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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有卖早点的,我给您去买吧,您要吃什么?”刘影连忙爬起来找布鞋,可是那儿疼得要裂开了似的,腰也不听使唤,他皱着眉头,吃力的拽过了裤子,慢吞吞的穿了起来。
“你别忙了,我回贝勒府再吃,昨晚……把你弄疼了,我喝太多了,真对不住你!”他柔声道,纵横情场多年的他怎能不明白这孩子的心思,既然没有推脱就证明刘影是喜欢自个儿的,说太多解释的话就伤人了。
小影子愣了一下,赶忙道:“您喝高了嘛,再说我也没事儿,又不是大闺女,您别放在心上。”
贝勒爷穿好衣服,转过身对坐在炕上的他说道:“我先走了。”但直接走太操蛋了,他立马来到刘影跟前抱住了这孩子的肩膀,轻抚那瘦弱的脊背,以示安慰。
小影子很高兴,靠在载堃的臂弯里幸福的闭上了眼睛,此时此刻,所有的疼痛和委屈都不算什么了!
“以后有事儿尽管来找我,能帮你的,我一定不会推辞,我先回去了,你别送了。”贝勒爷说完就松开了臂弯,提着袍子下摆下楼。
“我知道了,您慢走。”刘影有点儿落寞的说道,就算他想送,也站不起来,后面好痛。
载堃怎么都觉得这话刺耳,就和迎来送往的姑娘似的,晚点儿让老周给小影子送痔疮药,再带点礼物来吧。
中午,老周就带着点心盒和药过来了,又拿了一袋新米和面,他有点儿猜出了主子和这孩子发生了啥,但做下人的还是别多嘴的好。
老周走了一会儿,凯尔索就到了,他来到二楼便看到脸色发白的刘影,还关切的问:“是不是病了,你赶紧歇着去吧,我盯着就成了。”
刘影坐在椅子上难受得要命,就算垫了个软垫子,还是疼得钻心,他难堪的答道:“我就是……痔疮犯了。”
“那可难受得紧,你别坐着了,去屋里躺着吧……你发烧了。”凯尔索赶忙走过来,摸了摸刘影的额头,还有些发烫呢。
“是嘛,那我真的要去躺着了,您有事喊我。”昨晚一定是在外面吹风着凉了,他艰难的撑起身子,挪着步子回了里屋。
子爵叹了口气,立马写了个字条让伙计回别院取药,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呢,估计是晚上嫌热,不盖被子着凉了。
不过,此时载堃却没功夫琢磨别的事了,他在贝勒府刚吃完就听到老周的传话,说载渝的嫡夫人茹梅难产过世了,他赶忙骑着马去了辅国公的府邸,就看到门口挂上白灯笼了,仆人也都披麻戴孝的,谁都不敢有笑脸儿。
贝勒爷来到了灵堂,载渝和载雁正坐在棺材旁低声说话,那棺木旁还有个小的,看来是大人和孩子都没了。
“你来了,坐吧。”载雁见到他,连忙抱拳行礼。
“别客气了,看我有什么能帮忙的么?”他问道,载渝的脸色非常难看,惨白中透着一丝憔悴,究竟还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并不爱妻子,但也是共同生活了多年的伴儿。
载渝苦着脸摆摆手:“您来了就成了。”茹梅,死前还叮嘱一定要留下孩子,不要管她,他当然是要先保大人了,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两人都没保住。
孙芙蓉也跟着忙来忙去,因为家里没有人管了,全都乱成一团,找人入殓,买棺材寿衣,发丧都是他一手操持的,这到也让载渝省了不少心,他只是担心载渝会因此而垮掉。
载堃先给逝者上香,随后才坐了下来问载渝:“办白事总要不少银子,明天我拿些给你,要是有难处尽管开口。”
“你就别破费了,钱我们家还能出得起……只是那么好的人就这样走了,我也实在是放不开!”他说着又落了泪,只怪从前对茹梅不够好,还总和她吵架,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得要死。
载雁也劝道:“别哭了,她看到会伤心的,人没了,就让她好好的走吧。”他发愁的到是弟弟续弦的事儿,现在提肯定不合适,怎么也得出了三个月的。
载渝擦了擦眼泪,转而叮嘱载堃:“别让凯尔索过来,家里办白事冲撞了不好。”他知道载堃刚得了第二个儿子,子爵还得喂奶,若是带不干净的东西回去,对小孩特别不利。
“嗯,我知道,安慰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得保重身体,你要是病了,茹梅会放不下的,而且芙蓉也会为你操心。”他看到芙蓉带着下人在准备出殡用的烧头,觉得挺安慰的,这真是载渝的福气,虽然妻子没了,但还能有个依靠的情人,而且特别的善解人意,他不由得又想起凯尔索来了,虽然他们也能推心置腹,但现在却总觉得二人中间隔着一道墙,有些话反到不能说了,或许吵架是个好办法?至少能让他们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强,但他又不想让凯尔索伤心,唉,真是为难啊!
