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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可对于这些老毛子,他们惹不得,人家的军队和大炮就在东北边儿上晃荡呢,俄国人可不像英国人和美国人似的为了赚钱为主,俄国这个独裁的国家要的就是你的领土。就算是一个小小的军官,他们也得小心翼翼的相处,尽量让人家满意,更何况牺牲的不过是个男戏子罢了。
芙蓉靠在椅子上,晕乎乎的答道:“我还是回去吧。”说完就要起身,可还没站稳,脚下就发软得要跌倒了。
袁二公子赶忙把他扶到椅子上,又劝道:“您就别客气了,咱们也不是生人,我让丫鬟扶您去客房。”他说完就招手让两个丫头过来,没等人同意就让丫鬟们搀扶着芙蓉进了后院的客房,转脸儿就去叫俄国佬了。
头晕的芙蓉躺在床上,任凭丫鬟们帮自己除了马褂和布鞋,就着单裤进了被窝,早知道就不来了,他原本就不善酒力,和载渝定的约会今日恐怕要泡汤了,他想着想着就渐渐的睡着了。
但他醒来的时候,却大事不好了,钝痛让他“啊啊”的叫出了声,可以和男子交汇的地方传出一阵阵异样的感受。
他惊慌的睁开眼,扭头看着背后一身体毛的俄国胖子,怒吼道:“滚开,别碰我,你这恶心的俄国佬!”但自己却被反绑着,胳膊腿捆在一道儿,后面完全打开,任由对方侵占,观摩,他只能徒劳的晃动身躯,完全无法反抗。
彼得用俄文眉飞色舞的说:“宝贝儿,你真紧啊,看来平常没少和男人玩儿。”说完又继续捏着他的细腰从后面捣鼓,虽然开始有些干涩,但弄了一会儿之后里面居然有汁液渗出,这可是上等货色。
芙蓉见他爽利得咬着牙频频撞击,屈辱得快掉下眼泪了,他虽然不是干净的,却希望今后能出淤泥而不染,好好的和载渝相伴,然而现在他却又被侮辱了,呵呵,谈不上什么侮辱吧,对别人来说他们这些唱戏的都是婊子,比窑姐干净不了几分,或许这头公猪还认为临幸自己是恩宠呢?
彼得不顾伶人的死活擅自弄着,汗珠顺着他粗大的毛孔往外流,他的那儿也濒临零界点了,使劲的往里努,可是对方却死也不肯再出一声了,弄得他好没兴致。
芙蓉以为这就结束了,不禁暗自松了口气,但他没看到对方离开,只是扭过腰去拿桌边的手帕擦汗,看样子是还要再玩儿一次,他顿时愤怒不已,破口大骂:“畜牲,赶紧放开我!”
彼得喘着粗气把他的身子翻转过来,阴笑着说:“我知道你在骂我,但是没关系,谁让你那么令人销魂呢?”说完还要亲芙蓉,遭到了芙蓉强烈的反抗,狠狠的咬了一口,顿时顺着嘴角流下血来。
暴怒的彼得挥手就大边的扇了芙蓉一巴掌,本性毕露的喊道:“臭婊子,敢咬我!”
他被打得牙齿出血,但还是不服软,依然骂道:“狗娘养的,俄国猪!”但是他越是骂得狠,对方对他的摧残就越发的狠辣。
彼得抽出裤子上的皮带,用铜质的扣子拼命的劈头盖脸的抽打芙蓉,一边殴打还一边用又硬起来的东西从正面突入,芙蓉疼得几度昏厥,却又在皮肉的撕裂中痛苦的醒来,他的嘴角和鼻腔都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天花板上发黄的玻璃吊灯了……
第二天傍晚,载渝焦急的骑着马来到了珠市口,跑进了芙蓉家的院子里。
朱氏(芙蓉的妻子)看到他到来,就忍不住哭出了声,抹着眼泪说:“您可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整个人摊着,不吃不喝,也不动弹。”她是没见过丈夫受过这么大屈辱和折磨的,即便他们是卖唱卖笑的戏子,却也是个人吧,那些该死的洋人怎么能如此作践他们?
