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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劲听了这话沉默了一阵,把身上的银钱都掏出来放在桌上,一拱手道:“多谢姑娘开解在下,但愿正如你所说吧…”
红袖见他如此慷慨,感激涕零的一拜道:“多谢公子!有了公子给的银钱,妾身自己就能赎身了!”
叶劲犹豫了一下,关心的问道:“你赎身以后可有去处?”
红袖心中一暖,干脆将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妾身幼时有个青梅竹马的相好,原本说定了非君不嫁……不料兄嫂将我先一步卖给牙行,那人牙见妾身有几分姿色,又将妾身转卖到青楼……”说着,忍不住泪洒当场。
叶劲耐心的听着,也不催促,红袖不一会便缓了过来,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甜蜜:“原以为我二人今生是有缘无份,不料王郎千方百计寻到妾身的下落,也不嫌弃妾身已是不洁之人,要救妾身出来娶为妻子——这几年我与王郎一直在存赎身的钱,如今加上公子给的,正好足够,妾身打算得了自由身便跟他走。”
叶劲真心实意的一拱手道:“恭喜!”又想到老鸨贪婪,怕是不肯轻易放人,便出言道:“既是已经凑够了赎身的钱,不如今日便去找那鸨母——叶某尚有几分武艺在身,也不怕她出尔反尔!”
红袖见这人如此热心,大喜过望,连忙倒身下拜道:“多谢恩公!有恩公相助,此事便是万无一失了!”
叶劲几人去找老鸨商量红袖赎身之事时,那鸨母果然想要反悔,叶劲轻描淡写的在桌上印下一个清晰的掌印,鸨母这才识相的交出了卖身契,放红袖离开。
这对苦命的鸳鸯千恩万谢的走了,叶劲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下有些羡慕:自己和慕容修什么时候能像他们这样?想着,轻叹一声,怏怏不乐的往回走。
叶劲回到天下第一庄,却没有进去,而是悄悄拉过门口的侍卫,问道:“你们庄主可回来了?”
那侍卫见是叶劲,也不瞒他,径直回道:“回来了好一阵呢!”
叶劲想起红袖说的话,又犹豫着问道:“他进门的时候,心情如何?”
那侍卫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回想了一下庄主的表情,摸摸头道:“就跟平时一样呗!挺好的啊……您有事找他?他眼下正在书房处理公务呢!”
叶劲听见慕容修此时还有心情处理公务,心下顿时一阵气恼,更是怀疑他对自己是不是有情。有心进去看看,又不想露怯,索性一甩袖走了,临走前还嘱咐那侍卫不要让慕容修知道自己回来过。
那侍卫一脸古怪的应下了,心下一阵疑惑:这两人究竟在搞什么,莫不是吵架了?…算了,这事自己也管不着!反正庄主吩咐过,哪怕叶劲要放火烧了庄子,也随便他烧,只要他不伤着自个就行。
叶劲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着,越逛越是烦躁,总忍不住去想慕容修此时在干什么,会不会真如红袖所说正在躲着伤心,可是心中一股火气就是消不下去,因此硬挺着不回去。
一直捱到天色暗下来,叶劲才回了庄,此时他心中的烦闷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发重了——慕容修居然如此沉得住气,还真打算放他在青楼过夜不成?
叶劲一边想着一边信步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慕容修的卧房门口。叶劲抬头看见熟悉的房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正要转身离开,慕容修适时的开门走了出来。
没有人知道,慕容修孤零零的坐在书房里,透过窗户看着天色一点一点暗下来,却迟迟等不到叶劲,心中是何等的痛苦和绝望。
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慕容修的心也随之慢慢的死了,如今见叶劲回来,他不知道是否该庆幸,至少叶劲没有真的在青楼里过夜。
此时的慕容修早已将所有情绪都收敛的一丝不漏,任谁也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什么。见了叶劲,他也只平静的问道:“叶兄找我有事?”
