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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报仇,十年靠脸-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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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71。70。69

“不行!”殷梅雪出手拦道,“重锦; 咱们守的就是塞北边关; 护的就是大淳子民,你怎么能用箭对着自己人?”
    燕重锦寸步不让:“就算我不动手; 他们也必死无疑,还不如早走一步。”
    果然是池魔头的儿子; 够理智,也够冷血。
    殷梅雪有心救人; 可即便他是白沙堡主; 也不能干涉主帅的决定,只能心焦地看着。
    林正玄扯了扯他的袖子; 劝道:“梅雪; 重锦的决定是对的。这雷阵正是为了阻碍和消耗鞑子的兵力; 如果让自己人蹚没了; 不就前功尽弃了么?”
    “是是是,你们这些聪明人都是对的; 就我蠢猪行了吧?!”
    “蠢猪。。。。。。”燕重锦突然扭头望向他,呆了一瞬,笑道,“对; 猪!”
    妈的,老燕怎么带的孩子?一点礼貌都没有!
    殷梅雪刚要发火,忽听对方问道:“义父,咱们堡里养着多少猪?”
    殷梅雪:“= =哈?!”
    淳国百姓被皮鞭抽赶着; 像蜗牛一样迟缓地前进,每一步都如同迈在刀尖之上。年纪大的老人自发地走在前面,女人和孩子排在最后,仅仅挪了十几步远,已经炸死了四人。
    就在所有人都绝望到麻木的时候,白沙堡的城门竟然缓缓打开了。。。。。。
    鞑子们乐了,难道淳人这就降了?
    正准备提缰冲过去,城中突然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一群白花花的东西从里面蹿了出来。
    在炮响的惊吓下,肥猪们拖着鞭炮车,连拱带滚,跑出了平生从未有过的速度。
    跑在前面的纷纷遭殃,不是被地雷炸成了烤乳猪就是被铁蒺藜扎得嗷嗷叫。可它们也没办法,后面的猪队友拱得太厉害,不想向前送死也被推上了黄泉路。
    眼看那群矮小的“敌人”由远及近,嗷嗷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亮。达靼人眨了眨眼,终于认出那是何物。。。。。。
    “那是猪!我的真主,怎么会有这么多猪?!”达靼骑兵连人带马都受到了惊吓,当即调转马头,被一群敢死猪撵着跑回了营地。
    淳人百姓和城头上的守军无不震惊。
    殷梅雪和林正玄也难以置信:“他们。。。。。。他们竟然怕猪?!”
    燕重锦笑道:“我也只是试试,没想到这群鞑子还真够虔诚的。”
    淳兵们跟在猪队之后出了城,将鞑子丢下的淳国百姓迅速带了回来,还贴心地在沿途埋了几颗雷,撒了一遍铁蒺藜。
    看到自己的先锋被一群猪吓了回来,且个个狼狈得丢盔弃甲,巴勒孟甘气得厉声喝骂:“你们这些废物!连他娘的猪都害怕,还攻什么城!”
    “可是大王,先知在经书上说不能碰秽物,否则死后就无法飞升圣地了!”先锋营的统领跪地哭道。他刚才被一头炸飞的猪头吻了一下,也不知道真主会不会原谅自己。
    巴勒孟甘一阵头疼。
    他们信仰的这个主真是麻烦,不准喝酒,不许断袖,还不让碰猪。。。。。。你说猪招谁惹谁了?
    在达靼,地位越低的信仰者就越虔诚。达靼王族利用传承多年的教法统治愚民,自己却懒得遵守那些莫名的规定。光是推翻禁酒这一条戒律,巴勒孟甘就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直到今天,他为达靼开拓了十倍之巨的国土,立下千秋之功,仍有人拿他宠好男色的把柄找事儿。
    “先知何曾说过这话?你看的假经吧?”巴勒孟甘给一旁的大惕隐司使眼色。
    哲别乌当即领悟,朗声宣布道:“真主至大,真主至仁。你们为真主而战,为达靼流血牺牲,他绝不会因此怪罪你们!先知的经书流传太久,有些话真伪难辨,汗王陛下会为大家甄选出至高真理。大家只管安心打仗,该杀异教徒就杀,该怼猪就怼,一切有大王为你们做主!”
