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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人,你不能先解下腰带救你爹啊?等你把人叫来,要是他已经掉下去了怎么办?”
说着他又眨动双眼,这动作实在是可爱透顶且灵气逼人,少瞳被他天真烂漫的样子逗得笑出声来,又道:“多谢你救了我爹。你叫什么名字?”
凤麒不想让人知道他太子的身份,随口道:“你就叫我小麒吧,我从乡下来,想在京城找份差事。”
少瞳一听,道:“小小年纪就独自出门在外,你的乡下是在哪里?”
凤麒除了皇宫京城还去过哪里。一时想不出来,便道:“乡下就是乡下呗!怎么还分哪里的乡下?”
梵老爷感激他救了自己的性命,见他俏皮可爱,也心生喜欢,立即开口道:“小麒若是不嫌弃,可愿意在这状元府做些差事?”
此言正中凤麒下怀,也顾不上太子不太子,急忙点点头。
只要能与志同道合的梵少瞳一块切磋写出更多的怪异文章,他做什么都好。
他开心地对少瞳说:“状元郎,你可是天下第一的读书人。我以后日日跟着你,你凡事可照顾着点,以后有你享不尽的好处!”
看他扭扭捏捏的样子,少瞳觉得莫名其妙,他将凤麒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番,像是摸小孩子一样的摸摸凤麒的头,靠近那张可爱无比的脸,又想起早上的对联,道:“你不怕我吃了你么?”
凤麒顽皮的呶呶嘴,唇边的酒窝如同花朵盛开一样美丽:“其实‘坐站行卧’皆为卧的,除了蛇外还有毛毛虫啊,青蛙也可以吃毛毛虫的,那又谁说得清究竟是你吃我还是我吃你呢?”
少瞳也没想他竟会如此反应,笑道:“不错,有前途!”
凤麒心中自得。
当然有前途啦!这样傻的对联除了状元也只有他这个榜眼才会想到。
凤麒知道少瞳就快成亲了,对像正是虞香妃的外甥女雪云。心中不知为何暗骂虞香妃多事,连别人的终生大事也要插上一脚。
他在宫中早听说新科状元的老娘因年轻之时未能入宫,受了刺激,故一直忌恨宫中之人。就连少瞳此次入宫受封,她还百般阻挠。
凤麒一根肠子通到底,也不顾什么忌讳,直接道:“你娘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入不了宫就恨了这么多年,动不动就生气,宫里的人又没碍着她!”
才说到这里,就被少瞳打断。他脸上的表情显然变得严厉。
“好了!你若要住在此处,最好先学得乖巧一点!”
凤麒被他一唬,气道: “凶什么凶?我又没说错,你娘她啊,入不了皇宫便恨所有宫中之人,那投不了胎,岂不还要杀了阎王全家?”
“住口。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出口污蔑当今状元的娘!”
少瞳虽知娘这块心病是有所不妥,但他极为尊敬娘。不愿听到他人对她出言不敬。
凤麒也来了气,哼道:“状元算个屁!你若好好疼我,绝不会只是个状元!”
梵老爷见他二人要吵,立刻打圆场道:“少瞳,既然小麒想跟着你,你就收了他吧!”
看爹像是累了,少瞳不再跟凤麒废话。狠狠瞪他一眼,让他不要再糊说。却遭来凤麒捷足先登的一个鬼脸。
厨房之中,凤麒正在边擦边骂,谁能想到他堂堂一个太子竟要帮忙刷碗洗碟子,而原本想好要与少瞳好好切磋的计划却因几日来从未见到过他而流产。
想到少瞳不久就要娶雪云过门,他更觉得气不往一处打,越骂越气,越气还刷得越起劲。
“本太子如此甜美可爱,他竟几日不来看我,定是与虞香妃的外甥女私会去了,等我回到了皇宫,不撤了他的状元的头衔,赶他和他的老娘一起回乡下种地,这他们一辈子去忌恨皇宫吧!哈哈哈……”
笑到最后,他自己也觉没了底气,明明是自己跑出来找乐子的。怎能动不动就想着太子的特权?
