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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不了宇文执,而是根本下不了手。
宇文执叫来跟着自己的士兵,把高奕瑄捆起来。然后叫大夫给自己看左臂上的伤。宇文执一着急打伤了自己的左臂,暂时上不了战场,便跟高奕瑄在一起,回长安去了。
全远祺怎么也没想到宇文执会把高奕瑄带回长安来,明明以为告诉他乌月玉的事,他要么知难而退,要么冒险来杀宇文执。高奕瑄却跟宇文执回到了长安,重又住在洛水谢中,宇文执就直接跟高奕瑄说:“我这次不会放你回齐国了,你好好待在这里,如果想杀我,就自己找机会。”
洛水谢的守卫全都换成了宇文执仔细挑选来的新人。逸铭见高奕瑄又回来了,并未说什么,只当是他出去玩了几天,对待他还是原来的模样。宇文执不再整天待在宫里,一日三餐总要与高奕瑄一起吃。就算留下来过夜,也只是单纯地躺在床上睡觉。一切又仿佛回到了高奕瑄刚来长安时的模样。只是一直没见到全远祺。高奕瑄知道自己是真的杀不了宇文执,但他还是想把全远祺手上的乌月玉夺回来。总是无所事事地待在洛水谢也不是办法。可若要闹事,必须要先把宇文执支开。
又是一晚,宇文执和高奕瑄躺在床上,高奕瑄躺在里面,宇文执躺在外面。两人背对着背,中间隔了挺远的距离。两人躺下有一会儿了,高奕瑄突然开口:“你睡着了吗?”宇文执有些生气:“躺在你旁边,怎么可能睡得着?”
“那你怎么不碰我?”听到高奕瑄这么说,宇文执真想一翻身压在他身上,把他那件单薄的中衣扯破,吻他!咬他!狠狠地贯穿他!听他喊叫,听他呻吟,嘶吼着告诉他,每天躺在他身边,却什么也不能做,就是对自己最大折磨。但是宇文执压住了自己的欲望,犹豫了一会儿说:“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却得不到他的心,这对男人来说,有很大的挫败感。”
高奕瑄叹了口气说:“我想见全远祺。”
“所以你就想以自己的身体来换?”宇文执怒了,翻身骑在高奕瑄身上,双手压着高奕瑄的肩膀,狠狠地瞪着他。两人回来以后,高奕瑄心里有为哥哥报仇的事,两人的距离变得很远,再不能跟宇文执好好交谈。
“我没这么说,你若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高奕瑄躲着宇文执的眼神。
宇文执捧着高奕瑄的脸,逼迫他看自己,一字一顿道:“这、可、是、你、诱、惑、我、的。”说罢就覆上高奕瑄的双唇。宇文执禁欲太久,自从两个人从洛阳回来,宇文执就再没碰过高奕瑄。也没碰过别人。他知道高奕瑄逃跑有部分原因是自己强迫他,可最让宇文执伤心的是,高奕瑄宁愿回齐国去赴死,也不愿意留在自己府上。听说高奕瑄做了这个决定的时候,宇文执觉得自己对高奕瑄彻底没辙了,高奕瑄是他的克星,一遇到高奕瑄的事,他就没有理智可言。既然高奕瑄想要逃走,那就让他随他心意好了。于是宇文执放走独孤越泽,让高奕瑄了了心愿。可是离开了才发现,宇文执根本就离不开他。把他重新抓回来,却不敢对他怎么样。齐国现在闹成这副模样,高奕瑄的兄弟们也都死了。宇文执知道高奕瑄的难处,就一直小心翼翼,处处体谅。但是他忘记了一点,同样身为男人的高奕瑄,也是有欲望的。
衣衫褪尽,宇文执含住高奕瑄早已勃发的欲望。身边没有事先准备什么润滑的东西,宇文执又心急,便把手插到高奕瑄口中,高奕瑄并不反抗。唾液湿润之后,宇文执手指划着高奕瑄皮肤,从脖子一路往下,指尖划过的地方,留下一条淫靡的水渍。手指在腰间打了个转,绕道后方,试探着插入一根手指。高奕瑄轻哼了一声,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宇文执又加入第二根手指,嘴上也不放松。突然后穴紧缩,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宇文执口中。宇文执浅笑着向上含住高奕瑄的嘴唇,把口中的津液渡到他口中。手上加快速度,寻找着高奕瑄的敏感点。高奕瑄抱住宇文执的脖子,口中全是情欲,热气吐在宇文执的耳边道:“进来吧……”
