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休想离开!”贝勒爷扯开他单薄的夏衣,脱了裤子就Q了上去,野蛮的侵入。
一回之后,贝勒爷还不放过他,待到恢复后立马又从正面进入,这一宿搞得他苦不堪言,快天亮才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疲乏不堪的凯尔索勉强爬起来给孩子喂奶,他甚至都没有力气走几步了,一直坐在床上不想动,这一宿搞了四回,不说他,就连那家伙估计也累得够呛。
铁蛋儿的课是在卧室里上的,看到神父一脸疲劳的样子,他边抄写句子边问:“您要不要喝茶,我让嬷嬷给您倒去?”
“没事儿,好好学,别分心。”他把睡着的儿子放进摇篮,走到了铁蛋儿跟前,查看孩子的英文书法。
铁蛋儿的算数最差,学得最好的是英文和绘画,将来应该往绘画的方面发展才是。
“贝勒爷今早挺生气的,谁也没搭理就骑着马走了,他还叮嘱泉叔说不让您出门,如果您要走就让泉叔跟着。”他不想隐瞒神父,完全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就像个“御用的间谍”。
凯尔索叹了口气:“他是怕我跑了。”对这孩子没必要隐瞒,而且除了他,自己也没啥能说得上话的人了。
“您要走,上哪儿去,回大英帝国吗?”铁蛋儿说完这话,就抹了把汗,随手抓了块西瓜吃,天气太热了,秋老虎真是惹不得。
凯尔索边扇扇子边答道:“可能吧,除了英国,我也没有别的去处了,我的姥姥在爱尔兰有个牧场,那里可美了,成群的绵羊,还有很多奶牛,我们种玉米和蔬菜,马上就要到收获的季节了。”
“是嘛,我要能去就好了!”铁蛋儿虽然想去,又有些舍不得贝勒爷,神父走了的话,贝勒爷肯定会伤心的!
“以后可能会有机会的,如果我真走了,你帮我好好照顾贝勒爷和小贝子,过几年你就长大了,要多帮忙家里。”他不忘记叮嘱,似乎自己即将要离开大清国似的。
少年认真的点点头:“嗯,我会的。”
下午,神父收到了外婆的来信,他读了很久,外婆对于他和男人生子的事并不觉得特别惊异,反而劝他要处处忍让,因为他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信上还提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在伦敦的父亲刚刚病逝了,听到这个消息他一点儿都没感到伤心,反而如释重负,果然是他变成了俗人,不再具有高贵的品格了!
外婆想让他尽早回伦敦处理遗产的事,父亲把伦敦的房子和生意都给了他,但前提是自己必须放弃做神父,才能合法的继承,如今可以说是歪打正着吧,他虽然没有正式脱离教籍,却已经不在圣坛上为主服务了。
他思忖了很久,才写了回信,并让铁蛋儿趁着去买山楂糕的时候,偷偷的把信带了出去,其中还有一封信是给玛丽莲夫人的,他拜托那位女士帮自己买回伦敦的船票,而且还以护照丢失(让贝勒爷藏起来了)为由,请使馆开据一份证明,通过临时的证明就可以顺利出海关回到英国了。
自吵架那晚之后,载堃就没和凯尔索正式谈过,两人唯一的交流就是在床上,好像又回到了拳乱的时候一样,他们每天都在为了繁衍儿女忙碌。凯尔索很清楚,载堃是想用孩子拴住自己,只要有了孩子,他就暂时不能逃跑了,他只有一个对策,就是每次完事后,偷偷的冲洗干净,用这个办法可以让大部分的精子流出来,减小怀孕的可能性。
沐休的早晨,孩子的父亲终于憋不住说了软话:“咱两别闹了,好好过日子不行吗,兰馨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和她说过不让她再来了。”
凯尔索侧躺在里面,低声问:“您打算把我关一辈子,哪儿也不让我去了吧?”
