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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肖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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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逸已被春药弄得宛若暴晒在三伏天里的干柴,后面空虚地要命,只等穴口的那团烈火,而身上那人却死活不肯进来,简直是令人发指的野兽行径。冯少爷委屈地不得了,小声啜泣着,想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
  采花贼被他的淫荡模样弄得欲火大炙,狠狠顶了进去,冯逸舒爽地一声大叫,瘫在床上喘了半天。
  采花贼念到冯逸第一次被走后门,动作间还虑到怜香惜玉。孰料冯逸已被那两颗春药烧糊涂了脑袋,一心想要剧烈的抽插,见那采花贼动作温吞,口中胡乱骂起来:“用力!吃棒槌顶到脑袋了不曾!使劲儿啊!”
  采花贼心头火起,骂道:”贱货!他妈的真当在奸老子?!”说时大幅度动了起来,每一次都大半抽出,再整根没入,翻出些许红嫩的肠肉,一次次冲撞着他的内壁,好像要将人捅穿一样。冯逸敏感的肠道中分泌出更多液体,随着大力抽动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冯逸被他抽送的头昏脑涨,一边卖力地呻吟,一边将双腿盘在那人腰间,让两人贴合地愈加紧密,他伸手抱住采花贼精壮的身躯,在胸口胡乱啃吻。这么一来,他便似只树熊般挂在了那人身上,采花贼拖着他后背抽送了一会儿,渐觉吃力,扯下冯逸两条胳膊,命令道:“你转过去。”
  冯逸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哪里听得懂人话,只望了望他开合的嘴唇,而后脖子一仰,把唇舌送了上去。
  采花贼没见过这么饥渴的,只得亲自动手,分开他的双腿,将人转了一圈,冯逸的后穴含得太紧,竟没有松开,由得那东西在体内一搅,肠壁再次蠕动着吸附上去,两人同时爽得大声呻吟。
  冯逸的腰已软成了水,背过去后又怎么趴地稳?采花贼抽出阳具,离体的瞬间”啵”地一响,他跪坐起来再次分开冯逸两腿,在腹部垫了个枕头,让那只白嫩的臀部高高撅起。冯逸的后穴被抽插了半天,已经合不起来,在采花贼眼底不断张合,肠道中有体液滴落下来。
  采花贼用阳具在穴口上下蹭动,间或浅浅扎进龟头再很快拔出,冯逸的股缝被他蹭得一片水亮。冯逸又是空虚得心慌,难耐地扭动腰肢,转过头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第03章采花(三)

  采花贼揉了揉他的屁股,笑道:“求我呀。”
  冯逸完全听不懂人话,见他又不肯进来,直接插进了自己两根手指,在后穴吞吐搅动,喉间一阵满足的叹喟。他修长的手指被自己的肠道包裹着,搅动中不断翻出其内红肉。采花贼看得下腹一紧,带着冯逸手指又冲了进去。
  冯逸一声尖叫,拼命想把两指往外抽,但后穴已被撑到了极限,褶皱全然不见,似皮筋般箍着那根阳物并自己两根手指,猛一下抽不出来。他浑身冒汗,身体扭来扭去。采花贼被他扭得差点射出来,啪啪在面前两片臀瓣上各抽一下,暗骂了一声,将那两根手指用力拽了出去。
  冯逸又疼又爽,身子一颤立刻射了出去,同时肠道激烈地收缩,将采花贼一并夹射了,一股滚烫的液体不断冲击在肠道深处,叫他忍不住啊啊大叫。
  采花贼一阵懊恼,在他屁股上狠狠捏了几下,又很快被冯逸的呻吟撩拨起来,阳具在水淋淋的甬道中再次硬挺,他像骑马般骑在了冯逸的屁股上,又不舍得离开甬道,整根埋在里面慢慢地蠕动,小腹用力挤压冯少爷的屁股,想进去的更深更深。
