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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御看了一会儿,手向前平摊着,一个光圈出现在他手中。慢慢压缩到手心那么大小,突然向四周蔓延。只要是被光圈扫到的魔物,无一不死。
季傲天养得一群人也没有一个是饭桶,看到季子御这一手,立刻就知道这些魔物惧怕什么。情况一下子得到了好转。
等到整个御花园里面平静下来,已经月上枝头。不少胆小的抖太久了,身体都已经僵硬麻木。
不知道皇宫中还有没有这些魔物,季傲天也灭有让众人回自个儿殿宇里。
怀德凑上去在他耳边说着:“陛下,离这里不远处是璃妃的寝宫。”
璃妃也是季傲天宠爱过的一个女人,当时也算得上是荣宠至极。只不过,红颜薄命,早就已经去世了。
那宫殿离御花园近,也一直有侍女打扫着,就是没有人住。这个时候,倒是可以让大家一起去凑合一晚上的。
于是,大家相互搀扶着前往璃妃的宫殿。而侍卫们三小组为一队,搜索皇宫里面还可能隐藏的魔物。
“小十七,小十八,你们一起过来。”季傲天自然不可能也去璃妃的宫殿的,他还有事情要问这四个明显知情的使臣。
季然看了眼季子御:“叫我们干嘛?”
季子御若无其事地把一直放在他臀肉上的手移开,然后拦住他的腰让他走得舒服些:“有事相求。”
有事相求?季然瞪眼,他都是没想过这个妖孽父皇有一天会想求他们做事。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两坛酒,想到还醉倒在自己衣袖里咕噜咕噜的龙小小。还有身后走一下,刺一下,惹得臀部肌肉不停收缩的入口。
好啊!昨天那个算是收买?
季然突然有些挫败的觉得,自己这修为对比与季傲天和季子御来说,有时候可能真的很不够看。
侍卫们都守在门外,御书房里就只有那么几个人。
季然也懒得坐,坐下去要好一会儿那里的抽痛才会好。他看着那四个夕照国的使者,又看看正喝着怀德刚斟好的茶的季傲天,撇了撇嘴。
“陛下……”到底是那几个使臣忍不住了,一路的惊吓,御花园的暴动,季傲天的眼神,全都是让他们无法坚持下去的因素。
“这些东西,是跟着我们过来的。”那个使臣吞了吞口水,“之前夕照国边境出现了不少人无故死亡的事情,一开始是零散的,到后来最严重一次是整个城池里的人无一幸免。”
“喔?”季傲天给了个不冷不热的应声。
那个使臣又擦了擦汗水,有些捉摸不透季傲天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说情况:“就是这些东西……好像楚云国的十七殿下称他们魔物。就是这些魔物,造成了一片混乱。夕照国内部消息已经封锁,但是……”
“但是封锁不了多久,所以现在才想着要来求助是么?”季傲天依旧用那种不急不缓的口气接话,“你们来楚云国是第三个月了吧?”
他突然的问话让四个使臣脸色更加惨白。
“怎么,不说话了?”季傲天笑了,“那让朕来帮你们说吧。你梦一开始并不是来求救的,而是故意做出一种来楚云国查探的模样,只可惜没有查到什么,又得到夕照国的急信半途改变了注意。”
说到这里,季傲天若有所指的停顿让使臣们汗流浃背。久久不见下文,他们终于忍不住:“是的,尊贵的陛下。我们一开始的确是抱着查探的心思来的,后来才迫不得已向贵国求救。”
季然嘴角挑了挑,先怀疑与自己国力相当的大国是不是暗中用了手段,然后在毫无手段反抗的时候才做出最迫不得已的决定——求救。
“我看不仅仅是这样吧。”季然开口,“你们既然有本市从夕照国一路过来,就说明知道怎么对付这些东西。刚刚在御花园,思维可是一直站在那里一动都没有动喔?”
几个使臣看季然,他们知道季子御和季然是谁。对于这黑子殿下,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那双黑色的眼睛,看着你就让你觉得恐惧,好像心中最黑暗的东西会被那双眼睛吸出来。偏生那张脸长的精致又良善,挂着无辜老实的笑容。
在一看到季然的眼神的时候,几位就和被雷劈了一样收回眼神:“我们总归要知道,楚云国是不是有这个能力,真正值得我们夕照国来求救。”
呵……季然眯着眼笑了,这就是死要面子的类型。
季傲天一摆手,一脸大方道:“那众位使臣还要试探几天,用什么方式来看看楚云国的能力?朕乐意奉陪。”
几个使臣面面相觑,其中那个脾气大的已经在咬牙了。这季傲天是厉害,这话的意思不就是你们想要试探,好,我们楚云国陪着你。看到第最后是谁玩不起!要来求救就要要来求救的姿态。
“陛下,的确是我们莽撞了。”使臣认真地看着季傲天,跪地道,“这是我们的失误,只要陛下愿意出手援助,在事情结束之后,我愿意以死谢罪。”
家庭勾了勾嘴角:“你行那么大的礼,朕可受不起。而且,朕要你的命干嘛?皮糙肉厚不能吃,拿命也换不来某些人的命是不是啊?”
使臣们的脸色简直称得上可怜了,就在这时他们看到季傲天用下巴点点季子御和季然:“你们求我有什么用啊,要求的两个人在那里呢。”
季然看季子御,眨眨眼,他们这算是被算计了?