“没有芙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垂下头,虽然整宿没睡,但现在他却没有困意了,可能人到这种时刻就会睡不着的。
吊唁的人走得差不多了,芙蓉才顾得上吃点东西,他吃完了马上就端着饭菜和茶来到了后院的卧房。
“您吃点儿吧?”他把饭菜放到桌上,坐到了载渝身边,柔声劝着。
辅国公见他来了,就强打精神答道:“一会儿我再吃,这几天能陪我吗?”他现在没有心情贪欢,只是想有人能留在身边,聊以慰藉。
“您不说我也会留下来的,现在只有我们二人,您要是还难过就尽管哭出来,不要憋在心里。”芙蓉说完便握住了丧妻之人的手,载渝就像个孩子一样的靠在他肩头呜咽着,在人后,这位备受尊重的皇亲也是个重感情,会为家人,爱人掉眼泪的真性情爷们儿。
“芙蓉会陪您到咽气的那一天,就算是生离死别,来世也会不离不弃,不会让您孤孤单单的。”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能享多少年的阳寿,即便不能陪着载渝走完一生,他也要在来世继续和这个人携手,他放不下载渝,因为辅国公是个没人照顾就会去做蠢事的糊涂虫。
载渝把手指放在他的唇上,摇头道:“别这么说,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还如何能活下去?”
芙蓉淡淡的笑了,连连点头,希望老天爷能开眼,让他们相濡以沫的走完这辈子。
☆、做贼心虚
载堃自那次“偷腥”之后,就有几分做贼心虚了,他一是怕子爵知道,二又觉得对不住人家孩子,想起刘影的乖巧就更加于心不忍了。
给茹梅发丧完的第二天傍晚,他便从外交部出来直奔了书局,这个点种已经打烊了,凯尔索应该也不在二楼办公。
他在附近买了些点心和熟肉,就牵着马进了院子,但今天刘影没有在厨房烧菜,应该是在二楼休息呢,他拿着东西上了楼,敲了敲里屋的门。
“小影子,是我,你在吧?”