叶劲一见他平静无波的脸就泄气,这人真的会因为自己去逛青楼难过吗?慕容修见他不语,看看天色,委婉的推拒道:“叶兄,十日之期尚且未到。”
叶劲一听这话心里的火“蹭”的又上来了:我来找你就不能有别的事?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等欲求不满,只想着做那事的人吗?
他心里憋着火,脸上却无耻的笑着道:“的确没到!只是叶某想念庄主的滋味,想一亲芳泽而已…庄主如此善解人意,想必不会拒绝吧?”既然你觉得我是那等无耻之徒,我就无耻给你看!
叶劲说着话,几步走到慕容修面前,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的看了看他的眉眼,随后故意用轻浮的语气叹道:“平日里还不觉得——此时两厢对比下来,青楼的那些个庸脂俗粉,哪里及得庄主冰肌玉骨国色天香!”
慕容修垂下眼眸,僵立在原地,不言不语不动,仿佛一个木偶。叶劲也不等他回应,一把将他打横抱起,便往房里走去。
慕容修在被叶劲抱起时心便蓦的沉了下去。他此时无比清楚的意识到,那个对他深情如一的叶劲已经被他亲手远远的推开,再也回不来了。
只是…即使你的身和心已不再属于我,也求你让我保留最后的一点尊严,不要用对待玩物的态度如此随意的对我…此时的慕容修虽面上毫无反应,心里却在痛苦哀求。
可是拒绝叶劲的要求对于慕容修来说着实是万分艰难的事,虽然他实在无法接受叶劲才和青楼女子被翻红浪,转眼就和自己亲密无间,仍然还是没有伸手推开他。
叶劲将慕容修一把扔在床上,随手一挥关上房门,便压了上去,粗暴的扯开衣服便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吮吻,渐渐向下。慕容修无声无息的躺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却没有丝毫的反抗。
“庄主为何不言不语?”叶劲三两下扯掉两人的衣服,抓着他的肩膀,直视着他的眼睛逼问道。慕容修一言不发,只是移开了视线。
“庄主若是再不出声,叶某可要无礼了!”叶劲语带警告道。说着抓住他的腿架在肩上,一柄凶,器已是蓄势待发。
慕容修心里蓦的一阵紧张,尽量稳住声音平静的道:“要做就做,啰嗦什么?”说完便闭上眼睛。
叶劲定定地看着他,忽的语气严肃道:“阿修,看着我!”
慕容修心口一颤,这还是自己恢复神智后,叶劲第一次如此称呼他,不由得便依言睁开了眼睛。
叶劲随即板着脸,腰慢慢的沉了下去,慕容修感受着隐秘处绵密的疼痛,全程保持着平淡的表情,眼睁睁的看着叶劲一点一点进,入自己。才进,去一个头,叶劲突然狠厉的一cha,到底。
“啊啊……”没有前戏和润滑的膏脂,骤然袭来的剧痛让慕容修忍不住惨叫出声,冷汗瞬间出了一层。他强忍着没有反抗,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自己适应叶劲。
叶劲见他如此温顺,心中更怒,索性抓着他的腰便粗鲁的动作起来。慕容修紧紧抓着床单,忍着疼痛,紧咬着唇瓣,只在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从齿缝中溢出微不可察的闷哼。
二人毕竟有过无数次亲密无间的经历,身体已经无比契合,即使叶劲动作粗暴,慕容修也没有受伤,反倒渐渐觉出些快感。叶劲一边动作着,顺势掰过他的脸轻咬他美好的唇瓣,慕容修便顺从的张口与他接吻。
“啊…唔…”叶劲亲了一会便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翻过去,慕容修猝不及防之下,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喘,随即立刻抿住嘴唇不发一声。
“庄主为何要忍着不发出声音?”叶劲一边动作,一边凑在他耳边调笑道:“庄主的声音如此动听,不叫出来,岂不可惜?”
