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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男妻-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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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庭月这边还没想透,孙氏那边话又来了:“这路所有宗妇们都走过,侄媳妇放心,只管放手去做,叔伯婶娘知道你辛苦,定不会催,二婶我也把脸面放在这,厚着脸皮发话了,一个月内,谁也别催你,不满意只管朝我发火,我好茶好水相待,任打任骂!”
  孙氏一唱一喝,自己就把戏演全了,还全场就她最疼人,谁都说不出不好,上位坐着的老太太,还有一边楚暮的寡母苏氏,谁都没空挺插嘴,事情似乎就这么定了。
  族亲们被这‘狠话’放的,也不好穷追不舍撕破脸皮,只能借机小小发下牢骚。
  “也不是我们催,这事要是做不好,没法掌家管中馈,不如就别冒进,在长辈身边多学学。”
  “说的是,小辈再聪明机灵,管家到底不如长辈有经验,要是不行,别硬撑。”
  “咱们楚家可不是小门小户,仨瓜俩枣的,随便管管就行了,得用心。”
  等所有人说完,隔房五婶才笑着开口:“不是我们不心疼侄媳妇,非要逼着侄媳妇辛苦,这钱要回来也我们不过分一点罢了,到底你们占大头,你们自己的事,不上点心,对不起的可不是我们,是你们自己。”
  “楚暮你是宗子,将来的撑家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又是一个会说话的。
  楚暮就笑了:“五婶说的在理。嫡长宗子地位不同,责任也理当重大,别人做不成的事,我和夫人,能做。”
  这话就有点打脸了,别人做不到的事,别这个人是谁?
  孙氏当下脸色就有点难看。
  谢庭月差点笑出声。
  不过今天这一场,倒是让他看清楚一些事。
  这件事办不好,中馈不保,怕是得被逼着还回去。
  别人有干股,自然要拿红利,孙氏掌家时许是不愿意给,但他是个讲理的人,契纸在,该怎么办就得怎么办,该怎么给就得怎么给。
  孙氏开口就提了要账的方向,正常产业生意不可能拖大笔银子不还,会积累成这样,个中隐情一定不少。孙氏心眼一个套着一个,没准藏着更深的东西,她处理不了的东西……
  寡母苏氏对待楚暮的态度有些微妙。
  成亲这些日子,她过去看望楚暮的次数有限,每每人前落泪,看似十分心疼,实则没给楚暮带来更多的利益,反倒让人们瞧着她更可怜,对她感慨更深。
  楚暮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不期盼更多,也没任何失望。
  母子本该是天底下最亲近,感情最难割舍的人,这对母子,为什么活成了这样?
  谢庭月是真的不明白,苏氏死了丈夫,膝下只有楚暮这个儿子,她不视为命根子好好照顾,反倒各种表现自己,怎么看都像放弃了。她是……觉得反正楚暮早晚要死么?
  谢庭月很心疼。
  要不是这么多外人在,他都想握一握楚暮的手。
  老太太也是,端坐上位,看着下面戏台一样唱,谁也不帮,反正谁也不能触及到她的利益。
  每日来请安,数的出来的几次好脸,是大白猫在的时候。
  成亲那日亲近了一番,大白猫似乎很喜欢谢庭月,每次见了他都要挨挨蹭蹭,傲娇喵喵求摸,老太太疼猫,对谢庭月也就顺便看的过眼。可惜今天大白不在。
  这顿饭吃的可以说没滋没味,没哪个人特别享受。
  宴散,先让人把楚暮送回院子,谢庭月和孙氏在外面一起送别客人。
  客人走尽,门庭安静。
  孙氏也不再演了,笑纹一转,变成了嘲讽:“我说谢二,你该不会以为楚暮真的对你好吧?”
  谢庭月:“二婶有何见解?”