宇文执如发了怒的雄狮,抱起高奕瑄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的欲望,冲入高奕瑄体内。高奕瑄太过着急,还未适应的甬道突然冲进来这么个庞然大物,还是让高奕瑄有些难以适应。他皱着眉等着宇文执的动作。宇文执吻上高奕瑄的唇,声音沙哑:“疼吗?”高奕瑄不耐烦地说:“别那么多废话。”宇文执扶着高奕瑄的腰,动作起来。
“啊……嗯啊……啊……啊……”高奕瑄被撞出迷乱的声音。确实很疼,但是也有快感,那快感随着宇文执的动作,一步步壮大。疼痛就成了调味剂,把身体推上另一个高端。高奕瑄颤抖着迎合他的动作,嘴中还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高奕瑄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欲望,跟着宇文执的动作,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勾在宇文执脖子上,抬高下巴去追寻宇文执的双唇。宇文执伏在高奕瑄身上,舌头探进高奕瑄口中。高奕瑄吮吸着宇文执的舌尖,鼻头蹭着宇文执的鼻头,交换着彼此的灼热的气息。
宇文执心中欢喜,加快了速度,临近高峰的边缘,宇文执推着高奕瑄的腰,要拔出来,高奕瑄却抱住宇文执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嗯……射在……在里面……嗯……啊……嗯啊……”宇文执的分!身跳动着,把灼热全数喷洒在高奕瑄体内深处。
高奕瑄从未这么热情过,之前跟高奕瑄的房事,多半是宇文执半强迫的,如今高奕瑄如此热情,宇文执身心都十分兴奋。两人欢好一次又一次。高奕瑄完全放开了自己,声音甚至有些放纵。
两人缠绵的声音太大,从屋子里传来,飘到守卫们的耳中。守卫们知趣地离洛水谢远了些。
半夜,宇文执安心地睡在高奕瑄身边,呼吸均匀。高奕瑄试探着叫了声宇文执的名字,宇文执太过操劳,已然熟睡,没有半点反应。高奕瑄小心翼翼地把宇文执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拿开,缓缓从宇文执怀中抽出身来。蹑手蹑脚地下床,穿好衣服,拿了匕首,重又坐在床边。他把匕首放在宇文执的脖子上,现在只需要轻轻一划,哥哥的仇,就报了。匕首下,是高奕瑄在宇文执脖子上留下的抓痕。高奕瑄收起匕首,在宇文执额头上,落了一个不轻不重地吻。在心里说了声永别,从窗子跳了出去。
☆、15…2
第二小节
小心躲过巡查的士兵,来到全远祺的房间,打开全远祺的房门,进门后,又小心把门关好。高奕瑄刚把门闩插好,腰还没直起来,就听到身后全远祺谨慎的声音:“是谁?”随即,一只胳膊就圈住了高奕瑄的脖子。全远祺看清来人,低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拿属于我的东西!”高奕瑄胳膊肘打在全远祺的腹部,拉着全远祺的胳膊,一个过肩摔把全远祺摔在地上。全远祺身子轻盈,一只脚先点了地,另一只脚向后一踢,正中高奕瑄的脑门,高奕瑄吃痛松开全远祺,退了几步。全远祺站直身子,笑道:“六爷怎么了?身体不方便?居然中了我的招。”高奕瑄扶了扶自己的腰,在心里骂了宇文执千万遍。
高奕瑄怒道:“把乌月玉还给我!”