“我去看看,你别急!”载渝安慰了一句就推开厢房的门冲了进去,一眼就望见披头散发的芙蓉呆呆的靠在床头。
芙蓉脸上有淤青和红色的疤痕,鼻子也被打肿了,身上的伤看不到,但载渝却能想象得到,他立马就抱住了喜欢的人,心疼的抚摸着对方颤巍巍的肩膀。
“对不起,宝贝儿!”不知为何,载渝却觉得芙蓉被俄国狗糟蹋是自己的原因,但凡他还是贝勒爷或许对方也会掂量掂量,不敢贸然出手的。
芙蓉听到他的声音,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抽动着嘴角用沙哑的声音答道:“这不是您的错……怪只怪我命贱,但就这么着,我不还得凑合活嘛!”
“若我还是贝勒,你不会遭这种罪了!”他捧住芙蓉满是伤痕的脸,由衷的说道,或许他现在是只蚂蚁,但蚂蚁至少还有条命在,有命就能搏一回。
芙蓉痛苦的摇头:“不,是我命贱而已,但就算是个倚门卖笑的娼妇,却能碰上您这种恩客,也是三生有幸呢。”
“别作践自己,你是一朵盛开的芙蓉,不曾有过任何污点,从前是,往后也是。”载渝说完就小心的亲吻着芙蓉伤痕累累的面颊,心里却恨不得将那个俄国猪碎尸万段。
孙芙蓉趴在他肩头泣不成声,他这辈子做的最对的抉择就是选了载渝做自己的男人,只是自己的身子如此的肮脏,还有资格伺候这位贵人么?
两天后的傍晚,载渝突然来到了贝勒爷的别院,三人寒暄了几句他才把来意申明。
坐在花园里给他们倒葡萄酒的子爵听说芙蓉遭到了侮辱和毒打也是愤愤不平的。
“应当找律师控告那个混蛋。”凯尔索说,他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即便告到官府,最多也是私下了结,对方赔钱完事。”载堃早就预料到事态的发展了,洋人在大清国享有特权却是不争的事实,要和洋人打官司也是难事,更何况芙蓉还是下九流的戏子。
载渝低头道:“堃哥说的是,昨天那狗日的就派人来送钱了。”
“芙蓉收了?”载堃问,要是收了就没有任何余地了,人家只会说“你们接受了私下协调”。
“没有,他媳妇儿也气不过,把那人给骂走了。”载渝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脑子里却是一门心思的想着报仇的事儿。
“你想怎么办?”贝勒爷问他。
辅国公抬起头坚定的答道:“我要报仇,我要和那俄国猪决斗。”
“这可不行,万一你出事,茹梅和肚子里孩子怎么办,芙蓉将来又有谁来照顾?”子爵站起来反对,他可不能看着载渝有个三长两短的,决斗岂非儿戏!
载渝倔强的坚持:“我咽不下这口气,芙蓉虽然不是我的夫人,但我和他却胜似夫妻,他不像子爵一样能生养,可我却是一心一意的爱他,岂能看着他任由别人侮辱?”