发泄过后仍是要完成手头的工作,凤麒板着一张苦瓜脸,他分来状元府几日皆是做些粗活。
突然背后有人碰他,凤麒将脸转了过去,他虽在生气,但样子仍不减可爱。
来了的人是自称状元府的炊事老大,见凤麒美丽无比,竟傻傻地看了半天,淌下口水。
凤麒递给他条毛巾,老大这才回过神来,问道:“这是做什么?”
凤麒嫌他恶心,挥手道:“老大,你口水流下来啦,擦一擦吧!掉在碗里等会我又要重洗!”
见老大真的去擦,他又嘟嘟囔囔发起牢骚:“真是什么宅子出什么样的人,跟一辈子没见美男子似的?都没素质!”
小史写完了,不敢轻易写悲了,这个绝对不是悲
第二章
凤麒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从没做过这样苦苦差使,如今要他每日像仆役一般任人呼来唤去,心情当然郁闷。
正碰上炊事房老大用色迷迷的眼神看他,更是逼着他把所有不满发泄了出来,把老大讨不到老婆的事也拿来叫骂。
即使凤麒再如何可爱,这样出言不逊,是人听了都会发火。此刻老大的脸色正越发难看,板起脸来训道:“你好大的胆子!在这状元府里哪个下人见了我不叫一声老大!你敢对我发火,不怕我给你好看?”
凤麒心情本来就不好,过去在宫里还有个傻瓜一样的绋绿给他出出气。但此刻他好像并未意识到这是在宫外,听别人这样顶撞他,立刻回话道:“给我好看?这真是秦始皇统一中国后最大的笑话!我不剥了你全家的皮,你就该捂着嘴偷笑了!”
老大看凤麒纤弱无比,腰细得如同杨柳一般,好似一折就会断。这样的身材亏他还说得出这种大话!
见凤麒生得唇红齿白,秀发闪烁着黑亮的光泽,蛾眉微弯,朱唇如蜜。瞬间,老大看他眼神又带了淫邪。
他走去奸笑道:“听你这口气好像连当今皇上也认识似的!难不成还是宫里来的?”
凤麒苦笑,还连皇上也认识呢!他就是未来的皇上!
看老大进来后影响到他工作,手边还有一大堆碟子没有洗。凤麒不耐烦地挥手道:“宫里有什么稀奇,都玩腻了!走开走开!到外头候着,我不叫你,不许进来!”
老大被他的气势震慑,一时之间竟语塞起来。但看他一碰便要倒的身子,还敢如此狂妄,猜测凤麒只是在虚张声势,不但不怕,还抓起他的手摸了一把。
凤麒皮肤细滑,他一摸便停不了手,戏谑道:“你的手又软又白,皮肤比女子还滑嫩,你说宫里也玩腻了,以前是不是做娈童的?我知道做这行欲求极高,那我将就将就,帮你解决一下!”
老大这人过了而立仍未讨到老婆,见了漂亮人儿便会冲动。凤麒刚才使坏,更让他起了色心,竟然真的拉着凤麒霸王硬上弓。
他强行把他抱在怀里,摸索到凤麒的腰带。
“小美人,别急噢!我知道你快烧起来了,马上就好!”老大呼呼喘着气,对着凤麒的嘴巴就要亲下去。
凤麒连忙扭头躲过,他被如此下流的话污辱,还被这样侵犯,气得一脚踹上老大的命根。见他夹拢了腿滚在地上哀叫,凤麒仍不泄恨,干脆坐到他的身上就“噼噼啪啪”一阵狂打。
凤麒越打越起劲,眼里却充满着严厉之色:“你这个无耻的下流坯,宫里都没人敢惹我,你竟敢摸我的手,企图亲我的嘴,还说我是娈童,你知不知道有一种刑罚就是割了人的头舌再让你吃下去,下次再惹我,我就命人割了你全家的舌头!”
