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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肖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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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逸故意沉声道:”你完了,你不行了,退步了。”
  郁鸿雪哭笑不得地在他脸上亲了亲,而后缓缓抽动起来,冯逸两腿紧紧环着他,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配合他前插的动作把后穴往他下身送,整个人被顶地前后耸动。如今渐往冬天过,床上又加了层锦缎皮的褥子,垫在身下滑不溜秋,冯逸被他一下下往前顶,一不留神脑袋就顶到了床头木板。“打住!”冯逸拍着他肩膀喊。
  郁鸿雪不耐烦地停下来:”怎这么多事?”
  冯逸揉了揉脑袋,埋怨道:“悠着点儿啊,撞得我脑仁疼。我怎觉得你退步了不止一星半点?”
  郁鸿雪气极反笑:”待会儿你别嚎。”说时腰腹大力一挺,冯逸眼疾手快反手撑住木板,脑袋好歹没撞上去,身子却因此不再随着锦缎滑动,便被那阳物如铁杵般直捣而进,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郁鸿雪握住根部左右开拓了一番,而后整根抽出,再默不作声尽数挺入,狠狠顶着柔软内壁。冯逸叫道:“别这么使劲……啊……太快了……啊!不行……啊——!”郁鸿雪根本不理他,两手撑在他身侧,似打桩般整根反复抽插,冯逸”啊”地一声大叫:“你没退步……啊……我瞎说的……别、这么……唔!”
  却是郁鸿雪嫌他哭哭啼啼,把枕巾揉成了团往他嘴里一塞,冯逸瞪着他呜呜地叫。郁鸿雪把他两腿打开折到胸前,交合处一览无余,问他:”看的见吗?”冯逸咬着枕巾茫然望着他。郁鸿雪用顶端捣了捣他半合的后穴,道:“这儿,能看见么?”冯逸抬高了脖子垂眼看,他那物已涨得紫红,被肠道浸地水亮,筋络交错其上,伞状头部正一下下戳着自己的后庭,穴口无法拒绝这样的挑逗,一张一合地拂着那硕大顶端。”看得见?”郁鸿雪又问。冯逸面如红霞地点了点头。“仔细看着。”说时扑哧一声,那物干脆利落地破开穴口直插进去,冯逸喉中呜咽,眼前一花,却是被激出了泪花。
  郁鸿雪见状,知他已到了妙处,更是又快又狠地挺胯,一鼓作气插得啪啪啪直响,冯逸嗯嗯唔唔地闭着眼叫,极大地岔腿扭腰,把自己往他那处送。郁鸿雪低声问:”我行不行?”冯逸赶紧点头。他又问:“你行不行?”冯逸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郁鸿雪笑了起来,凑到他耳边说:”隔壁那小子呼吸粗重,估计快忍不住了,要我叫上他么?”冯逸下意识又要点头,回过神后又连连摇头。郁鸿雪用肉棒狠狠顶他:“到底要不要?我无所谓,全看你了。”
  冯逸流着眼泪:”唔唔——”郁鸿雪把他嘴里东西拔出来,冯逸立刻擦了擦脸,七手八脚抱住他,讨好般说:“你床上很行,不用叫他。”郁鸿雪嘲道:”收拾你还不简单。”
  “是,是。”冯逸吻了吻他的嘴,”再来。”
  郁鸿雪抱着他一滚,笑道:“再哭我就不管了。”
  ”不用管我。”冯逸意乱情迷地骑在他身上,“你尽管干。”

第63章洞房(一)

  太子的动作很快,两天后冯逸接到中书省的委任状,换上身浅绯色官袍,腰间系只银鱼袋,施施然去御史台报道。御史台本当由正三品御史大夫掌管,然而近期暂缺,冯逸这个正五品御史中丞反成了实际的长官,好在本朝向有“南省百日”之说,即”凡侍御史之例,不出现累月则迁登南省”,故而台院在座俱是年轻面孔,一清水的锦衣郎。见冯逸到了,俱起身颔首道:“冯大人。”
  冯逸见一个个都不是歪瓜裂枣,心情愉悦,冲众人打过招呼,到自己案前坐下。案头已摆了一叠公函,俱是前任中丞留下需交接的,冯逸看了几封,有巡按御史弹劾地方长官自丰私室的,有监察御史弹劾”进状”制度的,林林总总,小到鸡毛蒜皮,大到搅浑风向,当然,这些他是无权批复的,那是政事堂的事,他只管分辨哪些能报,哪些不能报。冯逸看了一上午,暂压下似弹劾“进状”这类再议,其余按轻重缓急归置,由下面的人送去中书省。
  一晃就到了中午,御史台有自己的厨房,冯逸也就乐得不再到处蹭饭。同僚们互相拱手作揖,而后举着筷子,正襟危坐着十几双眼睛齐齐看过来。冯逸被他们盯地浑身不自在,捧着饭碗道:”我初来乍到,尚不清楚台院要事,诸位可有事要议?”
