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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谰池上-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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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道。喻朝河还让我谁也别说自己上京来。不然你以为我乐意啊。骑马屁股多疼!”
  李瑄城若有所思:“小太子这是玩得哪出?你说呢,穆修白?”
  穆修白听到自己的名字还是有反应的,他从叠围棋子中抬起头来看着两人。
  江烟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傻子。”
  李瑄城笑道:“你别看不起他,傻子知道的东西可不少。”
  穆修白似乎知道他们在骂自己,愤然地把叠起来的棋子按塌了。
  只不过除了上次那一回,穆修白再也没有提过除沉珠,便是李瑄城套他说话也不成。李瑄城只好自己做些猜想,他倒是不信祁千祉拿到了除沉珠。而且除沉珠这种东西太虚无飘渺,小太子如今一身孑然,便是拿到了也无甚用处。“得除沉珠者得天下”,放在王庭或许还有几分道理,放在庸人手里,再如何也无济于事。况这一句本说的就是得之者为是正统之意,不过是被类于尹天禄这类装神弄鬼之人神话了一番。
  穆修白的疯病一直让他一筹莫展,既然事件大体平复,李瑄城也正打算研究研究怎么医治。
  “既然没事了,你也快醒来。日日犯着疯病,我和凛冬吃的你一脚到现在都没好。”
  穆修白不记得自己踩人踹人的事了,所以也不明白李瑄城在说什么。
  江烟“噗嗤”地笑出来,他今早见凛冬时凛冬的面上还肿着一块,道:“穆修白真是真人不露面啊,替我报了和凛冬的一箭之仇。”
  李瑄城斜他一眼:“我会原话转告凛冬。”
  江烟忙道:“别别别!凛冬姐姐受伤我心疼还来不及!”
  李瑄城道:“我前些日子总是繁忙,今天替他扎个针罢。江烟你在,也正好学着。”
  穆修白听别的没有很懂,听到扎针就蹿起来,道:“不要扎我!”
  “去抓他回来。”
  江烟道:“诶!好嘞!”
  穆修白面上已经光洁了不少,在熏香的作用下睡得也非常安谧。闭着的双目上盖着多层的眼睑,近睫毛处生着一抹自然的浅灰。穆修白的睫毛不是非常浓密,但是上下都生得一般长,也因为如此上翘下弯,闭上时睫毛相合尤其精巧。眉毛之前被剃掉了,眉骨上因为伤着了也留了疤,这会儿没人帮他画眉只有些很浅很少的眉痕。好在穆修白近来消瘦,看着倒是五官都更显眼了些。
  看他睡着的时候,倒完全不会联想到方才疯疯癫癫的模样。李瑄城指间夹着数枚银针,施针的动作极其果断。就看见穆修白睡梦里蹙起了眉心。
  江烟对于学医还是非常专注的,完全不复此人平日的任意胡来。
  李瑄城一边施针,一边和江烟讲解。顺便讲了下银针钉入何处穴位会确保致人疯癫而不死——虽说是凛冬的教习范围了。
  仆从来传话说冷池笙求见。李瑄城知道是来道谢的,便道:“不见了罢。回绝的时候客气些。”
  那仆从道:“来人说若是大人不见,便要我转告,之前不识真才,是他无目之甚。”
  李瑄城听此话便笑了:“那你回他,是我无目。”
  喻家和史家都是望族,子孙多才俊。但是名门望族与普通官员不同,官员随风倒,两家却任王朝交替始终不倒。之前他问喻朝河买谁的人情,便是冷池笙在太子一方,喻朝河才也站在太子一方。他初时没料到京中事情如此之急,也是卖喻家一个人情才答应回泷上替喻家婆婆医治。
  何况冷池笙确实是大材,祁千祉以后要有了冷池笙,他也就可以少掺和些事情。
  祁钺虽然治了尹天禄之罪,又不愿承认他自己逼死了祁千祉。长公主为此大发雷霆,祁钺这回连半句话也不敢回了,毕竟理亏。