屋里的人马上就打开了门,愉快的说着:“您怎么来了……我刚打算要睡了,还好只是犯困而已。”他刚刚病好,屁股也不痛了。
看到刘影挺有精神的样子,贝勒爷笑道:“我顺道儿过来看看你,给你带了点儿吃的,我放外面的桌上了。”
“您干嘛这么客气,我帮您倒水。”他走出里屋,点上油灯,外面立马就亮了起来,但这光线却是温和且暧昧的,单独和这个人相处就让他脸红心跳,呼吸急促,又想起不久之前的事来了。
载堃坐到了书桌边上,看着他忙着泡茶,就从容说道:“我本来早就应该过来的,可是堂弟在办丧事,所以就没顾得上……那天晚上醉后失态,应该坦诚的向你谢罪。”
小影子背对着他,眉头却拧在在一起,他并不想听这种道歉的话,反而会让自己更自卑,可还是保持着理智说:“我真的没事儿,谁都有喝醉的时候,偶尔也会做些出格的举动。”
载堃苦笑了一下:“这可并非只是出格儿而已了,你实话告诉我,想要什么?”补偿会让自己心里舒服点儿,也能让刘影得到实惠。
他把茶端到书桌上,轻描淡写的道:“若问我想要什么,那就是和从前一样,只当作没发生过就好。”但他的心里好疼,其实非常想把憋了很久的话讲出来,向这个男人倾诉几年以来的爱恋之情,可是他真的不能这么做。
贝勒爷可不是个缺心眼,他喝了半杯茶,低声又问:“你喜欢的是男人吧?”
刘影站在原地没吭声,仿佛默认了似的。
“过来。”载堃示意。
小影子走到了贵人跟前,载堃就把他搂入了怀,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用尽温柔的说:“虽然往后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毕竟你也是我的人了,希望你能依靠我,这样我也能安心。”
刘影抱着他的肩膀轻声说:“嗯,如果您希望,我会的,只是目前不曾有任何需要。”子爵太要强,让贝勒爷郁闷不已,男人(少部分靠后面吃饭的兔子除外)总希望恋人能依赖自己才觉得有成就感。
“你还真是善解人意。”贝勒爷摸摸他的头,微笑着的说道。
“能经常看到您,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他比不得外面的野花野草,无权要求其他的,这一场酒后的露水情缘,却影响了自己的一生。
贝勒爷将刘影搂紧,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就这么安慰安慰这孩子吧……
载堃从书局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在后院洗了澡就回到了卧室,看到凯尔索正坐在桌前算账,就柔声问:“孩子们都睡了吧?”
“都睡了,我也刚闲下来,饿了的话让他们帮您做点儿吃的。”子爵抬眼望了望自己的男人,也来不及却伺候此人了,到了每月的结账日他得把帐算清楚。
“我不饿,你也别太晚了,我先睡了,明日还得进宫呢。”他脱了衣服,赤膊的躺在了炕上,因为刚洗完澡,所以凉快得很,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凯尔索听到他的鼾声,幽幽的叹了口气,他们最近都太忙了,都没什么时间说上几句话,两个人过日子总得有一个顾着家,如果都只管外面的事,孩子们的教育也成了问题,他得多培养几个帮手才行,刘影这孩子不错,可也不能让人家负责所有的杂事,要不让三泉也过来得了。
九月底,凯尔索和德芳找来的教友谭氏(一位无儿女的孤苦寡妇)在英国大使馆登记了,为了让溥薆有合法的继承权,他带着自己的“妻子”回了英国,办理必要的法律手续,以便让他们成为法律上的夫妻,顺便处理下生意和合同上的事,要到圣诞节前才能回来,不过这次他可不会无缘无故“消失”了,两个孩子都是自己的心头肉,怎么放得下呢?
临走之前,载堃还是放不下心,拉着溥瑛,抱着溥薆一直送到火车站,让三十岁的谭氏也忍不住想笑了,她还对前来送行的闺蜜德芳说道:“贝勒爷真是个重情义的人呢,难得一见的好夫婿。”
徳芳小声道:“他这是怕子爵不回来了,你也不是外人了,往后我再慢慢和你说吧。”现在谭氏住在自己家里,她们几乎无话不谈,儿子小恬也十二岁了眼看着就快成人,她也想着将来能送小恬去英国留洋,将来无论发生什么变故都能有个好的出路,听说金凯日后要去伦敦念建筑,不如就让两个孩子作伴吧,也好有个照应。
谭氏点头:“我对他们的事蛮好奇的,怎样的缘分才能让他们走到一起的。”从前她参加过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