  “他那个人,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样子,看起来最温柔,实则最冷情,什么都不在意,谁都不在意,包括生他的娘,”孙氏冷笑,“你同他连面都没见过,他就能拖着病体上门亲迎,娶你过门,你觉得这是真心诚意,是喜欢你?呵,他只是找到了一个新玩具,想到一种新玩法,而你,就是他将要利用的工具!”
  谢庭月不为所动:“二婶该不会因为刚刚的话在生气吧?要不要随我一起过去,让楚暮给你道个歉?”
  孙氏气的差点摔帕子。
  一码是一码!
  “你不信?”她眯眼冷哼,“咱们家这楚大少心大着呢,不信就走着瞧!”
  说完气哼哼走了。
  谢庭月看着她背影消失在垂花门,视线掠过高墙,落在高远天空。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楚暮可能有秘密,但他独独没怀疑过,楚暮会害他。
  ……
  到手的中馈谢庭月并不想交出去。这个家水很深,自己主控把管,很多事就能顺着自己想要的方式来,下人们也慢慢驯服,靠过来的人很多,没靠过来的也知他厉害,不敢随意生事。这要在手里转一圈就交出去,威信力大大降低,以后麻烦怕是得更多。
  楚暮又已往外放了话,这分红一事,他必得办好。
  谢庭月扎根账房,看了两天账本,很是巧,欠债的大头有一家在青县。
  他正好要走一趟,这事当然顺便一起办了!
  手头几桩事分别定好计划,谢庭月去找了戚文海。
  禾元奇背后的人是要抓的,此青县一行,力求有结果,但京城的事不能放下。禾家产业太广,一两人肯定是不好吃下的,也怕有什么变数,谢庭月就和戚文海商量,此次青县,他一个人去,戚文海就在京城坐镇,以免大的意外。
  二人身边都带上信鸽,以备随时沟通。
  商量好这件事,戚文海提醒了谢庭月另一件事:“有个来自苏坑的客商,叫阎宏的,最近在联系收购织染坊。”
  “阎宏?”
  谢庭月瞬间想起那日在酒肆里看到的事,林氏的心腹婢女青芳,和阎宏秘密约见。
  他当时就心起怀疑,觉得哪里不对,可惜一过去就碰到了机关,和楚暮一起摔进密道,沈三娘和戚萤飞是找到了,这俩人有什么密谋,安全不知道。
  戚文海以为他不解,解释道:“阎宏动作不大,只是在接触,真正谈好买下来的没几家,对你构不成威胁,刘掌柜估计也没往这处想,没同你说,但我总觉得,他再这样玩下去,事就大了。”
  谢庭月点了下头:“唔,只联系收购织染坊?”
  “我也正觉得奇怪呢,”戚文海皱眉,“最近咱们俩一块玩,利益仇恨都是绑在一起的,他收购织染坊要是为搞你,为什么不搞我?”
  谢庭月顿时确定,定然是来自林氏没错了。
  戚文海很发愁:“这个阎宏不得了,手段如何不知道,没接触过,但姐姐妹妹很们有出息,一个嫁到穆家三房做了正妻,一个送到礼王府做了小妾,这裙带姻亲的,别人搞你没什么负担,端看自己本事能不能搞得动,你要搞他,怕就得前后思量了。”
  穆家是皇商,财大,礼王是宗亲,气粗,寻常百姓谁惹的起?
  “而且对方不声不响就开始搞事,显是有了计划,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你明他暗,着实不利。”戚文海更愁的是这个。
  谢庭月想了想:“既然是冲我来的……想办法调他出去吧。”
  戚文海:“调出去?”
  “他在这里准备好了,姻亲也走动过打过招呼,别处就不一定了,”谢庭月微笑,“换个大家都不熟悉的战场,才公平嘛。”
  戚文海眉梢飞扬:“你就坏吧!说吧,需要兄弟帮什么忙?”