“我没有啊,你可以出去玩儿,我不是怕你出事儿么,所以让三泉他们跟着也好有个照应。”载堃心虚的答道,他是怕天使飞了。
“我想出去做事!”凯尔索企图做出最后的努力,如果他还能像以前那样有尊严的生活,或许他可以考虑继续留在这个家里。
贝勒爷翻过身抱住他劝道:“瑛儿还小,等他两三岁了,你再出去找事做也不迟啊。”
“您骗我,只怕到时我又要忙着生瑛儿的弟弟,妹妹了吧?”他觉得很悲哀,虽然某人口口声声说尊重自己,不把他当成女人看待,但实际上他就是一个被养在家里的“爱妾”。
载堃被他这么一说,也找不出理由来反驳了,只得敷衍道:“多生几个孩子难道不好吗,多子多孙才有福气啊,连阿玛都喜欢瑛儿喜欢得不得了,你要是再生个儿子他一准儿得高兴坏了。”
“您去临幸福晋吧,她最想给您多生几个了,她不会想着出去做事,因为她是真正的女人,而我只不过是个瑕疵品!”他头一回对着自己的男人吼叫,但马上就后悔了,因为贝勒爷的眼瞳中流露出一丝伤感。
载堃皱紧眉头,叹了口气:“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现在凯尔索在气头上,他不能火上浇油了,先冷静冷静吧。
“如果不生两三个孩子给您,我看我这辈子都别想再走出这个宅子了。”凯尔索失落的从他怀中溜走,缩进了床角,其实他早就知道答案了。
五天后的凌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凯尔索便带着简单的行李,趁着贝勒爷熟睡的功夫独自离开了别院,踏上了返乡的道路。
载堃坐在床头看完了凯尔索留给自己的信,懊恼的揉着太阳穴,他果然是错了,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形同夫妻的生活着,最后却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在用天使对自己的爱任性妄为,为了爱自己,凯尔索放弃了长久以来从事的圣职和信仰,为了爱自己,凯尔索甚至也放弃了一个男人起码的尊严,生了溥瑛后,他还想要其他孩子,就像一个旧时的暴君,让宠幸的女人用青春换来更多优秀的子嗣。
“贝勒爷,我去把神父找回来,我想应该能追上。”三泉看着主子愁眉不展的样子,也想尽力帮忙。
载堃闭着眼摇摇头:“不,不用了,是我把他逼得太紧了。”
“可是神父万一不回来怎么办?”三泉儿不敢肯定是否会发生这种事。
“他信上说了,要去伦敦处理遗产,还要回爱尔兰探望家人,但没写着不回来啊!”贝勒爷自我安慰,要不是皇族不能离京四十里的规定,他早就跑去追了,现在也唯有打个赌了吧。
“那我们就等等看吧!”三泉儿认为希望不大,看到痛苦的贝勒爷,他又不忍心戳破,只得退了出去。
等了半年多,除了三封信以外,载堃却没等到他心爱的人,这下他可真急了,连过年的心思也没了。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他毕竟是在外交部做事的,消息最为灵通,自1902年以来,大清国先后派了多个使节到外国出洋访问,大部分都是皇室的贝勒,贝子,1903年春天,载堃终于等到了时机,他争取到了去英国访问考察的机会,打算趁这次把凯尔索带回北京。
临行前,他还特意去阿玛的府上辞行了,孩子就交给姐姐德芳亲自照顾,快满一岁的溥瑛已经学会了走路,而且会叫阿玛,爷爷了。
“他要走就走,你还特意去寻,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这种人你追回来又有何意义?”奕漮亲自抱着可爱的孙子吃水果,并不赞成儿子用去英国的机会找孩子的娘。
坐在花园里的一家人,难得有机会轻松的讲话。
“阿玛,他丢下瑛儿是不对,但我也有做得过分的地方,过日子难免磕磕碰碰的,要是斤斤计较就没法过下去了。”对这件事儿,他还是挺乐观的,一直坚信凯尔索依然爱着自己。
