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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娼-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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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同音遗憾地收扇,“那下次吧,我再逗留下去怕是要遭人起疑。”
  行至门口,他又停下,“渊澄,你关在我刑部大牢的那些个要犯六七年了吧?打算何时处决?”
  渊澄勾了下嘴,一股子吊儿郎当,“皇粮都吃六七年了,不在乎多一年半载,帮我养着,自然有用处。”
  曲同音耸耸肩,施然离去。
  幸亏刑部大牢死囚犯多,根本无人问津,即说有用,便养着就是。
  目送一眼曲同音,渊澄怏怏不乐往西厢去。
  早有提过往他膳食中下毒的前例,这位文公子还真不懂避讳,不止嘴上说说,居然铁着头来请了。
  一进院门,便闻到空气中一股怪味,似有似无地飘着。
  直到听见哞地一声牛叫,他才恍然想起,这家院子里养着青牛!
  来都来了,况且那只清风灌袖白袍纯然的身影已经朝他飘来,那笑脸看着还十分地干净善良,他只好咽下这口气。
  “王爷。”
  走到他面前文无隅睁着一双亮堂的瑞凤眼打躬。
  与那日讨要赏钱的眼神简直神似。
  渊澄甚至怀疑自己在他眼里是否就是一张张银票。
  渊澄嗯了声,兴致不高。
  一进门就听见稀碎的叽喳声,循声看去,窗台上一只金光灿灿的鸟笼,里头三只随处可见的麻雀。
  他忍不住戏谑道,“你还真是富贵逼人啊!”
  文无隅知他瞧见自己的宝贝鸟和笼,保持一贯的谦逊道,“王爷见笑了,王爷才是腰缠万贯,用文曲的话说,拔根汗毛都比我们的腰粗。”
  一旁努力做隐形人的文曲莫名被自家主子提及,觉得被出卖了,瞪圆了眼剐他,碍于不怒自威的王爷在,敢怒不敢言。


第12章 
  同样扎眼的还有个文曲,一身光鲜亮丽的衣裳杵在檀木圆桌旁。
  和桌上盛在银质菜碟里五颜六色的菜肴交相辉映,好一幅花红叶绿的美景。
  渊澄实在欣赏不来,于是挑背对文曲的位置落座。
  文曲没点眼色,光站着不伺候,他家主子不拘泥主仆规矩,因此他不懂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主子,牛还没吃,我喂牛去咯?”
  敢情牛比较重要。
  渊澄眉心一抽,暗暗叹气,转念一想岂不拿自己和青牛相提并论,气叹得更深了,
  “你就这么怕我?”
  文曲头摇成一柄拨浪鼓,“没有没有,我怕伺候不好王爷。”
  文无隅接道,“文曲,给王爷报报菜名。”赖他不辨菽麦,留下文曲只为这一个目的。
  文曲一听拿手的来了,忙走前一步挨个指银碟开始报菜,“青龙卧雪,双娇争春,翠柳啼红,游龙戏凤,披星戴月,大浪淘沙……没了。”
  打仔细瞧吧,也就是些青瓜蘑菇芥蓝茼蒿之类的蔬菜。
  文无隅笑着递上银筷,“王爷尝尝。”
  渊澄耐着性子把一桌子素菜尝遍,老实讲味道确实不错,比后厨掌勺师傅高一筹,刀功亦是上乘,精雕细琢具备顶高的观赏度。
  前次因为称不上吻的吻而被讨赏之缘故,他现在看文无隅的笑脸,有些不自在,毫无情趣可言,一个字,俗。
  渊澄搁下银筷接过文无隅一早举着的方巾擦了擦手,点评道,“武曲有点做菜的功夫。”
  文曲缩在后面瞪了眼文无隅。
  文无隅意会,忙就道,“武曲的功夫里没少文曲的功劳,他行动不便,这些菜肴都是文曲整备的,看这刀功摆盘,精美如画,可知他并非一无是处。”
  文曲得意的表情僵住,“你夸我还是骂我呐!”
  渊澄被这一嗓子吼得耳鸣不止,躲身拿手赶他,“站门口去。”
  文曲偷偷翻白眼悻悻领命。
  常言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渊澄揉揉眉心,问,“说吧,无利不起早的文公子这次又想要多少?”
