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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朕给君然你演示一下?
掌心下的身子明显一僵,梁玄靓不觉笑了出来。他的手移到燕宸的脖颈,又顺着后背的线条划下,最后停在那柔软的臀部,隔着布料,轻轻捏了一下。
燕宸打了一个激灵,瞪了梁玄靓一眼,又垂下眼眸。“陛下可真是……厚颜无耻!”
“哎,先别急着生气。”轻咬着燕宸的耳垂,梁玄靓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嗯……一会儿朕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厚颜无耻。”
你放心,朕会让你舒服的。
被亲吻的地方有点痒,燕宸稍稍扭过头,“君无戏言,你说话可算数?”
“当然算数……诶?!!”
还未等梁玄靓说完,他直觉得手腕和小腿一阵疼痛——燕宸抬腿绊住梁玄靓的双腿,一个翻身抓住对方的手,把他压在了桌子上。
桌上的画轴硌得后背疼,梁玄靓倒吸了口气,怒声说到:“你这是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情啊!”燕宸笑得得意,他说你不是说会让我舒服吗?
那么这次,你在下面。
此话一出,只见梁玄靓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不一会儿就满脸通红。燕宸心中冷笑一声——甘在人身下承欢,以梁玄靓你的傲气,定是不愿吧?
啧,说什么心悦于我,全是放屁。
罢了罢了,反正也是逗你玩玩。
叹了口气,燕宸松开手准备起身,谁知梁玄靓却反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回了身上。
燕宸一惊,刚想抬头骂他,却听梁玄靓问到:“在下面不舒服?”
朕看你前两次蛮享受的嘛。
“你!”
“我倒没想到,你想做上面那个。”他似乎是在很认真地说这些话,“既然如此,这次你在上面好了。”
“……你脑子坏掉了吧?”
梁玄靓一下子笑了出来,他说怎么,给你便宜占,你还不乐意了?
反正你比朕武功高,你想压朕朕也打不过你啊。再说,朕既然心悦于你,在上在下,又有何异?
还是说,你怕自己技不如人?那朕教你,怎么样?
如此露骨的话梁玄靓竟然能说的面不改色,燕宸面红耳赤,心中暗骂自己真是小瞧了梁玄靓厚颜无耻的程度。
他尽量平息自己心中的窘迫,冷声说到:“白日宣淫,怕是旁人知道了,有辱陛下盛名。”
“这厅里只有你我两人,又有谁这么大胆,敢来扰朕的好事。”
话一说完,只听一声响动,房间的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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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一夜相思
白徐和傅云亭一开门看到的就是如此场景:燕宸压在皇帝身上,面色潮红。皇帝一手抓着燕宸的手,另一手则搂着燕宸的后背。如此亲密的动作和两人脸上又是惊恐又是羞怒的表情,无疑是在告诉他们两人一件事。
来的真不是时候!!!
傅云亭向来恪守古礼,香艳之地都不曾去过。猛然看到如此场景,还是皇上和燕宸,顿时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两人。亏是白徐反应快,一把捂住傅云亭的眼,笑着说到:“咦,这墨香轩的厅堂怎么没人啊?”
走走走,咱们去别处找人去!
说罢他赶紧拽着傅云亭走,还不忘把门带上。
梁玄靓和燕宸还有些懵,半天才回过神来。这么一弄再有兴致也不好继续下去,梁玄靓放开燕宸的手,燕宸也站起身子。
等整理好衣着,梁玄靓打开门,白徐和傅云亭果然站在门外。他两人听见响声,皆是一怔,然后转过身恭敬行礼道:“参见陛下。”
梁玄靓话里没好气,“朕还想着是谁这么不长眼,原来是你们两个!”
“可不是没长眼嘛!”白徐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陛下真是明鉴,我俩人昨晚上吃了不少当归,今日气血上头,视物不清,还请陛下赎罪!
白徐这人圆滑起来可不比齐昭彦差,梁玄靓知道他们俩也不会出去乱说,又怕再发火给燕宸难堪,便收了脾气,淡然问到:“你们俩这么急急忙忙来所为何事?”
“哎呀,臣是来给燕主簿诊脉的。不过是路上偶遇傅大夫,便一起来了。”
傅云亭上前说到:“启禀陛下,吏部官员欲上报今年科举之事,齐侍中命臣来请皇上移驾奉书阁。”
“唉,齐昭彦这厮,就会坏朕的好事。”无奈叹了口气,梁玄靓听到燕宸的声音。
“为君者,当以江山社稷为重。”走到梁玄靓身边,燕宸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点嘲笑,“陛下血气太盛了,少吃点当归比较好。”
梁玄靓挑挑眉毛,“朕血气太盛?是你脾肾太虚了吧?”
“臣已经快二十八了,人老珠黄,却是不及陛下年轻力壮。”
“那你就该乖乖服老,好好听朕的话。”
“呵。”
眼前两位主子视若无人地“调情”,白徐直觉得辣眼睛。他碰碰傅云亭的胳膊,示意他快把陛下带走。傅云亭愣了一下,然后说到:“陛下,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去奉书阁吧。”
再不走,就实在是不合祖训了。梁玄靓瞥了燕宸一眼,小声说到:“来日方长,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
燕宸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却是不应他。只是转身对白徐说到:“白医丞,劳烦您了。”
他这恭敬的语气差点没把白徐吓得腿软。
待梁玄靓走后,白徐跟着燕宸进了房间。
“啧啧啧,没想到你和陛下情趣这么高雅,你看这桌子上的画轴都被压扁了。”
“你最好管着点自己的嘴。”燕宸说,“若是叫皇上听去,我可救不了你。”
“是是是。我胆子这么小,哪敢惹您啊!”白徐咧咧嘴,突然又笑了起来。他附到燕宸耳边,小声说到:“原来你和陛下,是你在上边啊!”