载堃皱眉思忖了片刻答道:“你要我做什么?”这才是人家来的目的,必然是有事相求。
载渝很清楚的说道:“你教我用枪吧。”
“考虑清楚了,想过这么做的后果了?”贝勒爷虽然并不赞同他的做法,但却因为同是男人而表示理解,若凯尔索遇到同样的事,他也会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的。
载渝默默点头,他连遗书都写好了。
凯尔索看到这劲头才知道二人没有说笑,赶忙又劝:“你可千万别冲动啊,对方是个军官用枪很多年了,比你有绝对的胜算,你这么草率决定,芙蓉也不会答应的。”他对决斗敏感也是因为自己曾经亲眼见过,那还是在爱尔兰的时候,两个男子因为私人恩怨(情妇)在都柏林决斗,结果弄得两败俱伤,都死于非命了。
“子爵,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我如果不出这口气,枉为男人!”只有他才能为芙蓉报仇,因为他了解到出于面子那个也是贵族的俄国佬是不能拒绝和自己决斗的,因为丢不起那个人。
☆、决斗
接下来的一个月,每天天蒙蒙亮,载渝就来到别院找载堃学着使洋枪,他们在后院立了个木头靶子,把闲杂人等都清开,就在这里每日练习,虽然每天就两小时的时间,但载渝学得特别认真,载堃为了让他适应各种类型的手枪,还专门找了不同款式的,尤其是俄国部队里惯用的几种,有些人换了枪就拿不准力度了,因为每种手枪的后坐力是截然不同的。
40天后,已经立冬了,双方约在西直门外的一片树林里进行决斗,鉴证人是载堃和俄国的一名军官,以及一位中立的英国律师和其助手。
正是早晨,天气有些寒冷,风凄厉的刮着,两人的手枪都在律师的监督和检查下现场装弹,随后就各自领取了自己用的手枪,在规定的位置站好,为了让二人都听得懂口令,他们用英文来计步数。
律师开始倒计时,二人背对背的往前走,数到十的时候同时开枪,如果有人违反规则,载堃和作证的俄国人会击中对方非要害的部位,作弊者将视为失败,且名誉扫地。
载渝屏住呼吸,按照计数迈出步子,当数到十的时候,他急速的转头盯住目标果断的开了枪,他的人生中头一次如此的果决,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就射出了子弹。
枪声几乎同时响起的,但不知为何,载渝的肩膀微微向右偏了一下,彼得射出的子弹“噗”的一声扎入了他的右膀,他打了个趔趄,才发现对面的俄国军官倒在了地上。
后来发了什么事,载渝都不太记得了,只觉得肩膀很痛,载堃和费恩修士把他送到了别院,七手八脚的忙活了一阵,给他简单麻醉之后,取出了子弹,他躺在客房里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才听到耳边有人呼唤。
“您好些了吗”讲话的人是芙蓉,他温情脉脉的坐在床边凝望着自己。
载渝憨憨的笑了:“你来了。”这还是出事之后芙蓉头一次迈出家门呢,尽管身体已经复原,但内心却受了极大的伤害,他担心的事看来没有发生,芙蓉会好起来的。
看到爱人平安无事的睁开了眼,芙蓉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了,却生气的说道:“若不是您有伤在身,我当真会揍您,谁叫您跑去决斗了?”他今日才听说载渝为了自己和俄国人决斗的事,凯尔索讲完他差点晕过去,不过好在只是受了伤,作恶的人一命呜呼了。
他想抬手摸这朵美丽的花儿,却苦于受伤没办法动弹,原来做英雄这么辛苦,可能他这辈子就这么一回了吧,不过他觉得值,不妄为生成个爷们。
“别乱动了,要什么我帮您拿,您瞒着夫人呢吧?”芙蓉体贴的问,这几天他打算也住下了,全天伺候载渝。
他豁达的说:“她怀孕呢,我就撒谎说去南苑办差了,可我哪儿有差事办呢,整天混吃等死的。”
“您别这么讲,最近一年您不是帮我写了新戏吗,咱们还可以接着排别的戏嘛,年底我们分花红。”芙蓉劝慰道,现在载渝成了他的合伙人了,两人一道儿琢磨京剧是件特别开心的事儿。
听到要分钱给自己载渝更加无地自容了,急得要从床上爬起来似的低吼:“不,我不要钱,虽然现在年俸就500两,可我还有地租和田租,足够过日子用了,你将来要靠钱来养老的,不多存些能行吗?”当然,只要大清国不倒,他吃这俸禄就能吃到进棺材。
芙蓉仔细的把他扶正,柔声道:“您别乱动,只是分您花红,那是您应得的一份儿,不给您我良心难安。”
“我不要,要你的钱我成什么了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白脸儿。”他撅着嘴说,要说小白脸儿的话,他这姿色是差了点儿。
伶人捂住嘴笑了:“有您这么不要命的小白脸儿么,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