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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风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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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并不了解许风流许大侠,他向来是独来独往,一年都不回来几次。他养大我?简直是笑话!”冬曲柳这话虽是故意说给上头的人听的,但却也是实话。在他的记忆力,只有冬姨这么个暖心人。许风流一年回风流阁的次数不超过十根手指头,每次回来呆的天数也不超过十根手指头。最让冬曲柳生气的时,他每次都是一身伤回来。
  “照你这么说,我抓你岂不是没有用?那依你之见,我是不是该放了你?”
  “你放不放我,是你的事。抓我有没有用,亦是你的事。与我商榷,怕会有损你的才智罢。”冬曲柳道,他猜想此人应是不过而立之年,但定是比自己年长。
  “我瞧你年纪轻轻,说起话来,要让人多难受辄有多难受。真是同许风流有得一比。”那人带笑道。
  许风流认识的人真不少,提起许风流的人为何总会笑起来?冬曲柳并不懂。
  冬曲柳压制着体内翻涌的热潮,难道真的与他之前猜想的一样。昏迷之前闻到的那香是——幽兰摄吗?
  幽兰摄:媚药,无论功力如何,皆会意乱情迷,而且三天里不与人交合,便会功力尽失。
  冬曲柳对鱼灵谷那些药材没有什么记忆,可是对于江湖药材秘册上的药药毒毒还是有些记忆的。十岁那年,许风流从江湖上弄来这么一本册子要他在十天内背好。到了第十天,冬曲柳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去见许风流,准备接受他的提问。结果许风流的屋子里空荡让人头大。冬曲柳气的倒头就睡,睡了两天两夜。
  “你不说话,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恶意的嘲笑似的关怀。
  冬曲柳并不想让人察觉异样,嗤鼻道“我爱同谁说话就同谁说话,爱什么时候说话就什么时候说话。你管不着!”
  “我是管不着你,可是我有权决定放不放你走。你的自由权在我手里。”那人道,“如果你愿意说两句好听的,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冬曲柳倔强道“你愿意放我还未必愿意走,你不愿意放,我若是想走,你功力再高,我也会拼尽最后一口气。冬曲柳的人生只能由自己做主!”
  一直活在许风流许大侠这六个字眼里,冬曲柳受够了。纵使他是养育了自己十五年的父亲,也不能使他丧失自己的斗志。
  “真没想到你在许风流的庇护下还能有这样的心志!”那人沈声道。“许风流,看来事情有趣多了,并不想你说的那么简单呢。”
  冬曲柳没有听懂他什么意思,便也不好作声。那人沈默片刻,道“我放你走!”
  话语即罢,一阵强大的力量将牢狱之门震开。
  “门已经开了,走不走随你。但你若走的话,从这门出去只有一条通向天境堡小竹轩的路,至於你会遇到什么人,哈哈,不好说。”
  那人的声音消失许久,冬曲柳觉察不到一丝他人存在的气息,这才起身至牢狱门口。
  走!我当然走。我不走,谁去救许风流许大侠!
  冬曲柳话带点憋屈的气,就同刚才那人交谈的几句话里,他觉得许风流许大侠并未被人关在天境堡的牢狱里。很明显,有人故意要整他。
  谁会对他下手?他并无仇家,无亲无故,除了是针对许风流的人,谁会记得他!                        
作者有话要说:  气死偶了,好不容易写好的稿子,竟被小侄女把偶的电脑搞成蓝屏,宝宝不得不重写,先前的思路瞬间被秒杀~~~~(>_<)~~~~

  ☆、狱中岁月(二)

  时樱为冬曲柳那一巴掌气得一路没有说话。时樱不说话,双展秀与秀姑亦不曾多言。时樱轩内谁人不知,轩主是碰不得的。任是同时樱一起长大的秀姑皆不曾轻易碰他。时樱轩内有一条深入人心的潜在规则,碰轩主即是与阎王会面,凶多吉少。狠点说,便是自寻死路。
  冬曲柳那一巴掌落下,轩主只是回敬他两记耳光。双展秀与秀姑皆是心知,冬曲柳不死,是因为许风流的存在。
  许风流在时樱的心里是一种神奇而诡异的存在。这是秀姑所知的。而双展秀只知许风流是轩主的朋友或敌人。
  时樱清楚的听见冬曲柳对双展秀说的那句话,‘给足了面子?是啊,他是给足了面子。给足了许风流许大侠的面子!’
