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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梦谈-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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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饭,在家里陪女儿玩了一会儿,载堃就穿上裘皮大衣准备回北极阁了。
  在院子里,他碰到了铁蛋儿。
  “贝勒爷吉祥,您能告诉我神父去哪儿了吗?”孩子行了礼就迫不及待的问,现在教他们课程的人换成了卢卡修士,他不太适应。
  “神父现在有事,暂时不能来教你们,等夏天就可以回来了。”他答道,和家里的解释也是如此。
  “哦……那他还好吗,现在义和团没了,不敢有人杀洋人了,可我还是不放心,他呆的地方安全吧?”没有见着神父的面,他真的很不安心。
  载堃抚摸着孩子的头,笑着回答:“很安全,有我保护他呢,你就放心吧,夏天我就把白白胖胖的神父还给你和大格格。”
  听到这话铁蛋儿才放下心,仰头望着贝勒爷:“我今天可以拉开弓了,贝勒爷,您有功夫教我射箭吧?”
  “我让张护卫教你射箭,最近比较忙。”他现在都在别院住,就没时间在这里练功了,也顾不上教铁蛋儿,就让贝勒府的护卫长来当教头吧。
  孩子只得点头,但除了贝勒爷和神父,周大叔,大格格,他都不怎么和其他人讲话的,那个护卫长,盛气凌人,他不想搭理。
  载堃骑着马回到别院,直接进了卧房,因为这个点钟凯尔索估计已经睡了。
  但推开门的时候,凯尔索却还坐在床头看书。
  “怎么还不睡?”载堃脱下披风,先把手放在炉子上方烤热乎了,才坐到床头,亲了心爱的人一口。
  神父答道:“在学古文,汉语的古文实在难懂。”官场上常用的还是古文,尤其是公文和书信,老百姓讲话大多是白话了。
  “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儿……把铁蛋儿放你身边养着吧,他今天还追着我问你好不好来着,这孩子也十一了,应该多学点本事,我平常不在府里过夜,早晨也没时间教他拳脚,所以想问问你的意思。”他挺喜欢铁蛋儿的,等孩子大些,打算认作义子,将来培养着做些正事。
  凯尔索放下《诗经》,点了点头:“嗯,我也挺喜欢他的,您来安排吧,他过来了,我这儿也能热闹点儿。”
  “那我明天回去就安排他过来住,你继续教他念书吧。”载堃这么安排也是怕天使寂寞,白天他都在总理衙门(早晨七点到晚四点,沐休要轮流安排没有固定日子),晚上吃了饭才会过来,一般都得七点多了,如果要陪福晋,侧福晋行使丈夫的义务,可能还得更晚。
  “只是我肚子这么大,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凯尔索很发愁,家里仆人就三个,还有两护卫,都是成年人就不会乱讲话了,可铁蛋儿还是孩子,他该怎样自圆其说呢?
