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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娼-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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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齐禀罢,杵一旁无所适从,总感觉这一趟娄瀛之行,讨了满怀的尴尬。
  渊澄挥手示意他告退,赤脚踩上床榻盘腿而坐,“你师父是个有趣的老头吧?有机会给我引见一下。”
  文无隅也把两腿收合盘坐,“王爷想出家?”
  “定要出家才能得见尊师?”
  “那倒不是,吾以为王爷拜入师尊门下,修炼三年五载,宗师之位非你莫属。如此吾也好归,若不然,得二十年之后才能给王爷引见,一旦回去,便再也出不得了。”
  渊澄煞有介事地频频点头,“为你的自由着想,不见也罢。”
  留候的小厮叩门,“王爷,该换药了。”
  文无隅很自然地欠身,看架势似要揽下这差事。
  王爷没说不许,小厮便自觉退下。
  而后就是一段羞于人闻的对话。
  “你到底会不会,轻一点…”
  “这样呢?不痛了吧?”
  “还是痛,再轻一点,慢一点…”
  “已经够轻了……”
  “嘶~”
  “对不住,对不住,一下没控制住力气……”
  “照你这么下去,我得痛死…”
  “那长痛不如短痛,王爷忍一忍…一会儿上药时该不会痛了,可好?”
  “……来吧。”


第65章 
  这天,一辆普普通通的四轮马车停在距离王府还有百丈远的空地。
  好一会才下来三个人,其中两人手肘上挂着四个大得夸张的食盒,以至于走路姿势活像只鸭子。
  蹒跚至正门,文曲瞪了眼谢晚成,意思让他按约定行事。
  约定其实很简单,便是由谢晚成叫门。
  谢晚成这次没抵赖,收到眼神就抱了拳踏前几步,“小哥,麻烦通报一声,文公子的两位家仆求见文公子。”
  王府侍卫探头看向墙根被食盒压得气喘吁吁的二人,文曲皮笑了下回应,侍卫自然认得他,道了声稍等,便往府里去。
  没多久只见连齐孤身出来,扫三人一眼,“进去吧。”
  “走走走…”
  得到准许,文曲扛上食盒催促谢晚成入府,谢晚成却退让一旁,“我就不去了。”
  “为啥?”文曲问,都到门口了来个不去是几个意思。
  “我,”谢晚成拧眉,故作忧郁,“暂时不想见他。”
  不想见谁,文曲没问,这话耳熟他前几天才讲过,于是朝谢晚成狠狠翻白眼,领着武曲进门,轻车熟路往西厢去。
  连齐并未尾随,依然站门口,两人左看右看终于是对上眼,
  “你真要在这等?”
  “方才不是说了。”
  “你不想见文公子?”连齐又问,惯有的面目表情。
  谢晚成够起个意味不明的笑,“我其实只是顺道看看你。”
  连齐老脸一僵,眼神忽地冷下几分。
  谢晚成见状噗嗤笑出声,“你这人老是那么正经,实话跟你说,我是不想见你家王爷,看吧,手下都没好脸色,更莫说他,我何必自讨没趣。”
  连齐别他一眼,正欲转身,谢晚成又接着道,“左右你也没事,咱们随便聊聊?”
  “聊什么?”连齐冷冷淡淡问一句。
  谢晚成没觉出自己此刻也是自讨没趣,抬手指那头马车,“这么一里一外站着被人瞧见多不好,烈日炎炎的,去车上歇会。”
  两旁侍卫成功被这逻辑吸引了目光,双双看着他。
  连齐犹豫片刻,当真迈开脚步。
  “许久不见你之前去了哪里?才回的吧?”
  车厢里没茶水没零嘴,两人就这么干坐着。
  阳光灿烂,车前两匹马驹交颈嘶喃。
  “去了白云观。”连齐回道。
  谢晚成怔了住,复问,“可曾见到我师父?”
  “不曾,不过你师父有话转告。”
  谢晚成竖起耳朵甚是认真等他后话。
  “要你速回白云观继承大业。”连齐说罢直直看着他。
  谢晚成眉心渐蹙,神情颇为凝重,“他老人家不行了?”