  连他也觉得自己是在给许风流的面子吗?难道他堂堂一个时樱轩的轩主就不能随心所欲的做事?许风流,你究竟许谁的风流?!
  “轩主,前面便是天境堡了。我们是直接进去,还是另择时日?”双展秀问道。
  时樱抬眼看了看天境堡三个红底描金黑字,向秀姑道“秀姑,你觉得一境堡主出关了没有?”
  身着水花粉底长罗裙的女子点点头,白纱遮着娇巧的脸面,一双翦水灰瞳看向寻常人所不知道的天空。
  “可有异样?”时樱抬步向前,秀姑伸手挥出一道强光,天境堡三个字仿若沾染了血色一样红。
  “结界?”双展秀惊道。
  “展秀,这便是世人梦寐求之的红妖血。世人得之,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习武之人得之,修为大增,功力神化。”时樱道。
  双展秀点点头,叹道“没想到,天境堡竟有此物,给他们用,真是暴殄天物啊!”
  时樱不语,一片青色时樱花瓣点眉心,心语道“师兄,师弟来了,你,不出来迎接我吗?”
  天境堡的大殿内,前些日子刚出关的一境堡主正在听各门派派主的事务汇报,忽然一片青色时樱花花瓣落在掌心,接着一道久违的声音自脑海传来‘师兄,师弟来了,你,不出来迎接我吗?’
  “一如既往地傲慢与不恭,你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一境堡主半躺在殿椅上,神色慵懒间却自透着一股诡魅之气。一境堡主闭着双眼向时樱传去这句话。
  时樱听见回答,道“师兄如此懒散,不怕我攻了你的天境堡,让你无处可去?”
  一境但笑道,“说胡话是你的本事。师父在世时就说过,你的那点本事就别在我眼前挥霍了,若不念同门之情,时樱轩应该在天境堡内。”
  时樱不怒,语气却硬了起来,“师父也说过,但凡我若是及师兄七分之一的认真,早可将师兄你收於掌下。”
  “那么我便等你认真的那一天!”一境道。挥袖破了花瓣,青色的时樱花瓣像琉璃一样碎了一片天空。一境睁开双眼,冷冷道“你们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以为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就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吗?想糊弄我,你们还不够资格!”
  九派派主跪了一地,连忙磕头道,“属下办事不利,请堡主恕罪!”
  “一群废物!明日若还如此,我便不再留情!”一境坐直身子,冷冷道“书酩,你负责彻查此事!”