“乌月玉从来都不是你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全远祺说的在理。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高奕瑄说着拔出匕首。匕首映着窗外的光,闪着微微寒意。屋内没有点灯,隐约中只看到匕首闪来闪去。两人似乎对声音这件事心照不宣,都把所有的声音降到最低,生怕被外面巡查的人发现。
灯亮起来的时候,全远祺已经被高奕瑄别了双臂在背上。高奕瑄点着一支蜡烛,对全远祺说:“把乌月玉给我。”全远祺一言不发。高奕瑄把匕首抵在全远祺脖子上,威胁道:“你要命还是要玉?”全远祺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妥协。他说:“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拿。”高奕瑄看了全远祺一眼,觉得他应该不会耍什么花样,便松开他。全远祺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出玉坠子。犹豫良久,递给高奕瑄。
高奕瑄把玉握在手里,百感交集。乌月玉较之以前,更温润通透了,玉上“乌月”二字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是当时人小,一只手抓它不住,如今放在手心里都嫌小了。高奕瑄摩挲了良久,缓缓把它举起来。全远祺慌忙抓住高奕瑄的手腕,警惕道:“你要干嘛?!”
“这是我哥哥的东西,我死不能带走,决不能落到仇人手里!”高奕瑄说着要从全远祺手中挣脱。全远祺按着高奕瑄手腕上的穴位,高奕瑄的手用不上力,玉坠子从手中滑落。全远祺接住玉就要逃。高奕瑄紧接着一掌打在全远祺的胸口,全远祺实实地吃了高奕瑄一掌,倒在地上,手中的玉滑了出去。全远祺看一眼玉,回头一看高奕瑄。高奕瑄正把匕首冲着玉坠子投出。全远祺来不及想,手已经捂在玉上。匕首从全远祺的手背刺入,贯穿。高奕瑄震惊。
全远祺用没受伤的手抓起玉坠子,塞在腰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全远祺叹了口气,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药和绷带。一咬牙,把匕首从手中拔出,血涌出来。咬住绷带的一头,一手扯着绷带,快速在手上缠了两圈。绷带瞬间被鲜血染红了。打开药瓶,把药粉胡乱地撒上去,又把剩下的绷带缠上,系好。
高奕瑄呆立在一旁,看着全远祺做完这一切。
全远祺本是江湖中人,以轻功和飞镖闻名天下。用飞镖的人都对自己的手十分爱护。全远祺的双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平时也注意细心打理。连手指甲都修剪得干净漂亮。飞镖高手视双手如生命。
“为什么不让我毁了它?”高奕瑄不理解。全远祺明明跟这块玉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我爱他。”全远祺说得云淡风轻。说完苦笑了一下,高奕瑄根本不会懂,他哪里知道全远祺说的是人,而他说的是玉。
“对你来说,这块玉没有任何意义,干嘛要这么为它拼命?”高奕瑄问。
“或许因为这块玉价值连城吧?”全远祺把玉从腰间取出,看看玉没有任何损伤,双眼中满是爱怜。
“你撒谎!”高奕瑄打开门,“不过我会找到真相的。”高奕瑄说罢一跃而去。高奕瑄已经没有勇气再去夺那块玉了。刚刚全远祺拿自己的手去挡匕首时,他就已经比任何人都配拥有乌月玉了。
天色微明,宇文执半醒半睡间感觉怀里空了。闭着眼睛摸索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宇文执猛地睁开眼,床上空空如也。宇文执从床上起来,边找边喊道:“奕瑄?奕瑄?奕瑄……”
“我在这里呢,大清早的喊什么?”高奕瑄正从丫头手里接过擦脸布来擦脸。回头不满地叮嘱宇文执。宇文执看到高奕瑄,松了口气。回内室披了件袍子,走出来。
洗了脸,高奕瑄坐在梳妆台前,让丫头给他梳头。太阳缓缓升起,温暖的阳光洒在屋子里,披在高奕瑄身上,头发上。宇文执坐在高奕瑄背后,静静地看着,有丫头过来要伺候他洗脸,他摆摆手,让她走开了。高奕瑄不爱簪子,多是用发带束发,一根月白色发带把乌黑的长发全部束在头顶,露出的后颈上还有昨晚宇文执偷偷留下的痕迹,只是在背面,高奕瑄从镜子里看不到。宇文执偷偷一笑。丫头送来衣服,高奕瑄把昨晚撕坏的衣服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