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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你好吗?”庞策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轻轻地说了一句。
虽身分两地,愿与你共此一轮明月。
吴用看到将军又在望月心叹,自从公孙明月走后,将军就没有哪天能安安稳稳地睡过觉,他是不懂这各中的情由,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到将军变了。
吴用轻轻地走到庞策身后刚想开口,突然庞策问道:“怎么样?”
“将军,”吴用没料到庞策会突然出声,尴尬地说道,“将军原来你知道属下来啦?”
庞策转过身笑着说:“你一来我就听到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吴用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露出一个憨厚地笑容:“吴用确实不如将军耳朵那么好。”
“好了。”庞策转身朝房里走去,“说吧,怎么样了?”
吴用恢复严肃地表情,道:“将军说的一点都没错,城里确实找到一些乾国和南夏人,不过这些人都说自己是无辜的,没人承认自己是辽国或者是南夏的探子。”
庞策鄙夷地笑道:“想那若干年前耶律良才不也是在朝廷藏匿多年而无人知晓的吗?所以既然是探子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你发现。”
吴用恍然大悟道:“将军说的是。”
“对了,让你查的那晚刺杀本王的人,查的怎么样了?”庞策在桌边轻轻坐下,倒上了一杯热茶。
吴用将声音压低,神神秘秘地说:“将军,你真是厉害,这几天我一直在盯着他,感觉他真的是有问题,很像是那晚袭击你的人,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他能突然间变的那么力大无穷呢?”
“不知道。”
“哦,对了,最近琰喜怎样了?”庞策喝了口水后问道。
“还是那样,沉睡不醒。”吴用平淡地说道。
“我们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来救治他,总不能就这样一直拖着。”庞策思考片刻说道,“你差人去给赵真送封信,就说琰喜找到了,问他要不要送回京城。”
“将军,这样合适吗?”吴用为难地看着庞策。
庞策用眼角瞥了他一眼说:“怎么?你有更好的办法?”
“属下没有。可是公孙公子他……”
“这关公孙明月什么事情?”庞策将水杯放下,“不要婆婆妈妈,赶紧去办。”
“是。”
吴用说完立刻离开了房间,留下庞策一人在桌边若有所思。
公孙明月的好意,庞策明白,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听公孙明月的话,虽然他知道公孙明月会不高兴,但是机会跟借口都摆在自己面前,他又如何能让它白白溜走,还没有努力就承认失败,不是他庞策会做的事情。
感觉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做梦了,可是今夜庞策居然做了一整夜的梦,梦里都是公孙明月,他的笑,他的害羞,还有他的泪水,还有那深不见底的山谷。
早上起床,庞策觉得头昏脑胀,梦里的情景就像一幕一幕真实的记忆埋藏在自己的心底深处,他坐起身使劲的甩了甩脑袋,希望能清醒一些,但是一切都是徒劳。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将军,你醒了吗?”
朱雀的声音,庞策从床上起身,披上外衣说:“进来吧。”
朱雀将洗脸水送进来,并说道:“将军先洗一下脸吧。”
是的,自己确实需要用水好好清洗清洗自己的大脑了,于是他走过去将脸深深地埋进脸盆,半晌都没有起身。
“将军。”朱雀不放心地问道,“你还好吧?”
庞策起身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淡淡地说道:“没事。”
洗完脸庞策紧了紧衣服,坐到桌边问道:“说吧,什么事情?”
“潘晨亮死了。”朱雀低下头轻轻地说,“属下办事不力,请将军责罚。”
“死了?”庞策倒是对这个消息觉得很意外,“是不是你们盯得太紧,被他发现了?”
朱雀急忙说:“这不可能啊,属下这几天根本就没时间去关注他的事情,盯梢的几个兄弟我也都撤回了,就留了一个。自从将军说对他放松的时候,我就嘱咐了手下,能盯就盯,不能盯就撤,千万别让他发现。”
庞策觉得奇怪,如果他们没有破绽,那么他为什么会死?难道就因为他喝醉酒在酒楼说自己是乾国密探?这应该是他们自己人事先就安排好了的,潘晨亮只不过照做而已,但是……。
“他的尸体在哪里?”
“在大牢的停尸房。”
“我们去看看。”
大牢的停尸房,阴暗潮湿,还有一股子死人味和霉味儿,庞策看到放在正中间的潘晨亮尸体,走上前,他是第一次见这个人,魁梧的身材倒确实有些像辽人。
庞策看着尸体问道:“有没有仵作验尸?”
朱雀跟在庞策背后说:“已经验过了,因为昨天夜里发现死了,所以属下就连夜将仵作找来验过了尸体。”
“昨天夜里死的?”庞策转过头,疑惑低问,“他不是死在家里的吗?”
“不是,”朱雀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是死在城门之上的,就那样像吊死鬼一样高高的挂着,被守夜的士兵看到了,才来报告我的。”
“死在城门之上?”庞策琢磨着这句话,听着挺合理,可是又有其不合理的地方。
城门之上他是怎么上去的,挂在上面他是自杀还是被人灭口?
