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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命大臣自顾不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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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配,我不配。”许观尘气极反笑,提起拳头,狠狠地砸在木栏杆上,“我就是又愚又迂,不配当这个劳什子顾命大臣。”
自方才他又开始说话,钟遥便不再做声,许观尘以为他不喜欢听自己说气话,也就不再说下去,又是撑着头发呆。
其实钟遥早就被小成公公请走,在他身后的,换了个人。
萧贽揽着他的腰,把他从栏杆上抱下来。
许观尘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慌道:“你做什么?”
看清楚来人之后,又恍惚道:“什么时候换人了?你在这儿站多久了?我跟钟遥说话,你怎么能偷听呢?”
萧贽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往回走:“这么会说,不如送你去御史台。”
萧贽一路把他抱回煦春殿,解了外衫,拾掇拾掇,丢在榻上,用被子打包成粽子。
许观尘努力翻了个身,从榻上坐起来:“柴伯他……”
萧贽把他推回去:“你睡觉罢。”
许观尘心中咯噔一声,连忙再一次坐起来:“你可别趁着我睡着了,派人把柴伯给……这样不行!”
“知道。”
想想他这个人,从前还把人从楼上推下去,还把人浸在湖里过,许观尘又道:“也不许动他。”
“知道了,你看重他。”萧贽淡淡道,“他既然看重定国公府,朕直接跟他说,是朕强要你的,若有不遵,满门抄斩。你为了定国公府,委屈雌伏。”
“呃……这样的话……陛下,你要被群臣……”
许观尘转念一想,萧贽从来霸道,好像也不是没有被群臣参过,他还是五殿下的时候,平均每年犯大事五六回,每回都引得群臣出动。
“还是以后再说吧,要这样说,柴伯可能会联合几位公爷。”许观尘挠挠头,“其实柴伯应该不单是为了定国公府,他就是怕我不成亲没孩子。”
萧贽不语,只是上下扫了他一眼。
许观尘浑然不觉,叹了口气,倒在榻上:“明日我看看远房里有没有合适的孩子……”
吹了灯,萧贽放下帷帐,在他身边躺下。
许观尘继续咕哝道:“柴伯怎么非要我成亲呢?可是我要是把你我的婚书拿给他看,他恐怕会气死。还非要我要个孩子,我一个人,我怎么给他弄一个孩子?总不能去河边蹲着,捡一个给他。末了就骗他说,那是三清神仙被我感动了,送我一个孩子?”
他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萧贽有没有在听,便用手碰了碰萧贽:“萧遇之,你睡了吗?”
萧贽抱住他:“没有。”
“诶,什么东西……”许观尘一愣,顿时慌了手脚,想要推开他,“我在正经说事情,你在干什么?”
萧贽只把他抱得更紧,还往前挺了挺腰,低声道:“你说要个孩子。”
“啊,你这个人……”许观尘气得抓起被子,就狠狠地拍了一下床榻。又拽着被子,奋力地要挣脱,却被萧贽又抓回去了,“我怎么能……”
“不试试怎么知道?”
许观尘使劲往前逃:“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有什么好试的?”
萧贽哑着嗓子道:“你别乱动。”
许观尘一下子就僵住了:“我还吃药呢,你不能……你再这个样子,我用太极推云手了,我用推云手很疼的……”
“嗯。”萧贽凑过去亲亲他,“那你用手罢。”
许观尘捶床:“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萧贽叹了一声,阴恻恻地道:“若有不遵,除你之外,满门抄斩。”
许观尘被他吓了一跳,正出神的时候,萧贽便把住了他的手。
萧贽蹭开他的衣领,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低声道:“你要是还为定国公府的爵位心烦,朕把你的爵位削了,把你迎进宫里做皇后不就好了?”