  “是!”身姿妩媚的女子娇声道。
  时樱摁着眉心的手刚放下,天境堡的大门便缓缓打开。时樱微哂,身形一窜,凌空降在一境面前。双展秀与秀姑快步跟上。
  “师兄,别来无恙!”时樱作礼道。
  “师弟还是爱在人前装君子!”一境调侃道。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师父偏偏喜欢我这一套。他老人家说这是礼数,师兄应该向我学习。”说起礼数这两个字,时樱的脑海唰的穿过一个人影。‘这只是个礼数问题!’那人气道。
  “师弟何时如此喜欢整这套虚的?师父不在了,也是我这个师兄教导不当,才让你如此好高骛远,尽说些常人不懂之话。”一境伸手作请,请他们入堡,“这些日子,你好生住着,我们师兄弟好好切磋一番,亦不枉师父他老人家对你我二人的期许。”
  “师兄客气了!”时樱沈在方才的回忆中,一时没注意一境的话,现在醒过神来方悔让一境占了便宜。
  是夜,师兄弟两人比起了拼酒。时樱的酒力向来不如一境。纵使一直酒不离身,现在与一境比起来竟还是毫无胜券可言。时樱抖了抖衣袍,强站起来,道“师兄,看来我的酒量还是敌不过你。”
  一境扶着他道,“师弟,你也唯有在这一点上直言不讳,相当坦诚。”
  时樱笑道,“师兄,你和我相比,也只有在这一点上觉得,自己更有优越感。”
  一境苦笑,“师弟,你这张嘴迟早会害了你!”深知时樱在自己面前的傲性,一境一境习以为常,偏偏时樱不分时间地点的提起,叫他头疼,无奈。
  “师兄,你这双手迟早也会害了你。不,是害死你。哈哈。”时樱撇开一境的搀扶,跌跌撞撞向小竹轩走去。
  在即将右拐入小竹轩的住处时,从左边忽然闯出一个人撞了他满怀。时樱抬起醉眼一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起怀中人的下巴,戏笑道“原来是你!这么晚了,还想着我呢?”
  “你!”冬曲柳被幽兰摄折磨的一身湿汗,体内热流乱窜,心脏热得似乎要化掉一般。费力推开时樱,冬曲柳发现自己竟是站不住了。
  可恨!冬曲柳攥紧软绵绵的拳头,拉下脸向时樱道“我中了幽兰摄,你,你有解药吗?”
  “幽兰摄?解药?”时樱反问道,眼神一阵恍惚,拉着冬曲柳向小竹轩走去。“跟我来!”
  两人步行至小竹轩发现屋内亮着灯,时樱进屋,一眼便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身上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羽衣。冬曲柳见此景,脸上又是一阵火热,身上似有一阵电流自各处传向欲y望之端。
  时樱竟是将人错看成许风流了。
  时樱伸手解开女子的穴位,扔了一件衣服给她,道“谁把你送来的就去找谁!”说的不动神色,女子却是被他的话语骇到了。穿了衣服,怔愣地看着他,嗫嚅道“奴婢不敢去找堡主。”
  “堡主?师兄?好啊,一境,你竟敢如此折辱我!”时樱道,“那你今晚便在这里住下,明天一早再回去。”
  这人会放过这个女人?冬曲柳暗自心想。堂堂时樱轩的轩主会有那么好心,放过这个女人说不定是另有所图。照着自己扭了脚的事情来看,时樱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显然,他可能想引出这女人的主子。如果这个女人能活到明天晚上,绝对是个奇迹。她应当烧高香。
  时樱看向冬曲柳,冷冷道,“跟我出来!”
  冬曲柳曲气似的看着他,嘲笑道道“有如此美人相伴,打扰了你的雅致,冬曲柳不敢当!”刚要抬步向外走去,双腿一软,人便向地面倾去。
  时樱急速移步,伸手托住他的身子,将人抱在怀中自小竹轩外凌空而去。天境堡至时樱轩也不过是常人步行一天的距离,此刻时樱敛全身之气,顺着风,以最快的速度抵达轩内。
  两人甫落定,冬曲柳双手便圈住他的脖颈难耐地扭着腰身。时樱看了眼怀中面色潮红的人儿,直接去了樱冰泉。
  解了衣物将人放进泉内,时樱一时失控将人当成许风流,推至泉内的岩石上吻了起来。冬冬曲柳从未经历过此事,睁着水汽朦胧的双眼,看着时樱近在咫尺的脸,心脏猛地一阵收缩,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时樱,喘着粗气道“我,我只要解药!你若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时樱被冬曲柳推开,泉水扑了一脸,登时清醒许多,呆呆地看了冬曲柳片刻,喃喃道“不是许风流啊!”
  怎么回事?竟然将这小子看成许风流了。师兄?难道是师兄?在同他拼酒的时候被他算计了?好啊,一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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