慕容修用清冷的眼眸看了他一眼,微启唇瓣,叶劲以为他要说些什么,不料竟从他口中溢出一声□□。比一般男人略微清亮的嗓音,因为情动而略有些沙哑,比任何女子婉转悠扬的娇喘都要来的动听。
如此场面堪称美不胜收,足以让任何人色授魂销,□□。叶劲却不这么觉得,他此时只感觉一股怒气直冲头顶,不由出言嘲讽道:“庄主的叫,床声果然不同流俗,比那青楼女子的矫揉造作强多了!”
慕容修一听这话果然身体一颤,悲哀的低下头去。
叶劲不是感觉不到他心中的痛苦,只是越如此越是无法理解:既然如此痛苦,为什么不推开他?为什么要任他为所欲为?
叶劲此时宁愿他狠狠的揍自己一顿,把他打个半死,也不愿意他忍气吞声的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自己这样的人渣到底有什么好留恋的!
叶劲发,泄过一轮后,便伸手握住慕容修侍,弄起来,慕容修浑身一抖,条件反射的便要掰开他的手,手伸出去却只是轻轻的搭在他腕上。
叶劲伸手便将他的手拿开,慕容修转头看向他,眼里带着哀求,此时在叶劲面前动情对他来说太过难堪。叶劲抓着他莹白如玉的手,在他指尖轻轻一吻,调笑道:“庄主不想我碰那里?”
慕容修连忙点头,叶劲却恶劣的笑着道:“庄主不想我碰,就自己来阻止我啊!——这样欲拒还迎,莫不又是口是心非?”说着不管不顾的套,弄,着小东西,一面继续动作着,慕容修紧抿着唇忍住□□。
叶劲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嘴里却强硬的道:“不许忍着!我要听你的声音!”慕容修听了这话,只好放松了紧闭的唇,任喘息□□声从口中溢出。
叶劲有意要逼出他的忍耐极限,因此越发变本加厉的折腾他。几次以后,慕容修明显已是承受不住,欲言又止的想要叶劲停下。叶劲只当未见,非要逼他亲口说出停止的话。
慕容修见叶劲不肯罢休,只好继续承受着他的攻伐,然而即便再是难耐,他也没有丝毫的反抗。那双轻易便可开碑裂石的手,却只轻轻搭在叶劲身上,不敢稍用力气。
叶劲终于停下来时,慕容修已是气息奄奄,瘫在床上一个指头也无法动弹,刚刚褪去激情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
叶劲搂着他的腰,轻轻抚摸着他完美的身体,神色复杂。毕竟是绝顶的强者,慕容修歇了一会身体便恢复了行动能力,只是还是躺着一动不动。
叶劲突然意识到什么,让自己从温热的地方出来,慕容修这才撑着身体坐起来,褪去潮红的脸上迅速变得云淡风轻,不紧不慢的起来穿衣服。
粘稠的液体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流出,慕容修微微蹙眉,也不管它,继续有条不紊的穿衣服。叶劲看着他c身上点点的红痕,再看看自己没有一丝痕迹的身体,心情越发的不虞。
此时的他隐约察觉出了真相:慕容修不肯在他身上留下伤痕,不是不愿意碰触他,而是不敢伤他。
如果不是确信自己的记忆没有问题,叶劲甚至怀疑慕容修有要命的把柄在自己手上,这才不得不忍辱负重的任他肆意侮辱xiewan,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叶兄若是无事,在下这便告辞了。”慕容修淡淡的说了句,恍若无事的便要离开。此时已经整理好仪容的他看起来又是一派禁欲高冷的气质。
叶劲看着他云淡风轻的表情,简直恨得牙痒痒,故意出言提醒道:“庄主可是忘了,这是你的房间!”
慕容修的脚步微不可察的一顿,背对着叶劲平静道:“既如此,叶兄请回吧。”说着便要走到桌边坐下等他穿衣。
叶劲不甘心的抓住他的手臂,迎着慕容修疑问的眼神,突然满怀恶意的笑道:“庄主且等等,叶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