133。来日方长
季傲天既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人进入了楚云国境内,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几个人的目的。对季然和季子御的能耐也有所了解。
要季然和季子御真心实意帮忙可不容易,会感受到季然与季子御之间的关系算是一大收获。
现在,他挑着眉看季然和季子御:“朕的十七殿下和十八殿下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父皇不是说要他们求我们吗?”季然惊讶状。
那脾气火爆的使臣出口就道:“殿下,我们代表的是夕照国!”
“就是因为你们代表的是夕照国,关系到夕照国不少人的生死呢吧?”季然脸上挂着笑容,“不好好考虑一下?”
另外一位使臣用力拉住他,然后抬起头看了季然一眼,弯腰行礼:“尊贵的殿下,希望能得到您的援助之手。”
季然笑得更灿烂了:“嗯,很真诚。但是可惜求错人了。”
众人看他用手拍了拍季子御的肩膀:“这个才是能帮到你们的殿下呀。”
看到季然这副偷偷咬着牙,为被算计了感到不满的模样,季子御眼中浮现笑意。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让季然整个人都酸的发麻。
想到之前季子御拿出的那些个东西,季然就忍不住皱眉,条状的软膏,不用多说是做什么用的。想来昨天晚上,季子御也应该塞了一条进去。季然有些不甘心,明明两人都是少年体格,同样年龄,昨天晚上一开始他的气势也不弱,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被吃干抹净了。否则,这药膏就不是用着自己身上了!
等等!季子御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准备这么充分的?清理、润滑的时候塞的!
想到这里,季然就想倒抽一口凉气。不会从更早开始,季子御就在等着他自己扑上去的一天吧?
看到季然眼中怀疑又纠结的神色,季子御略有些困难地收回眼神。对那几人说道:“那个跟着你们的遮遮掩掩的人不用再躲了。”
季子御说话本来就是这种口气,冰冷的,每一个都带着尖锐的冰渣子。几个使臣都是一个激灵,那原本被季然气得火冒三丈的也被这种冰冷语气冻住了气焰。
最后无奈,跑到御书房外面去放了个信号弹。
怀德带着两队侍卫去宫门口带人,留下房中的几人大眼瞪小眼。
季子御看季然是真的累了,有些心疼昨天晚上太不温柔了。
像是知道季子御在想什么,季然凑到他耳边:“不用想着在床上对我怎么温柔,因为……”
季然拖长了语调,伸出舌头在季子御耳蜗里轻轻戳一下,舔一舔:“因为,我也想在床上把你贯穿,不带任何怜惜,让你求饶。在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和气息。”
季子御一脸冷静地听着他说这么劲爆的话,在他退开的时候却轻轻勾了勾唇角,眼瞳的色泽变得很淡,被唤醒的野兽蠢蠢欲动。
抬头,看到季子御一双眼就和昨天晚上一样,眸色浅淡,一直死死盯着自己。季然心跳漏了几拍,然后是更加不甘示弱地瞪视回去。
季傲天也没心思接待那几个使臣,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少年窃窃私语,互不相让的模样。
几个使臣原本是想说话的,只是一来帝王气势太强,他们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二来,旁边的双生子殿下们的气氛实在是怪异。于是,四个人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站在一旁就当自己是装饰。
被季然一双晶亮的眼睛看着,里面带着不服输的火气,星星点点地点缀在眼底噼里啪啦炸裂般的碎光。少年的眉眼显得很精致,但是因为削瘦而更加明显的线条让他看起来硬朗了些。这种硬朗在此时,只会让人更加想撕破它,征服它。
看着那英挺的眉皱起,带着碎光的眼睛迷蒙地含着水汽,就和昨天一般……
“失陪。”
在四位使臣目瞪口呆中,季子御就这么拎着季然的肩膀消失在房中。他们看了看端着茶杯的帝王,竟没有看到任何不悦的迹象!楚云皇该对那对双生子多么放纵!
当然,放纵季然与季子御的绝对不是季傲天,而是他们自己。
季子御把季然狠狠压在假山上,膝盖嵌进季然的两条腿中间,强迫地压紧,然后摩擦。
季然伸手捏他下巴,往自己这边凑了凑:“呐,想做什么,我的哥哥?”
“你说呢?”季子御按着他肩膀的手顺势往下,探进了他的衣服中,“反应这么激烈?”
该硬的地方都硬了,而该软的地方也都软了。季然咬着牙忍着身下传来的阵阵酥麻,看着季子御一张薄唇开开合合,一口就咬了上去。
是真咬,恶狠狠地咬的季子御眉头一皱。然后松开了牙关,让季然的舌头长驱直入。然后就是厚实的舌头包裹而上,激烈地吸吮吞咽。就好像他引诱着季然一步步把感情完全交付一样,没有犹豫,又那么自然。
在两人舌尖相触的瞬间,季然觉得脑中炸开了花。想到他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背后是凹凸不平的假山石头,脸庞有挂下来的几根草。夜风凉得彻骨,而身上覆盖的人却把这些凉意赶走的一丝不剩。
快烧起来了!
其实今天醒来到现在,只要季子御触碰到自己季然就有这种感觉。无法遏制的,想要拉过这个人,按着自己的性子来,吞噬他、揉碎他。
然而,此时被吞噬被捏碎的却要成了自己。
男人间爆发出来的征服欲,性欲,从心底翻涌而上的暴虐此时碰触在一起,几乎超过了身体可以承担的负荷。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狂野又猛烈。哪里是别人能看到的季然和季子御,又哪里是十七殿下和十八殿下。
这两具死死相抵的少年身体,属于两个男人。
季然学着季子御抬起膝盖轻轻蹭着他也开始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