    达靼众兵将这才放下心来,纷纷回了原位。
    此时,白沙堡的城门已经重新闭合,那群淳国人也不见了。
    沙地里只剩一片死猪残尸,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被救回来的人跪在守军面前哭着谢恩,皆为捡回一命庆幸不已。
    燕重锦见他们遍体鳞伤,便叫人带下去休养。
    人群后面,一个身形高瘦的男子引起了殷梅雪的注意。
    “你,站住。”他将那人叫住,命令道,“抬起头来。”
    对方迟疑片刻,还是捋了捋蓬乱的头发,将脸露了出来。
    “鞑琮沾玉?”殷梅雪惊呼一声,顷刻拔剑出鞘,“你居然还敢回来?!”
    垂眸看了眼指向咽喉的寒剑,鞑琮沾玉咬着唇,慢慢跪下。
    “殷堡主,沾玉早年有负塞北,对殷家亦多有得罪。如今遭了报应,被达靼王弃如敝履,已经走投无路。你要杀我,我绝无怨言。只是。。。。。。达靼军的底细,还请我给你们交代完。”
    燕重锦一听就竖起了耳朵:“你是达靼王身边的人?”
    鞑琮沾玉点点头,面露忌恨地道:“我是巴勒孟甘的男宠,因为得罪了他,被赶了出来。原以为只是做奴隶,没想到。。。。。。他却拿我蹚雷。。。。。。”说到这里,他声音变得哽咽,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殷梅雪冷笑一声:“活该。”
    燕重锦对鞑琮家也有所耳闻。
    塞北原是有四大世家,其中鞑琮家族是达靼人留在淳国的后裔,在二十年前血潮之际背叛朝廷,险些害白沙堡破关。
    当时的殷家少主殷梅雪遭鞑琮沾玉算计,被达靼兵掳到敌营,被迫嫁给巴勒孟甘,成了对方的雪王妃。然而一夜之后,巴勒孟甘就退兵了,还签下了十年不犯边境的和书。
    这件事在塞外曾经闹得沸沸扬扬,许多人都传言殷家少主卖身求和。只是紧接着,林正玄和殷梅雪举行大婚,两人夫夫恩爱,感情笃深,那则不靠谱的消息也就渐渐被人淡忘了。
    燕重锦不是八卦的人,燕不离也不可能和晚辈细说此事,所以他对那一夜的真相并不清楚。
    看到殷梅雪和林正玄忌恨鞑琮沾玉的样子,燕重锦心里不由多想了几分。。。。。。义父当年,会不会真在巴勒孟甘那里吃过什么亏?
    可算起来,那场恩怨都过去二十年了。义父如今已是白沙堡主、塞北之虎,论名望地位,与鞑琮沾玉可谓云泥之别;论家和美满,更比对方幸福百倍。此时再向一个落魄子报仇,能泄去心中的积愤吗?
    况且,如果鞑琮沾玉的确了解达靼军的内情,这人还真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他站出来道:“义父,此人对我等或许有用。不如先别杀他,暂且关押起来,看能不能问出有价值的东西。”
    鞑琮沾玉苦笑道:“其实不劳堡主动手,我熬了这么多年,心疾越来越重,也活不了多久了。”
    殷梅雪打量他许久,缓缓将剑放了下来。
    梅雪沾玉,塞北双绝。
    鞑琮家的大公子,也曾有着惊鸿一瞥的玉雪之姿,容貌气度不逊他分毫。当年巴勒孟甘以谈和书为代价,将鞑琮家族接回达靼,也带走了鞑琮沾玉,显然对这位玉王妃甚是宠爱。没想到,二十年后再相见,对方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
    这等行尸走肉,杀与不杀还有何意义?
