正愁没地方撒,就将郁鸿雪朝床外搡:”烧壶茶来。”
郁鸿雪正摸他屁股,掌下手感甚好,便说:“姓秦的去。”
”你去!”冯逸怒道。
秦飞羽本不想理睬,又听冯逸嗓音沙哑,按住他肩:“我去罢。”
冯逸腿往他身上一搁,压着不肯他起,瞪视郁鸿雪道:”你挺会使唤人啊?”
郁鸿雪举手投降,从床下捡起衣裤,正扎腰带,又听冯逸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