  连齐眉头不由自主跳了下,“带话的道童没说。”
  出乎意料的老实,谢晚成暗笑,“你不了解师父,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着呢,再活五百年不在话下,他总想骗我们回那闷死人的地方,自己好逍遥。这话你有告诉无隅吧?他肯定也不当真。”
  连齐闷声,微微点了点头。
  “我跟他讲好了,二十年之后再做决定,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妥协。”谢晚成自顾自话。
  连齐听得这句彻底没了声,此刻已证实文无隅所言无虚,他便不知聊什么为好。
  谢晚成却是话痨,把山道之险观邸之妙道众之非同常人一应问个遍。
  所谓的闲聊,全由谢晚成这把桨划动连齐这只船,絮絮叨叨也不觉尴尬。
  文曲走到西厢院门外,做贼似的先冒了个头探情况,院子里和从前一样,花草盆栽井然有序。
  就房门口有一人候立,很是敏锐得看向他。
  在那道陌生目光的注视下,文曲踏进门槛,弱弱唤了句,“主子,我和武曲来看你了。”
  屋里二人刚又换一轮新药,渊澄因为疼痛额头冒出细汗,面色不是尚佳,一转头看见文武曲负重累累站门口,模样甚为滑稽,立时展眉解颐,见他们放下食盒要跪,便挥了把手,“免了,我看看都什么好东西。”
  王爷面善,文曲也便如释重负,拎了食盒挨个打开,“也没啥新鲜玩意儿,我想来想去不知道带什么,就把店里卖得最好的几样拿来,你们尝尝。”
  文无隅延颈一瞧,险些跌下床,好家伙,烤鸡烤鸭烤鱼烤猪蹄,俱是荤食,幸亏另两盒有几样素菜和小甜点。
  渊澄扶额,“这些我府里不都有。”
  文曲垮下脸,略委屈,“我刚才说了不知道带什么。”
  文无隅捡盘甜点,往嘴里塞,边赞道,“好吃,这个王府没有,王爷尝尝?”
  说着递出瓷盘。
  渊澄看了眼红红绿绿的圆团子,兴趣不大。
  文无隅却站了起,捻一颗凑他嘴边,渊澄好歹是张了口。
  主仆三人表情如出一辙,直勾勾巴望王爷道句好。
  “还成。”渊澄品罢,主动捡了一颗。
  明明表情动作俱到位,显然很是合口味,偏吝啬得没句赞美之词。
  文无隅微不可见地摇下头,俯身又去挑了盘糕点。
  渊澄坐下床榻,顺手拿走他手中的瓷盘,吃得心安理得。
  文曲打进门就瞧见偌大一张矮得出奇的红木床,直觉告诉他不该问的别问,于是撩起衣裾席地而坐。
  他如今的扮相俨然是个有钱人,只是举手投足仍欠矜持。
  渊澄觑他一眼,眼角噙笑,“文老板,生意可好?”
  文曲手撕大鸡腿,武曲一只自己一只,无所顾忌地开始啃咬,“可好,每天饭点楼上楼下都能坐满,有时还排长队呢。”
  文无隅冁然,深感吾家有儿初长成,长歪长裂不要紧,重要的是终于不必靠他谋生。
  渊澄似见不得文曲安逸,话锋一转,“生意这般红火,我的那份几时给我?”
  文曲一大块肉含在嘴里愣住,“哈?什么那份?”
  “分红,怎么也得五成。”渊澄比出五根手指。
  文曲讶异地望文无隅,“主子,有这事吗?”
  文无隅同款讶异望渊澄,“有这事?”
  “有,”渊澄拿圆团塞他嘴,“点翠楼怎么来的你没数?”
  文无隅囫囵吞进接道,“白来的,刘大人怎敢问王爷要钱。”
  “那也是看我的面子,这你不能否认,只要五成分红已是贱卖,你们想空手套白狼?”
  话到这份上,破财事小,王爷面子事大,文曲两道眉毛塌拉成八字,“那…王爷能不能缓几天,最近有点周转不开……”
  这厮睁眼说瞎话的功力大为长进,渊澄自是乐不可言,憋着笑意又道,
  “点翠楼还是小了,你就没想过扩展财源?”