许观尘猛地回头,见他面色不似作假,忙道:“不可以。”
恐怕他是被吓着了,萧贽揉揉他的脑袋,半真半假地说:“那你就好好听话。”
折腾到很晚,次日醒来时,香炉里还有残香,淡淡轻烟。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就照在榻前一小块地儿上。
许观尘披起衣裳,小成公公在外边听见动静,进进出出,很利索地捧了柳枝茶叶、热水巾子进来。
许观尘拢了拢头发,含着茶叶,问道:“柴伯走了么?”
小成公公递来柳枝:“一早就走了,小公爷睡得熟,喊不起来。柴爷自个儿也说,不要惊动小公爷。”
许观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小成公公问道:“小公爷是不是有事情要嘱咐柴爷?有什么事情,吩咐奴才也是一样的。”
许观尘也不避讳他,只道:“想从远房里边挑一个孩子来养着,日后袭爵。”
“是。”小成公公转身,往香炉中添了新香。
他的动作很快,早晨许观尘才跟他提了一句,下午他就把定国公府远房里合适人选的名册整理好了。
小成公公笑着道:“都是些年岁不大的小孩子,还有几篇他们做的文章,小公爷若是有看着喜欢的,先挑出来,改日再见一见。”
许观尘道过谢,不自觉想到,像这样的厉害人物,应当入朝为官的。若是当年没有抄家入宫,还不知道会是何等的风流人物。
小成公公却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温和人物,给许观尘倒了茶:“小公爷慢慢看。”
许观尘就盘腿坐在萧贽身边,把名册与文章看了一些。萧贽正批折子,他随眼一瞥,就看见折上一个很厉害的字眼——“逐”。
放逐。
许观尘一时好奇,便问:“这又是哪家?”
萧贽冷冷道:“端王府。”
许观尘撑着头想事情。
端王府的老王爷,是先皇的兄弟。
十多年前,雁北与西陵对峙,剑拔弩张,远比此时紧张,因此,朝中大半武将都守在雁北,端老王爷也是其中一位。
后来与西陵一战,雁北几乎陷落,端老王爷与许观尘一位叔叔共同守城,双双战死。
端老王爷战死的时候,留在金陵城中端王妃还没有子嗣。
老王爷战死之后,有一位西南的夫人随棺椁回京,端老王爷的旧部唤她“小夫人”,是老王爷在雁北娶的夫人。
这位小夫人,带来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端老王爷的旧部唤“小王爷”,也给当时要给老王爷殉死的王妃带来了活路。
两位夫人一同将孩子抚养长大。
那孩子原本没有把名字写在族谱上,后来取了名字,叫做“萧绝”。
绝门绝户,或者说绝处逢生。
府里有两位娘亲宠着,又是端王府最后的血脉,所以萧绝任性妄为,很小的时候就是金陵城纨绔之首。他能每天换一种花样玩儿,不带重样儿的。
等等……许观尘一激灵,旁的人喊他“小王爷”,还有纨绔爱玩儿。
怎么越想,越像是……
许观尘摸摸鼻尖,轻声问道:“端王府的小王爷,是我们前几日下山时碰见的,那个让我给他看手相的?”

第37章被咬野史

“端王府的小王爷,就是那个让看手相的?”111111
萧贽点了点头,将批好的折子甩到一边去。
许观尘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还真是冤家,这下惨了,便问:“那端王府犯什么事儿了?”
萧贽却不答,连看也不看他。
“那就是……没犯事儿了?”许观尘试探道,“那他惹着你了?”
许观尘用手指戳戳他:“你怎么不说话呀?”
默了一会儿,许观尘轻声道:“流放是很重的罪,你给恩宁侯府定罪的时候,恩宁侯夫人要我求情,我没有。但是这回不太一样,那位小王爷,应该罪不至此吧?”
“啪嗒”一声,萧贽把手里的笔折断了。
许观尘默默地在心里计数,本月无辜折断笔杆,第二枝。
许观尘又道:“要是因为上回看手相那事儿,我不是用拂尘抽了他一顿么?那也就算了吧?”
萧贽阴恻恻地看了他一眼:“你非要给他求情?”
“总不能真把那小王爷弄去流放吧?”许观尘眨眨眼睛,掐着小指尾,试探道,“就换个轻一点儿的?”