“仵作怎么说?”庞策重新观察起尸体,外表除了脖子下那道深深的勒痕之外,表面似乎没什么问题。
“仵作说是吊死的,应该是自杀。”朱雀说道。
庞策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不高兴地说道:“什么叫应该是?我要的是他的确切死因。”
“这个……,仵作就说他是被勒死的,脖子上的勒痕也没有问题,所以应该是自杀。”朱雀的声音越来越低。
“真是一个个都是废物,公孙明月在的时候绝对不会说应该这样的词语。”庞策不由说了一句,让自己和朱雀都一怔。
“是的公孙公子确实很聪明。”朱雀心里不禁发笑,他们的将军就算是想别人也绝对不会正面说出来。
庞策尴尬地咳嗽两声说:“算了,这条线索估计也是断了。”
“将军,这可不一定啊。”朱雀神神秘秘地说了一句。
庞策觉得他话中有话,于是转头盯着他看。只见朱雀边笑边轻轻地点头。
“好了,我看这里也没什么可看的地方,我们回去吧。”庞策说完转身离去。
就在庞策忙的团团转的时候,公孙明月的日子也不好过。
在天都寨张园府中的书房里,公孙明月正被张园和李秉昊两面夹击。
“孙公子,你昨天说可以帮助我们攻取朝廷,不知道有何妙计?”张园站在公孙明月身边,不停的摇着扇子。
公孙明月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寒风扇向自己,冷的让人受不了,他不得不躲开,可是另一边李秉昊正坐在他旁边,让他躲无可躲。
公孙明月没办法,只得站起身,从俩人的夹攻中走到了地图前。
他指着地图上说:“现在朝廷将绝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在边境,想必他们现在内地空虚,我们何不反其道而行之?”
张园走到他身边,看着他指在地图上的一个地点,片刻之后不自觉地点点头说:“确实是一招狠棋。”
“谢谢国师,不过能否成功,我们还需要乾国的配合,双面夹击应该能事半功倍。”公孙明月笑着说。
“不行。”李秉昊突然嚷起来,“谁知道那个耶律俊才是什么居心。”
“不管他是什么居心,我想在朝廷的问题上,你们应该是利益一致的。”公孙明月说。
张园制止了李秉昊继续说下去,他又扇了扇扇子说:“我看,跟辽国的这次合作就由我去游说一番,说不定能成事。”
“可是……”李秉昊没有再继续说。
“孙公子,我看这次需要令兄跟我去一趟了。”张园意味深长地说道。
“家兄?这跟家兄有什么关系?”公孙明月不明所以。
“很简单,令兄不是不愿意跟我们合作吗?那么我想他也许会愿意跟辽主合作。”
“什么意思?”
“很简单,他的意思就是软禁我,让你不得不为他们卖命。”孙竹令从门外进来,一脸愤怒地看着他们。
“为什么要这样?”公孙明月眼里的不忍一闪而过。
“孙公子,我们可没有说已经完全相信你了,所以留张牌在手上总归是比较保险的,而这张牌我想来想去,除了你哥哥,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张园说道。
“既然要留牌,那么为什么不干脆留在这里,我一样会有所顾忌。”公孙明月走到孙竹令身边,将手里的纸条不着痕迹放进他的手中。
张园哈哈哈大笑:“在这里?孙公子你开什么玩笑。这里离朝廷这么近,他随时都有逃脱的机会,而且嘛,辽国的国主应该会很喜欢我送给他们的这个礼物,合作的事情总归要好谈很多。”
第29章 兄弟分开
孙竹令恨恨地说道:“张园,说你是畜生的,都玷污了畜生的名声。”
“说,随便说,反正你也说不了多久了。”张园不怒反笑。
“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公孙明月眼里有隐隐地泪花。
张园笑着说:“孙公子,你哥年轻时可杀死了不少辽人,当时的萧太后就是因为他而气绝身亡的。你说辽国人是不是会很喜欢他?哈哈哈哈。”
“哥,是我害了你。”公孙明月的心里真的觉得很痛心,虽说这些变故他们当初都料想过,但是真正来到的时候,他还是无法抑制心里的伤痛。
“竹束,哥早就说过,这些人都不是好人,想要出人头地有很多方法的。”孙竹令右手抚摸着公孙明月的头,难过的吩咐道。
“可是,你为朝廷卖力,皇上最后还不是要追杀你,这你又得到了什么?”公孙明月眼角犯泪地问道,他知道孙竹令这一去就是死路一条,当初为了这个决定他提出很多反对意见,但是为了公孙明月的计划能更好的实施,孙竹令的态度非常强硬,最后公孙明月也只得同意。
“不管朝廷的皇帝如何对我,我都认了,但是身为朝廷人绝对不能卖国求荣,否则跟禽兽有什么两样?”孙竹令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我走后,你一定要好自为之啊。”
“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公孙明月转过身说道,“你要带我哥去辽国,这我不反对,但是我有一个要求,这个要求你大可以对辽主说。”
“什么?”
“那就是如果我帮你们攻下朝廷,你们就必须要放过我哥。”公孙明月泪眼看着张园说道。
“可以,绝对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可以辽国的君主答应你。”张园说的煞有其事一样,他真当公孙明月是傻瓜啊。
公孙明月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将来一旦大事所成,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他张园。
“来人啊,先给我把孙先生带下去,我们中午就出发。”张园叫来士兵将孙竹令带了下去。
公孙明月看着愈行愈远的孙竹令,抑制不住内心的伤痛,泪水止不住留了下来,不管孙竹令是如何愿意为了这个计划献身,但是当初是自己将他拖进火坑,这一点永远都改变不了,此时此刻不禁问自己,为了胜利这样真的值得吗?
孙竹令在快要消失的拐角处,留给公孙明月一个会心的笑容,微微地点头似乎是在说,为了朝廷的千万百姓,不管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李秉昊慢慢的走近公孙明月,但是却被张园拦住:“国主,我希望在我去辽国期间,你能对孙公子客气一点,不要给我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