  冯逸便觉得不过瘾,自己动起了腰,屁股前前后后耸动着,将那根东西吐出来又吞进去。采花贼爱死了他这个样子,揽着他的腰坐起来,让冯逸跨坐在胯间,一边亲吻他细腻的脖颈,一边催促道:”自己动。”
  冯逸便屈着膝上下摆动,扶着二人交合处起来又坐下,口中学着花楼姑娘那般不住喊道:“好哥哥……唔……啊……”他动得汗水淋漓,皮肤在汗水的浸润下像被刷了一层油,更显白腻光泽,不多时累瘫在那采花贼怀里。采花贼扭过他的下颚,与冯逸唇齿相交,将他吻得几乎要气绝过去,一边又扶着他的腰上上下下,复在那紧致的肠道中捅插起来。
  冯逸被他堵着嘴,唇舌间不断逸出破碎的呻吟,很快又被身下的冲刺弄射了一回,精液洒在自己的小腹和腿间。算上早晨自渎的那次,他今日已是泄了三次,精水已有些稀薄,眼前一阵阵发黑,恍恍惚惚道:”不行了……不玩了……”
  那采花贼笑了起来:“吃了两颗春药,哪有这么快就不行的?”蘸了精液抹在他唇上,再命他伸舌去舔。冯逸便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自己的精液,他本就生得唇红齿白,迷迷糊糊中的舔弄更有一番风情,采花贼看得邪火丛生,啧啧道:”骚货!”复将人仰面压在床上,大开双腿折压在胸前,覆在他身上剧烈抽插,房里全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肠道里库滋库滋的淫靡水声。
  冯逸跟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叫得喉咙都哑了,一边嗯嗯啊啊地乱哼唧,一边又疼又爽地小声啜泣,被人摆出一个又一个姿势,颤抖着射了一回又一回,直到最后尖叫着射出一股清水,顿时眼冒金星,在采花贼的动作中昏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中午,冯逸终于被敲门声烦醒,想起床才一动却浑身都疼,尤其是股间那个隐秘的位置,更是一跳一跳的酸疼。敲门声还在继续,冯逸烦得要死,嘴张了半天,声音嘶哑有气无力地说:“谁?”
  门外小心翼翼地说:”少爷,用午饭么?”
  冯逸:“走开!”摸到自己股间,一手全是黏腻体液,他在心里忿忿骂了半天,又提声道:”滚进来!”
  那小厮战战兢兢跑进房,低头站在床前,小声说:“少爷有什么吩咐?”一双眼却止不住偷觑着冯逸裸露的小臂。冯逸被那眼神看得心烦,干脆掀了被子露出满是青红痕迹的躯体,大咧咧道:”扶我起来,倒杯水。”
  小厮吓了一跳,赶紧扶他坐起来,冯逸疼得龇牙咧嘴,而这么一动,便有不少乳白精液从他后穴流了出来。小厮不敢再看,给他倒了杯茶,冯逸接过杯子,瞥了他一眼,嗤笑道:“昨晚没听见?”
  小厮支支吾吾说:”听……听见了……”憋了半天,又飞快地说:“少爷这儿动静也太大了!我们牢记您的吩咐,没敢来打扰。”
  冯逸”嗯”了一声,一边喝茶一边回想,想了半天又吩咐道:“去,烧桶洗澡水抬进来。”他原是胡闹惯了的,下人们也多见怪不怪,遇到昨晚那种事,当然不会冲进来。
  洗澡水很快送进了房,冯逸慢吞吞坐进去,过程当然又是疼得龇牙咧嘴。他趴在桶壁上让小厮擦着身,自己闭着眼回味昨夜情形,却又因吃了春药,不太记得起来,只记得被人一下下顶着后面欲仙欲死。没想到后门也可那么爽,如此说来,断个袖也着实是件妙事。
  他这么一想,便不免有些呼吸急促,扭头看了看正擦背的小厮,伸手勾住对方下巴,左看右看,喃喃道:”你也还算白净……”小厮不知所措地捏着搓澡巾。冯逸往后一靠,冲他勾勾手:“过来。”小厮一脸茫然地走近几步。冯逸指了指自己胸前,命道:”舔。”那小厮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冯逸不耐烦道:“舔啊!”