  谢庭月招手让他附耳过来,低声说:“你想办法帮我朝他放个信,说我这蓝盈布,有个要命的染色草,非常稀有,眼看要断了,我谁都不放心,要亲自去收购……”
  事实当然不是,蓝盈布一应准备充足,除了担心几个月后桑蚕丝不继,没任何问题,什么要命的染色草,根本不存在。
  但阎宏不知道啊!
  谁家秘方不拽的死紧,随便往外放?谢庭月根本不用编这染色用的草到底是什么名字,只要‘要命’,就足够了。
  阎宏意图收购织染坊,左不过是想算计他蓝盈布的生意,现在这么一个大短处主动送上门,他能没想法?搞定这‘要命的染色草’,蓝盈布生意立刻就能断,还省时省时,不用下那么多本钱。
  他不追着谢庭月走才怪。
  至于去哪里——
  当然是青县。
  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谢庭月心想,一锅烩得了。
  忙忙乱乱,把身边诸事料理干净,出行准备做的差不多,谢庭月最后把熊弟弟打包,送去了书院。
  谢庭星一路低着头没动静,全然不像往日的精气神,不淘气不调皮,话也不多了,连争宠炫耀的心思都没了。
  谢庭月知道是为什么,摸着弟弟的小脑瓜:“乖,好好读书,不准淘气,哥哥很快就回来看你。”
  小孩看着哥哥,‘啪嗒’一下,眼泪掉了下来。
  他赶紧伸爪子擦:“我不想哭的,我已经十一岁了,是大人了,是眼睛自己不争气!”
  谢庭月拽住小孩的手,温柔的给他擦眼泪:“没事,不丢人,哥哥像你这么大年纪也经常哭的。”
  “哥你放心吧,我没事,我身边带着这么多人,绝不叫别人欺负我!”
  这一回回书院读书,楚暮给添置了很多人,大多看起来很普通,实则很不一般的。
  谢庭月也很放心,点了点弟弟额头:“也不要欺负别人。”
  看着时间不早,谢庭星恋恋不舍的挥小爪和哥哥道别,终于也理了楚暮一回:“照顾好我哥!我哥要是掉一根头发丝,我饶不了你!”
  谢庭月叹气:“星儿,他是病人。再者此次我一个人走,他不跟的。”
  谢庭星又任性耍脾气了:“我不管!反正就这样,我走了!”
  看着小孩身影消失,谢庭月才看向楚暮:“抱歉。”
  楚暮撑着病体过来送,熊弟弟却如此不懂事。
  楚暮自是不在意:“弟弟还小,没关系的。”
  “那我们走了?”
  “好。”
  回程坐上马车,道路悠悠长长。
  车门将寒气挡在外面,炭炉燃起,车内温暖如春。
  谢庭月捧着茶盏,笑看楚暮:“想起来,我已跟很多人道了别,独独没跟你好好道声别离。今晚帮我饯个行吧,要桌好菜,我们小饮几杯。”
  “小饮当然可以,”楚暮慢条斯理,“道别却不必了。”
  谢庭月:“为何?”
  难道这人除了怕黑,还怕离别?会难为情,和熊弟弟一样哭?
  他想到了很多种可能,万万没想到这一种。
  楚暮:“因为我会同你一起去。”
  啥?
  谢庭月直了眼,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为什么好像听到了很可怕的话!
  “你没听错,我要和你一起去青县。”楚暮话音比平常略快,直接将谢庭月的反对堵了回去,“路离有公务要去青县。”
  路离?
  这个名字一出来,的确立刻转移了谢庭月的注意力。
  这是个好人,上辈子遇害,就在今年。他当时根本不认识路离,只在外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记得是天气不冷不热的时候,到底是春天还是秋天,不清楚。
  如果是春天,那这次……一定很凶险。
  楚暮看出他的反应,又道:“我身体好了很多,许久没犯病,在家里担心你,不若时时能看到,甘苦与共。”
  谢庭月想了很久。
  楚暮的病情就是这样,随时都在危机中,家里外面一样,放在家里,没有人贴心照顾,反正不如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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