诶,我看陛下也不是个善乎的主,要不要我给你开点养精补气的方子,保证你能让陛下□□。
鄙视地白了他一眼,燕宸拍拍他的脸,说你还是老老实实做你的太医吧。
整天脑子里不干净的玩意这么多,亏你还是个悬壶济世的大夫。
“诶,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白徐瞥着燕宸,说论心眼,我可没你多。
你那脑子里整天这个计谋那个事件,斗斗这个整整那个,转来转去的我都替你烦。你还好意思说我!
燕宸一时哑了言——白徐这话说得确实没错。
想他在大凉的这些年,无论是在宫中,还是在战场,哪一时哪一刻没有在算计中。就算是刚刚与梁玄靓缠绵,他也小心翼翼,一言一行都似在和对方周旋。
这不是他有意为之——他是前朝太子,背负着血债。无论梁玄靓给他多少荣耀,都无法改变他身上燕姓皇室的血统。对于大凉的子民,他终究是个前朝余孽。
那么对于你呢?我是仇人,还是情人?
“大人,该喝药了。”年青端着药进来,见燕宸点点头,便把药放在桌上,然后退了出去。
看着桌上那碗汤药,燕宸不禁陷入了沉思——自从他知道年青是梁玄靓派来监视他的人之后,他每每看到年青心情就异常复杂。他总是不禁想起之前的事情,这几年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是否与年青有关。
几年前他带兵逼宫,按理说是万无一失的计谋,可梁玄靓却是跟早就算好一样,反而将了他一局。现在仔细想来,这根本不是梁玄靓料事如神,而是有人将自己的一举一动告诉了他。
……一定是年青。
就算他不知道我到底有什么计谋,只要他把我的行踪告诉梁玄靓,以梁玄靓的智谋,一定能推测出我的打算。
我竟然……败在这一步上。
越想下去,心中的不甘与怨气就越积越深。他不能容忍自己就这样愧对那些牺牲的前朝大臣,更不能容忍被人背叛。
……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报复……报复谁?年青,白徐,还是梁玄靓,亦或者我自己?
或是这碗毒不死人的□□?
他端起碗来,苦笑了一下,然后将药一饮而尽。
就这样静坐了半晌,燕宸突然大笑起来——这一次又不是第二剂药。
梁玄靓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杀我啊?总是这样折磨人,好玩吗?
有些事情,终是要弄清楚。
比如,梁玄靓何时杀自己。
比如,自己的心意。
年青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燕宸在笑,却不是那种开心的样子。他有些被吓到,小声问到:“大人,您怎么了?”
“无事。”燕宸摆摆手,“只是想到了些好笑的事情。”
对了,你帮我去太华殿知会一声,就说我今晚想和陛下一聚。
飞燕悲长空,风吹来,叶零落。孤灯一盏照尘路,探前方,无归途。
夜里总是要比白日宁静,也就这种时候,烦躁的心,能暂且平静下来。可惜的是今夜有云,看不见月光,连星星都少的可怜。
“没有月光也好。”梁玄靓心情颇好,吩咐了尚食局准备了燕宸爱吃的糕点,还特地沏了一壶落霜白。他们两人坐在小舟之上,冉起的熏香舒人心弦。梁玄靓抬起下巴,“你品一下这新下的落霜白。”
这可是朕亲自种的。
燕宸点头,他拿起小案上的木勺,要了一勺煮水,倒在铺满茶叶的滤皿上。瞬间茶叶之上热气腾腾,淡淡清香随风四散。
将茶泡好,燕宸给梁玄靓端了一杯,而后端起自己的杯子。
梁玄靓看他眉眼半垂,嗅了一下茶香,然后轻轻吹开茶水上的水气,那英俊的五官也被云雾染上一层扑朔迷离,看起来十分仙气。
哎,这样看着,可真是舒心。
等燕宸抿了一口茶,梁玄靓开口问到:“怎么样?朕中的这茶可好?”
燕宸笑笑,说:“茶香沁人。”
不过这落霜白本就带苦味,就算是这样滤泡,也只能减去一点苦味。
“落霜白的精髓就在苦香。”梁玄靓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接着说到:“现在虽是入秋时节,天气转凉,却容易后火上心,喝点落霜白总是好的。”
“呵,我不是嫌弃这茶。”
这落霜白精贵,入喉虽苦,可是香味却是令人回味无穷,倒是合我的心意。
“你现在倒是喜欢这茶了。”
朕可记着,你第一次喝这茶的时候,被呛了满口。
“还不是你故意整我?”燕宸无奈摇头,说你那时候孩子心性大,总是爱给我使坏。
梁玄静一听,赶紧打断他的话,“哎,前尘往事,咱们说好不再提了。”
你只需要知道,朕以后都会好好对你,就可以了。
“你说话算数?”
“君无戏言。”
见梁玄静一脸认真的表情,燕宸的心突然揪了一下。他心中纠结,不禁抬头看向夜空。
梁玄静见他面带忧愁,以为他是对今日无星无月感到惋惜,便笑着安慰他:“今日没有月亮,确实是拂了兴致。”
不过对于朕来说,有没有明月当空都无所谓。
“嗯?”
“反正,朕看的只有你。”
眼前人理所当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