  萧皇后萧藕色见尹天禄已经失势,祁嵊的态度已经转变大半,就想来和祁钺说出实情,让陛下快派人去找祁千祉。
  没想在门口遇上了长公主。
  长公主道:“祉儿可能没死这事,不急着告诉陛下。”
  萧藕色道:“为何……”
  长公主道:“我为何知道?是淮九兆告诉我的。”
  “淮大人有心了。”
  “陛下恐怕还是不愿意承认他错杀了老四。你先让他哭几天罢。”
  萧藕色无言,见长公主面色不豫,便也只好回了明心殿。
  祁嵊的军队迫近京师。消息传来,卫将军程省礼半夜惊起,连夜警戒京中。
  李瑄城闻风也吃了一惊,不知道祁嵊居然真的敢搬军队过来。
  “小太子要再不回来,尚贤苑都要长草了。”
  祁嵊写了一封奏折,奏折中大意如此,父皇太过偏袒,儿臣不甘心才出此下策,儿臣的军队不会踏入京中一步,但是若是父皇不答应,儿臣也不会退兵。愿父皇得以福寿安康。
  祁钺接到折子就撕了,恨恨道:“好啊,朕的儿子都是好样的!”
  程省礼道:“是否要点起狼烟?”
  大司马晏炎年岁已高,大司马虽是武职,但是只管军备粮草,并不带兵。晏炎也只在重大之事上才被召入宣室殿。他缓缓道:“广沙王并非要真对陛下不利,让各处藩王进京勤王,倒是会引起更大的动乱。”
  宣室丞顾成尹马上也跟上说:“大司马所言在理,狼烟还是暂且莫点。楚夫人也在宫中,广沙王应当不会轻举妄动。”
  金相金永旭道:“然围城之困不得不解。”
  便让人去北海密召萧麒领兵回来救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早了些!不过是过渡章,觉得这章的章名有点文不对题()
顺便有人和我说神医渣,我想说……神医那么聪明,弄死穆小受分分钟的事情好么!总不可能还没什么感情没什么关系就把人捧着各种肆意纵容吧…!而且就算神医看人只看脸他也还是直的啊!

☆、章十七回主承虬(一)

  楚夫人到了祁钺的书房,哭得一抽一抽地,十分可怜:“陛下要怪,便来怪我吧!是我没有将嵊儿教好。他从小便入不得陛下的眼……他驻守边关,才养出这样的脾气,自然不比祁景凉在京中享清福的好脾气……”
  “是我没有教好他……我就不该教他什么精忠报国之事……就不该教他人要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然他也不会不会这么努力,还是……还是入不得陛下的眼睛……”
  “嵊儿带的这些兵力,根本不能对京中起到什么威胁。四皇子在时,这不是嵊儿的便也就不是嵊儿的,便是四皇子平日荒唐,我也教嵊儿不是他的不要去觊觎。可是四皇子不幸,眼下陛下膝下再无一人比嵊儿适合这太子之位。陛下却立那祁景凉……陛下将心比心,让嵊儿如何咽得下这口气。这是他父皇对他的轻视啊……”
  祁钺被她这一哭,突然觉得自己确实亏欠祁嵊颇多。祁千祉自小就受万人瞩目。祁嵊虽为长子,也一直优秀,但是他却没有看见。祁嵊驻守边关,他这个做父亲的却防他兵权……
  祁钺道:“夫人缓些……”
  楚夫人见祁钺有些软化,趁势继续哭道:“嵊儿纵然有错,可是陛下何时才能不偏颇呢……?”
  是啊,要是他不偏颇,不让祁景凉当太子,事情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而且自己这一病,老四这一死,祁钺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是老了,觉得太累了。
  祁钺又思考了一日。对着一室的重臣,以及长公主在侧,终于道:“他要这太子之位,我给了便是。”
  便叫余忆过来,着手拟写诏书。
  长公主这时才道:“老四没死。”
  祁钺差点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长公主重复道:“我说太子没死。”
  祁钺道:“所以你才让朕立祁景凉?”