到底人瘦,打了几下,又被老大猛地推开。凤麒见形势不妙,操起一边的盘子就朝他砸去,老大左躲右闪,二人立刻又扭打成一片。
凤麒知道自己力气比不过他,便尽量采取远距离做战技术。短短片刻,厨房中的盘子已被他扔了大半。吵闹声引来了其他仆人前来观战,所谓碗碟不长眼,几名无辜群众也身中碟弹。
倾刻,原本两人的扭打转换成几人的扭打,几人的扭打又转换成整个状元府全体下人的扭打!
状元府刹时热闹非凡,据现场目击者证实,此乃入住以后发生的最大规模的下人群殴流血事件。放眼整个状元府,遍地净是碗碟的碎片。
凤麒好容易挤出身,却发现在人群中已找不到真正与他干架的老大,拍拍屁股,他选择跑路。
状元府刚刚落成,少瞳又要常常入宫熟识同僚,忙得不可开交。府上之事,他一人管不了,梵夫人又回乡省亲,梵老爷年岁已高,不适合打理。
因此大多事务皆是由管家徐妈处理。徐妈是梵夫人出嫁一起陪嫁过来的,管起事来算个行家里手,梵家上下都对她十分信任。
整个状元府上上下下的仆役估算也有百来个,每日纠纷着实不少,但经过徐妈排解后,竟很少有人不从,可见她管事的本领确实了得。
所以仆人之间的事,不论大小,都会找徐妈排解。
今日,经验老道的徐妈竟苦着脸来找少瞳。一见他就连连赔罪:“少爷,徐妈有罪,管不住那帮下人。让他们结党私斗,还把府中的所有碗碟都砸得干干净净。我实在不能胜任管家一责,等夫人回来,请少爷向我问她好,徐妈要回乡下去了……”
少瞳从小是被徐妈看着长大,也有感情,从未见她如此颓然。立刻扶她坐下,寻问原因。
徐妈叹道:“事因炊事房的老大与小麒发生口角,先是二人互斗,斗不过竟各自找来帮手,在府中大打出手,把整个状元府弄得鸡飞狗跳。我前去阻拦还险些被天降的盘子给打到!”
少瞳早听过老大,对他向无好感。
此人平时就爱凭着自己的在下人中有些势力而作威作福,干活还爱偷懒。府中仆人无不个个惧他三分。此次竟有人向他挑战,实在是件快事。
但当少瞳听到凤麒的名字时,心中漾过一丝震惊,这孩子油嘴滑舌,应该也没什么真本事,怎么敢去惹那霸王般的老大。
少瞳劝慰了徐妈两句,大声向外呼道:“把肇事者带进来!”
炊房老大迫不及待的走进厢内,他头上已挂了彩,身上也有数道伤痕,想必是众仆役见此次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都冲上去打了他所致。
凤麒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破一些,但他一脸无所谓地跑进厢。终于又见到了少瞳,他不禁对他甜甜一笑。只可惜少瞳正要审他们,对那笑容视毫无反应。
上次凤麒出口污蔑了娘,已让他对这个自以为聪明的小孩讨厌不已。
炊房老大先下手为强,连忙上前行礼。指着凤麒道:“少爷,这小子干活偷懒,我教训他几句,他不服,出手打人,还叫来一大帮下人群殴我一人,以至我身体与精神两方面受到严重挫伤!不是后来府中盘子全扔光了,我早就被他们给砸死了!”
少瞳先前已听徐妈说了事情原由,也有一定了解,知道老大虽然恶劣,但说得也并非全是假话。何况涉及面如此广的群殴事件,他更不会信口雌黄地乱讲。
少瞳转向凤麒:“你如何解释?”
凤麒几日不见他,现在见到了,脑中突然浮出一个俗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们都几日不见了,那要隔了多少秋啊!
心中思念不已,他仍然对少瞳甜甜一笑,并朝他抛了个媚眼,心想:这应该就叫暗送秋波吧!
少瞳当着众人面,深觉此事要好好处理。竟然连徐妈也受了委屈。对凤麒的一番可爱举动,他理也不理。
凤麒硬挤了两下,就快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