  一人端着碗道:“冯中丞。”
  冯逸循声望去,那年轻人甚是眼熟,略一思索,想起竟是在藩镇之论时发过言的颜清臣,这人同样耿直胆大,浑身遮不住的锐气,冯逸对他很是欣赏,提着筷子颔首道:”颜大人请。”
  颜清臣把筷子搁回碗上:“据下官观察,京中多位大人自七月起至今,借口忙于恩科公务,始终没有参加朝会。”因关中水旱不断、边事又不平息,皇帝特下圣旨今年开了恩科。
  冯逸道:”以秋闱规格,何以这么久不去朝会?”
  “正是。”颜清臣道,”此间还是十月,待到了十一月,恐怕吏部礼部的诸位大人,又会以选材授官为名,再次告假了。”
  “觐见君主商讨国事不仅是礼仪、为人臣子的本分,也是秩序和制度。”冯逸沉吟片刻,”这等风气若扩散到常参官一列就不好了。除‘繁忙’外,缺席可有其他缘故?”
  颜清臣犹豫片刻,低声道:“人心涣散。”
  接下来的话就不是午休时可公开议论的了,冯逸抬手止住他:”朝会缺席之事可奏,估摸着批下来也是落到咱们御史台头上来管,这样吧,颜大人,请你粗拟几条法子,来日也好有所准备。”
  颜清臣端着碗称是。
  冯逸笑道:“还有别的事么,没事大家就用饭吧,我可要饿死了。”
  下午冯逸依旧埋头看公函,酉时南边那口大钟敲响,钟声一圈圈荡向四周,冯逸升了个懒腰,众人搁笔盖墨,互相告辞而去。冯逸紧走几步,唤道:”颜大人。”颜清臣回过头来:“冯中丞。”
  冯逸摆手道:”散班了,轻松一些,不用这般执着于礼节。有件事想拜托颜兄。”
  颜清臣立即说:“冯大人请讲。”
  冯逸笑道:”我初来御史台,很多事情还不熟悉,凡事还请兄台多提点着。”颜清臣忙道“哪里哪里”,冯逸续道:”实在惭愧地紧,我这赶鸭子上架的,本该多多勤勉,然而可巧我明儿个成亲,便告了两天假,明后日来不了台院。”
  颜清臣开玩笑道:“洞房花烛,人之常情。恭喜冯大人。”
  冯逸一乐,说:”这两天你先帮我瞧着御史台。”
  颜清臣很爽快地应下,冯逸拍着他肩膀道:“明天来吃喜酒。”
  冯逸既升官又娶媳妇,可谓双喜临门,把他爹高兴地满脸都是褶子,觉得儿子果然上道了。而冯逸则被一众同年同僚扯着脖子往死里灌,杨沐也在席上,冯逸冲他甩了几个眼风,那厮只假装看不见,任由新郎官被一杯接一杯地灌,不多时冯逸已满脸通红神思恍惚,也不知拒绝,凡是来酒都一口饮尽,杨沐才终于开口,却也是打趣:”冯大人今夜可还能洞房?”座中哄堂大笑,众人皆说莫辜负了良宵,这才放过了冯逸,任由杨沐把醉醺醺的新郎官搀走,刚进到内院,秦飞羽冲出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喝醉了?”
  杜宛秋站在厢房门口微微一福,目光从二人身上依次扫过,微笑道::”醒酒汤在他房里。”
  秦飞羽点了点头:“有劳姑娘。”
  杜宛秋又屈膝一福,转身阖上了门。
  冯逸就似个软脚虾,尽靠在杨沐身上,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两颊飞红额头微汗,浅阖着双目念念有词。杨沐半扶半抱地送他回房,将他揽在怀里,捏起桌上那碗醒酒汤往他嘴上凑,冯逸忽然喊道:”东海之水化为田,北冥之鱼飞上天!”