  文曲虽然爱财但生意经根本念不来,怯声弱气老实巴交回道,“我从没想过。”
  渊澄瞟了眼气定神闲猛吃点心的文无隅,忽然兴致缺缺,原想玩笑文曲,可奈何这家主子护犊,一点也不配合。
  却文无隅这时说道,“王爷可饶了文曲吧,他呀人头猪脑哪想得了这多,你行行好给指点指点,拿五成分红抵一条发财道,只赚不赔,是吧,文曲?”
  文曲忙不迭点头,“是啊是啊,王爷有什么高招?”
  渊澄别他一眼,微抬了下巴摆起架子来,“我这条发财路光五成可不够。”
  文曲又摸不着头了,睁大眼一顿眨,“王爷还想要多少?我家主子天天陪您吃陪您睡,都成三陪啦,等于是卖给您了,自家人别计较那么多嘛。”
  既是卖,还敢称自家人,这逻辑不得不服。
  文无隅一口恶气堵胸口,果然青出于蓝,为了钱自家主子也可拿来抵账。
  看文无隅受气,渊澄乐得笑声成串,而后款款道来,
  “点翠楼在城南,你往城北开家分店,待生意步入正轨,再进驻城东,如此四面八方遍地开花,不出十年,京城首富便是你文老爷!”
  首富这个字眼,顿时让文曲双眼冒金光,激动地直拍大腿,“好主意啊!我怎么没想到!改天我把那五成数出来,亲自送王爷手里!”
  这二人传授生意经时,文无隅默默把几盘点心一扫而空,对于王爷的生财之道不予置评,纸上谈兵谁都会。
  “不着急,你留作周转。预祝你财运亨通,文老板。”渊澄郑重其辞,有模有样地抱拳恭祝。
  “谢王爷指点,小的赚了钱一定不忘王爷大恩!”文曲紧随其后牢牢抱拳。
  文无隅哑然,捧着鼓鼓的肚皮各看一眼,两人这么对坐着互相作揖,颇像结拜异姓兄弟,搞笑。
  正此严肃之时,连齐匆匆叩门,紧而回禀,
  “主子,丧仪官宣丧,皇上驾崩…”
  一室的悄寂。
  好半晌才出个疑惑的声音,“驾崩…是死了?”
  渊澄沉沉叹一记,“是的,皇上驾崩,你的发财大计必须暂缓了。”
  “为、为啥?”文曲莫名舌头打结。
  “国丧期间,万民素衣简食,禁宴请礼乐。”文无隅解释道。
  文曲咬唇,耷拉着头似有些愤懑。
  这厮无知者无畏,胆大包天,敢露出这副表情,文无隅捡一颗小果子半分不留情掷他脸上,“富贵在天,取财有道,你作的什么模样,不要脑袋了?”
  文曲抓抓脸,讷讷应声,“知道了,我躲家里不出来可以吧。”
  也知连齐特意来禀,可见事关王爷,自觉收拾一地狼藉,“那我和武曲告辞了,过些时间再来看你。”


第66章 
  那厢扯七扯八摇了半晌船桨的谢晚成目送连齐匆忙离开,没多久便看见文武曲两人大摇大摆地走出王府。
  到底是心肺不全,一国之君皇帝驾崩,俨然不影响文曲的心情。
  回到点翠楼他便四处张望,看别家店铺挂起白布换上素服也忙活开。
  谢晚成得闲,和武曲两人悄悄躲二楼角落私语。
  一来谢晚成不大懂手语,二来防着文曲突然上楼,武曲拿指尖沾水在桌面写下一行字。
  王爷下月生辰,主子意在那日行动,由他拖住王爷。
  谢晚成两眼发亮,他等这天等得够久了,却见武曲又落字。
  皇帝驾崩意味着新君继位,自古新皇登基不免大赦天下以恩泽百姓之名笼络人心,文无隅在最后关头要他们暂且静观其变,若出意外再依计划行事。
  江风翻飞,桌上水字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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