德芳也帮弟弟说话:“是啊,阿玛,凯尔索离开和兰馨上门来闹也有关系,他是个脸皮薄的人,哪儿经历过这些呢。”
王爷抚摸着孙儿的小脸,严肃的批评载堃:“还不是你弟弟做不好,自己的女人都不会哄,总之出门在外万事留心,大英不是咱们大清国,人情事故不同,要是他不愿意跟你回来,我看就算了吧。”对于神父离家出走的事,他起初是非常愤怒的,但过后经过女儿的说服,他到有几分理解了,毕竟人家不是妇人,一直呆在家里生儿育女也怪委屈的。
“凯尔索离开主要是我的错,我出门会万事小心的,也请阿玛保重身体。”贝勒爷此时此刻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他既想快些见到凯尔索,又怕见面后惨遭拒绝,可为了面子他就要失去最爱的人,这代价太大了,他输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看新浪微博!求评论,求收藏。
☆、伦敦
四月底,经过两周的海上颠簸,载堃和三名官员抵达了伦敦,开始了为期三个月的教育和文化考察。
他们原本安排在公使馆住下的,但载堃为了方便寻找凯尔索,住在了朗廷大酒店,它位于马里波恩,是个繁华而富庶的地方,聚集了伦敦的权贵和文化人。
伦敦的街上车水马龙,不仅仅有黑色的双层马车,满载着货物的马车在拐弯的时候往往容易失去平衡,看起来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各种汽车驶过,喷出一阵阵黑烟,有轨电车忙碌的穿梭于市中心,骑着自行车的人看起来很奇怪。男人们身着西服,头戴礼帽,女人们以束腰和长裙为美,也会佩戴时髦的帽子。
伦敦是世界上最富庶繁荣的城市之一,却也是污染最严重的城市,让载堃几乎到了出门就无法呼吸的地步。
城市中大量使用煤作为燃料,各个住宅区都有大大小小的烟囱,雾都伦敦实际上是笼罩在灰色颗粒物的重度污染下,甚至有人从泰晤士河边因看不清楚路而掉下河淹死,是的,这不是玩笑,这是确实发生过的事实。
更令载堃吃惊的就是英国的女人们,很多女性为了减轻家庭负担,赚取更多零用钱,或是干脆为了养活自己而走出家庭来到社会上谋生,她们不仅仅从事女佣,还会做护士,纺织女工,厨师,售货员等等工作。对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清国女性来说,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场面。有了收入的女性也享有一定的自主权,她们甚至集会游行,要求更多的权益,欧洲的女权运动也是以此为起点的。
“先生,您的报纸。”穿着背带裤的报童把报纸放到了坐在咖啡店内的一位绅士手中,拿到了一先令。
这位着浅灰色西服的绅士不是别人,正是回到英国半年多的凯尔索。罗伯兹子爵。
今日报纸的明显位置刊登着清国皇族成员访问牛津大学的新闻,一张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和牛津的教育学家们合影的清国男子之一就是载堃。
他端着咖啡杯的手停在了半空,后背的冷汗直冒,仿佛这个人瞬间就能从照片里跳出来似的。但该死的是他现在不能离开伦敦,因为贸易公司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罗伯兹先生,这是康斯坦丁爵士给您送来的请柬。”咖啡店的老板还充当门房,因为这幢灰色老房子的主人就是凯尔索。
凯尔索的物业位于砖块街,是一个闹中取静的地方,林立着各种小店铺和画廊,物业的一楼是咖啡店和公司展厅,二楼就是父亲留下的贸易公司,三楼则用于自住,伦敦之外的别墅位于汉普顿威客,那是个静谧的小镇子,但因为距离伦敦较远,他只在周末偶尔回去,后来就干脆把别墅作为家庭旅店了。
父亲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