  秦飞羽一愣:“你说什么?”
  ”别管。”杨沐见怪不怪道,“扳着他下巴,别让他乱动。”
  秦飞羽便捏住了他下巴,冯逸睁开眼,醉醺醺地冲他哈了口气,秦飞羽被那满嘴酒气醺了个正着,往旁边一避,冯逸顺势扭过脸,冲杨沐微笑道:”城有时而复,陵有时而迁。”
  杨沐说:“喝汤。”
  冯逸抱住他的腰,脑袋在怀里蹭了蹭:”爹,你背我出去转转。”
  秦飞羽傻眼道:“他叫你什么?”
  ”叫我爹。”杨沐平静地说,“我让你捏他嘴。”
  秦飞羽哦哦哦地捏住,冯逸口齿含糊道:”江山放逐,愁见苍梧之云……”杨沐把那碗端到他嘴边:“喝。”冯逸动弹不得,乖乖地张嘴喝了几口,低眉顺眼唇红齿白,眼角因醉酒而微微泛红,一手搭在秦飞羽小臂上,袖口滑落下来露出一截皓白手腕,被大红喜服衬得莹白如玉。冯逸身量虽高,却因身为南人而骨架纤细,杨沐从前只知他肩窄腰细,却未注意过那两只手腕也生得纤巧,再顺势瞧他十指,干净修长骨节分明,却又是男子状貌了。
  冯逸此时又不肯喝了,闭紧了嘴巴,两个眼皮直打架。秦飞羽晃了晃他的脑袋:”喝完再睡。”冯逸兴致缺缺地掀起眼帘,望他一眼,嗯了一声又闭上。
  秦飞羽郁闷道:“以后不可让他乱喝酒。”
  杨沐笑了起来,摇头道:”喝酒有喝酒的好处,他醉后听话地很。”
  秦飞羽心念一动:“你是说……”
  杨沐拍了拍冯逸的脸:”醒醒。”冯逸半睁开,眼神朦胧地望着他。杨沐喝了一口醒酒汤,捏着他两颊,低头吻了下去,冯逸哼了一声,顺从地张开了嘴,杨沐轻松地翘开齿列,将汤水缓缓哺了进去,待他尽数咽下后,又用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扫荡一番,而后意犹未尽地退出来,离了不到一寸,几乎是嘴贴着嘴地问:“子昂,还要么?”冯逸醉酒后脑袋不灵光,凡被人问就总点头说”好的”。杨沐见他应声,立刻又饮一口,以深吻的方式哺了进去。冯逸被吻地气短,脸色绯红地喘气,秦飞羽看得眼热,夺过醒酒汤喝了一大口,钳住他的下巴,同样舌吻过去,冯逸照单全收,甚至在二人分开时知道探舌在他唇上轻轻一舔。秦飞羽大喜:“你说得不错,酒醉后果然听话。”
  二人相继将一碗醒酒汤哺尽,各自从他唇上讨足了便宜,而冯逸被你一口他一口地亲着,唇瓣已润得嫣红水亮,并一身慵懒顺从姿态,面容愈显春色,秦飞羽和杨沐对视一眼,表情复杂,而后一人铺床,一人解衣,将喜服凌乱腰臀半露的冯逸压到床上去。冯逸被四只手摸着,含糊地低哼一声,翻了个身侧睡过去。
  秦飞羽迟疑道:”睡着时……那个他……会不会觉得爽?”
  杨沐沉吟道:“会吧,身子不都是一样的么?”说完和秦飞羽面面相觑,两人都有些不确定,暂时不敢乱来。
  房梁上一声嗤笑,郁鸿雪漫不经心地说:”还道二位有多大本事,原也不过如此。”
  杨沐撤去起手式,淡漠道:“郁都尉也想讨杯喜酒?”
  郁鸿雪从横梁阴影里跳下来,施施然往椅子上一坐:”冯公子今天成亲,我是他相公,怎可不来?”
  秦飞羽知道冯逸对这人有意思,心中虽恼怒,却不得不退让一步,悻悻地骂了句“无耻”。郁鸿雪不以为意,抬手指了指床:”想干他?”
  杨沐蹙眉道:“你想怎么?”
  郁鸿雪笑了起来,摘了面具往桌面一扣,从怀里掏出个五彩瓷瓶,在手里一抛一接:”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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