  文无隅没个羞臊样,爽快道,“吾不要打赏,只院里的这两个,整日清闲,吾想不如王爷把他们二人收去王府后厨,一来他们菜做得好,二来,也能领份工钱。”
  渊澄眉梢上挑,盯文无隅虚怀若谷又不失诚挚的表情,
  话语耐人寻味,“我总觉得文公子身残志坚,独有一种四两拨千斤之气韵。”
  门口文曲好学,新得了个词条,重复嘟囔,“四两拨千斤…”
  文无隅坦定,先看了眼文曲,为他作解释,“与这意思差不远的还有句叫,扮猪吃老虎。”
  继而道,“王爷太过抬举了。四两拨千斤,千斤力在后,吾没那个能耐。吾入世这些年,多的不敢狂语,秉持道之本,吾深谙一理,做人要居于深谷,方能仰望山巅,知天地之阔。故此王爷的一点点恩泽,对吾等那也是天恩浩荡。”
  马屁拍得啪啪响,渊澄支额淡笑,不怎么领情,“道德经有句极为在理,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举之。”
  文无隅轻叹道,“王爷又曲解在下。后一句,将欲取之,必固与之。吾身无长物,只有向王爷求赏的份。”
  这时文曲插了句嘴,“叨叨叨的,你们在说啥?”
  渊澄侧目,笑着,“你主子在教我们如何做人,你听懂了吗?”
  文曲想了想,说道,“我就听懂啥站在谷底才能看到山顶,猪吃老虎…照这个意思,是不是挖个坑进去,才知道地有多厚?你不怕把自己给埋咯。”
  渊澄被逗笑,“哎,要不赏你家文曲一把古琴,让他闲暇时去对青牛弹,修心养性。”
  文无隅颔首,“好极,那琴弦必须是金的。”
  文曲保持最后一点倔强不屑地哼气,“对牛弹琴?我疯了不成。不过要是赏把纯金的琴给我,我勉强接受。”
  渊澄闷声笑,捏起空碗敲了敲桌子,“表现得好,可以考虑。”
  这般明显的暗示,文曲再看不懂就是真傻了,只见他喜笑颜开,颠着碎步跑去盛饭。
  等王爷酒足饭饱,要离席而去时,文无隅有恃无恐,追问道,
  “方才说的,王爷准么?”
  渊澄很是满意这场素食宴,大手一挥应下,“准了,明儿开始,你进阁伺候,连齐会传你。”
  王爷第二次发话,可就不是说说而已。
  翌日。
  果然见连齐来传话。
  斜阳夕照,暖光游弋。
  香炉照旧袅袅升烟。
  文无隅刚一踏入门槛,身后的门便呼地一声关牢,他原本不作多想,因阁内突然暗下,不由得心里一紧。
  此阁内他亲眼见证过人头是如何落地的。
  环顾左右不见皮鞭之类的玩物,只有落地烛台上红烛青烟冉冉。
  “王爷?”文无隅弱声弱气地轻唤。
  “进来。”
  屏风后传出慵懒的声音。文无隅绕过,隔着一层薄纱帐,一个人影仰卧软榻,探身进去,就见王爷身着宽大的缎袍,闭着眼手臂盖在额上。
  隔了一会没见动静,渊澄睁开了眼,“等什么,开始吧?”
  文无隅茫然道,“就这样做?”
  “你想怎样?”
  “没有道具。”
  渊澄气笑,撑软榻坐起,“今天没心思打你,改日把大理寺天牢里七十二般刑具搬回府,随便怎么玩都成。”
  言罢他后仰躺下,墨瞳一紧缩,不容置否道,“现在,用嘴。”
  文无隅尴尬了,开口气虚,“吾不会。”
  渊澄一愣,“你说什么?”