  “不用解释,这孩子已经懂规矩了,他不会随便乱说话的,等他长大了自然会明白,咱们是有苦衷的。”贝勒爷说完就脱了衣服,打算上炕睡觉了。
  “您不洗脚了?”凯尔索问。
  “我洗完了来的。”他说完就脱了裤子,躺了下来。
  神父没有吱声,他知道这话的意思了,洗完了就说明此人刚才是和两位福晋其中一个圆房了,他不该吃醋的。
  躺在炕上的男人似乎明白他的心思,柔声说道:“我总冷落她们也不行,一月一次还是得有的。”
  “我又没说什么,您多心了。”凯尔索放好书,熄灭了煤油灯,就乖巧的躺到了贝勒爷身边。
  载堃抱住他,咬着耳朵说:“明儿晚咱们再弄吧?”他今天速战速决的交了两次“公粮”,为了早点儿完事,都没顾得上躺会儿,两脚有些发软。
  “过两天再说吧,我不是特别想做。”他主要是不想让载堃太累了,做多了伤身,他希望自己的男人能长命百岁。
  第二天晚上,铁蛋儿就跟着贝勒爷回了别院,见到了阔别很久的神父,孩子害羞的问了好就回自己的新屋子里收拾东西去了。
  

☆、捉奸捉双

  一个礼拜后的周五的下午,慧珠照样约好了和游民武海幽会,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功夫,院子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武海觉得不对,立马松开了手,想起身查看。
  “干嘛……别管外面了!”她被弄得正舒服,哪儿舍得分离。
  “别闹了,乖!”他耐心的推开她,可还没来得及穿裤子,屋门就被一脚踹开了。
  老周站在最前面,后面还跟着福晋兰馨和几个护卫。
  慧珠这才反应过来,吓得连忙扯过被子,遮住了身体,今天他们算是彻底完了……
  载堃接到消息返回贝勒府的时候,才刚四点,他跑进院门内,院子里的仆人们都战战兢兢的,不敢抬头,似乎发生了天大的事儿一般,可他却异常的冷静。
  他走进客厅,就看到了跪在地下的一对狗男女。
  福晋兰馨起身向他行礼,表情非常凝重,所有人都在等待他定夺。
  载堃把大衣丢给下人,就坐到客厅中央的椅子上,对左边的男子厉声质问:“是你勾引她的吧?”他这么问一是为了给慧珠台阶下,他不想因为这种事让女人受罚,二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
  武海点头,他今天恐怕很难活着走出去了。
  “没什么可说的了,给我打!”他一声令下,早就准备好的护卫拿来了长条板子。
  武海趴在地上,咬住了辫子,护卫左右开弓的抽打着他的屁股,直打到他汗水淋漓,屁股开花。
  跪在一旁的慧珠疼在心里,哭喊着爬过去哀求载堃:“贝勒爷,您就饶了他吧,错都在我,您别打了,这样会把他打死的!”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敢乱说!”兰馨骂道,她把一肚子的邪火都撒在了慧珠身上,让老妈子把这女人拽了下去。
  载堃望着下面被打的男子,觉得此人还算有种,但不打几十板子肯定不行的,可他也不想真的弄出人命,只是现在有个更加尴尬的问题需要解决,就是二格格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的,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出了这种丑事,谁也不会相信二格格是爱新觉罗家的骨肉,只会认为她是野种!
  慧珠被老妈子拉下去,又扑了过来,她趴在贝勒爷的脚下连连磕头:“您饶了他吧,我该死,都是我该死!”她的头磕出了血,脸上全是泪水。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还是冷冰冰的,就像座雕像,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和这个人同床共枕过,莫非她嫁的是个铁石心肠的木头人?
  她扭过头,看着身后被打得快要昏死过去的武海,露出了一抹绝望的微笑。
  慧珠跪着倒退了两步,才站起身,颤巍巍的对丈夫说道:“您让他把孩子带走吧!”说完就死命的一头撞向了左边朱红色木柱,霎那间鲜血如注,她的身子好像被砍断的竹子一样,歪倒了下来。
  贝勒爷赶忙吼道:“住手,别打了!”孰是孰非已经不重要了,他不想闹出人命。
  他赶忙跑过去抱起慧珠,摸了摸她的鼻翼,但她已经断气了。
  “慧珠!”武海哭喊着,用尽力气爬过来,想看看他爱的女人,此时此刻他心里充满了恨,因为贝勒爷才是罪魁祸首!
  客厅里乱成了一团,老周叫来了大夫为慧珠诊治,可已经没救了,伤口在太阳穴上一下子就要了命。
  武海想摸摸慧珠的手,却被下人拽到了一边。
  坐在椅子上威严贝的勒爷发话了:“把孩子给他,让他带走!”