萧贽把那折子捞过来,递给许观尘,又把朱砂御笔丢给他,冷冷道:“你写。”
许观尘接笔接得不稳,朱砂在素白的衣袖上画出一道很长的痕迹,他用指尖摸了摸,又染了一手的红颜色。
“那我……”许观尘捡起笔,看着他,想看看他说这话到底是真是假,“可就真写了?”
“写。”
“这个小王爷……”许观尘想了想,“他既然那么爱玩儿,不如就拘着他,让他去守城门吧?做巡街捕快也行?你看……”
萧贽仍道:“你写。”
“噢,那我就写了。”
后来许观尘才知道,萧贽非要把小王爷萧绝赶出金陵,是因为那段日子,萧绝在金陵城里,大肆宣扬,自己对宫里一位小公公一见倾心,要能让他再那小公公一面,他此生死而无憾。
另外,萧绝还四处托人打听,重金悬赏,看那位小公公到底是谁。
旁的人不知道,话传到萧贽耳里,萧贽就知道了,那位小公公,其实是位小公爷,名唤许观尘。
许观尘挽袖提笔,斟酌词句,把先前萧贽批在折子上的句子都改了,把“放逐”变作“授职”,让萧绝麻溜地收拾东西,去看守城门。
写完之后,许观尘放下笔,吹干笔迹,将折子合上,双手捧着,还给萧贽。
萧贽的面色愈发阴沉,许观尘觉着不对,解释道:“我问了你三遍了,是你让我写的。”
许观尘眉头一皱,忽然想起萧贽口是心非的毛病来。想了想,又道:“陛下,你想不想吃橘子?”
“不想。”萧贽看他,“你想吃?”
“我也不想。”许观尘捂脸,“太酸了。”
插科打诨,转移话题。
他不说话,许观尘便反客为主:“陛下要把小王爷赶出金陵,那陛下是不是先跟我解释一下,小金鱼的事情?萧绝又不是公爷,据我所知,他又不常在宫中出入,你赏给他小金鱼做什么?你什么时候给他的?他家里还有几条小金鱼?”
夺命三连问。
“不是我给他的。”萧贽正色道,“是先皇给他爹的。”
“嗯?真的假的?”许观尘怀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抓着他的衣袖,笑着问道,“酸不酸?酸不酸?”
不酸,甜得很。
小成公公将定国公府远房中人的名册整理出来,许观尘看过之后,亲自勾了几个孩子的名字,准备什么时候见一见。若是可以,日后的定国公爵,就传给他们中的一位了。
小成公公原说派人吩咐一声,让定国公府的远房也做好准备,派出去的人,不到半日便回来了。
小成公公回禀道:“小公爷,他们说,府里柴爷也在办这件事。想来,奴才是不用再插手了。”
许观尘心中松了一口气,笑了笑,道:“那就让柴伯去办吧,你也不用再操劳了。”
他原以为上回与柴伯谈那一番话,闹得不欢而散,要说服柴伯,恐怕还得花一阵工夫。
现在看来,柴伯也没有那样固执。
为这件事儿,许观尘特意捡起早已经丢下的孩童启蒙识字的本子,挑了一些,又列了书单,只等柴伯挑人。
又过了几日,定国公府果真派人送信儿来,要许观尘回去一趟,挑挑人。
许观尘想了想,还是决定第二日就回去。
晚上收拾东西,许观尘背对着萧贽,把这几日收拾的书册都塞进包袱里。
萧贽把他放在榻上的包袱推到一边,坐到他面前,别有意味地问他:“就这么想要一个孩子?”
“嗯……”许观尘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
萧贽随手拿起他的书册来翻,许观尘也不继续收拾了,在他对面坐下,又推开窗子。
二月底的天,春日风暖。
“我就回去两日,后天下午就回来了。”许观尘解释道,“这阵子病好了许多,这几日不去,日后养病,又要几个月,恐怕就没时候了。”
许观尘撑着头:“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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