  长公主道:“并非如此。我那时也不知此事。我只觉老大不是心性良善之人。”
  祁钺的声音已经带了不知是喜悦还是惊讶的颤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又见皇后萧藕色一脸镇静,旋即怒道:“皇后,你也知道?”
  萧藕色垂目道:“陛下恕罪……”
  祁钺指着她,手指哆哆嗦嗦,情绪中已经带有激动和气愤,口里道:“你,你们何时知道的?”
  萧藕色面目如常:“是我将祉儿放出宫去。”
  “……既如此,前些日子尹天禄潜逃,你便应该告诉我。”
  长公主接话道:“告诉你?我让皇后不要说的。你如此执迷不悟,现在兵临城下,倒好清醒清醒!”
  祁钺道:“事已至此,你也别对老大有偏见。”
  “我这不是偏见。”
  祁钺只作没听见,道:“老四没死就好,没死就好……老四人呢?
  “流落在外,不知行踪。”
  众人的神色一下子又黯了下来。
  祁钺道:“那现在如何是好?老大在郊野陈兵,老四又不见人……怎么,怎么就没有一个叫朕省心的?”
  “陛下先派人去寻四殿下吧。”
  此事自然也传到了城外祁嵊处。
  祁嵊帐中有位得力将领名为黄婴,闻此对祁嵊道:“殿下,宫中说四皇子未死,我们是否应该快些攻城?”
  梁衡道:“将军且慢,宫中所知四皇子未死,当是四皇子出逃时事。至于后来国师让邴怀志邴大人到沧水渡口围杀,邴大人亲眼所见,当不会有假。”梁衡此人是祁嵊帐中的谋士。
  另一名将领名为宋朗,附和道:“邴大人我信得过!我们按计划走就是!”
  梁衡道:“殿下,我们还是先按着原计划行事。四皇子的下落再多做些查探,此事事关成败,还是小心为上。”
  祁嵊也道:“祁千祉的命应该没有那么大。”
  梁衡道:“殿下,臣有一事禀报,国师出逃,至今无下落。”
  “国师到底是如何被按上了通敌谋叛的罪名?”
  梁衡按了按额角,道:“尹天禄,臣斗胆……殿下不如就让他坐实这私通南梁的罪名吧。”
  “梁大人是指……?”
  “谋叛是十重罪之一,应当救不下来……尹天禄若被抓获,嘴不严供出些什么,恐对殿下不利。”
  “梁大人考虑颇周。只是此人确实是个妙人,我留他日后也有些用处……国师此人也还是梁大人荐人有功啊。”
  梁衡非常坚持,声音也缓缓的,有些刻意地压低:“以防万一。殿下,我们不能保证他们还会不会对尹天禄进行彻查。推波助澜,恐怕是眼下唯一的选择了,让此事趁早结案,不要引火烧到自己身上。”
  “……那此事便由你安排吧。”
  梁衡却还是没走。祁嵊道:“还有何事?”
  “尹天禄这罪着实坐得虚妄,应当是有人暗中作梗……且尹天禄但凡有些劣迹,我也已经让人尽数掩盖,确保无人可以攻其短处;可是对方却避开这些难拿的把柄,捕风捉影造出尹天禄私通南梁的罪名……使得太子冤雪得昭,我们无可招架。臣以为此人实在不可小觑。殿下不好奇此事会出自谁之手笔?”
  祁嵊道:“太子的谋士尽数在诏狱。难道是金相,还是李德山,或者说……长公主?”
  “臣以为不是金相,金相虽为太子岳父,必定站在太子一方,但是此一招行事诡谲,不像金相平素所为;至于李德山,李彻死后,李家早已散了,且李德山也不是什么有才之人。长公主素和李家交好,也喜欢祁千祉,倒有些可能。不过臣直觉不是长公主,对方布置得十分精妙,且试图极度地缩短过程。若殿下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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