  谁也不敢违抗主子的话,兰馨就把孩子交到了被打得全身是伤的小蕊手中,让人把武海和小蕊送出了贝勒府。
  慧珠的尸体也在当晚被送回了娘家,老太太哭得昏死过去,但做官多年的老头格外的安静,嘱咐下人准备了棺材,给闺女悄悄的办了后事。
  虽然丑事没有大肆外传,坊间却有风言风语了,正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侧福晋畏罪自尽,二格格是野种,云云……
  这件事一出,载堃整整一个月都闷闷不乐,虽然他对慧珠没啥感情,可毕竟他们夫妻一场,她是罪不至死的,可恨的却是慧珠为了野男人豁出了命,难道他堂堂的一个贝勒爷还比不上粗俗的贫民?
  看到挫败感十足的贝勒爷,凯尔索也很担忧,但又怕提起旧事让对方更不开心,只能变着法儿的哄,投怀送抱和色诱最管用!
  “你这几天怎么这么主动?”贝勒爷抚摸着他光裸的后背问,虽然他们现在只能侧躺着做,但感觉还是挺舒服的。
  神父柔声答道:“因为喜欢你,当然愿意和你欢好了。”
  “哈,我知道,其实你就是怕我烦心,对吧?”也就只有和凯尔索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情才能变好,可以暂时忘了不愉快的事儿。
  “人活着就是要经历悲欢离合,没有一辈子都能快快乐乐的人。”凯尔索转过身,搂住了贝勒爷。
  载堃闭上眼睛,由衷的说道:“我现在倒是挺同意洋人的一夫一妻制了,一个男人无法把精力和爱均等的分给几个女人,对那些女人是不公平的,日后我也不会再娶了,有你和福晋足够了。”
  “我又没嫁给您!”他半开玩笑的说。
  “那我的庶福晋是哪位?”贝勒爷捏着他的下巴问,有时候调皮的神父更可爱。
  “她是伊莎贝尔。希尔小姐,哦,不对,应该是伊莎贝尔。爱新觉罗夫人。”他清楚的记得那位姐妹的名字,她是他们的贵人。
  载堃一边摸凯尔索的臀部,一边调笑:“每天和我同床共枕的却是凯尔索。 罗勃兹,他原来是一位纯洁美丽的天使,为了爱我,折断了翅膀,而且将给我诞下孩子,在天上的伊莎贝尔小姐也希望我们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神父害羞的低下头,小声说:“您总能把羞耻的事儿说得格外美好。”
  “我并没觉得羞耻,反而自豪,有那么多人仰慕的天使,最后只选择了我!”他多少找回了自信,这也让他良心好过了些。
  但贝勒爷的自责却无法改变慧珠已死的事实,武海已经深深的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慧珠下葬后的第四十九天,他在坟前跪坐了很久。
  “老爷,该上路了。”小蕊抱着芳莲低声说,她打定了主意帮死去的小姐照料芳莲。
  武海打算带着慧珠偷偷存下的200两私房钱离开北京,打算去湖北投奔新军,重新追寻自己的梦想。在庚子之后,他看到了希望,民间对朝廷怨声载道,过不了多久,天下就能易主,他这个贫民或许可以凭借某个机遇崭露头角。
  “再让我和夫人聊会儿。”坐在坟前的他说完,就点了支旱烟,在他心里已经把慧珠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因为她可是拼了命要保护他和女儿的。
  寒风刮过慧珠清冷的坟头,给这座荒山平添了些许寂寥,他抽完了这支烟,才和小蕊一同下了山,往南方去了。
  1902年1月,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西巡回京,浩浩荡荡的人马乘坐火车从丰台进入北京城,阔别已久的帝都早没了往日的热闹和富庶,变得冷冷清清的,这不免让随行的皇亲国戚和各位大人们感怀,悲伤,但其中的不少人都应为这副景象负全责,不过确实有人背了锅:
  流放新疆:端郡王载漪(其子大阿哥被罢黜)、辅国公载澜
  赐令自尽:庄亲王载勋、都察院左都御史英年、刑部尚书赵舒翘
  即行正法:山西巡抚毓贤、礼部尚书启秀、刑部左侍郎徐承煜
  追夺原职:协办大学士吏部尚书刚毅、大学士徐桐、前四川总督李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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