  “吾不会用嘴。”
  做娼的不会吹箫,好新鲜。渊澄竟一时无语。
  “不要紧,上下之用异曲同工,文公子聪慧过人,一点就通,跪这儿。”最后渊澄一把扯开袍子,将他按倒榻前的软垫。
  文无隅自知逃不了,心一横动手解系带,有备无患地说了句,“要是弄疼王爷,王爷千万别恼。”
  渊澄一脸厉害色,不言而喻。
  “吾明白了,王爷怕是嫌脏。”
  说罢张嘴啃过去。
  渊澄猝不及防,倒嘶冷气,弹坐起抓住他的头发使劲后扯,一手捏他下颚迫使他张大口,“再敢咬到磕到,小心你一口牙齿,我保证你,下辈子只能吃豆腐过活。”
  文无隅乖乖点头,尽量控制上下齿的张合,尽量模仿到位。
  小半个时辰过后,在王爷逼不得已亲自操控他的脑袋下,终于伴随一股腥味盈溢圆满成功。
  渊澄当时就捂住他的嘴往他胸口捶了一拳,逼他咽下去。
  最后很是贴心得抹去他脸上的一道白,没见他表现反常,比如呕吐这种情况,颇觉意外,于是赞道,
  “不错。明早下朝之后你就过来。”
  文无隅抿着嘴奉上绝美的笑容,点点头。
  “可以走了。”渊澄低笑着整束衣袍。
  文无隅无视那张恶意得逞的脸,憋着满腹汹涌,从容离去。


第13章 
  这天下朝出宫路上,渊澄被徐靖云叫住。
  说抓到个疑似赫平章的嫌犯,请他过去大理寺看看。
  此事要大理寺少卿亲自出马,原因很简单。京兆府治理整个京城,是皇城不大不小的门面,皇帝过问了几句,于是抓捕行动便提升到一个重要层面。
  但只是个疑似嫌犯而已,完全无需大理寺卿去亲审。
  徐靖云这么做,无他,为圆清明前夕偶遇的谎。
  通缉犯半年无踪无迹,却在短短几天内忽然落网,想想都令人发笑,渊澄不忍戳破他,吩咐轿辇往大理寺去。
  刑房昏暗阴晦,随处可见形形色色的刑具,散发着腐朽的气味。
  隔间里还未用刑的嫌犯毫发无损地被铁链锁在十字架上。
  炭炉里一把烙铁烧了很久,半截手柄和烙铁头埋在通红的炭堆中,仿佛融化了一般。
  “王爷请看。”徐靖云递去一张面皮。
  渊澄只瞧着用手摸一下,做工粗糙手感像树脂,虽润滑但会拉手,这种皮贴脸上不仅不透气,还得再修饰,是最低等的易容术。
  “在哪抓到他的?”渊澄走近了打量那人,衣裳破旧,脸上肤色与脖颈及手部相近,偏古铜色,一看便知不是经常带那种面具。
  “回王爷,就在京兆府附近。”
  “喂,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赫平章。”嫌犯见二人走来忙焦急道。
  “你说你只是路过,据我所知你在京兆府周围游荡了不止两天。”
  嫌犯反而笑起来,“就凭这个,即便我有意学赫平章盗官银,不是还没下手吗?这也算犯罪啊?那世上有杀人打劫念头的都该抓。大人难道没有过一点点恶念?也趁早把自己抓起来吧。”
  “狡辩!你最好老实交代,别逼我们动刑。”徐靖云厉声道。
  渊澄心中生疑,看样子这嫌犯非是徐靖云随便抓来糊弄他的,遂问道,“你为何要效仿赫平章?”
  嫌犯嬉笑道,“这位大人没听清吗?我说的是即便,没说要效仿啊。我们江湖中人最忌讳和官府打交道,小到县衙大到刑部,更别说大理寺,我们躲都来不及。”
  渊澄审视着他,倏地灵光一现,忧心道,“既然你已经进到大理寺,不说出点什么,恐怕这天牢你再出不去了。”
  嫌犯却觉得此人说笑,“大人,我一身清白,不至于下半辈子坐穿牢底吧?你们办案的,不讲证据吗?”
  “说不说吧?”渊澄声色平静得挑了挑烙铁。
  炭堆冒出一团火星子,热气蒸腾扑面。
  嫌犯立马心虚了,连忙道,“我说我说,有人出钱让我戴那张恶心的面具在京兆府门前晃悠,一天一百两。”
  “是谁?”徐靖云追问道。
  嫌犯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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