  小厮战战兢兢俯下头,伸出舌头在茱萸上舔了舔。冯逸厌恶那副瑟缩模样,遂一把按住了小厮的脑袋,命道:”好好舔。”那小厮便卖力地舔了起来,舌尖在冯逸那颗茱萸上刷来刷去,还时不时绕着打个转,不一会儿又无师自通地用唇去吸用牙去咬。冯逸很快被舔弄地呻吟起来,挺着胸把乳尖往小厮嘴里送,同时一手搓揉着另一颗无人照料的乳头,另一手忍不住去摸后庭。
  他昨夜被操弄地太狠,后庭已经红肿充血,这会儿刚伸进了一个指头,便疼得一哆嗦,那小厮也吓得一哆嗦,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冯逸一下子败了兴致,没好气道:“滚滚滚。”小厮忙不迭滚出去。冯逸坐了半天,认命般跪在洗澡桶里,龇牙咧嘴地往后庭伸了两指,撑开肠道,大量粘稠的精液从开口慢慢流出来,又被稀释在了水里。

第04章脱毛(一)

  冯逸把自己收拾了一番,穿上衣衫人模人样地下楼去。仆从见他出了房门,连忙摆下一桌菜。冯少爷矜持地坐下,提着筷子打量一圈,叹息着把筷子搁下来,点了点小厮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这菜,啊,是少爷能吃的?”
  那小厮本就微有些八字眉,先前被他吓了一回,这会儿又被点着额头,五官皱到了一起,愁眉苦脸地劝:”出门在外比不得家里,少爷将就将就吧……”
  冯逸生气了:“混账!我……”他刚想说:”我被人按在床上操了一夜,屁股疼得都不是自己的了,你还让我吃这些粗粮,令人发指令人发指!”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冯少爷在嘴边打了个转,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没好气地复提起筷子,沉着脸吃饭。
  吃了一半,又想起了什么,冲那小厮打了个手势,小厮便低下头来,冯逸在他耳边小声说:“去打听打听,这地方有没有采花贼,姓甚名谁采过几朵。”小厮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又有车夫来问是否启程,冯逸眉毛一挑,理所当然道:”不走,多住几日。”
  吃完饭冯逸回房,望眼欲穿地盯着楼道,终于那小厮跑上来,气喘吁吁道:“少……少爷……”
  冯逸一脸惊喜:”怎样?”
  小厮点头:“打……打听……到了!”
  冯逸嘘了一声,拉人坐下,和颜悦色道:”莫急莫急,仔细说来。”
  那小厮喘匀了气,伸出三个指头:“有三个采花贼,两个本地的,一个外来的。”
  冯逸催促道:”快说!”
  小厮道:“本地的一个姓王,一个姓张。姓王的被官府抓了,听说已押送边地了!”
  冯逸不满道:”那你说他作甚。”
  小厮忙道:“另一个姓张,逃走啦,画像还贴在城头呢!”
  冯逸”唔”了一声,又问:“外来的呢?”
  小厮说:”外来的不知道啊,说是个江湖人,上月刚采了眠月楼的姑娘。”
  冯逸嗤了一声:“眠月楼,一听就是个窑子,若睡了婊子就叫采花,少爷我岂不是采花王了?这人叫什么?”
  小厮又说:”不知道哩,听说是个惯犯,不论男女,只要貌美他都采,完了在枕头边留朵花,一年四季都不同,故而有个混名叫‘花良’。”
  冯逸摇了摇扇子:“嗯,这倒是风雅,赶明儿我也给娘子们留朵花。花良?‘花’倒是好说,这‘良’字又是何解?”
  小厮迟疑道:”据说凡被此人采过的,没有不想被采第二次的,堪称闺中良人……”
  冯逸若有所思:“那便是器大活好了……”他回想昨夜,似乎那采花贼确实阳物甚伟,手段也不错。正胡思乱想时,见小厮鬼鬼祟祟望着自己脚下,冯逸斥责道:”在看什么……”说着低头一看,鞋底露出半朵被踩得稀巴烂的白芙蓉。
  入夜,冯逸早早地吃了晚饭洗了澡,打发走仆从后把房门一锁,大敞了木窗,只穿了件纯白里衣,靠在窗口探头探脑,就怕那采花贼不来。经昨夜之事,他已颇有些食髓知味,若是采花贼那样的人物,断个袖上个床也是挺好的。
  他在窗口等了半天,被夜风吹得浑身发凉,左等右等直到月上中天,那小贼还是没来。冯逸打了个喷嚏,百无聊赖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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