    “重锦,此人就交给你了。”殷梅雪收剑入鞘,淡淡道,“无论死活,别让我再见到他。”
    看了眼媳妇大步离去的背影,林正玄又不放心地给燕重锦传音入密:“贤侄,这个鞑琮沾玉心机诡谲,搞不好是达靼人的间客,你千万别着了他的道。”
    燕重锦回道:“谢林伯伯关照,我会小心的。”
    林正玄点点头,冷冷瞥了眼鞑琮沾玉,转身去追媳妇了。
    鞑琮沾玉暗暗松了口气,只要进城这步险棋走成,后面的事就好办了。
    燕重锦问了几句达靼军的情况,便将他关入了殷府的地牢。
    然而鞑琮沾玉身子太弱,在阴冷的地下睡了一宿就犯了心疾,整个人陷入昏迷。
    燕重锦只好将他挪到一间独院里,请了大夫照管,还派了护卫看守。除了形同软禁之外,倒没在其他地方为难他。
    鞑琮沾玉趁着养病的功夫,大致摸清了淳军的情况。
    他没想到朝廷大军早就驻扎在白沙堡等着他们,更没想到自己口中的高人,就是此次领兵的主帅——燕重锦。
    那个男人总是一身铁甲白衣,戴着鬼脸银面具,渊渟岳峙地站在阳光下,如同一柄光华内敛的长剑,沉稳得不像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淳帝让一个青年将军手握重兵把守关隘,说明此人要么真有能耐,要么真受信赖。然而细细打听之后,才知道是二者兼得。
    燕重锦曾经也是皇帝的男宠。
    这则消息让鞑琮沾玉颇为吃惊。
    虽说没见过对方的真容,但从风骨气质上观望,燕重锦也不像委身于男人的佞幸。更何况,塞北这么苦寒的地方,又是两国交战之际,淳帝舍得让枕边人上前线冒险?
    可转念一想,巴勒孟甘不也舍得自己来当线人么?燕重锦搞不好和他一样,明面上受宠,实则不过是帝王手里一颗好用的棋子罢了。
    为了尽快摸清对方的底细,鞑琮沾玉决定试探一番。
    西方天际,残阳如血。
    白沙堡下,几十个达靼兵正在打扫着修罗地狱般的战场,用马将沙地上的死尸残肢拖走。
    城头上的守军也不再放箭扫射,毕竟他们也不想天天闻着尸臭守城。
    为了毁掉淳军的雷阵,巴勒孟甘不得不用上了敢死队。
    城堡外的爆炸声接连不断,足足响了半柱香的时间。上千士兵高喊着真主伟大,达靼万岁,前赴后继地死在了滚滚浓烟之中。
    达靼人死伤之惨烈,让淳兵也有些不忍卒视,殷梅雪看得连晚饭都吃不下。
    燕重锦倒见惯了火雷造成的恐怖伤害,一直坚守在城上,眼神淡漠地望着下面的敌军。
    巴勒孟甘生怕守军又连夜把地雷埋回去,所以在百丈之外的战线上布了骑兵,日夜轮岗地监视着白沙堡。
    敌人虎视眈眈,淳军自然不敢开城门,也不敢偷偷吊下工兵去铺雷,只能天女散花一样地撒着铁蒺藜,将好不容清理掉障碍的鞑子气得哇哇叫。
    仰首看了眼月色,估摸着达靼人今夜不会再来袭城,燕重锦叮嘱过几个副将,转头走下瞭塔。
    “大帅。”传令兵跑过来,拱手禀道,“小院的那位说有要事相商,请您过去一趟。”
    “这么晚了还有事。。。。。。”燕重锦本想明日再说,又琢磨着鞑琮沾玉没有要紧事不会深夜找自己。从目前来看,对方提供的情报也没出过岔子,还是走一趟吧,免得错过什么重要消息。
    从外堡入得内堡,进了殷家大宅。也未解甲更衣,便径直来了鞑琮沾玉的小院。
    他行至屋前,敲了敲门,问道:“打扰了,鞑琮公子,听说你有事找本帅?”
    里面传来鞑琮沾玉的声音:“燕帅请进。”
    燕重锦一进去就傻眼了。
    屋中白雾蒸腾,水汽灼热。
    偌大一只浴桶摆在当中,里面的人赤裸着湿漉漉的肩膀,挽起乌发,回眸冲他抿唇一笑。
    燕重锦立马侧过头,不自在地道:“你洗澡怎么不说一声?!”
    “额?都是男人,没想到燕帅还避讳这个,是沾玉大意了。”对方眨着墨玉般的眸子,纤长的睫毛上凝结着水珠,微微一颤,像泪水一样滑落下来。
    燕重锦顿时无话可说。
    鞑琮沾玉又不知道他是个断袖,再说人家一个做男宠的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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